資深獄吏 THE SENIOR JAILER: KANG SHENG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 康生與「文革」() 羅織罪名的整人專家， 文革 文革路線的激進推手。 風雲叢書 審訊工作·要給敵人出路，要做政治思想工作， 人物篇 不要絕對化，審犯人最怕的是不開口，這些人是不見死屍不落淚的· 約翰·西西弗斯 康生 J O H N S I S Y P H U S 編撰 ==========第1页========== 資深獄吏 THE SENIOR JAILER: KANG SHENG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I) 康生與「文革」（川) 約翰·西西弗斯 JO H N SIS Y P H U S 編撰 ==========第2页========== ==========第3页========== 奥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 希歐多爾·阿多諾(Theodor Adorno)，《文化批判與社會》（1949) ==========第4页========== ==========第5页========== I005 康生(1898一1975) 康生（右一）與江青 ==========第6页========== 006I D 康生（左一）與江青 ==========第7页========== 1007 康生（左一)與林彪在天安門城樓接見紅衛兵 1同 康生（右一）與江青、張春橋 ==========第8页========== 0081 压的含后 康生（左一)與姚文元 康生（右一）與姚文元等接見外賓 ==========第9页========== I009 团 1967年，康生（居中)在北京火車站慰問印尼排華受害者 毛澤東、林彪、康生（左二)等接見越南外賓。 ==========第10页========== 0101 1970年8月，康生在中國共產黨九届二中全會上講話（《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1973年8月，康生在中國共產黨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第11页========== 01I 康生在工作（《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康生志煌悼会 康生於1975年12月16日在北京逝世，12月21日人民大會堂舉行追悼會。（《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第12页========== 012I ==========第13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1o13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别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間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硯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髑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 1鳳凰網專訪沈志華：歷史研究的偉大就在於追求真相，2009年8月23日，17：26。鳳凰網歷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uanjialunshi/shenzhihua/200908/0823_7324 1315709.shtml ==========第14页========== o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2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别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寻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内涵與生命内容」。3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决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褊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敔發，即通過 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别於傅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敔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千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統统的编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 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缩自 2沈邁克，〈中外學者文革史研究的比較一在「清華歷史講堂」的演講稿〉，《記憶》，2011年第66期。 3錢理群，〈我的文學史研究情結、理論與方法一《中國現代文學编年史一以文學廣告為中 心》書後〉，《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2013年第10期。 ==========第15页==========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1o5 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视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4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迹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5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群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福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福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傅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傅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整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整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架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褊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褊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 4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現》，謝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4頁。 5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寶现》，謝冕，《1898：百年夏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5頁。 ==========第16页========== o1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逼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内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暸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福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新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第17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7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文革」史料保存、整理、福撰的重要性，在那場浩劫開始之初就已經為中國國家圖書館部門的工作人員所重視，1966年8月28日，「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在《人民日報》發出呼籲一《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該文寫道：當前展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廣泛地發展。很多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印發了撤底摧毀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召慣及一些資產階殺法權殘餘的傅單、倡議書等宣傅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 圖書館通常收集、整理最多的是正式出版的報刊、雜誌和書籍，對於當時的非正式出版品則往往很少顧及，北京圖書館作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國家圖書館，工作人員看到了這些民間流傅文獻的重要價值，硯之為「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可見，當時主流文化部門對「文革」文獻的重硯程度。 骸文鄭重發出呼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圖書館，必須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積極宣傅毛澤東思想的社會主義學校，又應是收集各種革命文獻的機構。我們特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等革命組織，將已發和未發的「倡議書」以及所有的佈告、宣傅品等，及時寄給或送交「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三份，以備研究參考使用。6全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革委會是否響應號召、聞風而動，今天不得而知。 耿化敏的《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認為，自1981年中共中央通過《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千歷史問題的决議》，中國史學界開散了「文革」歷史的學術研究。從1980年代起步階段的「資政史學」，中經1990年代轉型階段的「求真史學」，再至21世紀頭10年拓展階段向「總體史學」的轉向，近30年來「文革」史學經歷了一場深刻的變動。該文還提供了30餘年來，不止是中國大陸，還有海外關於「文革」史料的整 6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把這些珍貴文件纪錄下來〉，《人民日報》，1966年8月28日。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18页========== o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理、福撰與研究的概况。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工作的評述，美國的「文革」學者周原的《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2007)一文，對海内外的動態進行了十分群盡的介紹。他將「文革」史料可以分為四大類型，即實物史料、音像史料、口碑史料和文字史料。根據發佈和製作的方式，「文革」期間產生的文字型史料可再分為如下四類： 1.「文革」期間的正式出版物。《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一版再版·發行量連創紀錄。儘管如此，「文革」期間的一些正式出版物仍然是研究者不可忽視的基本資料，例如，被硯為當權者喉舌的雨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此外，《文匯報》、《光明日報》、《解放日報》、《北京日報》等也含有許多重要史料。 2.「文革」期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這類出版物主要包括「文革」初期由群眾組織、紅衛兵等印行的各類小報、刊物、海報、傅單和小冊子等。 3.「文革」期間的非出版印刷品。這部分資料專指那種「文革」期間印製的，限於小範圍使用或僅在特定範圍内流通·不對公眾發行的印刷品。例如，群眾組織、革命委員會編印的文件、講話彙編、各種内部學智資料、大批判文集、大字報選以及鬥私批修的心得等等。 4.「文革」期間的非印刷品資料。這類史料中數量最多、最為重要的是各級各類檔案。儘管「文革」期間各級政府部門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從中央到地方，以及工農商學各個單位都沒有停止建立和保存檔案的工作。檔案的内容品種很多，包括指示、會議記錄、簡報、總結、統計、下達的檔案和上報的材料等等。除此還有個人擋案，包括所謂專案材料，像本人寫的檢查、「交待」，他人寫的揭發、檢舉、證言等。檔案提供原始資料，且大都不存副本，其史料價值是不言自明的。除檔案外，非印刷品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第19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9 「文革」資料還包括大字報、小字報、日記等。大字報、小字報除當時已整理印行的以外，既使有保存至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了。個人筆記、日記得以留存的機會應比大、小字報大些。這些資料，特别是出自名人、要人之手的，也是「文革」研究的有用資料。8根據「文革」史料的搜集、整理、出版與研究的歷史進程，周原將「文革」史料的整理分為「文革」期間和「文革」之後雨個時期，並進行了群實的統計。第一，「文革」期間，中國大陸境内外對「文革」史料開始了搜集與整理。例如香港友聯研究所褊印的《紅衛兵資料目錄》(1970)，著錄該所收藏的紅衛兵小報561種；又如蔽所福印的《中共中央文件彙福（關於文化大革命)，1966~1967》（1968)和以縮微膠卷型式出版的《中共資料剪輯》（1974)。《中共資料剪輯》共1447卷，含骸所收集的「文革」期間的各類簡報資料，臺灣的中央圖書館、國立改治大學及其下屬的國際研究中心圖書館、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及軍情局等。臺灣出版的資料較具代表性的有《中共研究》和《中共研究年報》以及《中共研究》社出版的一些專題彙福，如《中共文化大革命重要文件彙編》(1973)等。在中國大陸，當年對正式出版物、非正式出版物和一些非出版印刷品的收藏主要是在各級圖書館進行的，且通常為被動的收集。第二個時期，「文革」之後。儘管「文革」研究在大陸仍然設有許多禁區，當局對「文革」研究和「文革」類書籍的出版也一直控制得比較繁，不時幹預施壓，三十年來還是整理、出版了一些有用的史料，發表了一批有份量的研究成果。香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政治文化環境，在出版「文革」資料和研究成果方面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香港為「文革」研究辟出了一塊獨特的圆地，貢獻很大。如前所述’還在「文革」期間，搜集、整理「文革」資料，出版、發表有關「文革」的圖書、研究成果就已經在香港開展得 。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逃〉，原載《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第20页========== 0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很活躍。9周原認為，與香港相比·臺灣的「文革」出版物實在太少。10 關於上海的「文革」史料整理情况，金大陸對這些史料分為如下類別：第一部分為出版物（含未刊稿）：著作類、辭典類、方志類、大事記類、報刊類。第二部分為非出版物：檔案類、群眾報刊類、傅單類、日記類。11復日大學歷史系與上海社會科學院已經敔動了大規模的上海「文革」史資料整理與出版的工程，假以時日，相信成就值得期許。 《東方早報》報導，著名傅記作家葉永烈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半個世紀的手稿等私人文獻，其中的「文革」史料是一大亮點。本次的捐贈主要包括如下幾類文獻：與眾多名家往來的書信原件；採訪錄音帶、數碼錄音，其中錄音帶1000多件；按照人物或專題分類的採訪檔案，如8卷王力採訪檔案，羅章龍採訪檔案，「四人幫」相關檔案等；葉永烈採訪照片，其中底片幾10冊，數碼照片20多萬張。1葉永烈的「文革」史研究從來都以一手資料見長，在這批捐赠文獻中，他對很多歷史當事人的採訪筆記、錄音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屬於獨此一家的珍貴文獻。 粽上所述，就目前「文革」史料的整理現状而言，開文獻整理先河的是中國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内部褊印的《「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成就最為卓著的是美國華裔學者宋永毅2002年與2006年主福出版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以及骸文庫的網路版。宋永毅組織的團隊建立了規模龐大的「文革」資料資料庫，作為「文革」文獻的巨大集成，功德無量，惠及學林。其次則有周良霄、顧菊英夫婦褊輯的《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閻長貴高度評價了這項「文革」史料褊撰成就最為卓越的工作，他說：宋永毅先生主編了一套《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周良霄、 9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10周原窝作該文的時間是2007年，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臺灣文革史料與著作的出版已經有了較大的改觀。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2011年以來出版了数十種文革史書籍。Ⅱ金大陸，〈上海文革研究的史料準備〉，《社會科學》2007年第5期。2〈莱永烈捐出「一卡車」文獻資料〉，《束方早報》，2014年4月30日。 ==========第21页==========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1021 顧菊英夫婦福輯了《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包括一本書和兩張光碟)·這是研究文化大革命的雨樁巨大的基礎工程。宋永毅先生、周良霄夫婦為這雨樁工程花了大功夫，下了大力氣，也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遠見卓識。歷史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為研究文革和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所作的無私貢獻。他尤其指出上述文庫中部分史料的重要價值：宋編《文庫》中有《中央首長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講話和指示》·周良霄夫婦福《年代》之二是《十年文革中首長講話傳信錄》·他們這兩套關於文革時期中央首長講話的資料，都是文革的最原始資料，對研究文革，對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具有極大的意義。14同時，閻長貴又指出上述文庫還有值得進一步完善之處。對於《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也並不是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著名的「文革」史專家餘汝信曾經撰文指出了一些存在的問題5。《文庫》收錄的畢竟是歷史原料，當然也有待於進一步坐實考據，細緻梳理。 總體而言，相比海外「文革」史研究的熱鬧而言，中國大陸的「文革」學術研究還停留在零敲碎打、門外熟鬧門内冷清的状况。 褊者無心政治·僅僅恪守如下從事學術研究的基本規則。第一，歷史研究的基礎應該建立在群實、完備的史料基礎之上，而史料的整理不應骸首先考慮這些史料是否具有某些特定的功用目的·即可能對誰有利、或不利而進行取捨。應該首要考慮的原則是·為了全面認識研究對象，史料收集是否做到了竭澤而漁。第二·學術研究應該堅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以及獨立的精神。不應該先入為主去預設政治的、道德的立 13閤長贵，〈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4閻長貴，〈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5參見餘汝信的〈《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的幾個問题〉。他一方面指出编纂者經三年多努力，集成了迄今為止文革研究最大規模的資料庫，個中辛勞，可想而知。另一方面，他認為《文庫》的第一部分「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中央文件、指示、公報彙编」後，對出版及發行者所聲稱的《文庫》的「最權威」性（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文庫》推介單張)，卻不能不有所保留。余汝信提出了《文庫》存在的幾個「硬傷」性問題： 一、全部文件資料均未注明出處，有違學術規範要求；二、文件來源大多輾轉抄錄，並非是「第一手」的；三、编纂者自擬標題未加以說明，部分自擬標題欠妥；四、資料選取尺度欠妥，許多重要文件未有登錄；五、「概要」及删節過多，未能保留文件的原貌；六、未辨真偽，锆誤地登錄了來源可疑的偽造文件。 ==========第22页========== o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場和標准。這一點對於人文社會科學學者尤其重要，因為他們容易受政治、商業、以及當事者利益等因素的幹擾和誘惑。獨立精神還在於崇尚真理，尊重歷史事實，不為某某權威的判斷而嚇倒。第三，學術研究應骸堅持科學理性的研究方法。應該遵循一些基本的科學分析的邏輯，重硯研究的基本程式和證據·講究論證的合理性和完滿性。 ==========第23页========== 體例說明【023 體例說明 「文革」作為中國統一、浩大、群體的政治運動，捲入的階層、參與的人數很多，觸及的問題、採用的方式十分複雜。可以說，任何一個政治事件，動輒率動著幾十、上百人，甚至成千上萬人的關注。正是由於每個事件、運動聚集了眾多參與者，會議記錄中的文獻也牵涉到很多人，因此，在以人物為核心整理史料的時候，某一個文件應該歸屬何人，或者說，史料在不同人物的分配上如何處理，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本叢書由於包括大量現場的講話記錄，具有原生態的歷史形態，多人參與的談話形成了文本之間的互文關係。文集福撰的總體原則是·無論人物、運動、事件還是思想，盡可能根據時間先後·組織、梳理出重要的資訊點，使讀者由每一篇文章的連續性閱讀·可以大體知道歷史事實的來龍去脈。具體來說，涉及到史料的福撰細節，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處理。根據編者對史料的總體把握，凝在下面對此做出原則性的說明，並根據重要性的優先順序，依次排列如下。 第一、官位優先原則。在每一次集會或者内部會議中，官位高者所 起的作用通常比較大，做出的講話也具有較大的效力。 第二、篇幅優先原則。對於官位或者政治影響力大小差不多的情 况，以講話篇幅最多者作為歸屬對象。 第三、資部求全原則。有些會議講話，每個人的官位差不多，講話 的篇幅也差不多·而且每個人沒有大段文字自成獨立的一部分，而是簡短的對話交互參差，各自的關鍵資訊都不少，將這樣的文件歸屬於某一個人的話，對其他人都會有遺珠之憾。因此，這樣的文件將會保留在每個人的文集之中。 第四、對於年月不群的情况，一律置於該年月的最後，列入「本 月」、「本年」之下。 上述這樣編撰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節省每本書的篇幅，通過幾本書的對讀可以獲得的文獻一般不重複收錄。凡是在其他書本中已經收錄， ==========第24页========== o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而本書暫付闕如的情况，一律在目錄和正文中列出標題，並且在標題之後標記「（存目)」二字。好在每一本的史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福排而成·因此讀者可以根據目錄提供的線索，迅速在其他書本中找到相關內容。本叢書的不同文本之間史料高度混融，需要提醒的是，對於有些史實，讀者必須將多本書一起參照對讀，才能暸解問題的全貌。 本叢書所收錄文字均來自於中國國内外檔案館、圖書館，中共黨政部門的内部資料，民間人士所收藏的第一手文獻，中國國内正式出版的報刊與書籍，以及官方與民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部分文字來自民間印刷物的會議記錄，標點符號的使用很不規範。原因是：記錄者錄入匆忙難免錯謬；記錄稿未經講話者與與會者修正；記錄者水準參差不齊；所記錄的文字大多係速成之物，並未經過正規福輯部門細緻審校。鑒於上述情况，褊者特此作如下說明。 如果對所有標點符號全部修改的話·恐怕對原貌影響甚大。因此·福者修改的原則是：對顯而易見的標點符號誤用、漏用、缺省等情况·褊者予以補充修酊。在保證不影響閱讀和理解的前提下，秉持可以不改則儘量不改的原則。文字整理的具體辦法是：第一，最大可能保留文字和版面的原貌。避免添加、增删文字，以及隨意改動段落關係。第二·簡體字轉化為繁體字之後，仍然保留簡體字的原貌。例如，有些人名轉化為繁體字之後，「赫魯曉夫」就變成了「赫魯雪夫」，「斯大林」變成了「斯大林」，「文件」變成了「檔」。針對這些類似情况，福者一律在審校中保特史料原初的簡體字形態。 ==========第25页========== 目次1025 目次 CONTENTS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013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 017 體例說明… .023 0291967 康生對北海艦隊的指示（1967.9.)031謝胡、康生在山東醫學院的講話（1967.10.5.)031中央首長及阿爾巴尼亞謝胡同志與武漢無產階級革命派座談紀要 (（1967.10.8.）.034中央首長接見内蒙古滕海清高錦明時的指示摘要（1967.10.17.).042李德生傳達康生對安徽省軍管領導小組的指示摘要（1967.10.18.).043康生第三次接見寧夏軍區和寧夏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1967.10.19.)…045康生第四次接見寧夏全體與會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0.)…063康生第五次接見寧夏全體與會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1.)…068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2.)…072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2)…088康生第六次接見寧夏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3.).091康生接見中央監委中央組織部全體工作人員的指示摘要（1967.10.25.)098康生接見鄭維山滕海清高錦明時的談話摘要（1967.10.28.).099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安徽代表團的講話（1967.11.1.)…100康生談準備中共「九大」新黨綱（1967.11.13.).122中央首長接見江蘇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7.11.18.)…130康生聽取康健民彙報寧夏問題時的講話（1967.11.21.)…141 本月 .143 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安徽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1.)…143中央首長對南京軍區和駐江蘇部隊赴京人員的指示（1967.12.5.)…148 ==========第26页========== o2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中央首長接見首都紅代會部分學校時的講話（1967.12.12.)…150中央首長接見江蘇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7.12.14.)…152中央首長接見昆明部隊赴京開會全體同志時的講話（1967.12.27.)…175康生談中央徵詢對召開「九大」的意見的雨個文件（(1967.12.29.)…187中央首長接見寧夏軍區及「總指揮部」等組織代表時的講話（1967.12.29.） .196 周恩來、康生、楊成武接見連雲港市雨派群眾代表的講（1967.12.29.）… .204 本月… .206 康生對寧夏軍區的指示（1967.12.) .206 2071968 中央首長接見武装幹部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時的講話（1968.1.2.)…209中央首長接見駐江蘇部隊和鎮江市代表的講話（1968.1.17.)…226康生、謝富治接見昆明軍區和雲南群眾代表時的講話（1968.1.21.)…234康生、謝富治接見雲南省委書記趙健民時的談話（1968.1.21.)…248康生接見湖南省革籌在京成員和毛澤東思想學召班核心組的講話（1968.1.26.）… .249 中央首長接見江蘇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8.1.28.)…253康生接見吉省群眾組織和軍隊代表時講話（1968.2.8.)…276中央首長接見雲南省雨派赴京代表時的講話（1968.2.13.)…286中央首長接見浙江駐軍代表時的指示（1968.3.14.).301中央首長在聽取鐵路會議部分代表彙報時的指示（1968.3.9.)…303中央首長接見四川省革籌小組領導成員的指示（1968.3.15.)…311中央首長接見浙江省赴京代表團時的重要講話（1968.3.18.)…325中央首長接見江蘇赴京彙報代表團暨江蘇在京學智班的講話（1968.3.21.） .336 中央首長接見安徽省赴京彙報代表團時的講話（1968.4.15.)…345 本月… .351 康生在北京市革委會毛澤東思想學智班上的講話（1968.4.)…351中央首長接見瀋陽軍區及遼寧省各方代表時的講話（1968.5.9.)…359 ==========第27页========== 目次1027 中央首長接見全國鐵路交通會議代表時的講話（1968.5.12.)…367康生對專案工作的指示(1968.5.27.)387中央首長接見中央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四川班全體學員的講話 (1968.5.28.）390 康生研究文獻… .403 「文革」研究文獻 .411 後記 …435 ==========第28页========== ==========第29页========== 1967 ==========第30页========== ==========第31页========== 1967I031 康生對北海艦隊的指示（1967.9.) 關锋、王力犯錯誤，有些人想混水摸魚·攻擊青島市革命委員會和省革委會。我曾多次講過，有些人經常讀語錄第一頁第一段：「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他們就了不解，不懂，什麼是共產黨，共產黨是集體，民主集中的，它有嚴密組織紀律性，它是毛主席領導的黨。有些學生用小資產階級思想、資產階級思想勾心鬥爭，無組織無紀律·亂加推。比如王力的錯誤是八月七日對外交部問題犯的錯誤，關锋的錯誤是「揪軍内一小撮」，這都是原則上的錯誤。一個政府的外交權是要集中到中央的，國家的。奪外交部的權是不行的，結果不聽，奪了權，無政府主義思想氾濫到極點，不經過總理、黨中央，就向駐各國使館發電報，指輝駐各國外交機構，對香港英國限四十八小時答覆問題。你叫人家答覆什麼問題呀！結果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燒了英國代辦處！關鋒是「揪軍内一小撮」，於是北京學生到處去「揪軍内一小撮」，擾亂了毛主席的戰略部署。對於青島市革委會，這是中央批准的，不是一個王力、關鋒就可以批准的，山東省革委會是中央批准的，山東的問題是中央毛主席批准的，怎麼能說是王力、關鋒兩人批准的呢？青島的問題是毛主席直接掌握的。青島市革命委員會、山東問題是中央、中央文革討論，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這個任何人是不能懷疑的。關於這一點，你們要很好學智一下九月五日的講話（江青同志講話)是有極其重要的意義的。 謝胡、康生在山東醫學院的講話（1967.10.5.) 【謝胡，阿爾巴尼亞共產黨領導成員】 ==========第32页========== o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謝胡同志重要講話 我非常感謝你們的歡迎，無產階級的歡迎！ (康老插話：你們不是查節約鬧革命嗎？現在這裡就是，三樓可能不是。下次再來外賓，就在這個房子裡。如果有人講，你們就說這是毛主席的號召：「要節約鬧革命！」是謝胡同志批准的！) 這地方，會議室好得很！這個會議室是無產階級革命氣氛占統治地位，而不是沙發占統治地位。 同志們！你們做了清晰而明確的介紹。我們學智了很多東西。你們介紹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你們學校是怎樣進行的。聽完你們的介紹，我們聽了小將、不，小兵的介紹，使我們更深地瞭解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内容。一個暸解的過程，是個不斷進行的過程。從千里萬裡外瞭解文化大革命是回事，從靠近二十公分暸解文化大革命又是另外一回事。今天很感謝你們的介紹。你們向我們介紹文化大革命像進行解剖 一樣。你們取得了光輝的成績。看來，像康生同志所說，你們學校文化大革命搞得好，成為别人文化大革命的榜樣，說明你們掌握了光輝的毛澤東思想，這是把社會主義革命進行到底，不出修正主義的保證。你們是整個人民中國組成的很小成分。你們完成了本單位本學校的任務，你們所完成的任務超過了你們的界限，你們也是盡自己的國際主義義務。中國是世界革命的堅強堡壘。我們為你們取得成績受到鼓舞。 我們親眼看到你們怎樣把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變成物質力量。斷臂再植成功在國外沒有，這本身就說明你們文化大革命的成果。 我祝你們沿著毛澤東同志的道路檵續前進，取得更大成就。 康生同志的講話，不要當成簡單的感悟，我認為康生同志的講話是強調理論與實踐結合。康生同志講話使我回想起諾爾曼·白求恩醫生·我雖不認識諾爾曼·白求恩醫生，但是我們兩個在同一條戰線上，在西班牙作過戰。後來諾爾曼·白求恩來到中國，成為毛澤東的一個戰士。在西班牙戰爭後，1939年我同另外五個人（雨個波蘭人，雨個德國人，一個義大利人)曾也想到中國來，到中國來履行與在西班牙同樣的 ==========第33页========== 1967I033 義務，當毛澤東的一個戰士。儘管我當時沒有來成，但我認為·我是毛澤東的一個戰士。（康老插話：將軍！）不，是戰士。我在西班牙作戰時，對毛澤東同志評論的白求恩同志是瞭解的。白求恩同志就是康生同志講的節約鬧革命的醫生。我希室你們都成為白求恩式的醫生，他是治人的病的，而不是治牲畜的病的，康生同志你說是不是（康老：是。）諾爾曼·白求恩同志是國際共產主義戰士，也是勤儉節約的人，是個革命家，我們建設社會主義需有這樣的醫生。 我再祝你們在勝利的道路上前進，永遠沿著毛澤東同志指引的道路前進，取得更大勝利。 康生：我希室你們以後考慮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什麼叫醫學，醫學 到底是自然科學還是社會科學，與社會科學有沒有關係？它一方面是自然科學，另一方面給社會動物的人治病。醫生叫我服從他們。我說那怎麼行，我懂社會科學，你懂自然科學，我怎麼能服從。 第二個問題：你們要考慮一下，什麼叫病人？我的第一個觀點病人是人，不是老鼠，不是狗，不是兔子，有的就根據解剖老鼠，兔子來看人·我說那不行，我是人。我的第二個觀點，病人是活人，不是死人，病人總是活的吧，死了就用不著醫生，你們學過解剖學，解剖過活人沒有，活人同死人不相同啊！就是給你 一個反革命，你解剖了還是不能活啊！ 第三·我這個病人是個共產黨人，你懂得共產黨人不懂得啊！我看北京醫院裡的醫生沒有一個懂得什麼叫醫學，什麼叫病人。醫學有許多馬列主義辯證法，許多醫生是形而上學，我看要是當個醫生，如果不懂得辯證法·這個醫生就不是好醫生。 再一個問題，人的腦細胞有沒有過分裂，醫學科學有些是用辯證法能解釋通的。（謝：那是有階段的，現在他們是學生，主要是學智，主要搞大批判。)當然主要是搞大批判，現在還不要考慮這些問題。醫生是個好醫生還是個不好的醫生，有三個條件：第一，敢說不懂，他看了這個病了，他會敢說我不懂；第 ==========第34页========== o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二·他看懂了，也敢了，也敢說我治得不對，錯了。一個醫生·如果見病人，敢說不懂，不能·，不對，就是呱呱叫的警生。如果說見了病就也懂，也敢，也對，那就糟糕了。最後·康老聽完介紹後作了如下指示： 這個學校的工作比較好。第一大批判深入進去；第二，對受蒙蔽的群眾·保守組織的群眾做政治教育工作比較好，符合主席思想，團結不同意見的人；第三，解放幹部比較好。要按主席指示進一步做好工作。工作越有成績，越要謙虛。人常常在勝利時犯錯誤。你們過去受走資派的壓制，現在你們的地位變了，你們現在是當了當權派了，是無產階殺當權派了。當了當權派了是很好的事，如果不把「私」字去掉，思想就很容易發生變化。你譬如我删才講了三個好處，不要作為包袱，你們當作包袱，就會犯錯誤，到那時就說康某人講了三條使我犯錯誤了，你要犯錯誤，我可不負責任。16 中央首長及阿爾巴尼亞謝胡同志與武漢無產階級革命派座談紀要(1967.10.8.) 中央首長接見武漢無產階級革命派座談記錄（係記錄稿，僅供參考） 十月八日晚上7·30座談會開始，阿爾巴尼亞同志，中央首長周總理、康生、李富春、劉寧一、劉曉、吳法憲，武漢部隊曾、劉首長，警備司令部首長，武漢地區革命派工總、「九·一三」、二司、新華工、新湖大、新華農、三司革聯、工造、中學紅聯、新一治、湖北電臺、湖北日報等共二十個組織參加。 周總理先一個個點名·點到的組織站起來·工總有八位·總理問有沒有女的，答：沒有。二司有女同志，「九·一三」有幾位，二位女同 16江蘇《全無敵》全國通訊組主辦，《全無敬》，1967年11月9日。 ==========第35页========== 1967I035 志，新華工六位。問：為什麼差一位（因為一個人矮小未看見）看到後叫坐下。總理問：三新多少人？答：一萬三千多。間女的有多少，答：至少有八百，總理說至少來一個女同志嘛！江青同志來了一定要批評。總理問新湖大有沒有女的，答女的少。總理問新華農有沒有女的，答：新華農三千多人女的占四分之一。總理說三新不行囉！女的太少了。總理問三司革聯、工造，工造一個姓丁女同志站出來說「我是工人」，總理說工造還有女同志，總理說「工造到底是個造反派嘛！」湖北電臺有個女同志，總理問：「那位掉下來的女同志來了沒有？」答：來了。總理說「大家擔心你」，答：還好。總理對曾、劉首長說：「會怎麼開法？」劉豐：「親愛的阿爾巴尼亞同志到武漢，武漢部隊、武漢地區革命派熱 烈地歡迎、熱烈歡迎謝胡、阿利雅同志，熱烈歡迎阿爾巴尼亞同志，歡迎周總理、康老、李富春、劉寧一、劉曉、吳法憲等中央首長給我們提意見，作指示，再次表示歡迎。今晚各個組織與阿爾巴尼亞謝胡、阿利雅同志，與周總理、康老等首長彙報武漢情况·武漢大聯合未實現，但擁軍愛民做得很好，7·20有損失，武鬥有傷亡，7·20以後武鬥少，現在支收回四萬多。」謝胡插話：「不要受我的影響，檵續講。」劉豐檵續說：「手槍收回×××支，子彈幾十萬發，武漢沒有用槍對槍，對「百萬雄師」壞頭頭，走資派「幹部」鬥爭時戴高帽等，指出後，造反派接受了就不這樣幹了。」 現在搞大批判，以鬥私批修為綱，批判專欄，我們出了些問題。與造反派有些分歧，我們有個想法，10月搞籌備小組、12月建立革命委員會。 「湖北今年是特大豐收，群眾著急沒有地方装。」 康生：「今晚有沒有『百萬雄師」轉變過來的代表參加座談？」總理：「工造有沒有？」答：「工造沒有。」總理：「工總有沒有？」答：「工總沒有。」 總理：「九·一三」有沒有？答：「有·沒有來。」劉豐：「解放幹部跟不上，湖北幹部問題不好抓。」 ==========第36页========== o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接著·武漢地區各代表談情况（沒有記錄）。 朱洪霞：阿爾巴尼亞同志來武漢，感到特别高興，阿爾巴尼亞同志造反 早·我代表武漢無產階級革命派表示熱烈歡迎！我工總是最早造反派之一，造修字派的反。學生先造，工人支持，他們打學生。 三新二司下鄉下廠點火，我們到京告状，他們誣我們為牛鬼蛇神。走資派拉一派打一派，把我們打入獄。工造、三新為工總翻案，走資派唆使「百匪」搞武鬥，7·20全國支援我們。最近我們的缺點是有「私」字，我們正在發號召，鬥私批修，我們要同解放軍搞「三結合」。 總理向阿利雅介紹：「他是7·19從沙陽農場放出來的。」謝胡問朱：「你是什麼工？」朱答：「鍛工。」謝胡問：「父親幹什麼？」朱遲遲答：「賣燒餅的！」謝胡問：「多少工資？」朱答「63元」。謝胡問：「讀多少書。」朱答：「四年。」 李湘玉：代表武鋼彙報，「韓寧夫搞修正主義一套，為紀念9·13成立 「九·一三」兵團…發表了二八聲明，陳再道借此壓我們，我們是被壓垮的。」（總理看材料，康老與三司革聯同學談話)。 總理：「談談聯合問題，武鋼有幾個組織，各個組織有多少人？」李湘玉：「武鋼紅旗只有一千多，都是知藏分子。工總一百多人，他們 是八月八日成立的。「九·一三」是產業工人，是掌權的。」總理：「為什麼聯合不起來？」 李湘玉：「他們大都是「百萬雄師」過來的，都是知識分子，現在知識 分子要掌權。」 總理：「為什麼聯合不起來？都是工人嘛！」李湘玉：「他們有壞頭頭。」 總理：「他們有「百萬雄師』壞頭頭？」李湘玉：「有！」 總理：「是否你們組織大，有驕傲情緒，看不起人家？」 總理對李富春：「你明天到武鋼把各組織都找來，每個組織派10人，你 ==========第37页========== 1967037 們「九·一三」今天參加了，可以少來些。多聽聽其他人的意見，組織不分大小，平等待人。」 李湘玉：「好好好。」 總理：「你們聯合得怎麼樣？工總有一千多單位，你們有二百多單位， 是不是交叉了？」 李湘玉：「沒有，我們與工總穿一條褲子，現在聯合得不好·是下面的 不聯合。」 總理：「你們不是參加工總？」李湘玉：「是的。」 總理：「為什麼戴「九·一三」袖章？」李湘玉說不出話了。劉豐：「他們就是要一個「鋼」字。」 總理：「先臨時聯合，你鋼工總他鋼九·三，都是一個「鋼」字，搞個 鋼工代會好不好？」（三鋼使勁鼓掌·總理看到了。） 總理：「工造有沒有代表？」答：「有。」 總理：「三鋼同意，工造同意否？請工造的同志發言。」吳炎金發言·總理問其姓名·劉豐說其本子上有。總理：「沒有」，讓吳自寫名字。 吳炎金檢討了二八聲明上的錯誤並向工總賠禮道歉，總理帶頭鼓掌。總理：「二八聲明是有許多缺點錯誤，我們是從大方向看。」「他們盼 望和你們聯合，同意嗎？」朱洪霞：「同意。」謝胡：「你留一手。」 吳炎金後來說到堅决為工總翻案。 總理：「很好嘛！工造當外賓的面承認錯誤，都是造反派嘛！你回答我 的第二個問題，如何聯合？」 吳炎金：「在武漢軍區曾、劉首長領導下，按單位，按部門實現以左派 為核心的最廣泛的大聯合。」 總理：「你們三個組織可以搞個工代會。」 吳炎金：「我同意搞工代會，農代會，紅代會。」 ==========第38页========== o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總理：「組織名稱由群眾决定，上面如何聯合？。」朱洪霞：「看群眾。」總理：「具體點。」 朱洪霞：「我們搞個鋼工聯。」 總理：「搞鋼工聯不是除了新字，你們不要因為有分歧，把新派去掉· 新派也是革命造反派嘛！」 李湘玉：「我們是大聯合，他們學生干擾。」 總理：「你的話有一半對有一半不對，你刚刚才說三新到你們廠裡點過 火嗎？你們不要忘記在你們困難時是三新頂住了。你們有戰鬥友誼，不可丢掉人家，最好搞革命的工代會。我删才提鋼工代會你們鼓掌，三新不高興。你們不要認為二司站在你們一邊就好，三新不是支持過你們嗎？你們還提出什麼「不鋼必康」，康老也是康，他就是不錯嘛，康有為是七十年前的事·這些都是罵街的話。你們三家聯合搞革命工代會籌備小組好不好？ 眾：「同意。」 康生：「根據以前經驗，當面同意，出了門就打架，我建議以後你們搞 第一，學智毛主席著作。第二，自我批評。對其他組織一壓二打，這是山頭主義。我舉例：青島大組織檢查了大國沙文主義·另一派整風，檢討，聯合起來了。要分清延安還是西安，武漢沒有西安，都是革命造反派。光談不成，小道理服從大道理，不是大道理服從小道理。外面傅安徽二派火炮轟·毛主席最新指示發表後各做自我批評，聯合起來了。你們為什麼不聯合？」 總理：「你們明天談聯合。」朱洪霞：「我們同意搞革工會。」 康生：「思想要通，思想不通名字再好也不成。」 新湖大龍銘鑫代表三新發言。他首先對阿貴賓表示歡迎·他作了自我批評，承認在二八聲明問題上壓過工總和二司，向三鋼道歉，同意搞工、農、紅代會。「有人搞司令部我們不同意，中學生走自己的道路—中學紅聯。」 ==========第39页========== 19671039 總理：「大中學校如何聯合？」 龍铭鑫：「參加二司是行不通的，改名是可以的。」總理：「不要考慮名稱，武大不是垮了嗎？」 龍銘鑫：「我們主要建立紅代會。」總理先後問新華工、新華農、三司 革聯等同意嗎？都答同意。· 總理：「武大有代表嗎？（有）你們參加紅代會嗎？（參加！)現在看二 司了。删才康老講·開會贊成，下去不贊成，聯合快，散夥也快。你們是革命造反派，不要以為自己大·越是大越是要虚心。」 丁家顯：（總理說：簡單點）「…删才工造、三新向我們道歉了，我 們擔當不起，我們在二八聲明上也有錯誤，把矛頭指向了新華工，在這裡檢討。」 朱洪霞和李湘玉：「這句話也代表我們。」 丁家顯接著說：「我們不要『以我為核心」」，康生：「你們有『以我 為核心」的思想？」 丁家顯：「有。」 康生：「以我為核心·這是愚蠢的，誰想以我為核心，誰就成不了核 心。這是主席說的。」 總理：要大樹特樹毛澤東思想權威，三鋼以為自己大些，高人一頭，現 在又較大，你們驕傲了，以大壓小這不對，這是大國沙文主義。今後有困難、有考驗，那就是能否經得考驗，真正有出息的人是謙虛謹慎人。蒙哥馬利六一年來中國訪問時把中國看得漆黑一團，毛主席說：「那時攻打×城時，先是六萬人，被打了，後來只有四千人，卻反而打勝了你說是六萬人強還是四千人強？！」 三司革聯：「我們一定要借阿爾巴尼亞同志來漢的東風把大聯合搞 好。」（鼓掌）。 總理在看材料，取下眼鏡鼓掌說：「毛主席提議阿爾巴尼亞同志到武漢 來，這個東風推動你們·現在看你們的了。」 三司革聯：「保證借這個東風搞好大聯合。有的要以我為核心，我們堅 决抵制，我們願意不要自己的名字·搞好大聯合。」 ==========第40页========== o4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總理：「沒搞好聯合是内因，主席說外因通過内因起作用。有中學生 嗎？（有)講一講。」 中學紅聯：（新東中）「我們是獨立的組織。向總理，康老問好。」總理：「應先向阿爾巴尼亞同志問好。」 大家要求對武漢地區文化大革命作指示。總理說：「還是讓謝胡同志 說。」 謝胡：「親愛的周恩來同志，康生、李富春同志，無產階級革命派代 表們： 毛澤東同志親自發動領導的這場震撼全世界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取得了偉大的成就，武漢的成就決不僅僅是武漢的成就，你們的成就是我們的成就。在座的代表都是無產階級革命派，我相信你們都是忠於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的。 我們保證，儘管阿爾巴尼亞身受帝修雙重層層包圍，但是阿爾巴尼亞將堅定不移地沿著毛澤東思想，馬列主義的道路走下去。毛澤東同志說：『中阿雨國遠隔千山萬水，但我們是連在一起的。」我們的友誼是真誠的，是久經考驗的，我們决不是那種口蜜腹劍的假朋友。阿爾巴尼亞勞動黨和人民堅决地和您們團結在一起，戰鬥在一起，勝利在一起。」謝胡的講話被一陣一陣的熱烈的掌聲打斷。 總理說：「阿爾巴尼亞是我們最親密的戰友和朋友，謝胡同志删才的真 誠熱情的講話，我們表示非常感謝。阿爾巴尼亞貴賓的到來是 一般強大的東風·這股東風一定能夠促進武漢革命造反派的大聯合。從删才的掌聲看·說明瞭這股東風起了很大的作用。」謝胡同志和周總理的講話不時被掌聲和歡呼聲打斷。 在歡迎貴賓的宴會上·新一冶、交通聯司等兄弟組織代表武漢地區革命造反派向貴賓和總理，康生，李富春同志敬了酒，祝願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中國人民親密朋友恩維爾·霍查、祝願中央首長和謝胡同志身體健康。 新一冶把袖章獻給了謝胡同志和康生同志。 ==========第41页========== 1967041 曾思玉司令員代表武漢軍區和武漢地區無產階級革命派致歡迎詞。 阿爾巴尼亞貴賓也致了答詞，座談一直在友好的氣氛中進行。” 附件：親切的會見互大的鼓舞周總理、康生等中央負責人和新一冶人親 切交談本報部謝胡同志和由他率領的阿爾巴尼亞黨政代表團的同志們，八日晚同武漢各革命群眾組織的代表舉行了座談會。周恩來、康生、李富春、劉寧一等中央負責同志以及中國人民解放軍武漢部隊負責人曾思玉、劉豐等同志參加了座談會。 新一冶革代籌委會勤務員於占東、曹承義等參加了座談會。 座談會後由中國人民解放軍武漢部隊和武漢地區無產階級革命派舉辦宴會，熱烈歡迎阿爾巴尼亞貴賓。 在宴會上·於占東及中學紅聯等革命群眾組織代表武漢地區無產階衱革命派向貴賓和周恩來總理祝酒。 周恩來總理在致祝詞前和曹承義、於占東同志進行極為親切的談話。曹 承義同志說：「總理，我是新一冶的。」 總理用手摸了一下曹承義佩帶的袖章，說：「哦，新一冶，我知道。」曹承義同志接著彙報：「在這一次揪陳抗暴中，我們付出了很大犧 牲。」 總理連連點頭，無比關懷地說：「知道，知道。」 曹承義同志拿出毛主席語錄，對總理說：「我們全體戰士，在最艱苦的 日子裡，都有一個共同心願，就是堅定不移地用鮮血和生命保衛毛主席。總理能不能給我們題詞，獻給光榮犧牲的戰友。」總理伸出他的右手和曹承義同志又熱烈握手，親切地說：「你的心情我理解，你的這個精神很好。」總理又親切地說：「文化大革命以來，我還沒有簽過字，不能開這個例，要不，以後就多了…」總理雙手握住曹承義同志的手，無比關懷地問：「你們和「九·一三」聯合得怎麼樣了？」曹承義同志回▣答說：「我們聯合得不好，我們有缺點。」總理點了點頭說：「我知道，這個，我們多做「九·一三』的工作，我 17湖北武漢《新武重》、《新一治戰報》，1967.10.17第二版。 ==========第42页========== o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們多做「九·一三』的工作。」 總理致完祝詞以後，又和我新一冶人及其他革命群眾組織負責人一 一碰杯，祝毛主席萬壽無疆！ 宴會上，新一冶人向謝胡同志、康生同志獻了袖章·康生同志親切和新一冶人握手，我新一冶人滿懷革命激情祝康老身體健康。 宴會自始至終是在極為親切的無產階級國際主義友誼和團結的氣氛中進行的。18 中央首長接見內蒙古滕海清高錦明時的指示摘要(1967.10.17.) 【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張春橋、戚本禹、楊成武、吳法慮、鄭維山等中央首長及有關方面負責人接見滕海清、高锦明同志，做了如下指示。】 1、中央首長認為·内蒙成立革命委員會條件已經成熟，同意成立革命委員會，這不僅是丙蒙的問題，也是全國的問題。全國對内蒙都很關心·內蒙成立革命委員會有很大影響·對修正主義也是個打擊。2、革命委員會成立不一定要求得那樣完善，人數不可過多，機構不一定那樣完整，是個過渡，要在鬥批改中逐步完整。在鬥批改中通過實踐，需要的機構建立起來，不需要的就去掉。革命委員會是個新生事物，不可能一開始就搞個成熟的架子。要在鬥爭中逐步改進·逐漸成熟。 3、軍隊方面：人要適當多一些，注意培養新生力量·幹部解放得多這是好事，但不一定都參加「三結合」，可作工作，各盟市不一定太 18湖北武漢《新武重》、《新一治戰報》，1967.10.17，第二版。 ==========第43页========== 1967I043 多，呼市可以多一點，因為他是文化大革命的中心·將來可以逐漸擴大，副主任中可以有造反派，革命委員會可以搞得小一些，照主席的教導，在鬥爭中逐漸成長。 4、革命委員會，從機構到人委都要有個革命化，都要注意培養新生力量。5、各盟、各旗（縣)條件成熟的可以搞革命委員會，你們可以先抓幾個典型，把經驗報上來，還不夠成熟的，可以成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在鬥爭中考驗，鍛鍊幹部和革命造反派。19 李德生傅達康生對安徽省軍管領導小組的指示摘要(1967.10.18.) 【地點：西苑旅社會議廳】 (從安徽問題可以看到我們偉大領袖對文化大革命的戰略方针)毛主席再三再四地把安徽問題傅到全國，從安微問題可以看到我們偉大領袖對文化大革命的戰略方针，使我們對於批發的文件和掌握情况比起其他地區都更為親切，受到的教育是極大的，這是對我們很大的關懷，極大的支援。 (安徽問題證明瞭毛主席所說的，越是亂的地方，問題解决的越澈底)主席又親自邀請删果（布）總理到准南去訪問。主席說那裡打得最亂，不但動了棍子，而且動了槍和炮，那個地方怎麼分裂了，又怎麼聯合起來了，主席邀請刚果（布)總理去訪問，使他很感動。這次邀請删果（布）總理訪問，事先並未作準備，也未打招呼。在徵求意見時，淮南的同志一開始就表示歡迎·在准南時歡迎的場面很使人感動·本來只準備千把人歡迎一下，但群眾自動自覺地去了上萬的人·，安全上也未出 19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20期，1967年10月20日。 ==========第44页========== 0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問題。准南分裂後又聯合起來了，生產恢復上升了。 康老講，從安徽的問題上也證明瞭毛主席所說的，越是亂的地方，問題解决的越澈底。康老指示說·你們對毛主席對安徽問題的親切關懷要總結一下，通過總結去教育幹部，去教育群眾。這裡有很大的好處。要經常地抓，經常地在連隊，群眾中進行教育。 要澈底深刻地批判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要肅清其流毒和影響，斬斷操縱群眾的黑手，只有揭發得澈底深刻，群眾才能識破。現在還出現把矛頭對準了毛主席的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其原因不外乎前天提到的三點·越是形勢大好，階級澈人越是要破懷，走資派伸到我們組織裡的線未斷，才會發生這個問題。這在安徽很明顯，9月5日中央一點名，群眾就覺悟了。操樅群眾組織的黑手，還是要依靠群眾的覺悟，中央點了名也還是要依靠群眾的認識。 康老指示：對蕪湖的問題值得重視。李軍長說：蕪湖出現了反對「九條」，矛頭對準中央，有的跑到北京來鬧，反陶二世等等。前時候，燕湖來的三個人在中國科學院被群眾扭送到海澱區公安分局。燕湖軍分區的同志叫他們把這三個人放了，現在追回一個，還有雨個跑了，針對燕湖出現的這股逆流，最近我們在燕湖發表了一個聲明，這是要不要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要不要捍衛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的原則問題·不要壓制某一派，打擊某一派的問題，這個聲明引起了強烈反映，大多是歡欣鼓舞，歡迎的，也有反對的，說什麼想把小將打成反革命·將來要平反，是什麼挑動群眾鬥群眾。我們人民解放軍完全有責任在這樣的問題上表明態度，這是誓死捍衛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問題，是雨條路線的問題。「 李軍長說：燕湖的問題，我們不能看成是一個群眾問題·這裡面有無黑手，壞人操縱？我們要看到革命小將是要跟毛主席走的，為什麼會出現這些問題，不外乎是走資派，壞人挑動和操縱。不僅這些燕湖還發現反動組織的傅單，所以蕪湖代表團同志和蕪湖軍分區的同志很需要注意和警惕這個問題。康老曾不止一次的講到蕪湖的問題·蕪湖的問題比較複雜。 ==========第45页========== 1967I045 幹部的問題主要靠群眾解決。 在我們彙報到幹部問題時，我們反映說：有的是共同打倒的，但大部分到雨派中間去了，有的幹部希望由中央點名就好辦了。康老說：對幹部有雨種意見，一是靠幹部自己解放自己，到群眾中檢查交代，爭取迅速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在群眾中亮相，接受群眾的幫助，是什麼幹部讓群眾鑒定。另一種意見是靠上面點名，認為中央只要說一句，那個是黑幫，那個不是黑幫，問題就解决了，康老說：「幹部的問題主要靠群眾解决，不能只靠上面點名，即是上面點名·還要靠群眾工作，」康老說：「安徽的幹部問題比較複雜，要回去做大量工作。」 康生第三次接見寧夏軍區和寧夏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1967.10.19.) 【時間：1976年10月19日晚9時30分20日2時45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陪同接見的有：李天焕同志、曹軼歐同志、蘭州軍區政委洗恒漢同志、副司令員康健民同志、21軍軍長胡煒同志以及陝西軍區、總後等二十多位部隊首長。康老手揮毛主席語錄，健步走入會場，全體起立熱烈鼓掌。記錄稿，未經本人審閱。】 康老講話 好久沒有看見同志們了。因為國慶日期間搞外竇接待，差不多二十天了。從會談到去外地訪問，主席接見，發表新聞公報，前後是二十天。不僅寧夏、江蘇、安徽、遼寧這些地方都沒有接觸。現在又從國外轉到國内了。 今天開會，蘭州軍區同志，二十一軍同志以及陝西軍區的同志也來參加了，想暸解一下寧夏的情况。你們歡迎不歡迎他們參加？（答：歡 ==========第46页========== 04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迎！熱烈鼓掌)先介紹一下，這是洗政委，你們認識不認識？（答：不認識。)真的不認識，他是蘭州大軍區的政委洗恒漢嘛，你們寧夏不是有人贴大字報要打倒他嗎？你們看，他不是在這裡嗎？不是沒有打倒嗎？（康老笑了·總指揮部代表帶頭鼓掌，洗政委起立，介紹陪同接見的部隊首長)。 我想問一下同志們，最近主席的最新指示都讀過沒有？（答：讀過了)都討論了沒有？（答：討論了！）這是最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上一次見面以後，有幾件重要的事，今天開會不能詳細讀，但要講一講。第一件就是9月26日，主席接見各地軍區在北京解决問題的同志，這件事，我們寧夏軍區的同志也參加了，包括朱聲達同志。這件事，大家必須認識到它的重要意義。通過9月26日的主席接見各軍區的同志，可以看出主席在文化大革命中經常教導我們的三個相信和三個依靠：相信和依靠中國人民解放軍，相信和依靠群眾大多數，相信和依靠斡部大多數，絕大多數幹部都是好的和比較好的。從9月26日接見也可以看到，毛主席、林副主席是如何關心，如何愛護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同時也可以看到，人民解放軍是文化大革命的重要支柱。文化大革命能否取得澈底勝利，人民解放軍是起很重要的作用的。通過這件事·使同志們知道主席是如何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的，即使部隊個别同志犯了錯誤，也希望他們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改正錯誤。這裡面可以看出，主席是如何關心部隊同志，如何幫助部隊同志，如何愛護部隊同志。同時這件事對寧夏文化大革命也好，部隊也好，群眾組織也好，必然會起推動作用，促進他們革命化，促進他們自己下决心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也會促進群眾的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這對促進有的同志改正錯誤也能起很大作用。同志們也可以暸解到，毛主席、黨中央對犯錯誤的幹部採取什麼樣的政策，是如何教育的，是怎樣愛護幹部的。明天晚上接見時很多幹部是犯有程度不同錯誤的。如果我們同志能深刻體會到主席的思想，這對寧夏和全國各省的文化大革命將會起重大的推動作用。這件事，同志們不要看這件事，應骸看作這是學智、掌握、運用主席思想的重大的事·應該在主席號召的「鬥私，批修」中引 ==========第47页========== 1967047 起同志們很好地學智掌握、應用主席思想。 第二件事，就是在這個期間，同志們參加了天安門的國慶日紀念大會，在座的同志，群眾組織來解决問題的代表，部隊的同志，在座的除個別的少人以外，大家是不是都參加了？（答：參加了！）這件事也是你們極大的一件事，你們見到了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小組的同志，解放軍高級領導同志。同志們應該很重視，這對同志們是很光榮的一件事，那怕有些同志在寧夏文化大革命中犯了一些錯誤也參加了文化大革命後的第二次國慶。這件事同志們應該十分重視，深深體會中央的政策。革命群眾，解决問題的代表，解放軍、各方面的同志都要這樣。這是一件事。 第三件事，在這中間，大家親自讀到而且首先在北京讀到中央10月7號的通知，這是主席視察華北、中南、華東地區時所作的重要指示。這個文件是對中國的文化大革命有很大的歷史意義和重大戰略意義的重要指示。這個指示的内容，同志們都讀過了，都討論過了，今天不多講。但我提議同志們，要進一步再三再三學智這個指示，把這個指示，如何運用到寧夏文化大革命的實踐中去，如何根據這個指示檢查自己的思想和工作，同樣也可根據這個指示檢查自己頭腦中的「私」字問題，如何同頭腦中「私」字作鬥爭的問題，如何同自己頭腦中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世界觀作鬥爭。因為只有澈底肅清自己頭腦中的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世界觀，澈底肅清小資產階殺的派性，加強無產階級的黨性，這樣才能更好地批判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才能同國内、國際的修正主義作鬥爭。 我現在沒有聽寧夏各方面同志學習這個指示的詳細情况。但我從各方面看到，包括我們自己，總是覺得體會主席重要指示還差得遠，還要作進一步努力，從各方面學智。這個重要指示，這是記錄稿。首先講到大好形勢。主席說，七、八、九三個月，形勢發展很快。全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形勢大好，不是小好。整個形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同志們應該深深體會這個問題，從思想上過去是怎樣看的，過去的思想是否符合主席的這個指示。寧夏的形勢怎麼樣？寧夏的形勢是否符合主席 ==========第48页========== o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這個思想。這都需要我們深思。 主席講到形勢大好，指示一個最重要的標誌，是人民群眾充分發動起來了。從來的群眾運動都沒有像這次運動得這麼廣泛，這麼深入。全國的工廠、農村、機關、學校、部隊到處都在討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問題，大家都在關心國家大事。過去一家碰到一塊·說閒話的時候多。現在不是，到一塊就是辯論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的問題。父子之間、兄弟姐妹之間、夫妻之間，連十幾歲的娃娃和老太太，都參加了辯論。 主席說，有些地方前一段好像很亂，其實那是亂了敵人，鍛鍊了群眾。 主席說：再有幾個月的時間，整個形勢將會變得更好。 大家對這一段要仔細的想一想。我初步學智研究的還不深刻。我想談一下我對主席這一段指示的暸解，也許瞭解的還不夠，同志們可以批評、補充。 主席指出來了，第一個重要標誌是什麼，是人民群眾充分發動起來了。大家回想一想，在文化大革命删開始的時候，毛主席就指出：「你們要關心國家大事，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現在這已經變成普遍的口號，要關心國家大事。經過一年來轟轟烈烈波瀾壯闊的群眾運動，正如林副主席所說的幾億人民發動起來了。從首都到邊疆·從城市到農村，從工廠到車間到工人家庭，從十來歲的娃娃到白髮蒼蒼的老人，大家都在關心國家大事，大家都在關心鞏固和加強無產階級專改。大家還記得吧，在國慶日，在天安門上，我們林副主席發表了發揮主席指示的這個講話。我們仔細回想一下，是不是夫妻之間，姐妹之間都在討論無產偕級文化大革命的問題。同志們自己可以調查一下，就是這樣。我所知道的，前幾天有一位解放軍的高級負責同志跟我講，他的夫人和女兒就是兩派，到一塊經常辯論，媽媽反對女兒，女兒講不過媽媽。他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是造反派，一個兒子是保守派，一個兒子是逍遙派。所以一家人到一塊不像以前講閒話，也在大鳴大放大辯論。的確是像主席教導的那樣，大家都在關心國家大事，關心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關心無產階級專政。從來的群眾運動也沒有像這次發動的這樣 ==========第49页========== 1967I049 廣泛·這樣深入。 第二條，也是重要的標誌，億萬的革命群眾在那裡學智、掌握、運用毛主席這個偉大的思想，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這樣廣泛地同群眾結合，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馬克思列寧主義百年史上從來沒有過的現象。大家都還記得吧，去年八屆十一中全會公報上講過這樣的問題：在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工農兵群眾、革命的知識分子和廣大幹部活學活用毛澤東同志著作的群眾運動·開創了勞動人民直接掌握和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新紀元。學智主席著作已經成為廣泛的群眾運動，人民群眾的精神面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是公報上有的、報紙上公布過的。這個公報發表到今天，已經過一年的鬥爭。經過這一年的鬥爭，群眾學召、掌握毛澤東思想，比一年以前更加廣泛了，這證明八屆十一中全會公報的估計是完全正確的。這件事不僅是中國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勢，也是世界革命的大好形勢，也是國際馬克思列寧主義運動的大好形勢，開創了世界勞動人民學智、掌握、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新紀元。這不僅是中國的大好形勢，而且還有世界意義。同志們從阿爾巴尼亞勞動黨訪間中國，就可以看出國際的反映，當然，不僅是阿爾巴尼亞，還有世界上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兄弟黨都是這樣。你們可以看到，阿爾巴尼亞勞動黨在新聞公報上，稱讚毛主席是當之無愧的馬、恩、列、斯的接班人和繼承者，這不是我們自己講的，是兄弟黨承認的·不僅是檵承，而且還有發展、創造。同志們可以看到·毛澤東思想同億萬人民群眾結合起來，變成了巨大的物質力量·這是任何力量所反對不了的，這是保證我們國家不出修正主義，無產階級專政不變颜色，我們黨不被篡奪的最最重要的保證。因此，同志們在寧夏看一切問題，要從那裡出發？不是從這一派那一派出發，不是從自己頭腦中的私字出發，一切出發都應該緊繁掌握毛澤東思想，繁繁掌握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只有這個標準·才是劃分真擁護馬克思主義毛凙東思想，假擁護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真革命·假革命，真相信毛主席還是假相信毛主席的分界線。我們只有一派·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派，在談論解决寧夏問題時，要緊緊掌握這點，這才是真大方向，不是假大方向。 ==========第50页========== o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第三，什麼叫大好形勢，就是一年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毛主席為首有黨中央領導下，億萬革命群眾把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揪出來了，以中國赫魯曉夫為首的資產階級司令部土崩瓦解了，他們妄圖篡奪黨和國家的領導，復辟資本主義的陰謀被粉碎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已經取得了决定性的勝利。所以，在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指引下，在人民解放軍的支持下，億萬革命群眾向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奪了權。這個奪權的一月風暴是從上海開始的。所以現在全國是這樣的形勢，有些省、市已經建立了革命委員會，有的省不是·這個大家已經曉得了，我就不談了，有些省、市正在籌備建立革命委員會，有些地方前一段時期好像很亂，亂得很！寧夏在前一些時候也有些亂，其實那是亂了敵人，鍛鍊了群眾。越發亂的地方，矛盾就越暴露出來，越便於把矛盾解决。事實證明·越是亂得厲害的地方矛盾就暴露得越充分，階級敵人的面目就越發暴露的清楚，問題越能解决的澈底。這是第三個問題，要看到大好形勢。 第四、在毛主席偉大號召下，目前全國掀起了革命大批判、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的高潮。我們相信，毛主席講的七、八、九三個月，形勢大好，不是小好，再過幾個月的時間，整個形勢將會變得更好，現在已經是十月，正如毛主席說的·形勢一天天向好的方面發展。各地方總的趨勢是革命大聯合的多，搞分裂的要少了。我初步想的，認識的·就是這樣·主席講的形勢大好，不是小好，比任何時候都好。我想到的就是這四條，當然不止這四條。如果我們把毛主席的思想運用到各個地方，更會體會得深。比如，拿毛主席這個指示來看寧夏問題，比以前是大好呢，還是壞呢？同全國各地一樣，形勢是大好的，特别是六 十二師進駐寧夏以後，形勢變得一天一天地更好了。就是從你們代表團來說，從代表團同志們的思想來說，在毛主席的關懷，啟示下，在中央、中央文革的幫助下，代表團的工作、代表的思想也是比以前大大進了一步的。因為大家親身參加了國慶日，親身看見了毛主席，親自聽到了林副主席的講話，同時又學智了毛主席硯察三個大區所做的重要指示·我是這樣看的，同志們的思想比來的時候有所提高了。這裡·我覺 ==========第51页========== 1967051 得有一個問題需要說一下，思想的提高可以從這樣一個問題來看·我看了朱聲達同志10月9日的檢查·這個檢查已經發到各個代表團了·當然各代表團可以自由發表意見，可以這樣看·也可以那樣看·這完全都是可以的。但是有的同志講到，這是假檢討真反撲，沒有觸及靈魂·這是允許的，甚至有人講，這個檢討是挑動群眾鬥群眾，是站在總指揮部方面，對籌備處不利。各種看法都是可以的。這個是很自然有的。但是·我的看法，雖然朱聲達同志這個檢討還不澈底，有的地方沒有髑及靈魂。但比起來的時候進了一步。這說明主席思想，主席的號召，在我們同志特别是犯錯誤的同志中起了一定的作用，是開始向好的方面發展的。應該這樣看，他是向中央、向蘭州軍區檢討的，不能從派性來看，他檢查了對蘭州軍區、對中央的態度，開始檢查了他過去迷信賀龍，不是對籌備處，是向中央檢查他思想中的問題，檢討雖然不夠，我們大家應該幫助他·不能從派性出發，不能認為對我不利，就說他是假檢討、真反撲，難道主席的召喚對犯錯誤的同志一點作用也不起麼？不是那樣的。所以，只要從毛主席的思想出發看問題，才能問題看得清楚，從派性出發看問題，就容易看得相反了。所以我看整個的大好形勢，寧夏的大好形勢以及代表團的思想的變化。證明瞭毛主席思想，毛主席召喚的威力 當然，事情總是有雨方面的，階級鬥爭總是比較複雜的，事情總不是百分之百的，總是一分為二的，說是大好形勢，不是說就沒有鬥爭了，階級鬥爭還是長期的、複雜的、曲折的，有時甚至是起伏的。敵人、黨丙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不是說他們會自動放下武器·自動退出舞臺，因此，全國還需要對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來一個大批判運動，從大批判中才能真正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各個單位、各個工廠、各個學校鬥批改的問題，任務還是很大的，這需要我們作出極大的努力。鬥私這個鬥爭不是開一次會兩次會就可以解決的·因為一個人清除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世界觀，確立無產階級世界觀，這不是簡單的問題，不是一雨天的事情，同時·同志們還必須注意到，在大好形勢下面，在敵人感到他們土崩瓦解、全面崩潰面臨這樣的形勢下，他們還會 ==========第52页========== o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千方百計的破壞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勢。他們還會用各種方法，各種卑污的手段，企圖動搖毛主席領導的黨中央，企圖動搖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企圖動搖和瓦解人民解放軍，企圖動搖和瓦解新成立的新生的紅色的無產階級專政的革命委員會。這個問題，同志們可以聯想到九月 五日江青同志的講話不是指出這個問題嗎？就是一小撮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或少數美蔣特務、蘇修特務、地富反壞右分子，他們利用革命群眾組織中的無政府主義，懷疑一切，打倒一切、宗派主義、山頭主義等不正確的思想來混水摸魚，妄圖動搖無產階級司令部，妄圖動搖中國人民解放軍，妄圖搞垮革命委員會。這一點是階級鬥爭中可以理解的現象，敵人它總是要反撲的·越在全面崩潰，土崩瓦解的時候，它越要垂死掙架。這一點，寧夏的群眾、寧夏的群眾組織必須看到，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我們看到，現在有一種反革命的組織，也許你們寧夏也可能收到這樣的文件，他們在全國散發，他們叫做中國共產黨非常委員會，他們到處散發一種信，散發這種信目的就是要瓦解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他們反對毛主席，反對林總，反對中央文革，他們對他們的土崩瓦解不甘心，企圖恢復中國赫魯曉夫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全國極少數地方出現了這種情况。這個反革命和文件，這些最壞的傢伙，按他們來看，陳伯達、江青、康生簡直都骸槍斃。 (李天煥同志插話：從主席到林副主席，他們都要打倒。) 是啊！從主席到大副主席，他們都要打倒。這叫狗急跳牆。我向你們提出這個問題，寧夏的同志們要注意，這種反動的思想，反動的標語，反動的文件在你們寧夏也有。 (總指揮部代表插話：有！還有「打倒洗恒漢羅」的標語)不僅打倒冼恒漢羅，他們對毛主席還造謠誣嘰。 (總指揮部代表高呼「誓死保衛毛主席！」「誰反對毛主席就打倒誰」「毛主席萬歲」等口號) 在寧夏，他們散布什麼口號：說毛主席受蒙蔽了。這是反對毛主席！他們在打倒周總理、要打倒康生，散布說青铜峽事件不是反革命事件，說中央不叫開槍·康生請示總理，總理不叫開槍，就是康生叫開槍 ==========第53页========== 1967I053 的，康生成了陳再道式的人物了，康生犯錯誤了·康生出國了，中央問康生。康生不敢承認，康生受批評了·說什麼江青靠邊站了。散布那些東西·不僅你們寧夏有，到處都有，青海、内蒙、安徽、河南、江蘇也有，他們究竟要幹什麼？就是妄圖把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搞垮，使中國的赫魯曉夫、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復辟。我個人一點關係沒有，不是這麼個問題，這是階殺鬥爭。在國際上，你們看真理報上，赫魯曉夫他們也是這麼罵我們的。這一點應注意。從材料上看，這些反革命的活動，有些群眾組織是受蒙蔽的。他們不是相信毛主席的指示，他們相信謠言。各組織應該警惕這個東西，有這樣的情况，在九月間，你們三司、寧總司的同志要注意，有一個人，有名有姓·到獨立師進行反中央的宣傅，桃撥、反對中央、反對毛主席，這些人是受蒙蔽的，你們不要上這個當。他們企圖把矛頭指向中央、中央文革，我們知道永寧縣還有人說毛主席受蒙蔽了·江青靠邊站了·說中央有黑線。他們利用王力、關锋犯了錯誤進行翻案，其實他們不懂得王力、關锋犯的是什麼錯誤，王力、關鋒就是反對我和陳伯達的。他們喊，要打倒冼恒漢，要把六十二師趕出寧夏去，這個東西，是在大好形勢下自然會有的，不要受這種蒙蔽。 我講了代表團的思想有了大大的進步。同志們，你們在北京，在毛主席所在地，應該更多地利用這個機會學智毛澤東思想。另外北京也有壞人，你們不要聽北京那些壞東西的話，你們不要讓516、非常委員會來迷惑你們，不要根據謠言來宣傅。你們代表團中就有人根據謠言寫信回去給他的同學，他的那個同學已經退出了籌備處，加入了總指輝部，把信交給了六十二師。在北京到處都有階級鬥爭，這一點同志們要提高警惕，你們要當心上當，當心被人利用，當了敵人。在北京不能抓住 一點問題就無限上綱，去符合自己的思想。不錯，黨校的李廣文犯錯誤了，李廣文就是要打倒我，有些人抓住李廣文、張文林的問題來動搖中央對寧夏問題的解決，製造謠言，把矛頭對準六十二師，替青銅峽反動壞頭頭的反革命事件辯護，在中央解决問題，不是聽從中央的指示·而是聽從反革命謠言的指示，製造混亂，這就不好了。當然，這在文化大 ==========第54页========== o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革命中階級鬥爭的規律必然出現的，但是這些人是不會得逞的。他們越是暴露，問題就越容易解决。不要怕這種東西，階級鬥爭必然會有的，這不僅寧夏有·全國各省都有，這是符合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規律的。但是他們阻礙不了歷史車輪，改變不了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勢。他們的企圖是不會得逞的，他們會像黑夜裡的毒菌，太陽一出來就會土崩瓦解。同志們必須有這個信心，必須認清大好形勢，這些人企圖動搖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他們有一個思想，他們認為文化大革命不是大好形勢，李廣文認為文化大革命是不是能得到勝利還成問題。過二、三年·劉、還會復辟的·還會勝利的、所以承認不承認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勢，這是承認不承認毛澤東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線决定性的勝利，形勢大好這是决定大局的關鍵問題。同志們必須在毛澤東思想指導下堅定這種信心，我這只是比了個例子，請同志們研究。對主席指示不是簡單的讀一讀就行了，討論一兩次就行了。 我再講一下革命大聯合的問題，這是主席指示中最重要的一點。指示中說，毛主席號召各地革命群眾組織實現革命的大聯合。毛主席說，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一個工廠，分成雨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挑動群眾鬥群眾。這是第一個原因。群眾組織裡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這是第二個原因。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的影響，也是 一個大原因。這是第三個原因。這是講分裂的三個原因。有些人當了保守派·犯了錯誤·是認識問題。這是講的群眾，不是走資派。有人說是立場問題，立場問題也可以變的嘛。站隊站錯了，站過來就是了。這都是講的群眾。朱聲達同志他提出，他站錯了隊，現在要改正，改正錯誤這個好嘛，可以改正嘛！極少數人的立場是難變的，大多數人是可以變的。在寧夏犯錯誤的幹部大多數是可以變的。革命的紅衛兵和革命的學生組織要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只要雨派都是革命的群眾組織，就要在革命的原則下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雨派要互相少講别人的缺點、錯誤，别人的缺點、錯誤，讓人家自己講，各自多做自我批評，求大同，存小 ==========第55页========== 1967I055 異。這樣才有利於革命的大聯合。 在談到革命大聯合以誰為核心時，毛主席說，什麼「以我為核心」·這個問題要解决。核心是在鬥爭中實踐中群眾公認的，不是自封的。自己提「以我為核心」是最蠢的。王明、博古、張聞天，他要做核心，要人家承認他是核心，結果垮臺了。什麼是農民，什麼是工人，什麼打仗，什麼打土豪分田地，他們都不懂。 毛主席說，要正確地對待受蒙蔽的群眾。對受蒙蔽的群眾，不能壓，主要是做好思想政治工作。 向壞人專政的問題。毛主席說，政府和左派都不要捉人，發動革命群眾組織自己處理。例如，北京大體就是這樣做的，專政是群眾的專政，靠政府捉人不是好辦法。政府只宜根據群眾的要求和協助，捉極少數的人。這裡講，專政是需要的，不是靠少數人，不是靠公、檢、法的機關專政，專政是群眾的專政嘛！靠群眾專政，政府不要捉人。一個群眾組織裡的壞頭頭，要發動群眾自己處理。你們看到，安徽的問題就是這樣。 同志們，怎樣實現革命大聯合，這是擺在你們寧夏群眾組織面前迫切需要解决的大問題。你們要實現毛主席的這個重要指示，根據新的情况，要發揮創造性。我想了一下，我提幾個建議： 第一、要真正實現革命的大聯合，不管那一派，都必須繁繁掌握毛 澤東思想，只有毛澤東思想基礎上的大聯合，才是鞏固的。大家要深入研究，真正掌握毛主席的思想，真正領會毛主席對革命大聯合的指示，從革命的立場上去暸解它，從「鬥私，批修」中去暸解它，對毛主席的著作，對中央指示要好好注意學智，好好運用。這就要學智解放軍·解放軍裡面有很多生動的例子。也要向北京的革命群眾學智，特别是工廠的工人組織學智了主席的指示，已經實現了毛主席的號召·聯合了起來。你們寧夏還要學智安徽的經驗，他們已經實現了主席的號召，實現了大聯合。對毛主席的指示，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號召，要好好學智和應用，這樣才能在各個 ==========第56页========== 05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革命群眾組織裡面打下思想上大聯合的基礎。離開了毛主席的思想，就不可能真正實現革命大聯合。 第二、根據毛主席的指示，一個工廠裡面為什麼分成雨派呢？其中 一個原因是少數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挑撥或極少數壞人利用混水摸魚。要實現革命大聯合，就要對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進行批判和鬥爭，揭露挑動群眾、蒙蔽群眾的背後的黑手，使群眾不被他們挑撥、蒙蔽和利用。過去分裂甚至武鬥，責任不在群眾，而在少數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的挑撥和懷人的混水摸魚。一個工廠的工人，他們有什麼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為什麼要分成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呢？就是因為有壞人在挑撥。一個學校也是這樣。所以，要把矛頭對準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進行大批判·揭露操縱、蒙蔽群眾的黑手。安徽就是這樣，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講這個問題以後。當天晚上合吧兩派就實現了大聯合，他們自己把他們組織裡的壞頭頭揪出來了。 第三、一條，重要的一條，要實行深刻的自我批評。這方面我希率 寧夏的同志們要更好地執行毛主席的指示，不管那一派·都應該按照主席指示辦事，少講别人的缺點、錯誤，别人的缺點、錯誤讓别人自己講，要多做自我批評。我希望寧夏幾個方面的同志們好好執行主席的這個指示。我删才講，朱聲達同志的檢查，開始實行自我批評，這是好的。各派群眾組織也要實行自我批評，不要多講人家。這是主席指示。我上次見面時講了，寧三司、寧總司打、砸、搶的問題、這方面與你們的關係不大。但是三司、總司，你們不要把它當成包栿，以為什麼問題，什麼缺點都沒有了，删才講的在獨立師散布謠言，就是你們的人幹的嗎？還有，有的人講，寧三司、寧總司和總指揮部不能大聯合，就是因為一個甘春雷的問題·現在是革命群眾的大聯合，又不是成立革命委員會，研究結合誰的問題，一個人怎麼能影響大聯合呢？甘春雷的 ==========第57页========== 1967057 問題我不清楚，你們可以講嘛！我看，基本問題是一個派性的問題，不是以我為主，唯我獨革。看起來是個問題。實際上不是一個重要問題。難道一個人有這樣大的力量嗎？就能阻凝毛主席的指示嗎？那就把他抬的太高了。看起來是一個人的問題，其實不是，他是一個派性問題，還是雙方面沒有自我批評的問題。所以，要實現革命的大聯合，最重要的就是要貫撤鬥私·批修，不斷與自己頭腦中的私字。作鬥爭。不是甘春雷，也不是那一個人是實現革命大聯合的障礙，而是私字當頭，是實現革命大聯合的最大的障礙。各革命群眾組織，要多批評自己，少批評或者不批評對方的缺點、錯誤，讓他們自己去批。要先作自我批評，不要等人家批了再作自我批評。要多看對方的優點和長處，不要把自己的長處變為妨礙革命大聯合的包袱。要聽取群眾的意見，不要唯我獨尊，以我為核心來實現大聯合。一個組織裡的壞頭頭，要靠那個組織去處理，去批判。一個組織的負責人要對自己的群眾做好思想工作，大家還記得吧，1943年毛主席就說過，要實行公開的自我批評，多批評自己，不批評對方。這樣才能實現大聯合，才有利於對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批判、鬥爭。一定要與私字作鬥爭，沒有這一點，你們就聯合不起來。你們寧夏，在大聯合方面雖不是最落後的，但也不是最先進的，你們現在還沒有實現主席的大聯合的指示，我們要多在這方面做工作，首先是在代表團做工作，也要在家裡做工作，不要亂七八糟地給家裡寫那樣的信，散布謠言。安徽的代表團，在北京開會，實現了聯合，家裡就有人說他們右傾。修了，是陳獨秀。本來群眾對你們的活動就不太暸解，你們再散布一些謠言就不好了。自己要批判自己的錯誤。總指揮部要批判總指揮部的錯誤，三司、總司要批判 三司、總司的錯誤。至於籌備處，你們到現在連朱聲達的那種檢查還不能接受·就差得太遠了。楊一木、馬信，我接觸 ==========第58页========== o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了你們一次，我希望你們拿一個老共產黨員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你們答應了我，要作檢查，二十多天了，到現在連一個字也不交給我。那天晚上我沒有把你們的罪行材料拿出來·是希笔你們自己自覺地檢查，但你們卻把中央對你們的循循善誘當成包袱。我老實告訴你們，你們的錯誤很多，很嚴重，今晚上你們會聽到，朵恩華同志馬上要講。你們到現在還玩弄很多手段，你們叫陳養山講那不行，要講，要講你楊 一木講，你馬信講，你李矛召講。這種手段，在青海，趙永夫早就玩弄過，我們不願意再看到。陳養山，你不要糊裡糊塗！（生氣)你這個人呀！我們是老同事了，三七、四七、 五七、六七，四十年的老朋友了，你總是被人家利用。要作自我批評，不要檵續隱瞞自己的錯誤。主席說，要解放一批幹部。怎麼解放呢，就是要一看二幫。解放一個幹部，對革命是一個很大的力量，我們不希笔我們的幹部都被打倒，陳再道、鍾漢華我們還希望他們回到革命隊伍中來。這首先要靠自己解放自己，主要是自己。怎麼解放自己呢？首先要作自我批評，主席講一看二幫，看就是看你自己，幫是大家幫。朵恩華同志講話也就是幫楊一木、馬信。這一方面要多作自我批評，不要把錯誤隱蔽起來，甚至利用中央的政策為自己的錯誤打掩護。在這方面，你們還不如朱聲達同志，朱聲達同志到中央來還打了個電報，問他來不來，中央說來。你們怎麼樣呢？到北京來，背著中央，隱藏起來，我們千方百計尋找你們，才把你們尋找到一起。在黨的這個關係上，你們連朱聲達還不如。你們來北京隱蔽起來，背著中央幹什麼？北京是中央所在地，你們過去是區黨委負責人，向中央連個名都不報，自己把自己隱蔽起來幹什麼？這裡面就是私字作怪，我希笔大家能夠作自我批評。實行主席的指示，事情就容易解决。這個第三條，實行我批評，對大聯合是最重要的。 ==========第59页========== 1967059 最後一條·解放軍實行正確的方针，根據主席的指示，正確進行支左工作，這對於促進大聯合有重要作用。各地過去的經驗都是這樣，當地駐軍，實現了主席指示，實行中央政策，就會對革命的大聯合起很大的作用。我這一次同外賓到山東，看到青島的六十七軍的支左工作做得很好·對促進大聯合做了很多工作，有一個工廠·三、四月間就實現了大聯合。當然，主要是靠內部整風，靠群眾自己的覺悟，但解放軍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到，過去，自治區軍區朱聲達、江波同志，你們過去的錯誤，就是沒有實現自己的方針，拉一派，打一派，不但沒有實現自己的意圖，結果造成了群眾的分裂，自己反而垮臺了。所以，軍區的同志，要澈底作自我批評，檢查自己的錯誤，這對於促進革命的大聯合有好處。這不是挑動群眾鬥群眾的問題，你們不能從派性看問題，要從實行毛主席革命路線上看問題。我們的解放軍同志有一個特點·犯了錯誤就改。有時沒有經驗，思想沒有準備，犯了錯誤。可以改嘛！林總八月九日的講話，大家要好好學智。那個講話現在已經發下去了。多聽群眾意見有好處，籌備處的同志。你們不要幫倒忙。他們錯了，你們還擁護他們那錯誤，結果就是幫了倒忙。為什麼中央派六十二師去呢？這是對你們的最大的支特。現在個别人喊這樣的口號，「六十二師從寧夏滾出去！」這完全是反動的，反中央的口號。我曾經講過，調動解放軍的一個營，沒有毛主席、林副主席的點頭批准·誰也調不動。你們不要把我們的軍隊看成像國民黨的軍隊，沒有那回事。一個管，沒有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批准，沒有哪一個人敢調動。（洗政委：我們大軍區調動一個連，都要報軍委備案的。)是啊，你們天天讀語錄，語錄的第一條就是：「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但有些同志不懂得無產階級政黨、共產黨、毛主席領導的共產黨是怎麼回事。也喊相信和擁護解放軍，可是也不知道解放軍是怎麼回事。有的同志沒有加入過黨，不懂得什麼是無產階級政黨、毛主席領導的黨，他們用自己的派性把我們看成是勾心鬥角的集團，可以隨便發號施令的。 要搞好革命的大聯合，必須貫撤毛主席擁軍愛民的偉大號召，接受 ==========第60页========== o6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人民解放軍的幫助。人民解放軍也要正確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很好地支左。事實證明，哪個地方人民解放軍實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哪個地方支左就搞的好·哪個地方沒有實行毛主席路線，哪裡的支左就犯錯誤，影響到群眾組織分裂。在這方面，寧夏軍區的錯誤就特别影響到了籌備處這個組織。大家要堅决執行毛主席擁軍愛民的號召，要好好領會毛主席、林副主席對於軍隊的指示。毛主席、林副主席决定六十二師進駐寧夏，是對你們最大的支持，你們要好好和六十二師合作，要相信和擁護他們。當然，六十二師剛到寧夏。有的情况還不瞭解，我不是說他們就沒有缺點了·有問題可以向他們提出來。我相信，人民解放軍是人民的子弟兵，不會不考慮你們的意見的。 關於大聯合，我就提出這些意見，供你們參考。 為了促進大聯合·為了把寧夏問題弄清楚，我們今天晚上想讓朵恩華同志就他知道的情况，向大家介紹一下。他過去是籌備處的人，在很長一段時間内，他和軍區的一些人，和籌備處的一些頭頭都有接觸。讓他講一講·是為了說明軍區犯錯誤的幹部和其他幹部認識白己的錯誤，也是為了說明籌備處受蒙蔽的群眾很快覺悟。 我的話就講完了。我的話也不一定全對，你們可以批評。如果我背離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們不打也得倒，如果我執行的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們就是天天喚打倒也打不倒。下面請朵恩華同志講一講。(熱烈鼓掌) (接著，朵恩華同志作了長達雨小時的發言，揭發了朱聲達、何其仁和籌備處地下黑司令部的一些活動情况。在他發言過程中，康老有許多重要插話)。 (當朵講到秦良時)康老問：秦良，楊一木的代號是什麼？朵答：秦良是81號，楊一木、馬信都叫老頭子，老頭子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康老說：老頭子就是老頭子嘛！ (當朵講到籌備處地下黑司令部參謀團員代號的變化規律時)康老說：這種手法是怎麼學的，這樣「高明」？哪裡學來這一套特務手法？我做秘密工作時還沒有這樣高明哩。 ==========第61页========== 1967061 (當朵揭發到何其仁指示讓籌備處把吳忠快點打下來時，康老問何其仁：怎麼個快打法呀？何支支吾吾說「我有罪」)。 (當朵講到籌備處頭頭楊一木等人到北京後的活動時)康老說：他們不是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老實的。現在籌備處還有活動，就是他們指使，他們檵續叫一些人犯錯誤，他們的黑手現在還伸到銀川川去，他們實在壞哩！ (接著，軍區稽振華同志、馬林同志，獨立師一團團長王友聲同志揭發了朱聲達及其黑幹將何其仁和籌備處參謀團的罪行。) 會議結束時，康老作了重要指示，他說： 還有許多同志要講，今天晚上來不及了，下次再講吧。 從王團長講的這個事件（指朱、何等人背著王團長把馬信等人交王團長下屬某連窩藏保護，馬信等人煽動該連指戰員圍攻王團長並限制其自由的事件)就可以看出，馬信他們欺騙、煽動我們一個連隊圍攻自己的團長，他們是在瓦解我們的解放軍。現在不知道這個連隊幹部戰士的思想情况怎樣？ (王團長：幹部戰土都轉的不好。) 朱聲達、江波、何其仁，你們看看，這種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對部隊危害多大！軍區的同志、區黨委的同志，（區黨委聯絡部張開義在這之前，要求發言)從這一件事就可以看看你們的錯誤。這種流寿至今還影響著連長、指導員、戰土。你們有責任幫助他們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獨立師的領導幹部也應該從這個事件得到深刻的教訓！。群眾組織的人，再也不要去造謠誣鹱、散布無中生有的東西，不僅蒙蔽自己，也蒙蔽戰士，正如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講的，是自毁長城嘛！沒有人民解放軍，怎麼能稿文化大革命？怎麼能得到文化大革命的澈底勝利？你們要深刻檢查，要做工作。解放軍的一個連隊，對他的團長採取那樣的態度，不是偶然的，是馬信他們在那裡散的毒。我們歡迎朱聲達同志·檢查自己的錯誤。朱聲達應該知道，你檢查不是對哪一派，而是對籌備處受蒙蔽的群眾，對解放軍的幹部和戰士有極大的幫助，這可以使他們認識更清楚。 ==========第62页========== o6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有些同志要求要講八·八事件、籌備處打吳忠·打青銅峽的策劃情况。下次可以講。現在有些人還在為青銅峽反革命事件辯護，把問題揭開來以後，你們自己就會明白那是怎麼回事。 軍隊支左如何，是實行正確路線。還是實行錯誤路線·對文化大革命有很大關係，這一點，從寧夏的事實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散布了許多毒素，欺騙和毒害群眾。毛主席派六十二師去寧夏的時候，對籌備處的參謀團（也叫地下黑司令部）和群眾就有很大的震動，覺得六十二師對他們很不利。他們自己講，他們要完啦！這是什麼思想？很明顯，這是受了軍區錯誤路線的影響。這種流毒到現在還沒有肅清。我相信，儘管有人受蒙蔽現在還沒有轉過來，但只要他們把真相瞭解清楚，認識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他們會站過來的，即使他們犯了錯誤，一旦把毛主席的路線和他們講清楚，他們會很快轉過來的，我堅信這一點，只要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同他們見了面，他們看到了軍隊支左方面錯誤路線的影響，即使是上層領導·他們也會很快轉過來。 你們要掌握毛主席視察三個大區時的指示，結合本地本單位的文化大革命，在鬥私，批修中運用這個武器，把寧夏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要用主席思想去反對私心雜念，只要同志們掌握和運用這個武器，是完全能夠轉過來的。稽振華同志講的話我相信，同志們是想跟毛主席走的，但有的人行動不是這樣。只要一旦認識到錯誤，就會馬上轉過來的·就會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的。 最後我再叮嚀一句，一定不要從派性出發，要念念不忘毛主席的最新指示。 我希室楊一木、馬信，你們這些同志不要再玩滑頭了，你們要老老實實地作檢查。你們要叫陳養山講，我是不聽的！要講，你楊一木講！要講，你馬信講！要講，你李矛召講，將近一個月了，你們為什麼不檢查，不寫材料？你們為什麼那樣頑固？我們好心幫助你們，你們倒去作反宣傅去了！這也是對你們的一種考驗！好吧，下次再說吧。 (總指揮部代表團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向康老學習！向康老致敬！」等口號。康老手揮 ==========第63页========== 1967I063 毛主席語錄高呼：向同志們學智！同志們熱烈鼓掌！歡送康老。) 寧夏總指揮部赴京彙報代表團 1967年10月21日20 康生第四次接見寧夏全體與會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0.) 【時間：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日十六時至十九時，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陪同接見的有：李天佑、曹軼歐、康健民。】 蘭州軍區的同志，討論陝西問題，洗政委他去參加那個會去了，李天煥同志參加另一個會議，也不能來，葉群同志她說來參加我們的會議，等一會可能來。我們先開，檵續昨天晚上的會議。昨天報名發言的人很多，沒有講完，今天繼續發言，有的同志要發言還可以報名。這樣意見·那樣意見都可以講，大民主嘛！有不同意見是允許的，但是，要實事求是，不要聽信謠言，散布謠言，混淆是非，蒙蔽群眾。在會上，任何意見都可以講。對一個問題，贊成的，不贊成的·都可以講。各派都可以報名，輪流發言。報名的很多羅！今晚八點鐘中央文革小組還要開會·現在是四點，我們的會可以開到六點半，講不完還可以再找時間講羅！現在由軍區政治部主任向輝宇同志講，馬生其同志準備。 (向輝宇同志在會上揭發了朱聲達對抗中央領導同志的罪行。向發言結束時，總指揮代表帶頭高呼：和寧夏軍區廣大指戰員團結在一起，戰鬥在一起，勝利在一起！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萬歲！等口號。接著大聯籌馬生其同志系統地揭發了大聯籌地下黑司令部的罪行。馬發言 ”北京水利水電學院革命委員會、红代會紅衛兵宣傅部编印，《水電红衛兵》第22期，1967 年11月1日。 ==========第64页========== o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時·總指揮部代表不斷高呼：受蒙蔽無罪，反戈一擊有功·堅决支持馬生其同志的革命行動，熱烈歡迎馬生其同志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同我們並肩戰鬥！最後·康老又作了重要指示：) 現在已經六點半了。馬生其同志最後一句話，很值得大家深思，是保的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呢？還是保的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劉鄧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呢？這是個原則問題，這不是這個人·那個人的問題·這是一個原則問題，大方向問題。各個群眾組織都應該從這個原則出發考慮問題，也以這個原則來自己檢查自己。 現在，有一件事要澄清一下。謝光明同志在場不在場？（籌：不在)為什麼沒來？（籌：吃過午飯就出去了)應該曉得開會嘛！到那裡去了（籌：上街上）我想同謝光明同志核實一種倩况，他是不是籌備處的代表？（籌：是）他是那個單位的。（籌：吳忠中學學生）我想問一下，他在北京是否寫信到吳忠去？這件事，是不是確實的？因為有人把他寫的信交給了62師在吳忠支左的部隊、這是個青年同志，中學生，當然啦，青年人嘛，犯錯誤可以原諒。但是，他的信中有一條，說北京三軍，陸、海、空三軍無產階級革命左派在李天佑的率領下已前去寧夏吳忠等地重新調查寧夏的問題。我不曉得，謝光明是不是認識李天佑，是不是寫過信，但在吳忠確實發現過這封信。李天佑同志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說他率領三軍無產階級革命派到了吳忠等地調查，那就是說中央不相信62師。同志們，我不曉得你們認識不認職李天佑同志？(眾：不認識。這時李天佑同志站起來，康老向大家介貂)這就是李天佑同志（大家熟烈鼓掌）。 (李天佑同志插話：同志們，謝光明如果在北京寫了這樣的信，那完全是捏造，是謠言。我根本沒有到過寧夏自治區，更沒有到吳忠去過。刚才康老對我講了這個情况，我聽了很驚！革命小將，革命群眾組織應該說老實話·應該忠誠於黨，忠誠於毛主席，忠誠於中央文革，忠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不是捏造是非，造謠誣嚷，玩弄手法，這不是真正的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我希筌同志們·戰友們，參加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應該忠誠坦率，不要搞手法，不要造謠)。 ==========第65页========== 1967I065 我所以提出這個問題，一方面為了核實一下，另外我坦率的告訴籌備處代表，會議一開始，我就向你們說過·作為一個代表的任務，一方面是忠實的坦白的向中央、中央文革反映情况，不管是對的，還是不對的，都可以講，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好好學習毛澤東思想，毛主席著作·好好掌握中央、中央文革的指示，這是你們的雨大任務，能不能作一個到中央來開會的代表，就看他能不能執行這兩條。開始我曾徵求過指輝部方面的意見，是否要籌備處代表參加這個會議，有的同志不同意，我向他們解釋，來北京開會可以聽聽各方面的意見，叫他們來開會不能證明這個組織什麼性質。各派都來，這是毛主席的指示，中央、中央文革的方針。叫籌備處來，目的叫籌備處的同志暸解毛主席、中央、中央文革的方針，也就是教育他們，使他們真正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不是為了讓他們取得一個資格回到寧夏反對中央，反對中央文革。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成為一個真正到中央來開會的代表。這一點，籌備處的代表，要警惕，必須堅决執行上述雨條任務。現在，我提出雨條希望，徵求你們的意見·總指揮部、三司、總司、籌備處，共同徵求一下你們的意見，你們到中央來，也包括朱聲達等犯錯誤的同志，毛主席 九月二十六日接見，國慶日讓他們到天安門參加觀禮，其目的是要教育這些同志，爭取這些同志，促使這些同志積極地去瞭解主席的思想，瞭解中央的方針，犯了錯誤，可以改正錯誤。不是叫他們上了天安門，就證明他們是對的，就已經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了，不是這個意思，同志們，應該懂得中央的這個方針政策。但有個别人利用中央這個政策，回去製造謠言反對中央，比如說：「朱聲達、何其仁、江波犯了錯誤，毛主席還接見了他們，可見他們是對的！」讓朱聲達上了天安門觀禮台就證明他那是對的了？籌備處的代表也參加觀禮了，到了觀禮臺上就證明籌備處保朱聲達也是對的了？這就把中央召集寧夏同志開會。解决寧夏問題的方針，理解錯了。這不是同中央一起把寧夏文化大革命搞好，更好地解决寧夏問題，而是製造糾粉，不惜製造各種謠言反對中央。現在，在寧夏反對中央的各種謠言都是有的。這一點’應引起在座所有在北京的代表和到會人員都注意，絕不能利用給你們在北京的這種 ==========第66页========== o6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地位，回過頭去反中央。如果有人願意這樣做·那他就回去反就是了·何必在這裡装模作樣地開會呢！這種造謠還有很多，很多。最近籌備處代表還提出十大問題，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到要問你們，這到底是幹什麼？是擁護中央·擁護毛主席，還是反對中央，反對毛主席呢？底下的群眾不曉得，可以原諒，那麼代表在中央開會，應該曉得吧？！如果利用代表在北京開會的資格製造謠言，反對中央，還有什麼資格作代表呢？！因此·籌備處代表以及指揮部、寧三司、寧總司的代表，我想提出雨個問題同你們商量，看你們贊成不贊成。 第一個問題，所有在北京的代表和參加會議的人員絕對不准利用在北京開會的地位·利用代表的資格，向寧夏製造謠言，反對中央，這個你們贊成不贊成？ (眾：贊成！熱烈鼓掌，總指揮代表帶頭高呼：堅决執行康老指示！) 第二個問題，你們如果得到消息，在寧夏不管是銀川川，還是那一個縣，如果有人散布謠言，籌備處或者其他方面散布謠言，你們代表團有義務有責任寫回文件，寫回聲明反駁這種謠言。你們贊成不贊成？ (眾：贊成！熱烈鼓掌。總指揮部代表再次高呼：堅决執行康老兩點指示！) 大家都贊成，很好。一時受蒙蔽。有個別人聽信了謠言，犯了錯誤，只要覺悟了·改正了就還可以當代表，不要撤銷代表資格。比如：謝光明同志自己可以檢討，也不要撤銷代表，他才十七歲，是個青年嘛！你們應當原諒他。同志們，在這方面，主要是說服教育。重要的問題是不要被謠言領導自己，而是要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自己，不要被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影響自己，而是要用毛主席革命路線觀察一切問題。 昨天，稽振華同志講了，說他沒有到過北京，也沒有到過人民大會堂，有這個感觸就很好，但不要錯誤的利用現在的這種環境和情况，再去混淆是非，蒙蔽群眾。今天，李天佑同志正在開會，我打電話叫他來，讓你們看看·澄清這個問題。怎麼能造那樣謠言！同志們，千萬不要利用中央耐心教育的政策來對抗中央。我要向你們講，國慶日前好多 ==========第67页========== 1967067 代表團發生了爭論，河南同志·不是代表·是來學稻的，他們壑決反對何運洪，李壽濤也去天安門觀遭，武漢也是來學稻的，他們堅決反對陳再道、鍾漢華等12人去天安門觀澧，說服也不行。這種心情很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們犯了嚴重錯誤，完全執行了劉鄧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革命群眾不讓他們去天安門參加國慶觀禮，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們還是說服了那些同志，因為，這是毛主席的政策，如果不讓去，就是不符合毛主席的政策。最後還是勉強說服了·革命群眾的態度是好的，一下子容易理解主席思想。但另一方面，絕不要去了就作相反的解釋，來掩蓋包庇他們的錯誤。這一點你們的代表應該注意，在寧夏謠言是很多的，是長期存在的，用這種東西對待群眾那是犯罪的，是蒙蔽和欺騙群眾，不是革命的行動，是破壞文化大革命的行動。這個問題要很好注意。 現在已經七點了，還有很多同志要講，我想·講話要扼要一點。有的同志講話反映了實際情况，當然有些事實可能有個别出入，但要看總的方面。删才馬生其同志的發言，以及朵恩華同志的發言，總的方面是好的，犯了錯誤，進行自我批評，改正錯誤，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同朱聲達反動路線劃清界線。這就是主席講的鬥私。只有鬥私，才能更好的批修。不能私字當頭，派性當頭，從私字出發，從派性出發，就會蒙蔽自己。 今晚會議·暫時凝定十二點再開，也許今晚開不成了，你們在家裡等通知，因為中央文革小組的會，也許短，也許長。有的同志還要講話，希望同志們籌備一下，講得扼要一些，把主要問題講了就行了。今天只講了兩個人，照這樣講一個月也講不完。好啦！同志們吃飯吧。(總指揮部代表帶頭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全體起立，熱烈鼓掌歡送康老。)1 1《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文件棠编）》，寧夏無產階級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第68页========== 0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康生第五次接見寧夏全體與會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1.) 【時間：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一日下午四時至七時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陪同接見的有：李天焕、曹軼歐、康健民同志。】 現在檵續開會吧，昨天晚上我那個會開到下三點，原來約定的會不能開了。現在請商金倉同志發言，馬子明準備。 (商金倉同志就朱聲達如何把黑手伸進大聯合籌備處的問題做了揭發。) 馬子明同志發言，軍區張藝同志準備。馬子明同志到前面來講好吧？(馬子明同志揭發了朱聲達及其控制下的大聯合籌備處參謀團的罪行。) 當馬子明揭發到張號從賀蘭山下來傅達了參謀團的停止生產、布置武鬥的指示時，康老插話問：「停止生產是張號傅達的？所謂停止生產是指工廠還是農村？」 馬子明發言結束後·康老說：軍區張藝同志發言，張元樹同志準備。(張藝同志系統地揭露了朱聲達與反革命修正分子楊靜仁、馬玉槐互相勾結·保護資產階級司令部的罪行。) 當張藝同志講到朱聲達迫害馬思義同志及六零年兩大案件時，康老說：馬思義是「八·一三」被殺的，這件事籌備處的代表要做深刻的檢討，你們受了蒙蔽，犯了錯誤·犯了很大的錯誤。關於反地方民族主義、反壞人壞事，是這次接觸寧夏問題時我才曉得這樣的内幕。六○年上半年，當時我們離開北京，搞「毛選」四卷的出版工作，不曉得這一回事，只聽說劉格平同志犯了錯誤，雙反是這一次才聽到的。劉格平同志是47年和我們在山東搞土改時才認識的，這是一個好同志。好同志不是說沒有個别的缺點。但這個同志對黨是忠實的，這一點很清楚。那時他對反革命分子饒漱石是不滿意的。他為黨幾次坐牢是堅定的，對呂毅 ==========第69页========== 1967069 和區黨委的金曉村是反對的。後來聽說他這個同志在寧夏犯了錯誤，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這次才曉得是這樣一個大慘案。這次文化大革命應骸澈底地、實事求是地為這個慘案平反。丁毅民那時是一個青年同志，同我們一道工作過，以後怎樣，不知道。在魯南的時候是不錯的。 (曹軼欧同志插話：那時是一個很好的同志嘛！) 即使有錯誤，也不能那樣對待，開除黨籍，至今沒有恢復，也許在寧夏犯了錯誤，即使是這樣，也不能開除黨籍，還坐牢七、八年，不恢復黨籍，這實在是黨内不平常的事。中央當時可能是彭真處理這一案件的。這樣一個事情，在文化大革命中應該給他們平反。不但不平反·相反還把馬思義同志殺掉了，這實在是痛心！籌備處受蒙蔽的群眾·應該很好的認識這個問題，朱聲達有錯誤，這次要好好的反省反省。他在他的檢討中講了一下，還要深刻的檢討。雨百萬人口的地方出現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很反常的一件事。從這裡可以看出毛主席發動這次文化大革命的偉大意義。從這裡也可以看出，到底是跟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走還是跟著劉鄧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和朱聲達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走。從馬思義被殺害這一事中，從它的前因後果來看，是暸解這一問題的重要因素。我今天問一下，像丁毅民這樣的同志，不管他錯誤怎麼樣，你們看應該不應該恢復黨籍？（答：應骸！）恢復了黨籍有什麼問題還可以再澄清嘛！ 我補充一句·這個問題還是同走資派李維漢等人有關係·就是說同過去的統戰部長李維漢有關係，他過去主持民委·這個人是一個壞人·有些問題和他有關係·因為汪锋、楊靜仁是李維漢的幫兇。 張藝同志發言結束後，康老說：「下面由三司的張元樹同志發言。」當張元樹同志談到朱聲達操樅籌備處製造「五卌事件」、對抗中央222號文件時，康老說：「這個地方我插一句，寧夏的代表、寧夏的同志不要受欺騙，不要以為王力、關锋犯錯誤就怎麽樣，實際上他們的錯誤是我們中央文革自己揭露的。他們反對周總理。反對我們，你們並不清楚。現在各地方的老保乘機想翻案，老保想翻天，想反中央·反中央文革·認為中央的電報、指示是王力、關锋搞的。他們把中央看成是資 ==========第70页========== o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產階級的集團·把無產階毅司令部看成資產階殺司令部，好像中央文件是王力、關锋兩個人就能搞出來的。同志們千萬不要上這個當。在寧夏，這種宣傅蒙蔽群眾·混淆是非·為懷人翻案·利用王力、關锋犯錯誤製造藉口，散布謠言，同志們千萬不要相信。你們要告訴寧夏的同志，不要犯這樣的錯誤。我這是一個忠告。我如果不講就是沒有盡到青任，至於聽不聽，那在你們了。我有責任，因為我是受了中央的委託、中央文革的委託來參加你們的會議的。 誣嚷了毛主席的著作，中央反對，這怎麼能叫不符合毛澤東思想？這怎麼能叫大毒草呢？那麼什麼才叫符合毛殬東思想呢？遇事要開動腦筋，把「私」字、派性去掉來看朱聲達的錯誤·問題就清楚了。 (代表高呼：「誓死保衛毛主席」「誓死保衛毛澤東思想」等口號。) 污辱毛主席著作·不反對·就是符合毛澤東思想？那麼反對了就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同志們冷靜的想一想，中央為了保衛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批准了222號文件，保衛毛主席著作的文件，這怎麼能叫大毒草呢？同志們動腦筋想一想就可以清楚，只要不從派性出發一想就通。青年同志要動腦筋想，把保衛毛主席著作的文件說成是大毒草，那反面就是不要保衛毛主席。 當揭發有人造謠說謝副總理說，寧夏和新疆問題很複雜，中央不急於表態時，康老插話說：「這是造謠！謝副總理從來沒有這樣講，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把謝副總理馬上找到這裡當面對證。謠言很多，不要聽信。」 張元樹同志發言結束後·康老說：「張德貴同志發言，王希年同志準備。」 當張德貴同志揭發朱聲達造謠「2·11」聲明是經過蘭州軍區和中央軍委批准了的時候·康老嚴肅地指出：「這恐怕是朱聲達做的很錯誤的一件事·我們也是不通的，既然支持了，為什麼又突然退出·還發表了告什麼書？蘭州軍區也不贊成，朱聲達為了欺騙、蒙蔽群眾，還說中央、蘭州軍區同意的·這實在是不對！毛主席講過，受蒙蔽無罪，反戈 ==========第71页========== 1967071 一擊有功。用蒙蔽的手段對付群眾，只能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當談到何其仁策劃讓籌備處派一個女同志扮做單玉虎的老婆時，康老笑了，插話說：「到底假扮夫妻是什麼人出的主意？這樣事情在杭州也出現過，假扮夫妻，在那裡哭，問了半天，那個小姑娘還沒有結婚呢！」 當談到朱聲達策劃籌備處派十一人上高級黨校去揪張文林，目的在於打擊總指揮部時，康老點了點頭，說：「這裡我插一句，我根本不認識張文林。張文林雖然在黨校，我也不認識，也沒有看到什麼材料。李廣文要打倒我，張文林和李廣文比較接近，張文林可能受他的蒙蔽。你們不是懷疑有什麼黑線嗎？說什麼人通過張文林轉給我材料，根本沒有這麼回事！直到這次我參加批判李廣文那次會上·我才認識張文林。」 當談到吳忠人武部、籌備處派大批農民阻擋8048部隊到吳忠執行支左任務時，康老說：「這一點我插一句話，蘭州軍區向中央報告，說吳忠可能發生武鬥，派六團到吳忠去勸止武鬥，蘭州軍區請示了中央·請示了軍委，是中央軍委同意了的。應當用解放軍去勸說，但是結果這個部隊被擋住了。從這個問題起，就有一部分人總是反對62師，直到現在，個别地方、個别人，還喊什麼「打倒冼恒漢」、『62師從寧夏滚出去』，這種宣傅完全是反動的宣傅，是違反毛主席對寧夏文化大革命的關懷的。」 (眾高呼：「毛主席萬歲」、「誰反對毛主席就打倒誰」等口號)「開始得到消息，我們就知道·這不是農民的問題，農民是不會阻擋人民解放軍執行任務的，一定是人武部搞的。阻擋野戰軍執行任務，這在全國是很少見的。這一點寧夏軍區的同志要特别注意，不要不當一回事。特别嚴重的是，還帶著機關槍阻止解放軍執行任務這是嚴重錯誤的·這不能說是什麼革命行動。」 發言結束後’康老作了重要指示，他說： 王希年同志下次講吧，我晚上八點還有會。有的人利用青銅峽事件來製造謠言·反對六十二師，是錯誤的。所以我講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中央解決各地方問題的方針，這是根據偉大領袖毛主 ==========第72页========== o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席的指示·解決各地問題首先解決各軍區的問題。這是毛主席的指示·寧夏同志必須暸解·讓軍區同志來是根據主席指示。同志們可以看見·那天晚上陝西軍區的同志來了，但陝西的群眾組織代表還沒有來，先要把軍區的問題解決。為什麼先把軍區、朱聲達的反動路線談清楚？這就是主席的指示，也是解决問題的關鍵。從昨天、今天的會議的反映來看，籌備處的群眾是受蒙蔽的，是朱聲達、江波、何其仁在那裡操縱以及他們參謀班子楊一木、馬信他們在那裡蒙蔽、操樅。這證明暸毛主席的指示是正確的。 第二個問題，從這次會議可以看到，受蒙蔽的群眾一旦接觸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他們會很快覺悟過來的，我們應當歡迎這些同志。受蒙蔽無罪，反戈一擊有功。所謂有功，就是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 今天到此為止，下次什麼時候再開會，再通知好了。”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2.) 中央首長：康生同志、張春橋同志、姚文元同志、李天佑同志。 安徽軍管會領導小組錢鈞、廖容標、李德生、廖成美、楊廣立等同志參 加接見。 時間：一九六七年十月廿二日下午四時廿分至六時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 康生同志講話 我介紹一下，這是張春橋同志，張政委，張春橋同志是文革小組的副組長，也是上海革委會的主任，你們地區也受他管。 ”《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文件案编）》，寧夏無產階級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第73页========== 1967073 同志們·差不多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從九月五日見面以後，領導小組在解决問題，我們搞國慶，迎外賓，現在來開個會了。首先應當說安徽的各地方的代表團在北京的工作做得好，你們響應毛主席革命大聯合的號召，做的很好。這方面，代表工作有成績的，有功勞的，我們中央也好，中央文革小組也好，南京軍區的同志也好，完全是支特你們響應毛主席的號召，這種態度我們完全支特的。聽說你們的代表回去的時候，群眾還有些不能諒解。說你們到北京「修」了，或者是變了·群眾還不瞭解嘛。這不要緊，這說明我們要很快的回去向群眾做工作。我是聽說·對不對不曉得。有的同志回去，人家要鬥他，這一點，你們精神要準備一下。但我覺得，你們的方針方向對嘛，中央支持你們嘛，毛主席贊成你們，你們的聯合，毛主席批發給全國嘛，這一條就可以增強你們的信心了。總的方面看，你們的代表工作做得好的。 安徽文化大革命形勢同全國一樣，都是大好形勢，但大好形勢中不是沒有問題了。你們代表團，每個地區達成了幾條協定，全省整個的你們又達成了協定。全省的協議你們簽字沒有簽字？（眾答：簽字了。）現在全省的東西都贊成羅？（眾答：贊成)很好羅。我們中央文革小組表示同意你們這個協定，支援你們這個協定，可以向下貫徹羅。將來把簽了字的協議中央加個批語。同意你們這個協定，這一點也說明你們工作做得很細，各地代表達成地區協定，全省代表又達成了全省協議，這方面應當說在各省中搞得很好的一個。在大好形勢下，當然也有些逆流。特别在安慶、燕湖、蚌埠有，這種反復是正常的。事情有時候是有規律性的反復，但無論如何怎麼反復，中央的方針，中央文革的指示，群眾會逐漸暸解的。因為什麼呢？因為主席號召革命大聯合嘛。群眾是不贊成現在再分幾大派，分裂嘛。這個方針是定了，這個方針是不能變的。所以你們安徽的形勢，就像主席最近指示的要防止走資派不甘心失敗，垂死掙禁羅。想破壞中央的方针，破壞我們的大聯合，破壞安徽的大好形勢。另外一方面，也有個別的壞人、敵人製造混亂，混淆黑白，顛倒是非·造謠污蔑挑撥。像江青同志九月五日所講的妄圖動搖毛主席領導的中央，毛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妄圖動搖我們的人民解放軍， ==========第74页========== o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 妄圖動搖革命群眾的大聯合，以及新成立的革命委員會。敵人是會有的，你們也知道了。在安微各地方都有羅，到處贴我的大字報，想打倒我。你們現在看看，我還沒有倒。安徽有的利用王力關鋒個别同志犯錯誤來煽動·王力關鋒錯在那裡？恰恰是反對我們的。今天講，王力關锋是有錯誤。（呼口號：誰反對康老就打倒誰！）康老笑著說：不一定就打倒。王力關锋他們是反對周總理，反對伯達同志，反對江青同志，反對我。而且揭露他的錯誤是我們揭露的。現在出現這樣的情况。有的人是正確的反對他們的錯誤，有的企圖利用這個東西鄱案，把過去的錯誤東西翻案。個别敵人利用這個東西擾亂我們。這是一種情况。我看安徽各地方受這個影響比較大一些·所以今天講一下，大好形勢下出現這種情况是有的。 安徽文化大革命，毛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對安徽的文化大革命是極大的關懷的，尤其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同志們可以想一想，元月廿一日，毛主席親自批了電報，要支持特你們元月廿三號鬥爭李葆華。正因為這個批語，使全軍介入支左的，這是對安徽的頭一個批語。你們可以想一想這個東西，另外一方面，中央在三月廿七日和四月一號，發表了一個「九條」、「五條」。「九條」「五條」不僅對安徽起了作用，對全國文化大革命起了很好的作用。你們再看一看，九月五號江青同志的一個講話，在全國廣播。裡面講的也是從安徽問題講的。另外，由於你們的努力，響應黨中央的號召，你們實行大聯合，實行自我批評，這個情况很好嘛！合肥這樣做，其他的地方馬上響應中央的這個號召，結果主席批的嘛，九月廿三日發給全國了，你們這個好的經驗，實際上全國學智你們。我說你們代表團工作做得好嘛，這是一個。然後· 九月廿六號主席接見，你們軍區的同志，十二軍的同志接見了嘛！國慶日後，主席親自提議叫刚果（布）的總理到安徽准南去特别看一看。那個總理聽到主席叫他到准南看一看。看後很感動地說文化大革命確實是好的。亂一個時期確實亂了敵人，鍛鍊了群眾，一亂問題越清楚，所以國際友人參觀·受很大的感動。同時也是安徽的光榮。各地·蚌埠、燕湖、安慶也應該向准南學智嘛。所有這一些，說明瞭什麼，說明主席對 ==========第75页========== 1967I075 安微文化大革命給予極大的關懷，極大的支持，中央、中央文革小組對安徽文化大革命極大的支持。主席把你們自我批評，大聯合的行動批轉全國·提議外賓到你們那裡去訪問，這應當是安徽所有革命派的極大光榮。因此，我覺得你們更加不要辜負中央的鼓勵，更加不要辜負毛主席的鼓勵，這是同志們應當時刻的認識的問題。認識以後，掌握主席的思想，更使我們的工作做好。要使我們的大聯合做好，有些阻礙大聯合的，應當很好克服。有些企圖破壞大聯合的·就要進行鬥爭·進行批判。當中有個什麼問題呢？我覺得，在國慶日以後，安徽應當注意下，就是大聯合前進得慢。有些地方向後倒退。就是說，派性沒有完全澈底的肅清。你們現在雨派提出的一些問題，以及各個地區提出的突出問題，雨派性質問題，武鬥問題，等等問題。如果按照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看起來容易解決，就是說，除掉派性，除掉宗派觀點。容易解决的。因此，同志們還必須根據毛主席的號召，鬥私批修。「私」字一天不鬥，一天還要生長的。所以從鬥私批修、大聯合當中來看問題，當然這裡面有些問題。 安徽的問題，要在結束以前，交待一下。有些要說明一下。所以今天請張政委來，就是感覺到有些同志對上海一月風暴是什麼回事不大理解。因此聯繁到奪權問題。是對還是不對，到底是假奪權，還是大方向是對的。這個問題爭論的很尖銳，有時候我們說明。我想張政委親身指導的上海一月風暴，會使我們得到一個正確的概念的。 張春橋同志講話 同志們，我刚删回到北京幾天，因為聽說今天開會，康老要我來參加。安徽的情况不熟悉，知道一些，但沒有實際地參加你們的鬥爭·總是隔著一層。整個文化大革命期間沒有到安徽去，過去接見過個别單位的代表。去年、今年偶然見過一雨次。去年八月路過·在蚌埠飛機場停了一下，沒有進去。合肥停了三個鐘頭，在機場休息了一下，馬路上看了一眼。情况不大清楚，材料看了一下，特别是「九·五」江青同志講話以後，安徽的形勢發展很快很好，這中間我們看到了一些材料。所以 ==========第76页========== o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很想向同志們學智。看你們是怎麼樣來解决自己問題的。 我沒有直接到安徽去，但刚果（布）總理到准南去了以後到上海·我接待他·問他准南怎麼樣，他說好。他原來對主席請他到准南去不理解，有些怕羅，到那裡去特别是接觸了一些群眾，准南的礦工，幹部向他們群細地介貂了准南文化大革命的情况，他們自己也下了煤礦。非常感動，到了准南，對中國文化大革命就暸解多了。 所以，整個的來看，安徽的形勢像删才康老所說的確實很好，這樣的形勢到來是很不容易的，是經過長時間的鬥爭，一年多的鬥爭。才取得今天這樣的一個局面。當然現在並不是一切問題都解决了，也不可能 一切問題都解决，矛盾總是存在，舊的矛盾解决了·新的矛盾又產生了，如果要是沒有事了，那不可能，沒有那麼一天。而且越是形勢好·越是接近最後勝利的時候，可能還有一番比較尖统的鬥爭。這是各個地方都有的，所以現在出現一些問題，我覺得不是什麼壞事。各個地方出現一些反復也不是壞事，它可能使我們把問題解决得更澈底一些。所以·現在在蚌埠、安慶、蕪湖那些地方出現的局勢，沒有什麼了不起，有的說，代表團在這裡「修」了，我覺得這個說法不妥，怎麼「修」了？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更加理解了，更加懂得毛主席革命路線’理解得更深了，不是「修」了，而是更加革命了，因為在安徽發生過「一· 二六」奪權，合肥是這樣的，省裡的奪權，還是地委、縣都有這個問題·所有這些問題爭論不休。要我們對一個地方一個地方表示意見是困難的，又沒有做深入的調查，有的地方說，我對那個地方的奪權表示過意見。我應當聲明沒有這個事。我也不應該表示意見。解决問題都要靠那個地方的群眾。 康老要我講一講上海一月革命究竟是怎麼奪權的，我想可以介紹一下。這樣也可能對同志們判斷你們自己的問題和今後遇到這些問題有些說明·但情况不完全一樣，也不能完全照搬，因為上海的一月革命是這樣的，群眾的發動和各地差不多。因為原來的上海市委蒙蔽群眾蒙蔽得厲害，群眾起來的可能比别的地方還晚一些，特别是工人起來的晚。工人七、八月分很少有造反·到十月底的時候，在這樣一百幾十萬產業 ==========第77页========== 1967077 工人的大城市裡頭·屬於造反的工人也不過幾千人。很少。十月份，他們搞工人造反派組織的時候·到會的一萬多人，裡頭有的是保守派來看看的·有的是市委派的暗探混到裡面去的·真正的造反派最多不過五千人。從十一月、十二月雨個月裡面，上海的群眾運動比較大規模的發展起來了，鬥爭很激烈，雙方的力量都很強。那個時候上海的主要隊伍是工人隊伍，工人是雨大派，一個是是造反派，叫「工人革命造反司令部」，從幾千人到十二月初發展到五、六十萬人；他的對立面一「工人赤衛隊」，號稱八十萬，但總有五、六十萬，旗鼓相當·勢均力敵，大規模的武鬥不斷，這樣一直搞到十二月底，「赤衛隊」垮臺了·而在這個過程裡面，革命派以工人為主力軍，再加上革命紅衛兵，機關幹部，到十二月，革命的農民也起來了，這樣各方面的革命群眾在鬥爭裡面發展起來。而且在鬥爭中自然地形成大聯合，這個聯合已經形成了。因為最大的革命工人對立面「赤衛隊」垮了，機關造反派的對立面就是保守派，根本沒有形成，組織沒有來得及形成。所以形勢是非常好的。在這樣的情况下，舊上海市委就搞經濟主義來企圖瓦解革命造反派。我和姚文元同志是元月四號到上海的。我們到上海那個時候的局面，市委和人委完全癱瘓了，很多工廠停工了，非常多的重要工廠停工了，有的時候一個工廠停工，如高橋化工廠，它一個工廠停工·帶動了上十個工廠停工，因為原料要靠它，它停了，别的工廠要停下來。碼頭停了，火車停了，這個時候局勢很困難，造反派處在很重的壓力下，在這樣的情况下，上海的革命造反派開始奪權，我們在删刚開始奪權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有用「套權」雨個字，也沒有用「一月革命」，這些名字都沒有。完全是從什麼出發的呢？那真是從黨性出發的，毫無派性，怎麼叫從黨性出發呢？就是眼看碼頭癱瘓在那裡。每天外國輪船到上海港又不能装又不能卸，帝國主義利用這樣的情况，向全世界廣播：說上海碼頭工人罷工了，對我們進行污蔑攻擊，有些帝國主義國家的船·把我們的國旗倒掛著，造反派的碼頭工人氣急了，好多工人已經連續上班，不是什麼八小時，也不是十二小時。而是幾天不下班，特别緊張，因為大批赤衛隊走了，拿了市委給的錢跑了，造反派頂著。鐵路也是這樣，有的 ==========第78页========== o7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一天開出雨列車·有時一天一列車也未出去。那個時候奪權是沒有派性，也沒有想到奪權。就是對這樣的局面怎麼辦，我們自己商量我們自己斡，首先把自來水廠、發電廠、報社、郵電局、電臺、碼頭…控制在自己手裡，不讓反革命搗亂，這些單位造反派很少，調動學生去，有的工廠造反派多，任務不急，就把那裡的造反派調去，支援鐵路局造反派，加之上千的大學生，去做檢票員、售票員、列車員，碼頭，幾乎所有的大學生、中學生趕去装御，為了把這個工作組織起來，因此，組織了聯合指揮部，因為要有權力機構，就這樣奪的權，不是為那一派，不是為那個組織，而完全是為了階級的利益，為了我們祖國的榮譽，為了社會主義的經濟，為了打退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反撲。他們用經濟主義，對文化大革命進行反撲。為了這些才奪權的，我們把這些情况向中央報告了，毛主席肯定了這些行動，認為從《文匯報》開始的奪權是完全正確的，必要的·這樣毛主席才提出。但提出奪權以後·派性、自私自利·山頭主義、小團體主義，就發作起來，當自己受壓迫的時候，被人家打成反革命的時候，沒有想的東西，或者在那個時候，在腦子裡不是起主導作用的東西，到這樣時候，要奪權了，私心雜念就來了，山頭主義這一套就來了。 上海的奪權也不是那樣順利的·因為這些東西出來了。這些東西一出來，派性一出來，就要破壞無產階級黨性·就要衝擊干擾大方向，我們這裡奪權奪了多少次，我們原來想，我和姚文元同志商量，先把要害部門、經濟部門，先把它控制起來，造反派掌握起來，這樣對保證全市 一千萬人民的生活，比較能夠不致於搞得太壞，同時保證上海對全國經濟的影響，不要搞的影響太大，該生產的東西，能夠檵續生產，供應全國。至於市委市人委的權，我們慢一點搞，因為實際這個權，已經在我們手裡。那麼採取什麼形式呢？就是開代表大會，發動上海造反派，派代表來商量。今天幹什麼，明天干什麼，那個時候沒有什麼形式，什麼組織都沒有·就是開會嘛。今天來可能四十個組織，下次××個組織。有時屋裡越來越多·有的時候說不行，來的保守派要請他走。革命嘛·就是這樣忙忙碌碌的，用這樣的方式，我們覺得可以解决問題，不要 ==========第79页========== 1967I079 急。不多久·元月十五號發生了第一次奪權了，我講的奪權是奪市一級的次，雨個組織，一個是工人組織，一個是紅衛兵組織。他們奪權沒有和我們商量·突然跑到市委書記處院子裡把人召集起來，發佈一個通告，說我們奪了市委、市人委的權。那麼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呢？我們一方面把他們情况報告中央，一方面找來這雨個組織代表來談話，這個時候感覺到派性來了，紅衛兵組織代表，他宣布接管市委、市人委，我們下午才知道的。我們找他談話的時候，他已經坐飛機到北京去報喜去了，我們只好找到工人組織的代表。我們都很熟悉，說你們怎麼就這樣奪起來了，也應該跟我們商量一下，這樣奪了以後，誰聽你的。說怎麼辦呢？我們說，還是要聯合奪權，如果政權奪到手裡，廣大群眾不支援你，說話沒有用的，沒有人聽的，奪等於不奪。還好，這位同志接受了我們的意見，說我們的通告光念了一念還沒有贴出去，我們說你們是不是可以收回·說可以收回不贴。第一次奪權無效·過了雨天，另外四個組織，這四個組織代表了上海造反派絕大多數，一個工總司，一個紅革會，一個機關聯絡站，還有一個農民組織，那天晚上奪權，預先不給我們打招呼，把市委、市人委、區委，區人委的印，華東局的印，一個晚上統統收完，他們帶著包子坐汽車到處取印，通告準備好，宣布奪了華東局、市委，市人委、區委、區人委的權，這個奪的澈底啦！通告送到報社，要《文匯報》、《解放日報》登，要他們明天一定要登。我們怎麼知道的，是報社打電話問我們，說明天有兩個通告能不能豋·我們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問那幾個組織，說四個組織奪了權·我們兩個商量 一下·這樣不行，這樣搞奪權是奪不下來的，而且奪了無效，我們和報社那個同志說，堅决不同意發表這雨個通告，你們無論如何不能豋。由我們負責說服這四個組織，把他們奪權計畫改變一下，給這四家說，可難了，他們四家如果聯合起來，别的組織都是小組織，他們是大多數，别的組織不在話下，現在還是這樣，工總司一動，全市就動了·勢力大。後來因為這些造反派和我們的關係比較好，總還是說服了他們·這樣不行，你們四家搞聯絡站也可以·現在宣布奪權，是關係到全市人民的問題，不光是造反派，（康老插話：他是政權性質的)我說·這樣不 ==========第80页========== o8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和所有造反派商量一下，這樣要鬧分裂的。搞了好幾個鐘頭，姚文元同志在那打電話。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打。這次還好算是說服了，這是第 三次（原話如此）第四次呢？（康老插話：假使那一次不改變上海不會像現在這樣，還會是分裂的局面)是呀！我下面還要說，第一次奪權的紅衛兵組織代表不是到北京報喜去了嗎？到北京不知聽了什麽謠言，說可以這樣做，說總理有四點指示，陳伯達同志有四點指示，到處散發·說中央决定幾條幾條。 我們說怪了，我們一天和中央打幾次電話聯繫非常密切，怎麼不知道呢？為這個事，專門給總理打電話，他們說總理接見了他們，專門做了幾點指示·總理說根本沒有這回事，那裡有什麼指示，他就拿了所謂什麼總理指示，又去奪權，又聯合了幾個小組織，上一次和他一塊奪權的那個工人組織沒有參加，這個奪權更沒有人支援，連工人組織都沒有參加仍然無效。相反的遭到最大造反派的反對，這是第四次，又是無效。第五次，因為經過四次，我們反復向大家講，奪權不能一個人搞的，要搞我們一塊幹，前一段都是一塊幹的嘛，現在為什麼一部分人去幹了呢？在中央推動下·到了二月初，比你們一·二六奪權就晚了，反復開會，大家共同承認的造反派組織卅八個單位，宣布聯合奪權，老實說，如果奪權從形式上奪，有什麼好奪，占了房子就算奪權了，拿了圖章就算奪權了，都是形式的。要看是不是代表毛主席革命路線，是不是代表廣大人民利益，是不是得到廣大人民擁護，是這個問題，少數單位去奪權奪了沒用。那樣圖章都拿去了沒有用。因為那個時候，蓋市委、市人委圖章，人家都不承認，圖章沒有什麼用，佔領了市委、市人委大樓有什麼用·那才是形式呢，像蘇加諾手裡拿的棍，誰拿那個棍子，就象徵了權力，蘇哈托奪了他的權，棍子還有什麼用？卅八個組織聯合奪權，基本上把上海造反派大多數聯合了，這樣比較好。像以前奪法·奪了不如不奪·勢必造成分裂·打内戰。到這個時候，卅八個組織都是有名的·所有造反派統統參加，就是這卅八個組織在開會討論宣言的時候，有人報告我們說，另外廿五個組織，在另外地方開·準備成立另外的機構。我們那個時候研究成立上海人民公社，另外廿多個組織開會 ==========第81页========== 1967081 討論說，不叫我們參加·那我們叫「新上海人民公社」，比你們還新。這個局面擺在我們面前，上海立刻形成兩大派·就在奪權當中雨兩大派出現了。當然上海人民公社占絕大多數。而且都是沒有爭論的造反派。那廿幾個組織有爭論。比如說這卅八個組織對他們討論時，有的說是保守派，有的說不是保守派，沒有定論。這種情况下怎麼辦？如果這個時候從派性出發，那就是要造反派大分裂，如果從無產階級根本利益，從社會主義經濟根本利益，從無產階級的利益·從全國的利益，就是說從黨性出發·那就不能形成這個分裂，如果形成這個分裂·這卅八個單位你即使奪了權，你今天一宣布我奪了權，對立面立刻就出現，天天跟你鬥，我看你們安徽就是這個樣子。江蘇有些地方也是這個樣子。江蘇也是一·二六套權，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再三考慮，根據毛主席一貫的方針，對我們過去的指示，總是有個依靠大多數團結大多數問題。總是有個堅特大方向聯合各個革命組織力量，向走資派進行鬥爭，這個大方向不能動搖的。無論如何不能把我們隊伍搞亂，組織分裂·那樣反而奪權不好，走資派很高興，因為内戰要打起來了嘛，這種情况下·我們就向两方面作工作，首先向準備成立上海人民公社的卅八個單位做工作，因為他們是實力派，隊伍最大。我們和他們說，說這樣行不行，你們這樣奪權行呀，一奪你說大方向對不對。當然也可以說大方向對，但這樣奪，立刻就會分裂自己的隊伍，這樣的大方向對嗎？他們也可以說，我們搞新上海人民公社大方向也對，但我們的隊伍分裂了·這算什麼大方向對呢？究竟對誰有利呢？他們也感覺到是個問題，當然也有點感覺不在乎·那廿幾個是小組織，有的說，可以在一個晚上給他砸掉。不準備聯合更多的力量，我們說這樣就是奪了權也是掌不住的，人家不承認，光靠自己去承認了。後來他們說怎麼辦，這個我們也請示了中央，報告了中央，後來我們就給他們提出這樣一些建議。 第一、把38個單位他們原來叫上海人民公社組成單位，我們說不叫組成單位，叫人民公社發起單位。那二十幾個單位還有其他的單位逐步的加以審查，然後再來參加。這樣不會造成雨大派，也不會造成對立。改成發起單位這是第一；第二、明天登報的話，那些單位是發起單位不 ==========第82页========== 08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登報，一個也不登，不犒這一套。我們為階級奪權，不是為團體奪權，不出這個風頭。因為上海第一次告全市人民書是11個單位，中央一批·毛主席一批·這樣可起勁了，而且那個組織名字在先那個組織名字在後都爭，而且要封《文匯報》，說為什麼把我的名字放在最後，那個派性很厲害，所以登報名字一個也不登，他們也贊成了。另外，開成立大會的時候，不管是發起單位或者不是發起單位，都允許有代表上主席臺，這個也同意了。再加一條，因為是成立大會又是慶祝大會，不管那個組織，包括保守派，如果願意來參加大會，都可以，因為是慶祝大會麼，他是公民嘛，也有權來參加慶祝會，有權來參加遊行，說我們擁護你這個政權，這個樣再都不同意，理由講不出去的。所以我們說如果願意來參加慶祝大會的都歡迎。參加遊行也歡迎，只要不是敵人，不是地富反壞右都歡迎。因此，這樣就團結了絕大多數的人。這是對這一方我們做的工作，因為這一工作作通了，和那二十幾個單位做工作比较好辦了·因為是發起單位嘛，而且奪權通告上寫清了一條，只是發起單位，其餘的組織陸續審查參加，這樣他們沒有氣了，雖然有爭論嘛。這樣新上海人民公社就沒有搞。當然也不是很容易說服的。他們說，明天就要參加。我們說，可以上主席臺，他們說要算發起單位。我們說怎麼辦呢？我們不好說，他們不贊成嘛，只能協商，一次協商不行，二次嘛，反復的協商嘛。那個時候我和姚文元同志手裡有一張王牌，我們和二十幾個單位說，中央已經批准我們參加上海人民公社·我們不能參加你們的公社，上海只能有一個政權，不能有雨個政權，同時上海駐軍決定支持上海人民公社，不能支援雨個，這樣他們也洩氣了。 上海的一月革命，毛主席加以總結，正如《紅旗》雜誌一月份二月份講的，概括一句話，就是「無產階衱革命派聯合起來，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手裡奪權」。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和中央文革小組給上海各革命造反派發的賀電裡面有一段話，就是「你們實行了無產階級革命派組織的大聯合…把無產階級專政的命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命運，把社會主義經濟的命運，緊緊掌握在自己手裡」。我們11號看到賀電後，反復宣傅中央的這個觀點，就是要大聯 ==========第83页========== 1967I083 合，背離了這一個方針，那就背離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因為不是聯合奪權，這個奪權不會鞏固的，不能行使權力的，說了話沒有人聽·至少對立面是不聽的·離開了這條路線，那樣就只能帶來分裂、内戰·資產階級很高興，小資產階級派性大發作，所以，我們的經驗歸納起來還是中央原來說的，無產階級革命派聯合起來向走資派奪權。 上海的局勢所以比較好，所以沒有分裂，不是上海革命派內部各個群眾組織之間沒有發生過矛盾，沒有發生過問題，而是各個群眾組織在遇到了這些問題的時候，根據毛主席的路線，根據黨中央的方针，正確地處理了這些矛盾，如果不是正確地處理這些矛盾，採取别的方针·那上海會要分裂的。一月二月三月都是可以分裂，後來還有很多次，也是可以分裂的，但我們總是用毛主席的思想來處理這些問題，解决的比較好，所以上海現在就比較穩定。這一次毛主席視察各地到了上海，說到上海的情况，他又一次的強調了這個問題，說上海為什麼比較穩定呢？除了其他的原因，很重要的就是上海群眾、幹部和解放軍這三者的關係比較好。革命群眾之間的關係也比較好，群眾、幹部和解放軍「三結合」方面是結合的，而不是互相反對。大家在大方向一致的前提下，發生了問題坐下來學智毛主席著作，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用這樣的方法來解决我們的問題，所以一直到現在沒有發生大的分裂，小的分裂總是有的，個別的人變壞，那總是有的，沒有是不正常的，但總的沒有大的變化。 我介紹一段經過·無非是希望同志們考慮考慮你們那裡的問題。因為爭論嘛，我很難發表意見，我是希望雙方，爭論奪權的雙方，都來考慮這個問題，究竟採取什麽辦法解决這個矛盾？因為各個地方的矛盾不完全一樣，你們那裡幾個城市也不完全一樣，要作具體的分析。能不能找出一個解决的辦法，我想是可以找到的，只要我們真正從黨性出發，從階級的利益出發，從國家的利益出發，從社會主義的利益、從無產階級專政的利益出發，而不是從小團體，不是從派性出發，我們就能夠找到共同的解决問題的辦法。否則那就很難了·總是有人挑動，有人出壞主意。如果我和姚文元，我們雨個在上海·我們雨個都是有私心雜念· ==========第84页========== 08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搞點小動作，那上海分裂很容易。隨時可以分裂·現在也可以分裂，我們有許多組織丙部矛盾多得很，整天有，我們兩個在那裡每天隨時可以挑起武鬥，隨時可以挑起兩派打架，我們可以隨時挑那個組織衝解放軍，很容易的。我們不幹，因為我們沒有什麼個人的私利。我覺得到會的，除了群眾組織的負責人以外，還有部隊的同志，地方的同志。特别是部隊的同志，要很好的考慮這個問題，不要在那裡考慮，哎呀，我過去說過什麼，支持過什麼，那樣完全不是站在黨的立場上，那是錯誤的。你們站在黨的立場上來考慮一下嘛。蚌埠鐵路工人，我和姚文元同志好心好意叫到上海。我們希笔上海鐵路局管轄的四個分局能夠首先實現大聯合·結果南京分局，杭州分局，上海分局聯合了，就是蚌埠聯合不起來，為什麼？說要解决蚌埠革命委員會以後，你們那個地方局部利益就那麼重要？上海一月革命的精神，就是黨性不是派性。恰恰是為了把鐵路搞通·把碼頭恢復起來，工人挺身而出，而你們就可以為了自己的派性把鐵路斷掉，火車不通，這本來威脅黨、威脅人民，向黨中央施加壓力，這那裡是工人階級大公無私的精神？你們首先是學智上海怎樣奪權的，是學智上海工人階級把黨的階殺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革命精神，上海一月革命的實質。我覺得是這樣：為了無產階級專政的利益，為了加強無產階級專政，為了把社會主義經濟搞好，為了把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搞到底來奪權的，不是為了私人利益，不是為了小團體，誰也不能曲解一月革命的實質。說我那個地方就是一月革命，我覺得不是上海一月革命的精神。上海工人階級可貴的地方，可愛的地方，就是他們不愧為毛主席教養出來的無產階級戰士。我希室安微的各派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你們的形勢已經很好了，但總有人要破壞這個形勢的，總有人要製造障礙，當然他們要製造就製造吧，最後總是要倒楣的，人民總是要前進的·，無產階級總是要前進的，社會主義總是要前進的。誰想破壞大聯合，誰想走相反的路，以至製造分裂，破壞「三結合」，使得群眾、幹部和解放軍之間不是逐漸親密，而是分裂他們，這種人最後總是要倒楣。我們希笔安徽的革命造反派能夠堅特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把現在的形勢搞得更好，希笔你們能夠早一點建立起真正是有代表性的 ==========第85页========== 1967I085 有無產階級權威的，這樣的革命委員會。 安徽非常重要，是咽喉要道啊，打仗的時候重要的戰場。現在形勢很好，希望更好。我就簡單的說這一點意見·講得不對的，請同志們批評。 康生同志講話 春橋同志講的，上海一月革命就是一月風暴·這個情况介紹了，因為安徽在奪權的地方，雨派在這個問題有不同的看法·所以上海的經驗很值得大家研究參考。根據各地方的具體情况，具體看一看，看一看怎麼樣的問題。什麼叫上海的一月風暴？什麼叫上海的一月革命？什麼叫上海的奪權？這裡邊春橋同志講的很清楚。第一條，不是站在派性方面奪權，去解决奪權問題，而是站在無產階級黨性方面，站在一月革命的革命性方面，站在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專政方面，從這裡出發去搞好革命委員會。革命委員會它是一種過渡的政權形式，它不是群眾團體的聯合會，也不是一派幾個組織的聯合，它是政權性質，它對當地有公民權的公民要負責的。所以，如果用派性來解决這個問題，那自己本身就會否定自己革命委員會的作用，就會否定這種無產階級政權的權力機構，這是一點，大家考慮。第二個問題，從春橋同志介紹的五次奪權經過五次反復，其中有什麼問題呢？就是毛主席所總結的，中央賀電所指出了的，就是實現了革命的大聯合，首先是革命的羅·當然我們不同意反革命聯合。但是第二條是什麼呢？不是小聯合，不是宗派性聯合·是大聯合的，這是奪權當中的一個大方向問題。他是革命的大聯合。是革命的大聯合，還是宗派的小聯合？所謂大聯合不是小聯合·這是重要問題，上海的經驗，大家知道，要實現奪權，要實現革命委員會，就必須有個條件·就是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如果不是那樣，權不能鞏固，也不能夠行使這個權力，其結果就必然造成雨派或者幾派的大分裂·結果就不能大聯合，結果就是大分裂，結果不能真正的建立絕大多數人擁護的革命委員會，結果這個奪權，必然造成派别，分裂武鬥，阻礙著革命的大聯合，也阻礙著革命委員會的實現。所以這是上海的兩條經驗。同志們· ==========第86页========== 08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這個問題·提請你們考慮一下，這個問題具體分析一下，各派都去掉派性，從黨性方面具體分析一下。比如說，我奪走資派的權，那倒錯了嗎？那不是革命行動嗎？大方向錯了嗎？如果僅從這個問題講，那當然沒有錯，向走資派鬥爭，奪走資派的權，那怎麼會錯呢？但這僅僅是問題的一個方面，這個問題不全面的。奪權是具體的鬥爭問題，你用什麼方法奪權·這裡有方針問題，有方向問題，是各派組織大聯合奪權，這裡有方針問題·所以奪權，對奪走資派的權來講，它是革命的，當然個别讓的·讓權那是個别的·對奪走資派的權來講，大方向是對的，但對人民來講·對革命的群眾組織來講，一派奪權不是大聯合奪權，這個方向就不對了。同時，毛主席不是經常講嗎，動機和效果問題，馬克思主義者，共產黨員認為動機與效果是統一論者，你們學智了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只講動機不講效果是唯心主義，只講效果不講動機是機械唯物主義，馬克思主義者，是動機效果統一論者·拿這個觀點我們來看一看，動機雖然是好的，效果怎麼樣，搞起來是大分裂，同時·就要具體的分析一下，奪權這一派，那麼反奪權的一派也要分析，不能籠統的說假奪權，個别的有不好的人，或者是個别的頭頭，也不能是這樣，如果這樣講，就把廣大群眾的革命積極性否定了，僅僅強調這 一方面是不對的。當然反對他們奪權因為沒有聯合自己，這是對的，但完全否定那一面，也就阻礙著實現革命的大聯合的，所以這個問題，我們只能從這麼一方面介紹這麼一點經驗。你們去看你們各地的情况，所以最關鍵最關鍵的問題是春橋同志講的，去掉派性，增強黨性，這個問題就能看清楚。不能因為這個問題·成為革命大聯合的阻凝，各地方要我們講講話，具體的我們沒有調查，不僅靠你們代表，主要靠你們家裡的群眾討論。具體的不能光強調一面，這樣派性阻凝大聯合，所以春橋同志具體的講一講一月風暴是怎麼一回事。個别的同志說，否定了一月風暴的精神，實際上有的同志對一月風暴還沒有完全暸解，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這個東西兩個方面去檢查一下。雨方面還是根據批評和自我批評，在毛主席新的指示下去解决這個問題·這也是容易解决的。所以我們簡單的說這一點，供同志們研究各地的情况。主要的靠你們去 ==========第87页========== 1967087 解決·解決的辦法，要拿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用黨性來解决（此時蚌埠鐵紅總「屁派」代表起來讀保證書)。你們要向上海的無產階級兄弟學智。已經六點鐘了，下面嚴光同志、宋文同志要作檢討。嚴光同志，大概要多少時間？嚴光同志？（嚴光同志起立答：一個多小時）恐怕時間不行了，我們還有一個會，念書面的還是另外找個時間？嚴光同志·恐怕時間來不及了。另外找一個時間，看大家意見怎麼樣？（眾答：同意)書面的大家都看過了吧？（有的屁派代表答：沒有看到。省軍區造反派一代表說：越檢查態度越不老實，越檢查越壞)·康老接著說，要把最近的檢查多印一些發給大家，當然大家可以提意見。還是根據毛主席最新指示的精神，允許人家改正錯誤，讓人家認識問題一步一步麼，有時候要等待一下。當然同志們有意見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你們在小會上也說過，中會上也說過，可以把他的檢查多印幾份發給大家。找個時間再談，同志們也可以研究一下這個問題。那就是一方面把印的檢討發給大家，第二再找個時間讓嚴光、宋文同志檢討一下，這樣大家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那好。順便我覺得還有個問題希笔同志們注意，接到一個報告，昨天晚上在合肥演戲發生好派同六四○八部隊的同志發生一點爭論，不曉得好派的同志曉得不曉得這個事件？（合肥好派一代表答：不知道)這個事情不太好羅，就是好派要到軍區禮堂演戲，同六 四○八部隊商量，六四○八部隊提出演戲可以，最好不演增加兩派分歧的劇碼，演增加雨派分歧的戲·部隊就不好參加羅，因為大家現在實現大聯合嘛，經過協商同意羅，說不演派性的戲·就是攻擊另一派的戲。但結果演的時候，還是演了有派性的戲。所以六四○八部隊的同志根據原來書面協定不好參加。這樣引起矛盾，有些演員還欺侮我們的人民解放軍，罵他要滾出去等等。這個，請你們也調查一下，假如是真的話，我覺得這樣不好，不符合大聯合的指示，總是對革命大聯合不利嘛·而且這樣把矛頭對十二軍，這不應骸的。我不是刚才講嘛，中央、主席稱讚你們大聯合，甚至號召全國來學智你們的經驗，你們要始終的保持這種光榮，不要去破壞這種光榮。我總覺得現在走資派、背後黑手不會退出舞臺，因此千萬不要受人挑撥，破壞這個大聯合。所以，這一點希笔 ==========第88页========== o8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同志們注意的·現在不要雨方面重新挑起攻擊·應該像你們在北京雙方面自我批評這樣的精神貫穿下去·所以有這樣一個問題請你們查一下，(合肥屁派代表起來發言：這種事情在合肥發生的很嚴重·還有人派人到江蘇瞭解李軍長的材料)康老說：不是那樣的，（蕪湖屁派代表起來說：燕湖三籌處反對六四○八部隊和康老等等)這樣的，貫撤協議有點反復是有的·我們是要注意，但也不要把這個問題弄得破壞我們大好形勢，這個靠我們代表做工作，那怕說你們修了也好，（安慶屁派代表起來說：安慶出現炮打康老、矛頭指向中央文革、指向六四○八部隊。王力跑不掉·王力的後臺陶二世也跑不掉。淮南炮轟派代表也起來說：淮南也出現王力大字報，把矛頭指向康老等等)康老說：陶二世就指我·這個你們當然要反對，但不要以為這個東西就了不起了，（合肥好派代表起來發言：昨晚在軍區演戲是采排，是請部隊同志審查的，如果會上對六四○八部隊同志採取不好的態度是錯誤的，應公開檢討。我們再查 一下。我們這次回去發現，合肥確實有人挑撥我們和部隊的關係，說李軍長是常敗將軍。)康老說：恰恰這個人在朝鮮打仗最好了。一句話，你們要保持毛主席給你們的榮譽。毛主席給你們的榮譽要保持。好吧·今天這樣吧！(××屁派代表起來發言。)康老說：你寫袷我好吧！3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2) 【時間：1967年10月22日下午4：20一6：10，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中央首長：康生、張春橋、姚文元、李天佑；安徽省軍管會領導小組：錢鈞、廖容標、李德生、廖成美、楊廣立等同志參加接見。】 23來源：《束方紅戰報》第一○四期束方红農業大學革命委員會政治部主瓣1967年11月3日本 期四版位址：江蘇揚州 ==========第89页========== 1967089 康生同志講話 在大好形勢下當然也有些逆流。特別在安慶、蕪湖、蚌埠有，這種反復是正常的，事情有時候是有規律性的反復。但無論如何怎麼反復，中央的方針、中央文革的指示，群眾會逐漸暸解的。因為什麼呢？因為主席號召革命大聯合嘛，群眾是不贊成現在再分幾大派，分裂嘛。這個方针是定了，這個方针是不能變的。所以你們安徽的形勢，就像主席最近指示的要防止走資派不甘心失敗，垂死掙禁羅，想破壞中央的方針，破壞我們的大聯合，破壞安徽的大好形勢。 另外一方面，也有個别的壞人出的一些問題，以及各個地區提出的突出問題，雨派性質問題，武鬥問題，等等問題，如果按著毛主席的新的指示，看起來容易解決的。就是說，除掉派性，除掉宗派觀點，容易解决的。因此，同志們還必須根據毛主席的號召，鬥私批修。「私」字，一天不鬥，一天還要生長的，所以，從鬥私批修，大聯合中來看問題，當然這裡面有些問題。 張春橋同志講話 整個的來看，安徽的形勢删才康老所說的確實很好，這種形勢的到來是很不容易的，是經過長時間的鬥爭，一年多的鬥爭，才取得今天這樣一個局面。當然現在並不是一切問題都解决了。也不可能一切問題都解决，矛盾總是存在，軍隊不要吹自己，不要自己評功擺好。軍隊的成績讓毛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來講，讓群眾來講，自己不要講，軍隊要謙虛謹慎，多做自我批評。對别人的缺點錯誤，也不要去多做批評指責·要讓人家自己講。 當前，許多地方都要做好雨派工作，毛主席說：對受蒙蔽的群眾也不要壓，對小將要肯定他們的成績功勳。缺點錯誤要熱情誠懇，注意方式的提出來。對於保守組織也要給他們留位置，讓人家進來有好處，不同意見可以爭論，有對立面。不要清一色，世界上也沒有絕對清一色的東西。保守組織裡的大多數群眾還是好的嘛。 ==========第90页========== o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 葉劍英副主席說：毛主席的指示是「綱」，各單位討論研究問題時，不要脫離這個「綱」。 形勢問題很重要·對文化大革命的形勢，偉大成績要充分認識·才能加強信心·總參作戰部李副部長談隨毛主席視察時的體會說，看形勢 一要有明確的階級觀點，二要有明確的群眾觀點，三不要帶著情緒看形勢。 周總理對毛主席的新指示，做了一些解釋，總理說：主席的指示開始落實時，要先搞典型，搞了典型後，再開全軍的會議，先學智再實踐。 毛主席說，形勢大好，不是小好。周總理說：删果（布）總理要訪問准南，三日我們發了電報去·兩派都歡迎，删果（布)總理去了，還說了不少的好話。開始·我們的認識總是跟不上毛主席，總想讓人家看好的，准南出了問題還讓人家看。毛主席英明，就讓人家看，看了後他們還說了好話。 江青同志說把「八條」、「十條」合在一起就提出「擁軍愛民」，當時我們重硯不夠，宣傅不夠。這次重制錄音要在全國放。 總之，我們部隊在執行「八條」時過頭了，「十條」下來群眾回擊了我們一下。「六·六通令」下早了一點，時機不成熟，群眾不接受。毛主席也說太早了就不靈了。「九·五命令」就適時、就靈了，毛主席對形勢的幾段話，是對大好形勢最好最像的概括。 對於亂的問題，總理說：黑手揪出來就好了，再有幾個月形勢就更好了。關於站錯隊的問題，毛主席說站錯了，再站過來就行了，但是大是大非要分清。對待群眾，即使受蒙蔽的群眾，也不要壓，要教育，真正左派社會上承認了，問題不大，主要是受蒙蔽的群眾，一定要做好政治思想工作，青海劉賢權的工作就是做的好。 專政工具主要是軍隊，公檢法受彭羅的影響太深·群眾不信任了·所以還要依靠群眾。戰爭也是這樣，毛主席在陝北，胡宗南的兵臨城下，當時毛主席身邊只有二個連的兵力，但有群眾擁護，就無所畏懼。「五·一六」只有少數黑手，群眾是受蒙蔽的。如果通緝「五·一六」就易造成對立，秦化龍也是群眾自己揪出來的一個組織的壞頭頭，也要 ==========第91页========== 1967091 依靠群眾自己去處理。 關於幹部問題。9月26日，毛主席親自出了場，那天的錄音，各大區可以複製在全國放。 社會主義革命，主要是挖修正主義的根子。軍隊出了彭羅，而廣大指戰員是好的。尤其林副主席提出大學大用毛主席著作以來，突出政治更好了。軍隊幹部犯了錯誤，是難免的，極少數是嚴重的，即是陳再道，毛主席還要讓他參加訓練班學智，讓他住在京西賓館，還允許他檢查，改正。 毛主席說·對於幹部要縮小打擊面，擴大教育面（略）要辦好訓練班。周總理說·訓練班還可以把五好戰士、機關幹部也找來，代表各方面的意見和你們在一塊學智，聽聽戰士和普通幹部的意見。 對紅衛兵小將，我們要以親身的經歷去教育他們，年輕人好說大方向是正確的，這句話，周總理說：我就和他們說，南昌起義大方向是正確的，但是奪取大城市的政策是錯誤的，政策錯了，大方向也不能保證，只有毛主席的秋收起義才是完全正確的。你們自己都有革命鬥爭的親身經歷·應骸好好地教育紅衛兵小將。 康生第六次接見寧夏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0.23.) 【時間：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三日下午四時至九時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陪同接見的有：李天焕、曹軼歐、洗恒漢、康健民同志。康老手揮毛主席語錄，健步走進會場，全體起立，熱烈鼓掌。】 現在檵續開會。全國的形勢大好，很多地方實現了革命的大聯合。咱們寧夏的文化大革命遲了一步，現在希笔同志們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指引下，趕快趕上去。因此，讓同志們連續開會。我看正如毛主席講 ==========第92页========== o9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的，哪個地方亂，哪個地方矛盾就突出地暴露出來了，哪個地方矛盾就接近解决。哪個地方亂，娜個地方問題就會解决得更好，工作就會前進得更好。你們隔壁的内蒙古就是這樣，内蒙要成立革命委員會了。因此，咱們的工作要趕上去才行。現在開會，按照報名·陳萬福同志發言。 籌備處代表陳萬福談了朱聲達蒙蔽群眾以及籌備處一小撮壞頭頭策劃青銅峽反革命叛亂事件的一些情况。 當談到籌備處，準備把鐵路橋梁炸毀，讓中央聽到響聲，知道他們是造反派時，康老笑了，問：「橋炸了嗎？」 當談到他們策劃青銅峽事件時，康健民同志問：「你們先打哪裡·後打哪裡，是怎麼研究的？」 當談到用炮打總指揮部的駐地時，康老問：「是用什麼炮打的？」回答是：「八二六零炮。」李天煥同志插話：「是兩種炮吧！八二是一種，六零是一種。」康老還問：「炮是在那兒搞的？」 當談到李劍白說：「你在前面指揮，我當後臺」時，康老說：「是啊！工人同志是受蒙蔽的。」 當談到朱聲達派解放軍到各單位宣傅反對一·二七奪權，由於他出於對解放軍的熱愛，而跟著朱聲達走上邪道，康老連連點頭，康健民同志說：「朱聲達就是利用這一點。」康老嚴肅指出：「朱聲達是利用解放軍的威信，對工人、農民、學生進行蒙蔽。」接著又說：「你犯了錯誤，自己願意改正錯誤，這個態度是好的。有些同志，認為朱聲達是解放軍的司令員·朱聲達也就利用群眾相信解放軍，利用解放軍在群眾中的崇高威信，來誘導群眾走到邪路上去，這種情况是可以理解的。」 當談到群眾受蒙蔽，罪在朱聲達時，康老說：「對，群眾是受蒙蔽的。」接著說：「群眾是沒有罪的，是受蒙蔽的。這一次張懷禮同志回去，我們告新張懷禮同志，要把一些犯錯誤的領導和群眾分開，當然·造反派一時有些過激情緒，應骸做說服教育工作。」康健民同志說：「我們已給62師打了電話，正在做這個工作。」康老說：「王希年同志發言，王錦同志準備。」 王希年同志揭發了朱聲達操縱籌備處製造吳忠八·一三事件和青铜 ==========第93页========== 19671093 峽反革命叛亂事件的罪行。 當講到朱聲蓬手段陰險，製造上远事件時不是開會布置，而是在下面密謀策劃，康老點了點頭。當講到籌備處派到各地的高參都用代號不用真名，心中有鬼時，康老連連點頭說：「是啊！」並問了胡秉坤、宋長勝的情况。接著康老讓王錦同志發言，並說：「他有個青銅峽事件的示意圖，給大家看一看。」 會場掛出了大幅《青銅峽反革命事件示意圖》，62師後勤部副部長王錦同志借助示意圖群細地揭露了青銅峽反革命叛亂的問題。 王錦同志發言後，康老說：「請蘭州軍區洗政委講幾句話。」洗恒漢同志說：「康老讓我講一講青銅峽事件的情况。處理青銅峽事件是蘭州軍區黨委得到了中央指示後。告訴62師採取自衛反擊這個行動的。不是他們無組織無紀律胡亂反擊的。這個問題是蘭州軍區很重視的。25號籌備處開始調動兵力·27號青銅峽的造反派和解放軍處境相當困難，在這個時候，我們是採取嚴肅的態度對待這個事件的。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青銅峽造反派被消滅，一個是部隊被搞垮，後果怎麼樣呢？如果這樣子下去，這個後果不堪設想。他們可以利用吳忠、青銅峽的勝利。北上攻打銀川，或者是控制銀南，在寧夏南部地區和西、海、固地區，挑動民族糾紛，煽動叛亂那就死的人更多了，青銅峽事件的性質是反革命叛亂，這不是一般的武鬥，這不是小將們和群眾的過錯。是楊、馬、朱和走資派蓄意策劃的。你們小將們並不清楚，甚至你們腦袋掉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擊了要死一些人。但是不反擊死的人就更多。甚至青铜峽大壩也可能會被他們炸掉，我們已建設了幾年，這樣後果就更嚴重。因此，把這個問題向中央進行了反映，提出了我們的建議·28日早晨5點鐘中央批准了我們的建議。（康老插話：「解放軍忍耐到8月28號五點鐘，中央才同意批准了62師和蘭州軍區的建議，同志們不要聽信謠言。」)我就是講這一個事，我就講到這裡。」 康老接著作指示說： 「這一點，通過陳萬福同志，特别是王希年同志的講話就更清楚了。他們到過青銅峽，或部分或整個地指揮青銅峽事件，從同志們的揭 ==========第94页========== o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發看，青銅峽事件不是偶然的事件，而是長期有計劃的檵八·八事件和 八·一三事件之後的反動行動。如果那時候解放軍站在旁邊不制止這個事件，青銅峽打起來不知要死多少人。正像洗恒漢同志所講的，這個事件甚至要影響到甘肅。這個問題蘭州軍區考慮了很久，向中央建議，中央研究了很久，直到8月28號早晨5點鐘中央才批准的。人民解放軍不能坐硯·現在有些人對62師、蘭州軍區和中央進行造謠誣蔑。有種種謠言，種種反動宣傅，這一點同志們不要再受蒙蔽了。籌備處自己的人也講，他們是執行了資產階級的反動路線，是上了楊、馬、朱、楊（一木)、馬（信)的反動路線的當的。所以，在這樣的時候，制止這種事件，才使寧夏的局勢出現了大好形勢，穩定了寧夏的局面。假如解放軍不採取這個行動，那死的人就會更多，雙方死了一些人，這是不幸的·應該由楊、馬及朱聲達的反動路線負責，廣大群眾是無罪的，甚至籌備處一些頭頭也是受蒙蔽的。從王希年、陳萬福的發言也可以看出，寧夏的文化大革命的最大特黏，和各地不同，因為籌備處的行動完全是從軍區朱聲達等人以及楊一木、馬信等人直接操縱的，而且是在每個方面都派上人去指揮的。像陳萬福同志講的，直接操樅他，做他的後臺的李劍白，李是什麼人？（答：石嘴山鋼廠黨委書記。）噢，是石嘴山鋼廠黨委書記還有個叫宋長勝的，（王希年答：是寧夏軍區轉業的幹部)噢！宋長勝也是軍區删轉業的幹部。李劍白講他是後臺，可是他本身還不是籌備處的人。可見在寧夏籌備處裡邊，許多地方，無論是工人、學生、農民，不僅走資派直接指揮，甚至還派他們的幹部直接操樅。你們可以問一下，這種情况其他地方是少有的，當然也有，但不是像這樣明目張瞻地搞的。同志們要提高階級警惕，要清楚地看到這個問題。當然，中央的方針是讓同志們有意見就講，不符合事實的你們可以講，但是走資派甚至籌備處代表團副團長就是青銅峽的縣委書記，縣委書記做群眾組織的代表，這在全國是很少見的，我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當時我聽了很驚訝，但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楊一木、馬信那一套。廣大群眾本來是擁護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是要保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但被走資派操樅引到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去了。但另一方面也要看 ==========第95页========== 1967I095 到，這也有個好處，受蒙蔽的群眾，有些是籌備處服務小組（即核心小組)的同志，如馬生其，朵恩華，朵恩華搞的是機要通部，有的是直接指揮青銅峽事件的，如馬子明、陳萬福、王希年，他們揭發了問題。我們很歡迎。犯了錯誤，承認錯誤，澈底改正錯誤，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這種情况好得很，中央肯定這種精神。這是符合毛主席指示的精神的，也就是說，他們拿具體行動來執行、運用毛主席的最新指示。」 接著康老讓陶泊發言。 陶泊表示要向中央低頭認罪，交待問題，並談了朱聲達和籌備處地下黑司令部的某些活動。 當談到朱聲達對抗117號文件，（指中央關於安徽問題的九條决定)時·康老指出：「那個文件上規定，宣布一個群眾組織是保守組織或反革命組織，都要經過中央批准的。那個文件上是這樣講的啊！」 當談到朱聲達說周總理派人來寧夏秘密調查石嘴山的武鬥時，康老說：完全是造謠！現在你們群眾中，造謠簡直成了重要的資本了。 當談到籌備處參謀團擴大會議幾條決定中，第一條是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時，康老說：「（你們搞參謀團），就把頭一條否定了。頭一條就是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但是你們又組織一個參謀班子，抗拒群眾運動，這是寧夏很獨特的東西，這在全國也是少有的。搞什麼參謀班子！你們說是活學活用毛凙東思想·我看活學活用的·是反毛澤東思想·應骸把頭一條改一下，叫活學活用劉、鄧路線。」 當談到何其仁上賀蘭山和籌備處各處參謀團策劃陰謀時，康老說：「是不是真上山了？你看見了？不是說沒上山嗎？何其仁你去了嗎？」(何其仁站起來吱支吾唔地說：「去了兩次。」) 當談到何其仁傅達說毛主席有個最新指示是「開快車，要翻車，要勤打招呼」時，康老說：「我第一次聽到，什麼時候有這個講話？你們把這個東西拿來我看看。文化大革命中假造的東西可多了。」 當談到毛主席對武漢問題的三條指示時，康老說：「那倒是真的啊！那個問題同志們必須從雨個方面理解。提出了三個條件，第一個條件是堅决承認錯誤，第二個條件是堅決改正錯誤，第三個是取得廣大群 ==========第96页========== o9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眾的諒解。如果做到了這三條，陳再道同志可以回到革命行列中來，這就是說，那個時候，他已不在革命行列裡面，所以才提出做到了這三條才可以重新回到革命行列中來。一方面勸他們回到革命行列裡來，另一方面說明他已不在革命行列裡，應該這樣理解。」 當談到毛主席對蘭州軍區支左問題的指示時，康老說：「這個問題我同同志們講一下，主席說蘭州軍區支左方向是正確的，主席是講過的，因為當時還有反對蘭州軍區，反對張達志和洗恒漢同志的，主席才講了蘭州軍區支左方向是正確的。你删才講的，是中央文革根據主席所講的，說蘭州軍區對青海趙永夫的問題的處理，對甘肅詹大南的問題的處理，對寧夏朱聲達問題的看法，是正確的，沒有什麼文件。在處理甘肅問題時，文件上有過。」 當陶發言說康老專門接見楊一木等人時，康健民同志說：「康老讓他們來反映情况，康老沒有怎麼講。」 陶發言後，康老接著指出：「你的講話，當然同志們有意見，這就證明瞭一個問題，你們參謀班子的確是控制籌備處的參謀部。什麼是參謀部？參謀部就是司令部。部隊上的司、政、後、司就是司令部。我可以跟同志們講，在有些國家，有些外國文參謀部和司令部是一個詞。不管你寫過什麼東西，開了什麼會議，但是從你的講話可以證明王有生同志講的，的確有一個地下司令部。對楊一木他們來，我們並不知道，同朵恩華同志談時，我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下黑司令部·以楊一木、馬信他們為首。我們便千方百計的去尋找。你們過去是區黨委的負責同志，來到北京可以向中央反映情况，可是你們一來對我們是秘密的，有話可以講嘛，但是這時我們大體上已經知道你們在幹些什麼。康健民同志曉得了，那一次我找他們是聽他們的意見的，是要求他們實事求是地反映情况的。可是實際上他們隱蔽自己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錯誤·不願向中央交待，不要說交待問題·就是連反映情况也不願意。同時我覺得當時楊一木、馬信採取了一種很不好的手法，當然不是類比了，但是我們覺得他們和青海趙永夫同志的手法，陳養山也犯了錯誤，他們讓陳養山講。他們不應該這樣做。這種手法很不老實，不應該這樣子。在 ==========第97页========== 1967097 中央面前這對他們是個考驗。當時他們講到要寫材料，過了國慶，還不寫，直到現在還沒有見寫。大家想一想，這怎麼像一個共產黨員的樣子呢？當時使我們看到，他們不願意做檢查。」 總指揮部代表對陶泊發言態度的不老實，提出了批評，康老說：「我不是講過嘛！在這個會上什麼話都可以講，這樣的意見，那樣的看法都可以講。我們的會有民主，我再三的講過贊成這一派，不贊成這一派，贊成這樣的意見，不贊成這樣的意見，都可以講嘛！中央召集各派來，都是聽各派意見的，在這裡什麼意見都可以講。但是絕不允許撒謊、造謠，來蒙蔽、欺騙群眾。現在寧夏有些地方有人製造謠言。删才還講，我接見了楊一木，還為他們澄清了許多問題。這是在中央面前撒謊！這就是要繼續蒙蔽群眾，雜維持自己的黑司令部。我看這個黑司令部還或明或暗地發號施令，你們特别要警惕這個東西。在中央面前千萬要老實，要忠誠，一個黨員對黨、對毛主席、對無產階級司令部一定要忠誠老實，這是一個共產黨員起碼的條件。有的還是老共產黨員，還檐任 一定的工作，應該忠誠老實，絕不能採取撒謊的態度。至於有的人講的不對，可以反駁，擺事實，講道理，完全可以允許。陶泊要求發言，我們允許他們講話，至於講的怎麼樣，你們可以判斷。」 康老又說：「不管怎麼樣，（陶泊）不是真正的檢查，總的還有為你們的司令部辯護的意思。應該從高的，從靈魂方面，從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態度方面檢查，而不是講一些瑣碎事實，這是不行的。」 當總指揮部代表要求把地下黑司令部幹將姚持找回來交待問題，籌備處代表要求62師公布向中央反映青銅峽反革命暴亂事件的報告時，康老說：「在這個問題上，很多人是受蒙蔽的，這要由楊、馬和朱聲達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負主要責任。青铜峽事件已不是一個群眾簡單的武鬥問題，而是一個有計劃的軍事行動。有一個同志提到姚詩，同志們犯什麼錯誤，可以向中央交待清楚，是就是，非就非，不要藏起來。删才這個同志提的意見是合理的，應該由楊一木同馬信你們負責把姚持找回來，向中央講清楚。即使犯了錯誤，也可以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這個問題，我們責成楊一木、馬信把姚持找回來，挽救他·使他受 ==========第98页========== o9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到教育，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你們也許會講，你們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你們總有辦法找他回來，不要秘密的，不要採取那個辦法。在中央又不會打他，不會揪他，可以保證他的安全。楊一木你看怎麼樣？（楊一木答：來了，已打招呼了。）有什麼錯誤可以交待清楚，下次會可以讓他來。總之，中央的方針，毛主席的方針，幹部犯了錯誤·能說明的，就幫助他們改正，挽救他們，從錯誤路線上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這對革命有好處。河南的造反派二七公社、開封的八·二 四講過這樣的一句話，挽救一個同志就對革命事業增加了一分力量。這個話是對的。」 時間不早了，今天會就開到這裡，現在散會。(全體起立，熱烈鼓掌，歡送康老。)24 康生接見中央監委中央組織部全體工作人員的指示摘要（1967.10.25.) …組織部、監委都是管黨的工作的部門，我向同志們提出個問題，來跟大家研究。在社會主義社會如何建設黨、如何鞏固黨的問題。這兩個部門的同志們是管黨的工作的，對這個問題有暸解吧。我解放以來沒有很好地過問這方面的工作。在社會主義時期，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條件下，到底我們的黨應該怎樣建設呢？我沒有很好的研究。這幾年我研究了一下蘇修，蘇聯到今年，十月革命五十周年了。他們沒有解決這個問題。蘇聯所以出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除了思想上、政治上、經濟上的原因外，也有在黨的建設上、在組織上的原因。因此，黨的建設是很重要的問題，需要很好地研究。毛主席曾幾次批評過組織部，黨不管黨。我從毛主席批評組織部中感到，組織部沒有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 “《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文件窠编）》，寧夏無產階级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第99页========== 1967099 想來建殷黨。在劉少奇、鄧小平、彭真、安子文這些人篡奪黨的領導機關的情况下，一談到黨的建設和組織、幹部工作時，他們總是不談階級，不談階級鬥爭，不談毛澤東思想。就這個問題上，我曾幾次問過安子文及其死黨趙漢（原中組部副部長，文化革命中畏罪自殺)·他們都不能回答這個問題，即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怎麽建黨的問題。有一次，我跟安子文談時，安說：他要調高級黨校範若愚來研究這個問題。我當時就笑了。範是什麼人，大家都清楚了，是楊獻珍的親信·是反革命，他能不能研究？希望同志們在文化大革命中，在「鬥私，批修」中，在與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的鬥爭中，根據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毛澤東思想來考慮這個問題·即如何使我黨在思想、政治、組織、作風上、工作方法上能夠真正體現毛主席的創造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革命路線·使黨在社會主義下如何適應社會主義革命、社會主義建設，如何在無產階級專政下進行階級鬥爭，保障我黨不被修正主義篡奪，保證無產階級專政不變颜色，不復辟資本主義。研究這個方面，最根本的是很好地學智主席思想、中央指示。 康生接見擲濰山滕海清高錦明時的談話滴要(1967.10.28.) 當前最主要的是要把主席的最新指示，深入地學智一下。比如形勢，主席談形勢大好，不是小好，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好。這是主席概括的，我們學智不夠，這是個决定性的問題。形勢好還是不好，遠的不說，從五八年、五九年起就有兩種看法。對人民公社、大躍進，一種認為大好，一種認為不好。廬山會議彭德懷反對，基本出發點是大曜進搞糟了。那時有點缺點錯誤，彭德懷利用這點向黨進攻。三年困難時期· 六二年七千人大會上，劉少奇等人把形勢估計得黑暗得很。說要八年才能恢復，這個影響散布很廣，毛主席到處硯察後，召開了北戴河會議· ==========第100页========== 1o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講了三條：一形勢、階級和階級矛盾，擊退了單幹風鄱案風·那個猖狂得很·後來發表了公報。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和劉少奇的反動路線之間的鬥爭，首先在形勢問題。主席回答了這個問題。以後社教時又有這個問題，劉少奇說只有王光美那一套行，其餘的都不行了。文化大革命中·對形勢的看法也有許多不同，今後還會有，形勢問題是雨條道路鬥爭的主要内容之一。文化大革命的形勢是失敗了，還是勝利了？去年五月主席對謝胡同志講，今年二月同卡博同志講，主席說：文化大革命兩條路線鬥爭有雨種可能，一是我們失敗，走資派勝利，一是我們勝利了，走資派失敗了。為什麼把失敗放在第一條？主席總是這樣辯證的看問題·他是為了引起警惕·防止驕傲、痲痹大意。這是主席的一貫辦法，主席總是把困難估計得足足的。他對卡博同志講，你在中國再待幾個月吧·待幾個月就可以看出眉目來了。當時我對眉目也很不理解，大概認為會有革委會成立起來，實際上主席說的眉目是大局。今年國慶謝胡來了，主席講，看出眉目來了。第一是勝利，但也不排斥失敗的可能。主席的指示，取得了决定性的勝利，主席是從戰略上看的，一年發動，二年勝利，三年掃尾，大局已定，現在就怕思想跟不上。5 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安徽代表團的講話(1967.11.1.) 接見首長：總理、陳伯達、康生、謝富治、江青、張春橋、戚本禹、姚 文元、吳法憲、李天佑、葉群、曹軼歐。 陪同接見的還有南京軍區錢鈞同志，省軍管會李德生同志。時間：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一日十七時三十分至二十時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 5北京經濟學院紅旗公社紅旗報编輯部主辦，《紅旗》，1967年11月19日。 ==========第101页========== 1967I101 當中央首長進入會場時，全體代表起立，熱烈鼓掌，並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永遠健康！」等口號。 總理： 同志們： 現在開會了。要不要我介紹一下到會的同志？今天中央文革小組的全體同志都到了，來見見你們。（接著總理一一作了介紹）現在請康老同志講話。 康生同志講話 同志們： 安徽的問題，各個地區的代表在這裡很久了，會議開了許多囉，今天是再一次討論問題，結束這次會議，同志們要求見總理和中央文革的伯達同志、江青同志還有其他同志，今天我們答應了同志們的要求，實現了同志們的願笔。（鼓掌)我簡單講一下。下面有伯達同志，江青同志，總理和其他同志講話。 首先，我覺得安徽的文化大革命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指引下，幾個月來有很大的進展，特别是今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的講話以後，安徽地區基本上停止了武鬥，一些地區實現了革命的大聯合。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在安徽已經取得了决定性的勝利。（鼓掌，呼口號)以李葆華為首的安徽省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實行的資產階級反革命的路線，遭到了澈底的破產。（鼓掌）省軍區個別同志的錯誤，受到了深入地揭發和批判。因此，安徽文化大革命和全國一樣，像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所講的形勢大好。（鼓掌）這種大好形勢，是廣大革命群眾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結果，是十二軍支左方向正確的結果·，是各地區代表思想提高共同努力的結果。（鼓掌）運動當然是合乎規律的·還有各個地區不大平衡，而且有些地方有小的反復，這是可以理解的。但總的形勢很好，正如林副主席所講的，革命的力量總是前進的，反動的力量總會失敗的，某些人不管怎樣反動，總是頂不住革命的洪流。 ==========第102页========== 1o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關於安徽的問題，我同同志們談了許多，我回想一下，通過安徽的文化大革命，我覺得同志們應去總結一下，我們就會取得很多寶貴的經驗和教訓。 首先，證明這樣一個真理：凡是堅决實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實行中央、中央文革的歷次指示，堅决實行中央關於解决安徽問題的九條决定和五條批示，沿著這一個方向前進，那麼文化大革命就會不斷地取得勝利，就會取得很大的成績。相反，抵制中央指示，不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對抗、抵制中央「九條」、「五條」决定·那就會走到邪路上去，就會犯錯誤。 我曾經和同志們講過，毛主席、中央、中央文革對安徽文化大革命是極大關懷的，及時地作出許多指示，而且是專門對安徽問題作了許多寶貴的指示。譬如在去年，當李葆華實行白色恐怖，鎮壓群眾，發生了 三天流血事件的時候，當省軍區一部分犯錯誤的同志，硬是死保李葆華，開動了宣傅車，去鎮壓「八·二七」，攻擊「八·二七」的時候，那時我們的林副主席就進行了批評，並且要南京軍區嚴格地調查安徽軍區的這種錯誤行動。問題是當時像嚴光、宋文同志講的，他們沒有接受林副主席的指示，相反地作了假報告來欺騙中央。特别是我們應當說： 一月二十一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對安徽問題作了批示，大家還記得嗎？當一月二十三日革命群眾要開大會鬥爭走資派李葆華等人的時候，毛主席就及時批示了安徽軍區：「應派軍隊支持廣大革命群眾。」「以後凡有真正革命派要求軍隊支持、援助·都應當這樣做·所謂不介入，是假的，早已介入了。此事似應重新發出命令，…」這是一個對文化大革命的偉大的戰略的指示，不僅對安徽，而且對全國都有重大的戰略意義，對全國文化大革命軍隊支左都有重大意義。正是在毛主席這個指示下，林副主席也完全贊成主席這一方針，號召全軍必須堅决支持左派廣大群眾。這是毛主席對安徽廣大革命群眾、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極大關懷。 大家還記得，在四月一日中央解决安徽問題，通過了「九條」·並且有「五條」指示。這「五條」指示對全國解放軍支左起了重大的指導 ==========第103页========== 1967I103 作用，「九條」指示直到現在，七個月的實踐證明瞭「九條」指示是正確的。 同志們還記得，在九月五日江青同志的講話，號召大家大聯合，號召大家停止武鬥，指出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及敵人企圖動搖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企圖動搖我們解放軍，企圖動搖新成立的革命委員會，而且向同志們宣布了中央關於制止武鬥的决定。這個講話以後·安徽掀起了一種大聯合的潮流，使安徽文化大革命得到了極大的發展。根據同志們的努力，你們代表團的努力，中央九月二十三日批發了你們關於安徽如何執行「九·五」决定的情况，通報全國，號召全國向你們學智。九月二十六日主席接見了軍隊來北京的幹部（有些幹部是來學智的，有些幹部是來解决問題的)，安徽的軍隊同志都參加了（這是主席對同志們最大的愛護、關心，是文化大革命的重大事件。同樣，代表團的同志以至於犯錯誤的同志，不管那一派，在國慶日十月一日在天安門都參加了國慶日大會，見了毛主席和林副主席，這是同志們的莫大光榮！（鼓掌）最後，由於你們堅决響應了毛主席的號召，准南煤礦很快地聯合起來抓革命促生產，毛主席看到了很高興，並且把你們的革命行動向國際友人作了介紹。同志們還記得删果（布）總理，主席介紹他去准南煤礦參觀。這種去參觀使民主主義國家的資產階級進步人士受到了極大的感動。 所有這些，說明暸毛主席、林副主席、周總理、中央、中央文革小組·對安徽文化大革命給予極大的關懷，及時地進行了指示。這方面安徽所以有這樣大好形勢，這與毛主席的指示，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分不開的，特别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下取得這些成績，從安徽來看·證明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取得了决定性的勝利。（鼓掌、呼口號，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這裡也給我們一個教訓，知道今後怎麼做了。根據最近中央指示，林副主席八月九日接見曾思玉、劉豐同志的講話現在已經發出來了，最近中央關於複課鬧革命，以及關於按系統實現大聯合，這些指示都要同志們進一步貫撤，進一步去執行。另外一方面應看到，凡是不執行、違 ==========第104页========== 10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抗毛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的指示，那就會犯嚴重的錯誤。同志們聽了軍區嚴光同志、宋文同志的檢討，就可以引起很大的警惕。毛主席 一月二十一日的指示，嚴光、宋文同志並沒有真正地執行，毛主席要支左，他們是保右，甚至錯誤地做出决定，要部隊不同「八·二七」革命群眾一道讀主席的語錄，一道唱主席的語錄歌。他們甚至通知了李葆華，那就是說像他們自己檢討那樣，假支持，真保右。像他們檢討那樣，從開始一直到這次會議，他們總是對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的指示對抗、抵制，所以他們就犯了嚴重的路線錯誤。他們的這種錯誤影響了各軍分區·這種錯誤影響了各個革命群眾組織，使安徽的文化大革命受到了很大的損失。對這個教訓·現在他們開始檢討。各派的代表也應向你們的革命組織當中講，深刻地認識這一個教訓，如果離開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離開了中央指示，必然會犯錯誤，必然會走到錯誤道路上去，必然會走到邪路上去。 第二，我有這樣一點看法，通過安徽文化大革命，證明暸毛主席的關於無產階級革命派聯合起來，向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奪權這一偉大號召，完全代表了廣大革命群眾的意願。在毛主席偉大號召的指引下，在上海「一月風暴」套權的影響下，安徽各派革命群眾組織，要求奪以李葆華為首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權，這方面應當說是對的，而且應當說不是一個派别，而是各個革命群眾組織的共同要求。這證明暸毛主席的偉大號召得到了安徽各派廣大革命群眾的積極擁護和支持。但另外一方面，我們看到，奪權一定是像主席所講的，應是各革命派大聯合起來奪權，不是一個派去奪權，一派奪權，排斥另一派的革命組織奪權，結果必然會造成不是實現大聯合，而是造成大分裂。因此這一方面，中央「九條」的頭一條特别看到這些問題，中央「九條」中開始就講：「根據雨個月實踐檢驗，安徽『一·二六」奪權沒有實現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沒有把矛頭指向省委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沒有實現革命的『三結合」，『安徽革命造反總指揮部」個别領導人實行了一系列的錯誤政策·壓制了有不同意見的左派群眾組織和革命幹部。中央認為·應立即成立以錢鈞同志為首的軍事管制委員 ==========第105页========== 1967I105 會，把省的領導權掌握起來。」這裡面很清楚，中央一方面照顧到革命群眾奪權的願笔是對的，廣大群眾的動機是好的，但另外一方面看到這種奪權的政策、奪權的方向是沒有按照毛主席實現革命大聯合的奪權。大概安徽問題是在這個問題上爭論比較尖銳，有些人反「九條」，不滿意「九條」，主要就在這一個問題上，今天要把這個問題說清楚。上次我講過了，革命群眾要求奪權，這個要求是對的，但是，一派奪權，排斥另一派、甚至鎮壓另一派奪權，這是不對的。上次張春橋同志介紹了上海「一月風暴」的經驗，證明上海不是一派奪權，而是大聯合奪權。安徽的同志參照山西的奪權，山西奪權是太原劉格平的奪權，也不同於安徽的「一·二六」奪權。那裡有亮相，那裡軍區的張日清堅决支持套權，「一·二六」省軍區支持套權是假的。現在他們自己承認，實際上保李葆華。你們看一月二十三日他們還在保李葆華，一月二十六日怎能支持你們呢？所以中央考慮到這個問題，實行軍管，沒有批准「一·二六」奪權。「一·二六大」奪權雖然有廣大革命群眾要求，但政策、方向不符合毛主席關於革命群眾組織實行大聯合奪權的方針。這是給我們的一個經驗教訓。奪權是政權問題，不是個聯合會。政權不能只管這一派，排斥另一派，這樣就不能真正掌權，也不能真正行使權力。這一點應當說清楚。上次春橋同志介紹了上海的經驗，在安徽有的地方還流行說我們兩個人搞了個四條，我們什麼時候搞四條？這完全不對頭。（春橋同志插話：什麼時候講了個四條？）張春橋同志那次講的，主要是不能一派奪權，應大聯合奪權，這一點應注意。 第三，安徽文化大革命中，正如毛主席所講的：「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兩立的兩大派組織。」之所以分裂成為你死我活的兩派，是由於走資派挑撥，壞人、敵人鑽進來利用，以及革命群眾自己非無產階殺的思潮，小資產階級的派性·無政府主義，山頭主義。從安徽的鬥爭情况看，完全證明瞭主席的分析是英明的、正確的。當江青同志「九·五」講話後，當毛主席偉大號召實行革命大聯合的時候，在安徽在京的代表中也好，在安徽本地也好，就出現了革命大聯合的形 ==========第106页========== 1o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勢。這方面應當說你們代表及安徽革命群眾組織創造了一些好的經驗。好的經驗的頭一條就是你們雨派各自實行自我批評，實行深刻的自我批評，而且一道開會，聯合起來開會，實行自我批評。比如對奪權問題，我記得好派的李文安同志、李勝利同志，都作了自我檢討，炮轟派也作了自我檢討。這種自我批評精神是寶貴的，這是符合主席要求的。第二個，雨派聯合開會，進行自我批評，自己只批評自己，少批評或者不批評對方缺點，對方的缺點自己批評，這完全符合主席的要求。第三，聯合開大會遊行，應該說這是好的。這方面，同志們創造了好的經驗。這個好的經驗，不是去否定它，而是要把它更好地發展，更好地鞏固，進 一步深入，在這個基礎上實行中央提出的按系統的大聯合。我聽說有的代表在這裡自我批評，回到安徽去有的人不理解，還說他們是「修正主義」，這完全是錯誤的。應當說他們響應了毛主席的號召，是馬列主義的，不是修正主義的，（鼓掌)證明暸主席偉大號召的力量。但另一方面，看到最近有些地方有些反復，這又說明暸什麼東西？說明去掉派性，增強黨性不是開一次會進行一次自我批評就可以解决的，如果不時刻掌握毛澤東思想·時刻掌握中央指示，這種派性它還會發作。所以毛主席號召「鬥私，批修」。這是個偉大的號召，偉大的戰略任務。同志們决不要痲痹，千萬不要忘記了好經驗，再去走回頭路。不可否認·最近有些地方出現了反復，當然是壞事，但也不要繁。不要認為鬥私，去掉派性·增強黨性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一個時候做好了還會有反復的，必須堅特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堅持毛主席的指示，不能有絲毫動搖，不能有絲毫的疏忽。 第四，從安徽文化大革命經驗中看到：軍隊支左，是執行毛主席、林副主席正確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指示，還是不執行，這個問題對文化大革命有重大作用的，應當說我們安徽的革命鬥爭發生的並不很晚·但為什麼直到現在還不能成立一個革命委員會的籌備小組，還只能軍管，道理是什麼？道理很多，有各種各樣，但與前一個時期嚴光、宋文幾個同志他們犯了嚴重的路線錯誤有關。為什麼今天還在安徽存在一些反革命、走資派，甚至有的群眾被蒙蔽，還在這個地方、那個地方反對 ==========第107页========== 1967107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總理、中央、中央文革？為什麼現在還反對「九條」？這個問題如嚴光、宋文同志他們自己所講的，他們有很大的責任。（呼口號)這是一個痛苦的教訓！因為我們看到了從三月分在這開會時，嚴光同志同彭勝標同志當時對我們、對中央對他們的批評是不滿意的。應當說我們那個時候沒有對他們作到嚴格批評，「九條」上沒有點他們的名，沒有明顯的指出他們的錯誤，但他們不滿意。嚴光還企圖把黨中央同軍委隔離開，企圖找總參謀部的人告狀，可是他們沒有實現。從北京一到南京軍區就表現不滿意。回到安徽他們並不是真正執行「九條」，教育好派，堅决實行。他們實際上挑動群眾對抗「九條」，利用奪權派對中央沒有批准他們奪權的不滿情緒進行煽動·這樣，引起群眾分裂，最後武鬥時他們發槍。為什麼這樣做？他們自己講過·是死保李葆華，而且還作了鎮壓革命群眾的作戰計畫。前一個時期鎮壓「八·二七」，後一個時期鎮壓炮轟派。同志們對嚴光，宋文同志的檢討有意見，不滿意，這是合理的。另外也要看到他們開始認識錯誤，應該說明他們糾正錯誤。這是問題的一方面。問題的另一面，安徽為什麼出現大好形勢？這是毛主席、林副主席對安徽文化大革命的關懷，派十二軍去安徽支左，這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中央文革對安徽文化大革命的極大的關懷。（呼口號）同志門，在這裡可以看出·所以我們說省軍區也只是一小撮人反對「九條」；實際上反嚴光、宋文的，從二、三月間，司、政、後幹部、戰士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反對他們的。（鼓掌）這說明我們的解放軍的確是毛主席親自培育、締造的·是林副主席直接領導、指揮的，而軍區犯錯誤的只是那幾個領導人，廣大幹部，廣大戰士是好的，他們是反對嚴光、宋文死保李葆華的。（呼口號)當然羅，有些同志開始承認錯誤，這是好的，應該說明他們改正錯誤，這是對革命有利的，這是符合毛主席的政策的。但另一方面，必須堅决執行毛主席的偉大號召，學智江青同志擁軍愛民的講話。安徽有些地方有人反對十二軍，污蔑十二軍是「陶二世」派去的。「陶二世」·這是對我的，這是安徽反革命給我安的帽子，這完全是污蔑·是極大的反革命污蔑！十二軍是毛主席、林副主席派去的，是執行毛主席 ==========第108页========== 1o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革命路線的·應堅决擁護十二軍支左。十二軍工作中如果有缺點，要善意說明，彼此商量，不要受反革命挑撥，不要中反革命的詭計。 第五，通過安徽的文化大革命，使我們知道，我們必須提高革命警惕性·必須加強對敵鬥爭觀念，要有敵情觀念。毛主席指示講，革命組織分裂成雨大派，有幾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走資派挑撥。第二個原因是有少數敵人鑽在革命群眾組織裡邊，或者在外邊暗中操樅，挑撥離間，也就是說有幾個黑手。同志們看看安徽最近的一段情况，希笔同志們應該覺悟，當然我們並不把它當著很了不起的東西，希笔同志們加強無產階級的革命警惕性·要看到安徽的確有反革命活動。現在有些地方走資派也好，敵人也好，他們已經是窮途未路，看到安徽文化大革命形勢大好，就千方百計，不擇手段，無恥造謠污蔑，挑撥離間，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甚至於威脅利誘，造許許多多謠言。有人這樣說，敵人、走資派製造謠言在安徽是「集大成」的。當然其他地方也有造謠的，但安徽是突出的，他們甚至竟敢假造林副主席給陳伯達同志的信·假造陳伯達同志複林副主席的信，在阜陽、禍陽散發。這是什麼現象？這是死亡階級的垂死掙禁，資產階級甚至封建階級的人物都不採取這種手段。很明顯，這是敵人。在蕪湖、蚌埠、安慶，表現很明顯，特别是在燕湖。我們設想一下，革命群眾組織怎麼能用垂死階級的這種造謠污蔑手段？他們知道他們的日子不長了，要死了，因此不擇手段地破懷文化大革命。他們當然是做白日夢，是不會得逞的，但是他可以一時混淆是非，蒙蔽群眾，如燕湖「三籌處」有的人底下有的組織就是受蒙蔽的。這種造謠，你們不要這派指那一派，那一派指這派，我公平地說，你們各派都有這種現象。這一點你們不要把它看成是派别問題，應看到是敵人在垂死反撲。你們看看，安徽有人污蔑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污蔑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還要炮轟、打倒周總理·還要打倒陳伯達同志、江青同志，我就更不用說了，甚至還有謝富治·謝富治沒有到過安徽，還要打倒，你們想想這是革命行動嗎？（眾答：是反革命！呼口號)同志們要看到這是階級鬥爭，是複雜的階級鬥爭·難道敵人還能不反對我們嗎？毛主席講，敏人反對我們，說明我們做對 ==========第109页========== 1967109 了，敵人如果不反對我們，我們倒要警惕了。所以這種現象過去有·現在有，將來還會有。重要的問题是革命群眾不要受他們的蒙蔽，不要受挑撥，革命群眾要站穩革命立場，向走資派，向敵人進行堅决的鬥爭。我們要革命大聯合，我們要去掉派性，派性，敵人是會利用的。最後，應當按毛主席的指示，認真開展學智運動。中央組織學智班，首先把犯錯誤的軍區、軍分區、人武部的同志調到中央來學智，教育他們，說明他們改正錯誤，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這種學智班不單是犯錯誤的同志，就是沒有犯錯誤的同志，革命群眾，紅衛兵小將也應骸學智。所以你們省裡，軍管會、省軍區也應當根據毛主席的指示，犯錯誤的和沒有犯錯誤的，各級幹部甚至部隊戰土也都要學召。這是最最重要的問題。因為要實現革命大聯合，要「鬥私，批修」，掌握革命鬥爭大方向，實行革命的大批判和「三結合」，就必須進一步地學智主席的最新指示，開展學宿運動，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實現按系統的大聯合，這樣才能把各個單位的鬥批改進行好，才能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所以，我覺得從安徽經驗方面來看有這麼六個問題，和同志們談談，這當然不是全面的，供同志参考。 此外，還有幾個問題簡單說一下。 一個問題，我覺得你們還是有個好經驗，各派、各地區以及全省都達成了協定，中央將有個批示，贊成你們的協議。這是你們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結果，實行「九條」、「五條」的結果。所以中央批示這個協議，而且希笔你們能夠貫徹執行。當然實行協議不容易，在實行中還要有鬥爭，還要做許多工作。但是有這個協議總是好的，中央批准你們。 第二，軍管會改組。改組引起一些誤解，我上次已經解釋過了，甚至有人利用軍管會改組反「九條」，說「九條」中第一條是，成立以錢鈞同志為首的軍事管制委員會，現在不要錢鈞，這是你們自己推翻了「九條」。這完全是胡說，（周總理問：錢鈞同志到了嗎？錢答：到了。總理：李德生同志到了嗎？李答：到了。周總理：到這裡來坐·删才忘了。全體代表鼓掌、呼口號，歡迎錢、李上主席臺。)同志們·這點如果不歪曲的話，很容易看得懂，當時為什麼要成立軍管會呢？就是 ==========第110页========== 1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中央沒有批准奪權，成立軍管會就是不承認合肥的那個奪權，實際上就是省的奪權。為什麼呢？因為條件不夠，這樣才成立軍管會的。這是 一。第二，為什麼叫南京軍區錢鈞同志去主持軍管會，這就是嚴光、宋文不能主持，因為他們有錯誤，不能主持。如果說他們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就用不著南京軍區派人去主持了，正因為他們還與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還對抗著，還保李葆華，所以才叫錢鈞同志主持。現在軍管會為什麼改組？改組，說明嚴光、宋文不能參加軍管會，所以新改組的軍管會就沒有他們。第三·現在已經有了能夠正確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解放軍十二軍在那裡，十二軍在那裡就由十二軍統一領導，就不用南京軍區再派人去了。我們信任、依靠十二軍去領導，信任、依靠李德生同志和其他同志能夠領導。軍管會是這樣改組的，不是錢鈞同志犯了嚴重錯誤，更不能說這就是推翻「九條」，而是為更好地貫徹實行「九條」。(鼓掌、呼口號) 還有一個具體問題，在二、三月間，嚴光、宋文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時，在省軍區打擊了一大批幹部，二、三百名幹部。甚至於有的被開除了黨籍，有的禁閉起來，有的流放，有的迫使他們退伍·所有這些問題我們都要一律平反。（鼓掌、呼口號）在中央四月一日「五條」中有一條，給被打錯了的人平反。「九條」中間也講了。嚴光、宋文對抗這個，直到現在還沒有澈底平反。開除黨籍的應該恢復黨籍，撤銷工作的應該恢復工作，解散組織的應該恢復組織。嚴光、宋文應當向他們檢討、道漱。應該深刻地向群眾承認錯誤，取得群眾的諒解。（呼口號） 最後，希整同志們注意，同志們想想，安徽到現在為什麼還實行軍管，不能成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更不能成立革命委員會，道理在那裡？一個就是各派大聯合，還要把革命的大聯合搞起來。沒有革命的大聯合，怎樣選舉代表參加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呢？第二，就是有些可以解放的幹部現在還沒有解放。是那些人？你們自己在鬥爭中檢驗。「三結合」總是要有革命的群眾、解放軍、革命的幹部，現在還沒有成熟的對象·所以現在還要軍管，在軍管中去籌備實現籌備小組，革命委員會。這一點你們應該承認，你們落後了。今天内蒙古成立了革命委員 ==========第111页========== 196711m 會，青海不但成立了革命委員會，而且在基層也成立了革命委員會，恢復了黨的組織生活，開始接收新黨員。許多地方前進到這樣的程度，希望同志們要去掉派性，增強黨性，儘快的通過籌備小組，成立革命委員會，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實現革命的「三結合」，把文化大革命真正按照毛主席的指示進行到底，我現在就講這樣一些意見，希笔同志們考慮。（鼓掌，呼口號，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不要向我學智了，現在還到處要打倒我。說我是「陶鑄和袁世凯的雜交」。當然·正確的批評是需要的，但是像這種反革命的造謠，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這是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問題。 現在請陳伯達同志、中央文革小組的組長給我們指示。 陳伯達同志講話 我很敬佩康老在安徽問題上經過這麼長時期的耐心的工作。已經有多久了？（中央首長插話：差三天，三個月了。康老：八十七天了)這樣而耐心地工作我是很敬佩的！我擁護康老同志今天的講話 看來，安徽的形勢大好，是大好形勢。安徽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形勢是大好的。你們大多數都是好的。你們對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講話，迅速回應，速行動，在全國是有很大影響的，這是你們的進步，是你們執行毛主席偉大指示的很重要的表現。（鼓掌、呼口號)據說你們自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講話後的行動，在全國是有很大影響的·這是很光采的。（鼓掌)現在大家的任務是：檵續貫撤執行毛主席最新指示·堅决打倒走資派李葆華，實現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實現革命的「三結合」，檵續開展擁軍愛民運動，踏踏實實地實行「關於制止武鬥·抓革命、促生產，擁軍愛民等問題的協議」。把毛主席親自發動和親自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鼓掌） 毛主席關於「鬥私·批修」指示是不能割裂的。「鬥私」和「批修」這雨點是密切聯繫在一起的。同志們必須好好地學智毛主席指示。真正實行自我批評，鬥倒「私」字，鬥倒利己主義。實行革命的大批判，鬥倒修正主義，鬥倒劉、鄧、陶修正主義和劉鄧陶在安徽地區的代 ==========第112页========== 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理人李葆華。可贊成呀？（眾答：贊成！呼口號）删才康老說有些人·有很少數的一些人用造謠、誹謗卑鄙的手段，企圖達到他們的目的。甚至狂妄地挑撥離間，攻擊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删才康老講了很多例子。我是一個比較普通的共產黨員，我很奇怪，在安徽出現這麼一些怪事，有人說林彪同志給我寫信，我也很狂妄地給林彪同志回了信。知道這回事嗎？（眾答：知道）是真是假？（眾答：是假的，是反革命造謠！)又說我不理康老，（康老：說把我充軍到河南去了。）康老是我們的長輩，我要向康老學智，怎麼能這樣造謠、污蔑、誹謗？我想這樣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呼口號)那些人肯定要失敗的！是一定要澈底失敗的！這些人是沒落的走投無路的剝削階級的代表。那一小撮人妄圖扭轉歷史的車輪，他們必然要被歷史的車輪壓得粉碎！（鼓掌)慶賀你們的協議！（鼓掌）慶賀你們會議在康老領導下取得很大的成就！（鼓掌，眾呼：向康老學習，向康老致敬！這時康老插話：這是中央和中央文革小組領導的，不是我個人領導。我個人可能有錯誤，你們可以批評，可以打倒嘛。) 希笔你們安徽像九月五日以後聽了江青同志講話那樣迅速行動·來執行現在的協定，成為全國執行協定的一個模範，不是唯一的模範。有的地方钉了協議不執行，希皇你們要真正執行，成為執行協議的模範·成為執行你們钉的協議的一個模範省。（口號略) 江青同志講話 向同志們致敬！向同志們學智！ 上次是康老拉我來的，今天是我們全體决定要來，因為聽說同志們要回去了。我沒有準備講話·康老這一下將了我的軍。 不過在安徽有人想挑撥康老和我的關係，這一點希望同志們要警惕。你們知道不知道，說我那個九月五號講話就是為了批評康老。你說怪不怪！九月五號是康老要我來的，怎麼得出這樣結論來哩！（康老：那是我們商量的嘛！)（呼口號）那是我們商量過的。這不是怪事！今天我們全體都來了，又講話了，回去你們又可以講這個人反對那個，那 ==========第113页========== 1967113 個人反對這個，那還了得！沒有是非準則，不講馬克思列寧主義，不講毛澤東思想。階級敵人總是一小撮，他們躲在背後挑撥，你們安徽的情况還是比較複雜的，上次因為我點了一派的名·康老點了一派·這就成了我們的岔子了。其實我們是一致的，我還少說了哩！不占同志們的時間了，講廢話。祝同志們回去搞好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搞好大批判，搞好本單位的罔批改，以「鬥私，批修」為綱，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鼓掌，呼口號） 陳伯達：我補充一句，有一些人想把總理與中央文革，和中央一些同志 分開，這是完全錯誤的，（呼口號)這是不會成功的，也一定要失敗的，一定沒有好下場的！（呼口號）大家知道，制定安徽的「九條」是總理親自主持的，這次會議總理非常關心，實際上他也參加了處理安徽問題。删才我忘記說了。（康老：「九條」「五條」是總理親自主持寫的。)那些人如果這樣搞一定要失敗，一定沒有好下場。 康老：下邊請周總理講話。 (眾呼：向周總理學習！向周總理致敬！等口號) 周總理講話 同志們，向你們學智，向你們致儆！ 這次因為各省來的多，我們有個分工，所以安徽的會議我就很少參加了。開始見了一些軍隊同志。 這次會議，我們應該說，在康老主持下，許多同志參加了，開的很好，總算是一個走向進一步勝利的會議。 删才康老的講話，我完全同意、支持。（鼓掌）伯達同志講話，江青同志講話，我是完全同意和支持的。（鼓掌）大家都曉得，這次會議是由於「九條」至今不能貫徹，發生了阻礙，你們才到北京來的。而且，「九條」的問題又由於支左的問題引起的。支左嘛，刚才康老講得很清楚，是主席親自批安徽省軍區要他們派隊伍支持左派群眾大會·而當時嚴光同志就是像現在揭發的向相反的方面走，現在才知道更清楚。 ==========第114页========== 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九條」决定也是在主席親自批示的「五條」方针下希望大家貫徹執行而作出的。奪權問題，刚才康老講得很清楚，張春橋同志這次專門講了這個問題，我們都是同意的，因為這樣才成立軍管會。當時安徽軍區嚴光已經不能起領導作用·所以和南京軍區商量，請錢鈞同志來擔任軍管會主任。執行過程中遇到阻礙，有來自軍管會的，有來自各方面，這樣你們到北京來，來解决安徽問題。到北京來，正好毛主席指示要在革命原則基礎上實現革命的大聯合。 有三個問題特别值得重視。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講話以後，安徽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形成了高潮。當天晚上雙方傅回去·各自將自己的黑手和背後操縱人揪出來。我們覺得這是很大的好事，馬上把它通報全國。江青同志九月五號講話錄音，不僅在北京開會的各省代表聽，而且在全國各機關、企業、單位、工廠、各學校、部隊、公社都放了·就是說江青同志是代表了毛主席的無產階殺司令部和中央文革。中央文革是毛主席司令部重要的組成部分。它的責任我已經說過，是起到過去的中央書記處而且超過中央書記處的職權。江青同志是代表中央講的話嘛！這三條講話，在全國都響應，安徽首先直接響應的，所以我們當時懷著非常高興的心情，安徽運動高潮來到了，一定會迅速地解決一些問題。在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根據主席和林副主席的指示，調十二軍來主持安徽的支左工作。就在這次你們開會以前，沒有一個野戰軍在安徽為主力，所以這個决定是我們最高統帥、副統帥决定的，直接跟南京大軍區商量，不是調一部分，是全部隊，也可以說絕大部分轉到以安徽為主，住在安徽支左，來負責軍管，推動安徽的革命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所以·江青同志九月五號講的三條完全符合當時情况、符合合肥情况，在合肥兩派並肩遊行，我們非常高興。但是事情總是有反復。當然有做得好的·准南煤礦是個例子，工人階級首先做得好，現在准南煤礦工人絕大多數回去，生產上升了。雖然這次淮南又有一點小的分歧，但是極小部分，是屬於准南市學校裡頭搞的，工人階級就不聽了。這證明暸一個真理：運動到了這個階段·工人階級是主力軍·學生雕然起了突擊隊的作用·現在拿學生的派性強加於工人階級，那工人階級就不能接 ==========第115页========== 19671115 受了。（呼口號）所以，在這點上，我們希室你們其他的地方，大聯合要以工人運動為主，先從工人階級聯合作起，因為安徽許多大中城市·許多工曠企業比較多的地方，還有交通運輸，不僅有一個准南·還有馬鞍山，有蕪湖，有合肥，有蚌埠等等。這些地方大聯合都要以工人為主，這就是說學生不去干擾廠礦工人的工作，因為他們已經組織起來，自己教育自己嘛。這樣學生會受到教育。現在學生應當結合工農·首先是工人。 儘管現在安徽問題不是很順利的解决，還有一些反復，我想沒有什麼奇怪，運動的規律總是有些曲折的。為什麼，就是江青同志所說的三個方面，在後頭挑撥的黑手還沒有完全揭發出來。九月五號江青同志點了一下，還沒有點夠。 江青同志插話：總理，今天還有些我沒有說，我插雨句。他們現在贴總理的大字報，說總理是「陶鑄式人物」，「聯動」的後臺。這種事情，我想說文化大革命已經一年半了，革命群眾、革命小將是很容易識别的。現在有人想把水攪混。我們是經常和總理一塊辦公的。删才伯達同志的講話是講了我們的真正情况。誰要是這樣幹，我看他沒有好下場。（呼口號)另外涉及到我個人，我覺得也無所謂的，可是這個問題也可以講一下。就是說我是「老幾」，「連中央委員都不是，還有資格點劉秀山、程明遠的名」。我覺得這很奇怪。我是一個普通的共產黨員，但是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我是個革命者，我為什麼不可以點劉秀山，反革命劉秀山！（呼口號)在座的小將們，有的還不是共產黨員哩，但是他就有這樣的英雄的膽量，打倒劉鄧陶，打倒李葆華，為什麼就不能打倒劉秀山？劉秀山是國民黨特務，反革命！還有一個陳登科·那…（口號聲打斷）我什麼時候也要向反革命作鬥爭的。我不一定要成為中央委員，我就是個普通黨員，這一點我要說清楚，我不是中央委員，我們小組很多同志不是中央委員，我們就是要革命，就是要跟著毛主席鬧革命！（呼口號)紅衛兵小將千萬不要上他們的當。這樣一說·你們和我們一樣，我們什麼都不是，但我們要跟著毛主席鬧革命！劉、鄧、陶什麼都是，又是中央委員，又是常委，可就是反革命，我們就是 ==========第116页========== 1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要打倒他們！同志們，反革命要不要反？（眾答：要！並呼：堅决打倒瀏、鄧、陶！堅决保衛毛主席，保衛中央文革！向江青同志致敬等口號) 周總理檵續講：我正要說這個問題。江青同志上次講的三個問題·現在安徽就有反復，這就看出運動的規律。按照毛主席的預斷就是這樣，運動總有波折。你看，說的是要支持和加強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這是主流，在安徽雙方都支持江青同志的講話，但總有逆流·在挑撥破壞下，在背後刮黑風，這是少數。少數，靠什麼人去揭發呢？就是靠群眾·靠你們。你們如果認為兩方都是革命派，就把眼晴擦亮·耳聰目明。删才康生、伯達、江青同志說了，為什麼「九·五」以後雙方都聯合起來，並肩戰鬥，還出現流言蜚語呢？就是因為你們隊伍裡頭有些人糊裡糊塗，受「走資派」挑撥，被壞人鑽空子，同時腦子裡的社會思潮反映·還有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想作怪，所以聽得進去，不然怎麼能夠接受流言蜚語。有的完全是無中生有，如才伯達同志所說的信的問題。有的是不把歷史發展看清楚，如删才說我的那一段。「九條」、「五條」發表以後，我批評過群眾準備開群眾大會來鬥爭嚴光同志，我們說還是背靠背的揭發，可以揭發，可以寫大字報小字報送去·因為那個時候不到這麼個條件嘛！他還是軍管會副主任，因為群眾大會 一批，當然不可能繼續工作了。現在情况不同，現在眼光來看前進了嘛！比如劉、鄧、陶幾個反革命，去年國慶日讓他上天安門，今年不能讓他上，歷來的發展不僅把他們三反罪行揭發出來，而且還把他們的歷史揭發出來了。運動發展總是這樣，按照這個規律發展，特別江青同志最後講的一段，那就更加重要。這個運動就是革命與反革命的分裂。黨中央、中央委員也是一分為二。不僅中央委員，中央政治局、中央常委也是一分為二嘛！劉、鄧、陶就是中央常委嘛！難道讓他們有發言權？讓他們來保護劉秀山、程明遠？保護李葆華？還保護什麼等等。 伯達同志插話：删才江青同志講的一段話，總理同志也講了這段話，我順便插兩句。現在有一個反動口號，就是「你算老幾？」這是個反動口號·反革命的口號！（眾說：這是反革命！）對！不分革命和反革命，就說「你是老幾？」這是反革命的口號。 ==========第117页========== 1967117 江青同志插話：陶鑄就自封他是「老四」，我們不封是「老幾」，我們是普通的共產黨員，要緊跟毛主席幹革命！ 總理檵續講：這次運動從中央分化起，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走資派」，堅持反動路線、堅持不改、頑固到底的，這是極少數的。但從全國看起來黨中央一分為二，各地一分為二，領導機關也一分為 二，有的數量比較不少的。所以這要看是革命的人說的還是反革命的人說的。不管是誰說的，革命的，就是毛澤東思想掛帥，走社會主義道路。這是革命的嘛！「十六條」為綱領嘛！現在就是要聽革命青年、勞動人民當中發出革命的呼聲，主席號召都是上下呼應的，得到勞動人民的回應。毛主席的思想大普及大發展，證明這次自下而上發動群眾，就是拿毛主席思想來動員的。我們在毛主席身邊，有時跟不上，掉隊，要緊跟，怎麼拿是不是中央委員，拿「算老幾」來衡量呢？這就是反動的思潮，影響我們群眾中個别人來講這種反動口號，這個要區别。「走資派」，壞人挑撥，還有反動思潮的影響，要教育我們廣大群眾，心明眼亮，提高覺悟，就是不要受他們挑撥，要拿毛主席革命路線、毛澤東思想來辨别，以「鬥私，批修」為綱，來檢查自己，檢查自己的組織。所以，毛主席提倡的把自己組織裡頭的壞頭頭、黑手揭發出來。你們勇於揭發，這是共產主義風格，是響應毛主席的號召，所以把自己組織裡頭的黑手、壞頭頭揪出來了，對方自己也一樣揪。這樣才能自我批評，達到團結一批評一團結，不是專門找對方的岔子。看毛主席司令部的人是不是跟毛主席跟得很緊。拿我說·我說哪個話不符合毛主席的思想，當面給我提也好，你善意的講，寫信，寫大字報也好，是歡迎的。惡意的攻擊、破壞就不能允許，因為這是對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核心問題、領導問題，不是那一個人的問題。破壞毛主席無產階級司令部，破壞領導威信，這就不能允許的了。這一次我們能出席的盡可能都到了，個别人沒有到，那麼你們應該拿江青同志「九·五」講話那個聲音，這就是毛主席無產階殺司令部的聲音來作標準，就不會受挑撥，碰到這樣的話就可以頂回去，揪出來。康老說，這種造謠挑撥要揪出來。有的人相信人家的話，年紀輕，經驗少，教育他承認錯誤就好了。這是一個問題。 ==========第118页========== 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第二個問題，關於解放軍。安微沒有野戰軍·野戰軍不像地方軍區。軍區、軍分區、人武部和地方關係久了，跟走資派結合太久了，也是一分為二，總是有些人和地方「走資派」關係太密切了。像嚴光、宋文雨位同志不管在李葆華的時候，過去在曾希聖的時候，和地方關係搞的久，和走資派關係太密切了，他就要犯嚴重錯誤·一直堅持反動路線，一直到「九條」以後還沒有改，這次要澈底批判，並且改組軍管會，改組軍區，這是需要的。那麼，你不能要求上一次馬上就這樣做，要經過一個步驟，毛主席處理問題總是經過一個步驟，敔發群眾去覺醒。但是上一次已經改變了嘛，要錢鈞同志來擔任軍管會主任，軍區沒有改變。這次不同了，十二軍去了，你們又說「十二軍算老幾」。（江青同志插話：反動口號！)這完全沒有道理！十二軍是中國人民解放軍。這不是壞人，不是反動的口號、反動的思想，怎麼能解釋呢？這個你們一聽就擋回去。十二軍，删才說了，我們統帥、副統帥調去的，主持安徽支左、支工、支農、軍管、軍訓，全部檐負起來，所以改組軍管會。並且告訴你們，也要改組軍區。（呼口號)這個事情，我們和南京軍區許世友、錢鈞同志都商量過的，錢鈞同志還回南京軍區擔任他的職務，不存在「九條」有變。删才康老有解釋的，要看大問題，總是有壞人在後頭挑動下面找岔子，你們受影響。 第三，就是個奪權問題。張春橋同志講了。過去奪權條件不成熟·所以沒有批准，因此軍管。但是，最後軍管會的任務還是要過渡到革命的大聯合·促進革命的「三結合」嘛。這個要在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在革命路線上，以「鬥私·批修」為綱，這樣來促進革命的大聯合。所以，安徽經過這些反復，沒有什麼奇怪的·不出我們的意外。但是要看積極方面，准南煤礦已經樹立了旗幟。你們已經達成七條協議，刚才伯達同志已經慶賀你們了，中央批准你們，希望按你們自己達成的七條協定，你們親自在上面簽字的·要認真地去保證執行。「九條」、「五條」都要認真執行。我看安徽文化大革命會大大地前進一步。（鼓掌)希笔大家真正的同心協力去作，絕大多數同志們真正地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這樣來慶賀安徽文化大革命進一步的勝利。 ==========第119页========== 1967119 康生同志講話 同志們，我想我和同志們一樣的心情，我感覺到在北京住的時間多了，各方面代表和群眾隔離了·雖然是有電話，也有人來來往往。當前主要的問題，我認為很快地回去，執行毛主席的路線，澈底地批判劉、鄧、陶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澈底批判瀏、鄧、陶在安徽的代理人李葆華這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按照毛主席、按照中央、中央文革現在許多重要指示，把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所以這方面，單在北京解决主要是原則方面的問題，方向方面的問題，共同的問題，更重要的是要到群眾中間進行艱苦的工作。所以這個會議今天總的就結束了。當然還有許多間題，那些問題，今後在軍管會、在你們自己革命組織之間，依靠群眾、相信群眾來解决。這是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有這樣一個提議，看同志們贊成不贊成，就是要把安徽的報紙完全恢復起來。「九條」已經有這個問題了，已經提出這個問題了，在「九條」的第五條講過：「立即接管新安徽報，要宣傅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無產階殺革命路線和各項政策，不准一派革命組織去攻擊另一革命組織。立即停止以對『一·二六」的態度作為革命與反革命標準的錯誤宣傅…。」現在還只是出新華社電訊稿嘛，我想現在應當把報紙恢復起來，你們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這裡邊有過爭論的·就是報紙名字問題·是叫《安徽日報》，還是叫《新安徽報》？我想不要在名字上爭論，《新安徽報》也可以嬤。表示新的。不要說那 是好派起的名字·P派就不贊成·這個何必哩！主要看它到底是派性的 報紙還是黨性的報紙，是黨報的問題，看它是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還是執行劉、鄧、陶反動路線的問題，標準在這個地方，不是在名字。因此·我想不要在名字上爭論。那麼現在是新安徽報嘛。「九條」當中也講了新安徽報，再一改，「九條」就「垮臺」了（眾笑)。所以這一條講一下。這裡邊我應當講，為什麼要恢復新安徽報？我覺得在安徽文化大革命中間，同志們系統地批判劉、鄧、陶修正主義反革命路線做的不夠，很不夠的。這一點無論那一派都要注意。你們看看别的省，應當 ==========第120页========== 1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向上海學智，向北京報紙學智。你們不宣傅黨的政策，忙於打内戰，忙於搞派性，天天喊「打倒陶二世」，也不管是那一個，反正是你們不高興那一個就給戴上，有時給我戴，有時給總理戴。但我問問你們，陶鑄 一世你們是怎麼批判的？放鬆了陶鑄一世，搞「陶鑄二世」你是真正的反陶鑄嗎？（伯達同志插話∶沒有什麼「陶鑄二世」。總理：沒有「陶 二世」。)是嘛，沒有什麼「陶鑄二世」。對劉、鄧、陶的批判，尤其你們學生組織裡邊·無論那一派，都要深入地批判。所謂大批判，首先是對劉、鄧、陶，以及他們的代理人李葆華。這一點也許你們做了，但很不夠。因為報紙只出電部稿，報紙的作用根本沒有利用，所以希笔你們搞好革命的大批判。既然要搞好批判，首先是澈底地批判瀏、鄧、陶，看劉、鄧、陶在安徽文化大革命到底是什麼罪惡。你們甚至把陸定 一忘了。陸定一文化大革命中跑到安徽，放了很多毒，和李葆華勾勾搭搭·你們為什麼忘了？這裡邊有個原因，報紙半年多，七個月沒有恢復起來，這樣應當說不好。你要實行革命的大批判，你沒有報紙怎麼行呢？當然，另外一些小報倒不少，反對毛主席司令部、反對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小報，在燕湖就出過這樣鉛印的報紙。所以這個問題你們既然贊成，就應該在軍管會領導下，共同協力地把安徽的報紙恢復起來，成為批判劉、鄧、陶、李葆華的最重要的工具。這一點也可以看到派别鬥爭、打内戰給文化大革命造成很大的損失。這一點大家贊成很好嘛。 還有一條應當注意到的，删才伯達同志、江青同志、總理講過了·你們可瞭解什麼叫中央文革小組。有各種反革命的宣傅，說：「陳伯達是窮秀才，一輩子還是窮秀才」、「江青算老幾」、「康生是個老特務」·到處這樣講·這是反對誰？是反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你們以為是反對我們嗎？這是敵人企圖動搖我們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文革小組·伯達同志是組長·江青同志、春橋同志是副組長·（周總理、康老是顧問。)還顧問哩！要打倒我嘛！（總理、江青：打不倒。眾：熱烈鼓掌。)我也相信·如果我是執行毛主席路線的，怎麼打也打不倒的，如果我不執行毛主席路線，不打我自己就倒了。中央文革小組現在 ==========第121页========== 1967121 起代替過去中央書記處的作用，而且在很多問題上代替過去中央政治局的作用。從這裡邊你們可以看到，文革小組在毛主席的領導下，執行毛主席的路線·有些人對文革小組是痛恨的。什麼人？劉、鄧、陶、反革命修正主義走資派，蘇修特務、美帝國主義、蒋介石特務、地、富、反、壞、右，反動派，他們痛恨我們。革命群眾應不應該同他們劃清界限，應不應該？（眾答：應該。）他們千方百計挑撥，首先挑撥總理同文革小組的關係。帶著顯微鏡到處找「裂痕」，然後造謠說：文革小組分幾派，也不知道兩派三派，隨你造謠！（江青：他們還敢於偏造林副主席給陳伯達同志的信件。總理：偏造信件是犯罪的。)犯罪！（葉群：林副主席沒有給伯達同志寫過那樣信，伯達同志也沒有給林副主席寫過那樣信，完全是無中生有，反革命造謠。)這一點，同志們應該警惕起來。特别是燕湖的同志應骸警惕起來，國民黨在那發傅單，革命群眾組織的矛頭，應對準誰？是對革命群眾，對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對中央文革小組，還是對敵人？應當說有些組織敵情觀念不高，警惕性不高，派性大發作，敵人鑽空子。安徽各派當中都有黑手在後頭，也有個别地方都有敵人鑽進去的，如果你們不提高警惕，你們會犯錯誤，會受敵人利用。這一點，特别是蕪湖，蚌埠、安慶一些地方要特别引起警惕的。所以同志們，你們一定要注意，像江青同志今天講的，文化大革命快一年半的時間了，尤其應當提高警惕，應當覺悟提高。現在你們看看·到底我們沿著毛主席路線勝利前進，還是後退？特别是「九·五」以後，你們的成績中央很贊許，介紹到全國去，可是你們現在看到什麼呢？看到在合肥還有一股反對六四○八部隊的現象，我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是不是還有靜坐的？（眾答：有。）蚌埠衝擊 三十一師，現在為什麼在這樣前進的道路上還那樣向後倒退呢？為什麼擁軍愛民在江青同志講話以後，在中央發出指示以後，有這種現象？革命群眾應該想想這些問題。當然，這是少數，是個別别壞人挑撥利用·但是廣大革命群眾應當覺悟起來，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澈底打垮劉、鄧、陶走資本主義道路反動派·澈底打垮李葆華這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你們曉得不曉得·劉少奇是什麼人？叛徒！陶鑄是什麼 ==========第122页========== 1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人？叛徒！（呼口號）鄧小平什麼人？逃兵！准南個别地方還有這樣反革命標語·叫「劉少奇億歲！」不是「萬歲」·是「億歲」！（江青：那他倒成了木乃伊了！中央首長及全體同志大笑)革命群眾一看就懂的嘛，這是革命群眾的行動？不是的，是不是腦子裡有無政府主義，懷疑 一切·打倒一切的行動？也不是的。很明顯，是反革命！這一點，希笔同志們注意敵人利用我們的派性，利用我們頭腦裡的「私」字。因此要珍惜你們的成績·堅决地同劉、鄧、陶、李葆華，堅决地同敵人，同劉秀山、程明遠、陳登科、那一方面的彭宗珠等等作鬥爭。甚至你們有一派的同志在過去與嚴光、宋文那樣的路線錯誤還沒有劃清界限。這一點你們要很好的警惕。使整個文化大革命在毛主席的引導下，實行革命的大批判，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按系統的大聯合，各單位的鬥、批、改搞好，共同努力，把安徽的革命委員會能夠在不長的時間成立起來，也是同志們再一次地來立新功。我的話講完了。 打倒劉鄧陶！打倒李葆華！ 毛主席發動的、領導的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戰無不勝的毛主席革命路線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記錄稿·未經首長審閱)26 康生談準備中共「九大」新黨綱（1967.11.13.) 黨章歷來抄蘇聯的多。蘇聯的黨章也分列寧時代的，斯大林時代的和赫魯曉夫時期的。 26新常州報《新開兵》编輯组主辦，《新聞兵》，1967年11月17日，第十期。 ==========第123页========== 19671123 大家研究一下黨綱如何搞法？ 一九零三年蘇共有一個黨綱，是普列漢諾夫起草的，後來列寧改了，主要的爭論是要不要無產階級專政？在要不要無產階級專政這個問題上成為是布爾什雑克還是孟什維克，是馬列主義還是修正主義·是共產黨還是社會民主黨的最大爭論。之所以不要無產階級專政·同俄國歷史上的爭論有聯繫。俄國開始建黨時的爭論是建立合法的馬克思主義還是建立革命的馬克思主義？當時司徒盧威是合法馬克思主義的代表。從那時至今差不多六十五年以來，無產階級政黨要不要無產階級專政的問題是基本的問題，也就是馬克思說的政權問題，這是個重大問題。 一九一九年十月革命後·蘇聯開第八次黨代表大會·正式通過了俄國的黨綱，叫列寧黨綱。斯大林時代沒有專門討論黨綱的問題，但是十 八、十九次代表大會實際上涉及到這個問題，例如向共產主義過渡的問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上臺以後，在六一年的二十二大上搞了一個修正主義的黨綱。這個黨綱的基本問題是否定了無產階級專政。 所以，蘇聯黨綱的歷史是：孟什維克不要無產階級專政。列寧和斯大林堅持無產階級專政，赫魯曉夫修正主義又推翻了無產階級專政。 大家可以研究一下一九零三年蘇共第二次代表大會的黨綱和一九一 九年的黨綱，赫魯曉夫一九六一年的黨綱也可以參考。 黨綱採取什麼形式大家可以研究一下。蘇共一九零三年和一九一九年的黨綱很長，一九一九年的黨綱簡直成了政治經濟學了（它是為了增加列寧關於帝國主義是垂死的資本主義的論點)。本來黨綱是很重要的，但是由於形式長，内容複雜，什麼都有·所以大家記不住。這可能受了恩格斯的《共產主義原理》的影響。恩格斯寫的《共產主義原理》繁瑣得很，連房子問題也談到了。他把當時設想的許多問題同政治問題攪在一起，不容易把政治問題突出出來。 我們黨怎麼樣呢？ 我黨第二次代表大會的黨綱有十條，是簡單的幾條政治綱領。第七次代表大會的黨綱採取的形式是：序言就是總綱。那是因為主席鑒於蘇聯的黨綱複雜，所以搞個總綱，起黨綱的作用。八大黨綱怎麼搞的·因 ==========第124页========== 1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 為我有病，沒有參加·所以沒有一點印象。 大家參考一下我黨歷史上的以及外國黨的，研究一下。黨綱到底採取什麼形式好？「九大」涉及到黨綱的問題·所以不管組織部也好，黨校也好，要研究一下。組織部的同志們把思想放開一點。黨綱是採取列寧搞的那種形式還是七大總綱的形式，或另外一種形式，或單獨的形式？可以解放思想，考慮考慮。 另外，黨的組織機構到底怎麼搞？主要看同志們的意見。監察工作怎麼搞？我看監察委員會要不要都可以考慮。 列寧在《進一步，退兩步》裡講到，黨的組織是按馬克思主義武装起來的先進部隊·斯大林在聯共黨史裡也是這樣提的。我們長期感到我們組織工作中的很多思想是形而上學的，不是按馬克思主義的辯證法來看我們的黨和我們黨的組織工作，而是把我們的黨看成是絕對化，鐵板 一塊。過去黨的組織工作常常脫離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脫離了毛主席創造性發展了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思想，離開了每一階段的階級鬥爭。我們的許多組織文獻（包括劉少奇的黑《修養》)，都是脫離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辯證法，脫離當前的階級鬥爭，是形而上學的，把黨弄得很死板，好像鐵板一塊，死水一潭·結果瀏少奇的馴服工具論長期統治著完全脫離了辯證唯物主義。什麼叫組織？它是生理學上的名詞。俄文可以翻成器官，依我看，驚生形而上學真厲害，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尤其是不聯繁神經系統。我常想，我們做組織工作的就像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醫生一樣。人沒有新陳代謝就完了，黨也一樣，主席常講要「吐故納新」，不能是形而上學的。當然也不能說舊的醫學都排除辯證法，但是有一點很形而上學，就是說人的腦細胞是一成不變的。共產黨就像個頭腦，如果把黨看成形而上學的，一成不變的，不是吐故納新·那黨還不是死氣沉沉的黨？所以毛主席在《矛盾論》中，把辯證法運用到黨的建設中來了。毛主席說黨内的鬥爭是正常的現象，是社會的階級矛盾和新舊事物的矛盾在黨内的反映，黨内如果沒有矛盾和解決矛盾的思想鬥爭，黨的生命就停止了。 毛主席在黨的建設上對馬列主義的建黨原則有許多重大的發展。到 ==========第125页========== 19671125 現在為止·我們研究毛澤東思想還沒有拿這個題目去粽合和研究。過去劉、鄧、彭、安等人，特别是主管黨的部門一組織部根本沒有這樣去做。主席經常批評過去的組織都是黨不管黨的·所謂不管黨是不按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去建設黨。他不是不管黨，是管劉少奇招降納叛的黨。過去的監查工作和組織工作中，不確立毛澤東思想，不研究毛澤東的建黨學說和理論，所以組織工作就搞不好。黨校也好，組織部也好，要列這麼一個課題，就是「毛主席的建黨學說」，用這個課題在毛選和毛主席的其他言論中去加以研究。 如果進一步研究，就可以看出毛主席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辯證唯物主義去論述黨的建設。我記得在延安整風時，主席在《改造我們的學智》的報告中就說過，主觀主義是共產黨的大敵，是黨性不純的表現。當時很多同志震動很大，因為那時許多黨員暸解的黨性是當馴服工具、要繳納黨費·服從組織決議。主席說不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不調查研究是黨性不純的表現，也引起很大震動。主席還說有些同志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沒有入黨，這也是黨員過去很少考慮的問題。所謂「承認黨綱、黨章」就是思想上入黨的問題。思想上入黨的問題，在黨的建設上是很突出的問題。雖然列寧講了要建設一個馬克思主義武装起來的黨，但是這樣明確還是主席提出來的。主席還提出黨的間題不單純從組織上解决，而是從思想上解決問題。這個聯繫到了辯證法。對於這個問題，全世界的共產黨都沒有解决，都是認為一個人不好，從組織上一開除就萬事大吉。其實，錯誤思想是一種社會現象。陳獨秀搞右傾機會主義·老早就開除出黨了，但是機會主義還有。李立三垮臺以後，李立三的盲動主義還有。赫魯曉夫下臺三年多了，難道修正主義就沒有了嗎？赫魯曉夫在政治上死亡，修正主義並不因此就沒有了。王明下臺了，但是王明路線彭德懷和彭真還實行麼！抗戰勝利後，彭真到東北還是實行王明路線麼！所以只有組織上的解决是不行的，要從思想上解决問題才是真的勝利，因而主席說思想上從嚴，組織上從寬。王明還是中央委員·要留個反面教員。彭德懷還是政治局委員·瀏少奇的職務還未解除，那種事很容易·開個會就解決了。但是不是組織上一解決·就不需要從思想上解決 ==========第126页========== 12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問題了。不論組織上怎麼解决，思想上也是不可能一下子解决問題的。 過去組織工作上最主要的問題是沒有按照主席的思想建黨。主席關於黨的建設講了什麼，沒有研究過·沒有把它作為研究毛澤東思想的重要課題之一。怎樣改造我們的組織工作？希率黨校、組織部和艦委組織些人翻翻毛選，好好想想這方面的問題，作些摘錄和綜合。斯大林的布爾什雒克十二條是二五年搞的。主席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呢？黨校和組織部的同志們可以研究一下。例如《關於糾正黨内的錯誤思想》、《改造我們的學智》等三篇整風報告，七屆二中全會的報告（講到防止被資產階級糖衣炮彈腐触的問題)七千人大會上主席講了關於黨的民主問題。有的文章雖不專門講，其中也談了黨的建設問題，例如《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和《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傅工作會議上的講話》。研究主席的思想可以粽合研究，專題研究。五九年我們講毛主席發展了馬列主義·主席曾承認過一個問題，就是在黨内從團結的願室出發，經過批評和自我批評，達到團結，這點是發展了馬列主義。這是根據馬列主義辯證唯物論發展的。 (康生念中組部的報告，報告中說，對瀏少奇的建黨路線要澈底批判，並肅清其流毒)這條很重要。要搜集材料，加以粽合和研究，發動群眾進行深入澈底地批判。因為只有破除瀏少奇的，才能樹立馬列主義的建黨路線。這是大批判中的一個重要部分。…整理材料很重要，特别是關於劉鄧修正主義建黨路線·對叛徒包庇重用的材料要整理。應該著重在兩條路線鬥爭中來整理，整理材料也要政治掛帥。… 當前是大好形勢·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取得了决定性勝利，在這種形勢下主席很及時地提出了黨的問題。黨的問題有二，一是關於九大問題，一是整頓恢復藁的生活，整頓黨的組織問題。準備九大和整頓黨的組織是分不開的，和大批判、鬥批改也是分不開的。整個文化大革命是九大最好的準備，最好的整黨，對幹部也是最好的審查。不能離開文化大革命和鬥批改去準備九大，整頓組織也不是孤立的。整黨是文化大革命中主席提出的重大的戰略部署。 徵求意見的方式是主席發揚了最大的民主。把「九大」如何公開交 ==========第127页========== 1967127 給群眾討論，吸收群眾的意見，和過去準備大會不同·這樣可以充分發輝群眾的積極性，使廣大群眾關心國家大事，關心我們的黨，關心我們的大會。各地可以充分發表意見，不要受過去舊的框框的約束，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設想這個間題。 「九大」是不是沒有準備，開得過早？好像有些地方還亂著，還沒有成立革命委員會，有些地方還沒有整頓黨的組織，我看事情不是這樣。整個一年多的文化大革命就是對「九大」最好的準備，歷次大會也沒有這麼好的準備。為什麼這樣說呢？ 首先是思想上、理論上的準備。 毛主席思想通過文化大革命為億萬勞動人民所學智、掌握和運用。億萬勞動人民直接學智和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這不僅是準備「九大」，而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發展史上史無前例的大事。文化大革命在某個意義上說，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的教育運動。過去歷屆的八次大會，哪屆像這届這樣用毛澤東思想教育人民？大好形勢中這點是最主要的，是對「九大」最好的準備。要把「九大」開成用毛澤東思想建黨的大會，發揚光大毛澤東思想的大會。 就理論方面講，文化大革命一年來的實踐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解决了無產階級專政下檵續革命的問題，解决了無產階級專政下還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的問題，這是毛主席對馬列主義的重大發展。這不僅是準備「九大」的問題，全國的問題，而且是世界馬列主義的發展問題。這給「九大」作了思想上和理論上的準備，世界上各黨代表大會也沒有這樣子。 第二，關於政治上的準備。 多少年來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中，黨内雨條路線的鬥爭尤其是社會上的階級鬥爭進行的更為廣泛和深入了。文化大革命是社會主義政治大革命。用政治大革命防止修正主義篡奪領導權，防止資本主義復辟，保證無產階級專政不變颜色。毛主席的無產階殺革命路線澈底打垮了劉鄧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這是黨的歷史上最偉大最艱巨的鬥爭。階級鬥爭從來也沒有這麼廣泛，這麼深入。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取得了勝 ==========第128页========== 12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利·劉鄧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全面崩潰、土崩瓦解。 可以想想，我們同陳獨秀的機會主義作過鬥爭，主要在黨内進行。同瞿秋白的「左」傾盲動作鬥爭，是在黨内，在幹部中進行。同李立三的鬥爭也是在黨内進行。同王明的鬥爭，在主席的領導下，經過長征和延安整風。比過去進了一步，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廣泛地發動群眾。同張國燾、高、饒、彭德懷的鬥爭，也主要在黨内展開，是自上而下的·不是自下而上地動員廣大群眾進行黨内兩條路線鬥爭。 第三，組織上的準備。整頓黨的組織，審查幹部。審查代表，過去是組成代表資格審查委員會，由上層的幾個人審查。第一次到第七次大會不是一層層開會選出代表，實際上是上級指定名單，下級通過。至於 八次大會是先從省委定起，然後由下而上，實際上只是一種形式。我算山東的八大代表，你說選我的人都知道我？實際上是一種形式，更不要說經過群眾審查了。過去不是通過群眾考察幹部，幹部也不真正都是在階級鬥爭中考驗過的。這次不同了。文化大革命前搞社教運動，在「二十 三條」中就提出反對走資派，「十六條」中也提出整黨内一小撮走資派。 一年多來的文化大革命從姚文元同志《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的文章發表到去年六月一號是文化大革命的準備階段，六月份到今年一月批判劉鄧資產階毅反動路線，又經過一月後的奪權鬥爭，大大地純潔了黨的組織，當然現在不能說黨内沒有暗藏的壞人。文化大革命中把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彭、羅、陸、楊等叛變分子，自首分子·特務分子揪了出來·這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上是從來沒有的。不搞文化大革命有些人根本不會弄清楚。…這些人竊踞了黨政軍的一部分權。一九三七年關於自首叛變的「七·七决定」就是他們思想的反映。過去是幾個人審查幹部，現在是群眾運動審查幹部，這是對「九大」最好的準備，是世界上沒有的。 第四，幹部上的準備。開「九大」，要提拔一批新幹部。過去是上級考察幹部·現在在文化大革命中湧現出一批新幹部，有工人、農民和革命知職分子。把過去那套揭露了。是現在的工代會好，還是過去的市工會好？是紅代會好，還是過去的團市委好？整個的紅衛兵運動比過去 ==========第129页========== 19671129 胡耀邦搞的團好不好？ 我陪同謝胡同志在青島、濟南訪問了一些工廠，看到一些工人很有水準，青年知識分子應該向他們學程。我接觸的工人多數是初中畢業，個别高中畢業或技工學校畢業，到工廠做了幾年工，在文化大革命中锻鍊出來。他們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能聯繫到革命，聯繫到生產，這很好，我們應該向他們學智。湧現了一批新幹部，哪次大會也沒有準備得這麼好。 第五，國際上的影響。 中國黨開大會·對國際總會有影響，但沒有這次這麼大。世界上一切馬克思列寧主義小組和馬列主義者有個分水嶺，就是贊成還是反對毛澤東思想，贊成還是反對中國的文化大革命。毛澤東思想已經成為世界上一切政黨建黨的指導方針。帝修反反我們是可以理解的。蘇聯修正主義天天罵我們是「大國沙文主義」，恰恰是我們援助世界革命人民，甚至不惜作出民族的犧牲，鮮戰爭時是這樣，對越南也是這樣。 在國際上，中國共產黨和毛澤東思想是影響各個方面的。 我講的還不全面了，思想上、理論上、政治上，階級鬥爭方面，純潔黨的隊伍方面，提拔新幹部方面。國際影響方面，以前的八次大會從來沒有這樣好的準備，所以主席提出召開「九大」，是英明的决策，大家歡欣鼓舞。 召開「九大」和恢復黨，發展新黨員是分不開的。主席提出要整頓黨。建設一個什麼樣的黨的問題提到我們面前。我們大家要好好討論。主席指示準備「九大」要聯繫到整頓黨的組織問題。文化大革命和建黨是分不開的。文化大革命是三年時間，還有一年多，整頓黨不可能在「九大」前統統整頓好，在「九大」後也要根據新的黨綱整頓，恢復，重建黨。總而言之要把過去劉少奇那種只作馴服工具，而不是根據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建設黨的狀况澈底改變。不要把黨變成死板的黨，不要支部書記就是皇帝。主席舉例說，沙石峪大隊的支書蓋了好房子，而且雨個兒子都上了大學。有些黨員官作大了，也不民主了，脫離群眾，有事不跟群眾商量。 ==========第130页========== 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一方面，查明有據的叛徒、特務和文化大革命中表現極懷、屢教不改的不能參加黨的生活。另外要吐故納新，增加新的血液，吸收一批新的黨員。「黨組織應是無產階殺先進分子所組成，應能領導無產階殺和革命群眾對於階級敵人進行戰鬥的朝氣蓬勃的先鋒隊組織。」黨員要掌握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不能當「馴服工具」，難道能做陳獨秀、王明、劉少奇的馴服工具嗎？紀律應當是自覺的，有條件的，就是列寧在《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第二章中說的三條：「第一、是依靠無產階級先锋隊的覺悟，它對革命的忠誠，它的堅韌性，它的自我犧牲精神，它的英勇精神；第二，是依靠它善於與廣大勞動群眾，首先是與無產者勞動群眾，但同樣也與非無產者勞動群眾密切聯繫、接近·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同他們打成一片；第三，是依靠這個先锋隊的政治領導正確，它的戰略與策略正確，而且要使廣大群眾根據切身經驗也確信其正確。沒有這些條件，革命政黨的紀律·真正能夠領導先進階級推翻資產階級並且改造整個社會的這個政黨的紀律，就不可能建立起來。沒有這些條件而企圖建立紀律，這種企圖只能變成空談和矯揉造作。可是這些條件又不能一下子產生，只有經過長期的努力和艱苦的實驗才能造成。而正確的革命理論，會加速這些條件的形成。但是這個理論並不是教條，它只有密切聯繫真正群眾運動和真正革命運動的實踐，才能最終形成。」 中央首長接見江蘇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7.11.18.) 【時間：晚九時，地點：北京人民大會堂安徽廳。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當總理和康老、春橋同志等進入會場時，全場起立，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 ==========第131页========== 1967I131 總理：很久未見你們了。 康老：同志們！好久沒有見面了，同志們好嗎？（眾答：好！）這一次 到北京來很幸福，見到毛主席了。你們見到幾次？（眾答：兩次。)好多人一輩子沒有見過毛主席，你們雨個月就見了雨次，你們高興不高興？（眾：高興！高呼毛主席萬歲！）你們見到了毛主席，但有個問題呀！ 總理：沒聯合起來。 康老：是呀！怎樣執行主席的最新指示？不然，再見到主席，主席問你 們雨次見了我，對我的指示怎麼樣？怎麼聯合呀？你們怎麼回答？所以，今天晚上主要是聽同志們談談怎樣學智主席最新指示·怎樣實現的。現在大好形勢，江蘇也不例外。你們是怎麼準備的？什麼時候實現革命的大聯合，你們代表團能不能達成大聯合的協定？你們怎麼打算的？還有自我批評，還有幹部問題。來了雨個月了，今後打算怎麼辦？還是回去學智，將來再來呢？還是在這裡聯合？今天晚上不是來聽你們打「内戰」，你罵我，我罵你，你攻我，我攻你…。 總理：那聽得不少了，聽夠羅。 康老：要向前看，怎麼執行主席的指示，在這個問題上今後怎麼打算， 怎麼搞法？不要辜負毛主席的兩次接見。今天想聽聽同志們的意見。張政委，是不是這樣？ 總理、春橋同志：聽你們的。 康老：集中到如何貫撤毛主席的最新指示這個問題上。你們雨次見到了 毛主席，參加了國慶，天安門也去了，還聽了林副主席的報告。我這段時間比較忙，搞外事工作，江蘇的事沒有怎麼過問。江蘇，特别是南京文化大革命發動比較早，南京大學搞匡亞明問題那是幾號？（有人答：六月二日。）是去年六月二日。那個時候·四個學校比較早，北京大學、南京大學、西安交大、河南鄭州大學。現在北京早解决了·鄭州也解决了·就乘下陝西、江蘇。你們開始的很早，但問題解决得比較遲。 ==========第132页========== 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 春橋同志：南京的工人運動比較早，常州、蘇州工人運動也比較早。康老：河南要成立革命委員會了·河南工人要成立工代會，江蘇南京要 急前直追，也可能後來居上。本來去年十二月分形勢很好，是有希望的，後來你們打内戰，一直打到現在。總理：南京工人運動比北京早。 春橋同志：工人組織成立比上海早雨天·遲批准一天。 總理：許家屯打電話的嘛！葛忠龍來了嗎？在不在？（葛起立答：來 了。)曾邦原來了嗎？（曾起立答：在。） 康老：文鳳來呢？（文起立答：來了。)是老朋友了，見的最早了。總理：張建山怎麼沒有來？（文答：沒有來，他被打傷了，住在醫院 裡。江蘇東方紅代表：他現在在家裡作報告哩。)什麼時候受的傷？（有人答：十月三、四日）現在怎麼樣？（有人答：刚出院。)那是内戰羅！確確實實的内戰。 康老：那就多了，一個禮拜也講不完。現在主要研究怎麼搞法。當然我 知道你們有一些問題要反映，要解决。軍區有些同志來了，在門口說要見首長。我們是什麼首長啊？見見罷。當然·大家要說的話很多嘛，可是今天要抓住最主要問題’如何搞好大聯合？同志們贊成不贊成？（眾：贊成。）現在有些地方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已在考慮建黨問題·整黨問題，恢復黨的生活問題，準備召開」九大」的問題。人家在幹這些事，運動已進入一個新的階段了，你們要急起直追。 總理：南大還沒有複課？（曾邦元答：有些系，有些班級複課了。)是 聯合複課的嗎？（曾答：還沒有聯合。） 康老：現在請你們開始談。 新工總南電紅總錢鴻森首先發言。 康老：你是那一組織的？（錢答：屬於工總的。) 總理：你是哪個工總的？（錢答：我是江蘇工總。)你們江蘇工總有什 麼差别？陳克興呐？（錢答：他是老工總的。）新老工總都是一個工人階級嘛。 ==========第133页========== 1967I133 康老：工人階級應該聯合起來嘛！ 總理：應該帶頭！（錢鴻森和朱士吾表示一定聯合起來。)康老：我等著你們聯合起來向毛主席報喜。 總理：兩廣的工人運動發動的比較晚，現在聯合比較好。廣州工人聯合 起來，開了十幾萬人大會。廣西工人也聯合了，你們江蘇是落後了。（文鳳來插話：我們是落後了。）你們不要千涉他們，包括你在內，你不干涉他們，讓他們自己搞，你又不是工人。（文答：我們沒有幹預。)你不點頭，他們能聯合嗎？（文答：我們過去有錯誤。) 康老：文鳳來，這樣就好了，我過去支持過你·現在還保護你。 錢鴻森檵續彙報，說到北京來還沒有聯合·感到慚愧時，康老問：你 們一天學智幾個鐘頭？（錢答：整個上半天學智，四個小時以上。)天天讀嗎？（錢答：是的。）是呀，要天天學，我們也是天天學，删學完來的。 錢鴻森談到陳永康和「八·二七」農民代表達成農民大聯合協定時·總 理問：是全省貧下中農？還是南京的？（好派有人答：全省的。「八·二七」姜光照答：是南京郊區的。) 康老：是農村包圍城市噢！（眾笑。） 錢鴻森談到「打倒許世友」的大會沒有開，周總理表揚了時，總理問， 表揚你們什麼？表楊你們打倒許世友？（錢答：不是，是表揚我們大會不開了。) 錢鴻森談到促聯時·總理問：南大促聯頭頭是誰？（曾邦元答：頭頭不 在南大，他們頭頭是工人，就在這裡一一指身旁促聯代表。)總理問促聯代表：你叫什麼名字：（答：叫樂義茂。）哪個單位的？（答：建築公司的。）你是工人？（答：過去是工人，現在是職員。) 錢鴻森談到兩大派分裂原因時，總理說：一·三事件打垮赤衛隊，你們 沒有分裂嘛！陳克興同志是老工總的吧？來了沒有？（有人答：沒有。) ==========第134页========== 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當南電「烈火」朱士吾表示要和新工總聯合時，總理問：你也是老工總 的吧？（朱答：是，現在是「八·二七」的。當初赤衛隊要砸爛我們的狗頭，我們是並肩戰鬥的戰友。)你們是一個工廠的？(朱答：都是南京電子管廠的。)你們就可以聯合嘛！（朱答：我們和錢鴻森同志原來感情很好，我們工人階級在大聯合中應該先走一步，我們雨家倒旗聯合起來。總理鼓掌，全場鼓掌，眾呼毛主席萬歲！向工人偕級學智！)你們的生產怎麼樣？（錢答：生產基本上正常了·但還有困難。有人插話：基本沒生產。)這個責任在誰？你們南京電子管廠，是個很重要的電子管廠，軍管了沒有呀？（有人答：軍管了·現在癱瘓了，沒有用。） 錢鴻森談到對八月形勢估計錯誤時，總理說：不只是你們南京，北京有 影響嘛！（有人說：北京去了雨千多人。） 接著，文鳳來檢查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錯誤時，康老說：對了，南京的 同志第一個上天安門的是你，是去年八月十八日。 總理問：從三·五到現在，你們批判走資派的東西有多少？（文答：也 寫了一些，對瀏鄧的東西主要是轉抄的，對江渭清的批判也不夠，對劉少奇在鹽阜地區的罪行做了些調查。)那是調查組，批判了沒有？ 康老：你們對匡亞明批判的怎麼樣？（文答：沒有很好批判。）這個人 很壞，很不簡單，寫過好多書，你們要批判。如果你們批判的話，我還可以幫助你們一點。你們一搞匡亞明的時候，我就說可以登報。他還給我一封信·說小將說話不算數，說學術權威還沒有講話哩！這個人的問題很多，他還自首過。無論思想上，組織上，你們批判他很有油水。文化大革命一起來，鎮壓你們，不是偶然的，我認為是很正常的。 總理問文鳳來：軍管會大樓是不是你們占了？（文答：沒有。)聯貉員說 有嘛，還有揪許站也是你們的吧？（文答：已經撤了。曾邦元問：紅四聯住在裡面沒有？對中央首長老實一些。文答：只占了幾天。葛忠龍：我們是被「八·二七」打出來的，去軍管會解决問題的。 ==========第135页========== 1967I135 有人答：是徐州支派占的。)徐州來了沒有？（有人答：沒有。） 當曾邦元彙報，談到九·四協議後，武器沒很好收交時，總理問：南京 武器收交情况怎麼樣？（張政委：收交情况不好。杜平答：收得很少。促聯代表：只上交了百分之十五左右。好派代表姜檵敏：有的不但不收，軍管會還在發槍。)總理問好派：你們封存了嗎？(好派有人答：封存了。)是不是封存了？（好派有人答：我們查 一查。曾邦元插話：在總理面前應該講老實話。姜檵敏說：十月七日，我們港務局的船到上海經大橋時，大橋開了三槍。) 總理問：南大「八·二七」回南大沒有？（曾答：多數回去了。）在大 橋的人是不是都回去了？（曾答：有的回去後又被打出來了。好派郭公舉插話：梁輯卿叫他們不要回去，有三點黑指示。)你們比梁輯卿還清楚？一邊說梁輯卿，一邊說杜方平，是吧？ 康老：那是什麼時候？（葛忠龍答：九月二十三日。）九月二十三日， 到現在已經雨個多月了，還是談談主席的指示，今後怎麼辦？(曾邦元說：如果說梁輯卿這三點指示是給我們負責人講的話，我可以說完全是造謠。)人家的缺點·讓人家自己講嘛，你們就 一點缺點也沒有嗎？要多做自我批評嘛。 總理：刚才他們講了，講了。 康老：要講怨氣，大家都有，要多做自我批評，多談談這方面的問題， 有沒有聯合的可能？ 當曾邦元談到複課鬧革命，倡議南大的曾邦元、文鳳來、張建山、袁服 武都回校時，總理說：對了，這個意見很好！你們都回去複課鬧革命。文鳳來、葛忠龍你們同意不同意？（葛答：我同意。文答：我堅决同意。)你們一同回去。曾邦元同志，在南大你們是多數派嘛·你們要歡迎他們回去，回去不要打羅。（對文鳳來）你們不要帶槍回去。回去以後批判匡亞明，批判江渭清、彭冲·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江蘇要搞的人多呢，應搞出一點成效來。工人讓他們自己搞，電子管廠的工人要帶頭聯合起來，你們同意不同意？（眾：同意。) ==========第136页========== 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康老：我告訴你們一個情况，你們南京和西安一樣，工人起來很早，但 是解决問題很遲。為什麼分裂到現在呢？有各種原因·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學生干擾工人。你們兩派都有這個問題。上次我跟西安講了，工人首先要做模範·應帶頭執行主席的路線，響應革命大聯合的號召。主席說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利害衝突嘛！總理講了，電子管廠可起個帶頭作用嘛！你們就先在這裡達成協議。代表和群眾結合起來，這是個經驗，上海革命派為什麼聯合得早·就是上海工人階級帶了頭。 曾邦元談到杜方平等人要澈底檢討交代時，總理說：他們要檢討交代· 但你們南大自己可以先複課鬧革命，他們保衛你們，不要挑動武鬥，現在你們不是需要他們保護，而是他們不插手就好。你們回去鬥匡亞明，自己解决自己的問題嘛。 康老：他們不要插手，高嘯平也不要插手。（「八·二七」代表：高嘯 平已回統戰部了。紅總代表：回去幾天又跑了。)你們自己解决自己的問題，就是曾邦元講的群眾自己先聯合起來。 曾邦元談到雙方都要擺脫外界的影響，首先要擺脫階級敵人的干擾時， 總理說：是呀！要把一切仇恨集中到階級敵人身上，首先對準敏人·集中到頑固不化的走資派，集中到地富反壞右，叛徒、特務、壞人，要把自己的隊伍清理一下。要去鬥江渭清、彭冲、匡亞明，南大首先做個榜樣！我看問題就會解决。 當促聯代表馮祥源彙報談到放鬆了敵人時·總理說：是呀！走資派養得 胖胖的，沒有人鬥，是你們沒有獨及他們的靈魂嘛！ 馮祥源談到促聯為了大聯合，隨時準備解散自己組織時，總理說：先聯 合，不一定馬上把所有旗幟倒下來，那是最後的理想，名字不一定馬上取消，可以待下一步。如果大家都覺悟到了·取消更好。現在有許多地方，先基層聯合，自下而上，一個車間，一個工廠，一個系統聯合起來，成立工代會。以毛主席的偉大指示為方向·鬥私批修為綱·實現革命大聯合。現在先達成幾條協定，作為聯合的基礎，綱領。各省的協議你們可以參考嘛，最近廣西十 ==========第137页========== 1967137 條很好。看誰執行協議最好，誰執行得好，誰就是無產階級革命派。只要真正執行了，不管是偏保的，還是激進的，都是好的·就上來了嘛！只要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或犯了錯誤的回到毛主席路線上來。原來革命精神旺的，現在不執行協議，那就落後了嘛！以毛主席指示為綱，先達成一個協定就好，有個共同綱領，不然沒法考驗。左派不是自封的，要在鬥爭中考驗，造反派組織要時時刻刻接受考驗。 馮祥源談到南京兩派都是革命群眾組織·决心為促進雨大派大聯合而努 力時，總理說：你們是促聯嘛！說他們雨派都是革命組織，我們 三·五指示也是這麼說的，沒有分高低嘛！他們雨派打內戰’你們分出來了·搞了一個三角鼎立，分成第三派。（好派代表：促聯大量發展組織。)你們是否派性發作？他們雨派有私字，你删才不是說自己也有私字嗎！要在毛澤東思想旗饿下聯合起來·鬥私批修嘛！只要把私字去掉，這並不難嘛！你們主觀願笔是好的，要注意方法。你們不要認為你們去號召他們聯合，他們就聽你的了，不那麼簡單吧！人家批評你們，對的就要接受。你們再不聯合，那就困難了。南大能不能先做出樣子來啊！ 江蘇東方紅代表李鳳嗚彙報，談到對好派方面的發言表示歡迎時，總理 說：這很好嘛！（李說，但是我有一點懷疑。)你表示歡迎，我們很高興，你這一個懷疑就不對了，不能懷疑。事實是雨派都打了架，都有死傷嘛，應該把仇恨集中到走資派身上，壞人身上，不僅南京有死傷，無錫、蘇州、常州等地都有，已夠多的了。為什麼淮陰沒有打？（有人答：十二軍在那裡支左好一些。有人說：最近也打了。)為什麼現在還打呢？恨要恨在敵人身上，恨在特務身上·不要互相埋怨，要往前看。（李說：好派方面對達成的很多協議沒有很好執行。)你們是不是都執行了？（李答：我們比較好一些。)不要比了，我們不評功擺好，你們也沒有很好執行嘛！（李答：對，但是…)不要：「但是」了，一個「但是」，一個「懷疑」，就難聯合了。你們要看著南京。它是 ==========第138页========== 13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首府嘛！大橋那一槍，哪一個打的？（李答：我們查一查。姜檵敏插話：是「八·二七」打的。)不要你說了，删才你說，我不是聽到了嗎？我一說，你就火上加油。（李說：「八·二七」有人被刺殺。)這次大革命要有一點犧牲，有一點代價。 康老：是有壞人，不要提得那麼高，有時是一個組織搞的，不要把一派 組織說壞了，遇到這種事要冷靜。一方面打死人要負法律責任，另一方面不要拿這個來擴大分歧，打擊另一派，還是從大聯合著想。執行協議·不能一簽了字，一切都好了，執行是有個過程的，有曲折，你說他不執行，他說你不執行。思想上要有個準備，協議是聯合的開始，不能認為一簽了字一切全好了！你們九月四日協議是這樣，各地都是這樣，再努力就好了嘛！ 總理：互相打起來都有死傷，打起來沒有好拳，罵起來沒有好言。是走 資派挑動的，恨要恨走資派，要恨階級敵人。有的是無政府主義思潮影響，人民内部矛盾沒有看清，主觀上還以為是革命的，群眾有些誤傷，這樣被打死了當然是可惜的。這場大革命，一點代價不付不可能。這次代價最小。江蘇武鬥是比較多的地方，上海就沒有那麼多。大家想一想，三年解放戰爭付出了多大代價！抗美援朝戰爭將近三年，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講也要三個年頭，我們能一點流血都沒有？階級鬥爭嘛！有國内外階級散人破壞嘛，我們内部也有階級鬥爭反映嘛，免不了失手錯打了人，有誤傷。這種事要分成雨類：一是打群架·打起來總會互有死傷。雨派都打了，都不要怪對方。另一類是專門打人，用武器殺人，兇手，當然要抓起來交專改機關處理。（曾邦元說：搞暗殺的也要抓起來。）暗殺更是那個了，當然不行。（有人插話：有的被活埋了。)活埋，一定有壞人在背後出壞主意，安徽就有，是階級敵人插手。像你、我，會去活埋人嗎？把仇恨集中在階級敵人身上。内部團結了·就找到出路了。現在，常州還在打·很緊張，鐵路又不通了·滬寧鐵路經常停車，上海、金華那邊都通了就是常州這個關口過不 ==========第139页========== 1967139 去。我要向你們呼籲！今天請煤炭工業部，鐵道部的同志也來了，今天晚上談不到常州問題了，聯絡員明天給你們安排一下。現在准南煤礦的煤運不去，你們那個關口過不去，影響上海冬季生產·影響整個五年計劃。毛主席號召制止武鬥，抓革命、促生產，鬥私批修，你們要認真執行嘛！（周錫祿插話：那些群眾是受蒙蔽的，群眾無罪，帳要算到江渭清，陳光，李士英一小撮走資派身上。)對羅！這樣講就對羅！ 康老：落實一下，删才總理講了·希笔你們南京工人階級聯合起來，新工 總，老工總，促聯的工人（曾邦元插話：工人組織還有「八·二 七」，東方紅的)·都在北京達成一個協議。你們是代表嘛！你們能不能達成協議？（眾答：能。）你們促聯代表同志同他們雨派代表研究一下。（促聯代表：堅决按照中央首長指示去做。）這是我們共同的願笔。這是一個結果，要實現這個結果就要很好落實。 今晚聽了南京的彙報，現在時間已十二點半了，我們還有事情，今晚的會議開得很好，大家作了自我批評，開始活學活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硯察中的最新指示。能不能大聯合，先靠自我批評，大家都做自我批評。自我批評，就是批評自己·各人在工作中有缺點嘛！錢鴻森同志發言中說自我批評以後心情就舒暢了。聽了你們鬥私批修，努力實現大聯合，我們覺得心情也舒暢。根據今天的會議情况，我們這個會議還要開下去，明天不可能了·廣西要開會，大概在禮拜一或禮拜二開，檵續聽同志們的意見。 我還告新同志們一件事，供同志們參考。最近。我們接到雲南的一個電報，報告辦毛澤東思想學智班的經驗。他們在自我批評中鬥私批修，打掉派性，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以便促進大聯合。他們進行自我批評，檢討了有「八條」。這「八條」，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感到很好。我在這裡向同志們介紹一下。第一，以勢壓人。就是以自己的力量壓制别人。特别是在一個城市，一個工廠，一個學校，人多的那一派要注意。我在青島聽到機車製造廠有人自我批評說「我們有大國沙文主義」·就是說的 ==========第140页========== 14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以勢壓人。第二，唯我獨左。就是我們是響噹噹的造反派，其他都是老保·以我為核心。這不是主席批評了嗎·是最愚蠢的！第 三·對幹部你打我保，你保我打。反正從派性出發，（總理插話：這恐怕對你們有點寫照吧！)第四，自己不作自我批評。講是講了，是叫人家作自我批評。第五，從派性出發，對幹部也好，對群眾也好，誰支持我，我就結合誰。是派性，不是毛主席路線。同我的意見一致的結合，不大一致的不想結合。第六，報復主義。你搞我一下，我搞你一下。第七，學習毛主席著作只針對别人，不針對自己。第八·對人家光看缺點，對自己只講長處。這是比較普遍的。他們檢討這「八條」以後·原是按派系組織學智班，以後聯合起來組織學智。這是雲南一個地方（下關）的經驗。主席看了很好，比較簡明扼要地把派性，阻力檢討出來了，希笔同志們作自我批評時參考。 此外，今天晚上其他地區不能再談了，各地區，無錫也好，常州也好，希笔準備一下，下次講時扼要地講，根據主席指示講。總理講向前看嘛，中心問題就是如何實現毛主席的偉大指示，搞大聯合。困難是有的，但一定可以克服，都是革命同志·工人階毅内部沒有勢不兩立的利害衝突嘛！ 總理：删才軍區來的二十一位同志在門口要求接見，我們准你們進來 了，但要告新你們一條，你們有意見可以到軍隊會議上提，但不能到地方去串聯，不能把它帶到地方上去擴散。軍事院校的同志應該回去搞鬥批改，你們到處擴散就不好。軍區，軍事院校不干涉地方，地方也不介入軍隊，這是軍隊的事情。中央早有指示了。（軍區同志：我們要求參加京西賓館的會議。）我才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參加軍區的會議，有意見在那個會議上提，你們要守紀律。你們遵守不遵守呀？（答：遵守，堅决執行總理指示。)希笔你們不要到西苑旅社去擴散。（曾邦元插話：也不能參加地方武鬥。)對羅，更不要參加地方武鬥。（軍區同志有人講：我們司，政，後的代表也都到了。)你們都參加軍隊會議· ==========第141页========== 1967141 不能挑動武鬥，你們要守紀律。聯絡組同志要注意監督。你們有些人好像見過面的，護校七位同志來了沒有？（答：到了。）這本來是張政委講的·我代他講了。 還有雨件事要查一查：第一，删才查了，軍管會的房子確實占了·有好派的人·還有洪澤踢派的·怎麼洪澤踢派又是好派的？（好派代表：不是我們的。)你們查一查嘛！第二，删才講的大橋開槍，也要查一查。一切事情都要認真，負責到底，不馬虎，不要認為自己方面犯的錯誤就不認真查，别人犯的錯誤才認真查。要像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的，一切事情要認真。越是自己犯的錯誤，越要抓到底。好了，今天就談到這裡吧。 當揚州代表要求揚州首先達成一個協議時，總理說：由聯絡員幫你們搞。當常州代表要求首先就鐵路問題達成協議時，總理說：你們雨派研究，由聯絡員推動。常州鐵路不要與地方合在一起，明天鐵道部與你們一起研究。 康老：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裡。 在熱烈掌聲，口號聲中，總理，康老等首長退場。 (江蘇省軍管會革命委員會整理) 康生聽取康健民彙報寧夏問題時的講話（1967.11.21.) (彙報到大聯合問題時) 康老說：要跟群眾講清楚，不是甘春雷的問題，這個問題其他省也有， 比方廣西。不要把一個幹部做為聯合不聯合的條件，群眾組織要從這個框框解放出來，不要認為結合這個人不結合那個人·就阻礙實際鬥爭。當前是群眾組織自己聯合，聯合都沒有實現，怎麼能談到三結合呢？！有分歧的先把他擺一下，先檢查，大家討論看 ==========第142页========== 1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一看。寧夏的特點，也是寧夏問題的複雜，幹部插手各派，宗派情緒發展。楊一木可稱為舉止不一的參謀班子·群眾要自己解放自己，為什麼還需要那些保姆呢？好的不好的是群眾改造他們，不要叫他們左右群眾。 人武部要分析，要一分為二，不會所有的人武部都壞，好的、比較好的要使用。犯一般錯誤主要責任在軍區·說明他們改正錯誤，個别不好的調動工作或者學智，主要不要使人武部全癱瘓，現在縣裡領導機構，有些已垮了，主要還靠人武部做工作。 聯合要有個過程，不能急躁，支左部隊要經常工作，總的方面××師支左工作有很大成績，軍區幹部大多多數是好的，不要搞得灰溜溜的。康老幾點指示： 一、要深入研究毛主席著作和林副主席的指示。部隊去宣傅毛澤東 思想，領導支左。部隊自己，尤其是幹部要很好學智。我們文革小組包括周總理在内，實行天天讀，每天下午六點到八點。××師和軍區要好好掌握，那個地方野戰軍真正把毛著學好·才能做好支左工作。因為解放軍是爭取文化大革命勝利的支柱。宣傅毛澤東思想，支左支改治，支毛澤東思想。當前主要學稻毛主席三個地區的指示，在全軍中進行教育。 二、軍隊要好好把林副主席「八·九」指示研究一下。對待幹部問 題，說明幹部，特别是犯了錯誤的幹部。因此，××師要團結軍區、人武部、獨立師廣大幹部和戰士，幫助他們，教育他們，不要歧視他們，對朱聲達錯誤要批判，但不要把整個軍區、人武部、獨立師都認為有錯誤，把軍區領導與群眾，主要幹部與一般幹部分開。因此，要好好學智「八·九」指示。 三、對群眾組織政策要掌握穩。對籌備處也要分開堅持錯誤和改正 錯誤的，不能壓，主席指示已經講了，要爭取教育分化他們。主要問題看到楊靜仁、馬玉槐、朱聲達，還有第二個楊、馬，主要責任在他們。 ==========第143页========== 1967I143 四、不斷教育群眾團體和群眾組織，掌握政策。當前部隊應去促進 大聯合。有的以人多以勢壓人，有的唯我獨左，叫他們好好看看毛主席的指示，要各派各自多作自我批評，沒有這一條不行。要真正以鬥私批修為綱，天天把主席的東西看一看。…有的違背主席指示，要耐心地進行政策教育。這樣才能達到真正的大聯合，才能鞏固起來，倒旗聯合。你們情况不錯，開始别要求那麼高，一步一步來。不願倒旗也可以。聯合小組這個形式很好。有些問題擺一下也好。要作自我批評，要聯合。抓毛著學智和學召班。有這個基礎聯合小組可以擴大一點，好像 一個協商會議。不贊成的問題擺一下。幹部也是一樣，大家贊成的就「三結合」，不贊成的就擺。不要你打我保，你保我打。群眾不要有這個思想，一個幹部不好，這個組織就垮了。不要受人挑撥。甘春雷即使結合錯了·群眾組織還是革命組織。以群眾為主嘛。群眾從這裡解放出來。需要增加信心，自己獨立思考。你是主體嘛。寧夏這個問題比較深，離了幹部不行。 還有工人工作比較落實一些。各地都是工人落實好，工人總是比較先進的。哪個地方工人領導學生就好，哪個地方學生 領導工人就差，就出問题。27 本月 中央首長第六次接見安徽全體代表時的講話(1967.11.) 【時間：上旬。接見首長：周總理、陳伯達、康生、謝富治、江青、張 ”《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文件棠编）》，寧夏無產階級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第144页========== 1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 春橋、戚本禹、姚文元。】 康老：安徽文化大革命在毛主席革命路線指引下，幾個月來有很大成 績，特别在「九·五」江青同志講話後，安徽文化大革命有很大發展。基本上停止了武鬥，促進了革命的大聯合，毛主席革命路線在安徽取得了决定性的勝利。 以李葆華為首的一小撮走資派實行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遭到了澈底的破產，安徽省軍區個别同志的錯誤，像嚴光、宋文的錯誤，受到了揭發和深刻的批判。 安徽形勢大好，是廣大革命群眾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結果，是十二軍支左方向正確的結果，是各地代表思想提高共同努力的結果。安徽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很多經驗教訓。 1·凡是堅决實行毛主席革命路線，實行中央和中央文革的歷次指示，堅決實行「九條」「五條」沿著這個方向，文化大革命就會不斷取得勝利。相反，抵制中央指示，不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抵制「九條」「五條」就會走到邪路上去。 2·通過安徽文化大革命，證明毛主席指示各單位群眾組織合 起來·向黨内一小撮走資派奪權，代表了廣大群眾的意見，在主席路線指引下，在上海一月風暴的影響下，安徽各派革命群眾組織，要求奪以李葆華為首的一小撮走資派的權，這 一方面應該說是對的，應該說不是一個派别，而是各個革命群眾組織的要求。但另一方面，奪權要像毛主席講的，各派大聯合奪權，一派奪權，排斥另一派，就必然造成大分裂。因此，中央頭一條特别看到了這個問題，這裡面很清楚，中央一方面照顧到各革命群眾組織奪權願望，廣大群眾動機是好的，但另一方面，奪權的政策和方向，沒有按照毛主席提出的革命大聯合進行奪權。 3·安徽文化大革命，證明瞭毛主席說的「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厲害衝突·」安徽之所以分成雨派，是走資派挑撥 ==========第145页========== 1967I145 壞人鑽進來利用群眾組織的派性·無政府主義思想。江青同志講話後，毛主席發出實現革命大聯合的偉大號召，安徽出現了革命大聯合的好形勢，你們代表以及安徽的革命群眾·創造了好的經驗，兩派實行自我批評，雨兩派聯合在一起開會，遊行，最近有些地方出現了反復，這說明去掉派性，增強黨性，不是開一次會議就能解决的，主席說要鬥私批修，這是個嚴重任務。同志們不要在創造了好的經驗後，再走回頭路。 4·從安徽文化大革命的經驗中看到，軍隊支左是實行毛主席、林副主席的革命路線和指示，還是不執行，對文化大革命有重大作用。 為什麼安徽到現在還不能成立革籌小組·還要實行軍管？這與前一段時期嚴光、宋文同志犯了嚴重錯誤路線有關。為什麼到現在還有走資派，反革命反對毛主席、林副主席、總理和中央文革小組，反對「九條」，還有群眾受蒙蔽，這與嚴光、宋文同志錯誤有關。 安徽個别地方出現反對十二軍，甚至說十二軍是陶二世派去的，實際上是說我派去的，陶二世是安徽反革命給我加的「帽子」，這是反革命對毛主席、林副主席派去的12軍的污蔑。12軍是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我們應該堅决擁護，有缺點可以說明。 5·必須提高我們的革命警惕性，必須加強對敏鬥爭，要有敵情觀念，安徽的確有反革命活動，走資派、敵人走投無路，看到安徽大好形勢，就無恥污蔑，挑撥離間·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甚至威脅利誘，有的同志這樣說，走資派敵人造謠污蔑在安徽是集大成。他們甚至敢偏造林副主席和伯達同志的信，這是死亡階級的垂死掙繁。 在燕湖、蚌埠、安慶，特别是燕湖…「三籌處」下屬群眾就是受蒙蔽的…同志們不要這一派指青那一派，各派都有這種現象，我們要去掉派性·派性，敵人是會利用的。 ==========第146页========== 14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6·按照毛主席指示·認真開展學智運動·中央和省軍管會·和省軍區，和省軍區都要開辦訓練班，犯錯誤的和沒犯錯誤的，都要參加學智，要「鬥私、批修」，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實行按行業、按系統的大聯合，掌握大方向，把各單位鬥批改搞好，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另外還有幾個問題： (1)中央贊成你們達成的協議，中央有批示，希笔你們貫徹執行。 (2)軍管會改組，引起一些同志誤解，甚至有的利用這個改組， 說你們推翻九條，這完全是胡說八道，軍管會改組，一不是錢鈞同志犯錯誤；二不是推翻九條，而是更好貫徹九條。 (3)在二三月間嚴光打擊一大批幹部，現在一律平反。 最後，請同志們注意，為什麼到現在安徽到現在還不能有革籌小組，更不能說有革命委員會了，道理在哪？ (一)要把革命大聯合搞好，沒有革命大聯合，怎麼能選代表參 加籌備小組呢？ (二)有些可以解放的幹部，現在還沒有解放，這些是什麼人， 你們要在鬥爭中自己去識别。 陳伯達：我很欽佩康老在解决安徽問題上這麼長時間的耐心的工作，我 很擁護康老的講話。 毛主席關於鬥私批修的指示·是不能割裂的，鬥私和批修這兩點是密切聯繫在一起的，同志們必須好好學召，要鬥倒私字·鬥倒利已主義，實現革命大聯合，鬥倒修正主義，鬥倒劉鄧陶修正主義·鬥倒劉鄧陶在安徽的代理人李葆華。 康老是我們的長輩，我要向他學智，有人假造我和林副主席的通信，造謠的决沒有好下場。 江青：安徽有人想挑撥我和康老的關係，說我的「9·5」講話是批評康 老的，這是在挑撥安徽的倩况是複雜的，上次因為我點了一派的名，康老點了另一派的名，這就找到岔子了·其實我們是一致的，我還少說了哩！ ==========第147页========== 1967147 周總理：删才康老講話，我完全支持，完全同意，伯達同志、江青同志 的講話我也完全擁護、支持。 這次會議是因為九條不能貫徹，才來開的，而九條不能貫徹又是因為軍區支左問題而引起的。奪權問題張春橋同志已經講了·我們同意。江青同志「九·五」講話是代表毛主席、代表無產階級司令部，代表中央文革的，根據毛主席、林副主席指示，調十二軍去安徽，做支左工作，實行軍管去推動革命的大聯合和「三結合」 搞大聯合要以工人為主，學生不要去干擾廠礦。 江青同志講話：有人贴總理的大字報，說總理是陶鑄式人物，是聯動的 後臺，我想經過一年多文化大革命，革命群眾是能識别的，有人想到水攪渾，他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另外，說我不是中央委員，還有資格點劉秀山、程明遠的名！！我是一個普通的共產黨員，但是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為什麼不能點劉秀山的名？劉秀山是個國民黨特務，是反革命，還有一個陳登科，我什麼時候都要同反革命作鬥爭。 總理：你們要把自己組織中的黑手揪出來，這是共產主義風格，各個組 織自己去找自己組織的，不要去查找對方的岔子。 關於解放軍，安徽沒有野戰軍，軍區在地方久了，和走資派關係密切了，嚴光、宋文不但跟李葆華，而且跟曾希聖，犯了嚴重錯誤，·所以要澈底批判，這次不但要改組軍管會，還要改組軍區。 這次會議總的可以結束了，在北京主要是解決原則問題、方针問題，更重要是要到群眾中去做艱苦的工作。把安徽的報紙完全恢復起來，不要在名字上爭論了。…在燕湖還有反對毛主席、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鉛印小報。我覺得你們安徽系統地批判劉鄧陶反動路線是很不夠的。陸定一還和李葆華勾勾搭搭，放那麼多毒，怎麼就忘了呢？ 中央文革現在代替了過去中央書記處，很多方面起到過去政治局的作用。 ==========第148页========== 1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劉少奇是叛徒，陶鑄是叛徒，鄧小平是逃兵。 你們要珍惜大好形勢·堅决同瀏、鄧、陶、李葆華、程明遠、劉秀山、陳登科、彭采珠等作鬥爭，有些人與嚴、宋錯誤未劃清界限，要警惕。 十分希笔安徽的革命委員會在不長時間内成立起來，希望再 一次立新功。（完)8 中央首長對南京軍區和駐江蘇部隊赴京人員的指示(1967.12.5.) 【周恩來、康老、姚文元、楊成武、吳法憲接見了南京軍區和駐江蘇部隊赴京人員】 康老：特别是最近六條，就是十一月十四日哪個指示的六條，要很好的 研究一下，學智一下。另外方面，犯了錯誤的同志要自我檢討，沒有犯錯誤的同志也要說明人家檢討，讓人家作檢討。自己多看自己的毛病，犯錯誤的同志可以理解的。不是林副主席八月九日講過了嘛！大家沒有經驗嘛！你們那個决定說要學習我對安徽軍區機關造反派的講話，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記的，我在你們江蘇會上，也講了許司令的好話嘛！我看了嚴光的檢討，我保了他了，我看他的檢討沒有你們好。軍隊犯錯誤，領導同志犯錯誤是可以理解的。 南京工人為席位問題達不成協議，什麼九九五、五五一堵住啦？協議就達不成了。可不可以把這個問題先放一放，在一些原則問題上達成協議？我看可以，僅僅是一個人的問題，就把毛主 28清華大學井岡山鬥批改戰图编印，《學習資料》第32期。 ==========第149页========== 1967149 席的偉大號召放在一邊，達不成協議，這是不對的嘛！代表應骸推動群眾聯合，群眾是要聯合的，不聯合，頭頭就要脫離群眾。聯合達不成協議·制止武鬥達成協議嘛！一個個地來嘛！可以協商解决嘛·就是人頭數達成了，還有一個人的問題。二二一，三 三一，這只是抽象的數目。你提出的三個人當中我已贊成雨個人呐·這一派說那雨個人很好，那一派說這雨個人不好，寧夏就是這樣。一方面死保，一方面死打，你打我保，你保我打。這是一個問題。 還有一個問題，固定數目也是不行的，各個地方具體情况不 一樣，要靈活些，有些地方這一方面多一點，總的幾條是不行的，三三一有些地方恰恰是那一個的地方人多呢，所以單訂那幾個數目還不能具體解决，大家應該很好地學智一下。 二十一位同志也好，住京西賓館的同志也好，包括總理、姚文元同志、楊成武同志，我們也好，也是天天讀的，每天讀雨個半小時。每天下午五點半到八點，都堅持學。（總理插話：是雷打不動。)為什麼約你們八點鐘才到這裡來，就是我們要學程風雨無阻·雷打不動，你說大家沒有事情，大家都很忙的。來京的同志也好，上訪的同志也好，我們是天天讀雨個半小時的毛主席著作，你們應當超過我們才好，你們年輕嘛！天天讀是林副主席、解放軍提倡的，我們就是跟你們學的嘛。 姚文元：毛主席已經三次接見到北京來的軍隊同志，偉大領袖這樣無微 不至的關懷和愛護，我們應該體會到主席的這種心情。我們應該用實際行動來回答毛主席對我們的關懷。 康生：主席在九月廿六日接見了學智班的同志，那時主席硯察回來，就 是在這個樓的底下·接見湖北、河南幾個省的。主席是晚上來的，很晚來的啊。周總理在講話，來了我們都不知道，主席那麼關心我們部隊同志。這是第一次接見。第二次在人大會堂接見一萬多人，前天又接見了一萬多人。主席那麼關心我們，我們不要辜負主席的期望。 ==========第150页========== 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毛主席、林副主席在天安門接見·都統統地去了，犯了錯誤的，和沒有犯錯誤的，都統統地去了。 總理：你們明知許世友同志是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人，我們一月以來多 次…許世友同志講話。同志們知道，主席、林副主席講了，他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哪一個沒有一點缺點！一個共產黨員總是有缺點嘛！但他是忠於毛主席的，這是大節嘛！當然，你們21個人年輕，我們不怪你們，但是你們有些老同志嘛！ 康老：不要聽信謠言。 楊代總長：主席講：許世友在延安沒有反對過我嘛！ 總理：四方面軍的事情，那是張國燾指揮他們東殺西打，下面不負責任 嘛！羅瑞卿為了製造分裂·把張國燾問題擴大化·利用這個製造派性·把許世友同志關起來了，是毛主席放出來的。他性子暴·說幾句錯話，好訓人，但是他不是江蘇劉鄧的代理人，江蘇的走資派是江渭清、彭冲、陳光嘛，還有其他的，不是他嘛。 康老：許世友同志是擁護毛主席、林副主席的，這是一個大節嘛！你們 的「决定」，實際上是針對他的嘛！他是擁護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擁護毛主席的路線的。從毛主席的幹部路線看，對幹部要全面看，從歷史看，看大節嘛，這個問題，這個問題，是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總理：大節好嘛！我們敢於出來保他·就是看到他的大節好嘛。 中央首長接見首都紅代會部分學校時的講話(1967.12.12.) 十二月十二日晚，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戚本禹、姚文元、謝富治、吳法憲、楊成武、汪東興、吳德、丁國钰、黃作珍等同志，在人民大會堂安徽廳，接見了首都紅代會的部分學校，現將領導同 ==========第151页========== 1967151 志在座談中的一些講話，發表如下： 謝富治同志：現在開會，總理及中央文革小組同志接見，聽聽同志們的 彙報，有什麼問題、經驗介紹一下·以後還要開一次。(首先由林院彙報，當彙報到胡仁奎問題時)康老：胡仁奎是老特務了，他老婆也是特務。(眾答：已經逮起來了。) 總理：他是誰派去的？（林院：是彭真、薄一波派到林學院去的。)康老：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我五八年到林院沒有見過他。（答：後來派 去的。) (林院檵續彙報，當談到教改問題時) 康老：你們林院後面挖湖造山造成沒有？（早造成了。)（總理聽不 懂，代表向總理解釋。) 總理：真不像樣子。 (當林院彙報到今年黨組有十一個成員，由六個正式黨員，五個非黨員組成時。) 康老：有五個非黨員·怎麼叫黨組？（林院向康老解釋。）你們五個人 還履行不履行手續？ 總理：支部通過？核心組討論？那是非共產黨員批准共產黨員。手續要 健全，還得填表。 康老：要不然再來一次文化大革命，人家會說你沒有入黨·那就糟了。 (眾笑)要有介紹人，否則將來人家否認。 伯達：手續要搞好，介紹人要清楚，要有組織批准。(林院檵續彙報教改情况) 康老：你們考慮過這些問題沒有，你們學校到底在什麼地方好？到山 區、林區呢？還是留在北京挖湖造山。 代表答：準備遷到西北去。總理點點頭。代表問：我們什麼時候搬？總理：先把方案提上來。康老：林院總得搬到林區去。 ==========第152页========== 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北航彙報情况) 康老：你們對武光怎麼看法？（答：我們對他看法還不錯。） 總理：我和你們早打過招呼，可你們一直都在保護他，這就不對啊！康老：不行！他是大叛徒、特務、假共產黨員。 總理：我在武漢和井岡山打過招呼，告訴過你們，你們不聽嘛！(郵電學院彙報) 康老：聽說在郵電學院設立過秘密電臺，有沒有這回事？（回答講：設 立過電臺。)私設電臺是犯法的，部隊設電臺要請示批准。郵電學院學技術，搞秘密電臺，波長和呼號都不清楚，這是你們的電臺還是敵人的電臺，造成混亂現象。尤其是郵電學院，你們學了點技術，就用國家器材，這就不對了。（郵電學院代表回答：我們保證以後不再搞了。)你們要嚴肅對待這個問題。(郵電學院彙報到他們學術權威進行考試時)康老：你們也是突然襲擊。 江青：不許人家這樣考試你們，你們又在考試人家。（眾笑。） 中央首長接見江蘇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7.12.14.) 版本一 時間：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四日晚九時二十六分到十五日凌晨一時四十 三分。 地點：人民大會堂人大常委會議廳 參加接見的中央首長有：總理、伯達、康老、江青、戚本禹、姚文元、 謝富治、楊成武、吳法憲、葉群等同志。 當中央首長進入會議廳時，全場起立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總理說：同志們很久沒有見面了！十一月十八日到現在快一個月了。你 ==========第153页========== 1967I153 們在這裡已經等急了，钉的協議推動了革命大聯合，取得了初步成績，加上軍隊的一些同志來開會。我們最近很忙。其他省的問題穿插進行。 (戚本禹同志說：軍隊同志先開會，先解决軍隊内部問題。)軍隊內部討論，地方不介入軍内。軍隊問題不向你們宣布，有利於三支二軍任務，有利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進行。現在快三個月了·江蘇各革命群眾組織已經達成了協定，有的已經簽了字，有的有待於進一步落實，有的還沒有簽字。這是很好的事，南京大學達成了四項協定，這是很好的，只是在人數上、組織上有些分歧。不管組織大小，如果確實真有這個組織，應該讓他參加·幾個人也是個組織。不管怎樣，大體上是雨派。現在南京有雨派。由於奪權分成雨派，一個叫支派、一個叫踢派。一個叫好派、一個叫屁派。江蘇南京、安徽各地、長江下游都有這樣的，成為專門的名詞了。姚文元同志：浙江也是這樣嗎？（姚文元同志說：浙江好一些。)安徽問題談好了，回去檵續鬧，受了江蘇的影響。江蘇一定要解决好，總要帶個頭麼，江蘇鬧的快 一年了，到了相當程度了，鬧夠了吧！最近又出現了武鬥。 你們是不是都看了十三日《人民日報》李文忠的報導？曾邦元同志你讀了？（曾邦元答：讀了。） 李文忠的妻子王邦敏這篇文章，我想只要讀過的同志·還有什麼私字可談呢？李文忠同志等三人是先進的支左愛民模範。不但他們如此，李從全是安徽的，李文忠是山東的。（康老說：是二十九軍的·現在在江西。)他們三個人有的沒有結婚就犧牲了。這才叫「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的精神，現在又有三個人接上來了，一個李文秀改名李文紅，第二個李從衛，第三個是陳佃兵，一個是老二，一個是哥哥，一個是老四，三個都到這個排去了，接上了槍，這樣子的忘我犧牲我想讀一遍給你們聽聽，現在時間不夠，我不相信你們每一個人都讀，如果讀了，我向你們學智。因為你們是昨天讀的，我是今天讀的。真的 ==========第154页========== 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讀了沒有？（答：讀了。）這樣生動活潑的典型的事實，哪一句話是李文忠說的？（大家回答：「毛主席熱愛我熟愛，毛主席支持我支特，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好啊！我們大家都照這幾句話辦事。向雷鋒、蔡永祥學智。南大四項協議已經達成了，但不要因為一個組織不參加就影響協定，你們兩派頭頭，曾邦元、文鳳來你們能不能帶個頭？文鳳來你的信我收到了，信上表態是好的。（文鳳來站起來回答：堅决照總理指示辦事。)我相信你們。好，坐下來。南大是帶頭的麼！「八·二 七」全市有影響麼！上次康老講了四個大學，去年文化大革命運動是帶頭的。現在為什麼落後呢？應該繼續起帶頭作用。當然啦！現在形勢不同。全省要搞大批判，學校要搞鬥批改。對黨丙 一小撮走資派要搞大批判。你們在談判，你們很清楚嘛！應骸批判的更有力些，你們應該回學校搞鬥批改，把南大搞出成績來。你們在頭頭都離開，從工廠回來，讓工人自己達成協議。從農村回來，讓貧下中農達成協議。從外地回來，揚州、無錫、常州、南通、蘇州，都讓他們自己達成協議。推動大中專學校紅代會有個作用。在十一月十八日南京幾派談過。首先回應的是南大雨派。到年底，時間不多了，只剩半個月了，江蘇問題要爭取年底前解决。南大還要搞。互相之間還要拖延一、雨下。 葛忠龍來了嗎？（葛忠龍答：來了。）去年在這裡過了一個年，你還要在這裡過一個年嗎？（葛忠龍答：不等了。）總理對江青同志說葛忠龍與文鳳來是一派的。張建山來了嗎？（張建山答：來了。)噢！來了！你們兩派都是受壓制的。彭冲壓你們，匡亞明壓你們，你們向匡亞明鬥爭，不聯合是不可設想的。 第二、揚州兩派也是初步達成了協定。 我祝賀你們。（康老說：聽說家裡有人說，你們修了！不要害怕。)你們在毛主席身邊，按毛澤東思想、毛主席指示辦事的·怎麽會修呢？是前進了！ 第三、南通達成了一個大聯合協議。你們都回去作了工作 ==========第155页========== 19671155 了。家裡不放心，又派了個代表團來了。後來也同意了。回去做工作。等一會兒！你們注意一下·貫徹得怎樣。 第四、無錫雙方代表也達成堅決制止武鬥的協定，如果唯實實現也是個大勝利。無錫也鬧的很厲害的。也是鬧的很長時間了。 第五、常州也達成了制止武鬥和關於鐵路通車的協定。我們把他印成十份·我說了一下，有的地方是不容易執行的，有時間地區、三天四天，有些不該寫的，也寫在協議書上，不過實現也是個大勝利。常州也是江蘇的一個關鍵，影響整個鐵路運輸。 第六、幾派推動的是南京三派工人階級的聯合囉？（康老說：總理上面講了五個，下面講上次我沒有弄清楚，南京的工人到底有幾派)總理說：「好派」、「屁派」、「促聯」，（曾邦元說：首長上次講話新老工總、「促聯」工人聯合起來。有些人片面的理解首長的講話，歪曲宣傅。因「屁派」方面·除了老「工總」的工人外，還有「東方紅」、「八·二七」的工人)。(康老說：對嘛！哪能每個組織都講呢？！主要是按最新指示，工人階級要聯合起來！) 總理說：就是講三派聯合嘛！組織多得很，不能一個一個點到了。例如 廣州吧，一個叫「東風」派，一個叫「紅旗」派·成批點起來有 十幾個組織，廣州海員罷工有優良傅統，海員已聯合起來了，鐵路聯合起來了·工人聯合比較鞏固·工人階級應骸領先嘛！（康老說：應按主席的最新指示辦事。)總理說：沒有理由變成勢不雨立，都是造反派，有的先進些，有的後進些，有的這個問題正確些，有的那個問題正確些，都要響應毛主席號召，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以鬥私批修為綱。協議書，受考驗的標準，是實現革命大聯合，並不難嘛，開步走，搞幾個條條，全面的也好，不全面的也好，達成初步協議就有個標準嘛。删才說了南大、南通、常州、揚州、無錫已經有五個了，名稱不管是什麼都不是主要的，都是工人階級各派的嘛·工人階級革命大聯合協議以南京作為榜樣。來推動你們。南京是江蘇省會、大軍區的所在地，省軍 ==========第156页========== 5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管會所在地，文化大革命是最早起來的，要帶個頭嘛，走在前面，南大四項協議怎樣落實，能帶動全省。 南京是有全省性的，南面有蘇州、無錫、常州，江北面的揚州、南通。六個代表全省，徐州那裡也受你們影響，徐州也是「支派」、「踢派」。到現在武鬥很嚴重，對立情緒也很嚴重。這個問題與江蘇有密切的聯繫，都要解決。南京上次我們都聽了。（謝富治同志插話：徐州代表删才還要進來）。 總理說：最近可能要輪到徐州了，我們這些倒過來聽了，常州鬧得很 凶。常州四個方面，兩派監督、搞調查。 康老說：同志們，說話要緊跟毛主席指示講，怎樣達成制止武鬥協定· 要從大方向上講，要有利於革命的大聯合。這個時期讓同志們學智毛主席指示，全國好的形勢，是同志們努力的結果，是向前進。大學生，但走得不怎麼快，主要還是有派性。希笔各地都講共同的東西。多想想怎麼促進革命大聯合。比如常州，打死人不打死的事，不管是真的是假的，這些不要妨礙大聯合。你們現在初步達成協議，好！ 當常州工農學代表彙報時，講到要回去之後才能簽字。 總理說：為什麼還要明天回去以後才簽字？代表說：還沒有統一。 總理問：你們是不是教員？答：是，是教員。總理問：是不是黨員？ 答：不是的。 康老：你們學校從工廠裡招生，還是從外面？答：在外面。康老：有沒有工資？答：沒有。康老問：你們有幾所？答：四所。總理說：你們要鬥批改，少搞一些派性，多搞一些鬥批改就好了。總理說：戚墅堰有多少人？答：八千人。（總理、康老、江青還問了其 他一些情况。) 總理說：你們主張鐵路與地方分開嗎？答：這是我們一貫的主張。總理說：好！（戚墅堰對於對方的彙報，當「主力軍」代表彙報到軍管 組二十一人都走光了。)總理說：都走光了？答：光了。 「主力軍」代表說：軍管組組長成了逍遙派了。總理說：趙俊同同志， ==========第157页========== 1967157 誰管的？ 趙俊答：馬傑同志管的，馬傑說：我們是南京軍區，有好多軍隊管的。 總理說：我們懂了。 當「主力軍」一代表彙報到加強軍管會的問題時。 總理說：你們的問題提得很對·還是要軍管。我們可以派人去，你們歡 迎不歡迎？答：我們只要他們改正錯誤，即使是原來的也行，保證他們人身安全。 總理說：這個態度好。當這個代表談到鐵路要與地方脫勾時。 總理說：一方面軍管，一方面與地方多聯繫。明天叫鐵道部軍管會同你 們六位一道談。（「主力軍」代表發言） 姚文元同志說：你是作戰組副組長嗎？你的作戰任務是什麼？ 代表說：那是過去的事，現在撤銷了。總理說：刚才一個人講的不錯， 你還要說些什麼？ (總理與康老又問了其他一些事情。)總理：換一個地方吧，揚州吧！楊州奪權派代表郭蘇楊發言：我叫郭蘇楊。姚文元同志說：你在什麼大 會上講過話吧？ 郭答：去年十月六日。康老：你是從家裡逃出來的，還送給我一個主席 紀念章。 總理、江青說：噢！你就是從家裡逃出來的。康老：大了·胖了，長高了。成了一個小胖子囉。 當郭蘇楊彙報了軍區司令、政委找不到時。姚文元同志說：他們跑到那 裡去了？ 郭蘇揚說：逃了。姚文元：為什麼逃？郭蘇揚：害怕群眾·躲起來了。康老說：是不是你們打跑的？總有個原因的嘛！不然他們怎麼會跑呢？ 「P派」代表：一點不錯，被他們打跑的。康老說：我說怎麼會跑的。 郭蘇揚：我們有錯誤，我們檢討。一個叫李金海說：他們執行了資產階 級反動路線。 總理說∶讓他講吧！ 郭檵續彙報，總理問，我問你一句常州「主力軍」還在你們揚州那 ==========第158页========== 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裡嗎？ 郭說·還有一個宣傳隊在那裡。總理說：好：揚州「P派」再講。 當「P派」彙報到協定達成，召開慶祝大會時。 康老說：各地有個協定，協定達成後，各派要做思想工作，不要一達成 協議，就急急忙忙開會，一開會當場打架。開大會是好事，好多地方是這樣，一簽字就開大會，一開會就打架。 (當「P派」代表彙報到槍支武器問題·雙方爭論) 「P派」代表彙報結束以後·總理說：讓「好派」工人講。 (「好派」工人有一個叫曹寶鴻的彙報) 總理問了工會工作的單位。曹彙報了楊州槍枝問題以及其他問題以後· 江青同志問：你們揚州多少人？曹：二十五萬。 江青同志：有多少產業工人？學生多少？曹說：六萬多人，包括財貿商 業系統的職工。學生一萬人。 江青說：你們工人為什麼不能左右形勢啊？曹：工人階級應該帶頭嘛！ 你們好多是學生在左右嘛？ 總理說：你們九大總部，工人這麽多嗎？曹：工人多，工人一個，機關 兩個，文衛和九大總部。 總理說：你們總部不像工人了吧，機關倒搞了二個。你們的工人總部對 協議是什麼態度？你們還有武器嗎？ 答：堅决執行，武器還有一部分沒有交。 總理說：你們歡迎他們回來嗎？南京「好派」劉繼鴻說：揚州「魯派」 還有人在大橋。 總理說：還在大橋嗎？和你們「好派」在一起？劉說：和「八·二七」 在一起。 江青同志講：你們「好派」不是下面脫勾了嗎？人家的事讓人家說嘛！ (「紅總」代表要求發言) 代表說：回應總理的指示。總理說：這是主席的指示，高姿態。代表：對！我們歡迎他們回去。 當代表彙報到魯迅大學左右工人運動時。 ==========第159页========== 1967159 總理說：學生不要干擾工人運動，工人要自己幹出來。不光光他們，你 們這邊也不要幹預。 康老說：你們有槍沒有？答：有。康老說：有槍，人家怎麼回去？大家 都檄！「P派」說：我們沒有一槍一彈。 總理、康老，你們不要把話講滿了嘛！「魯派」工人發言。 總理：你站在工人立場上說，你贊成不贊成工人先聯合起來啊？「魯派」代表說：堅决贊成，堅決照辦！ 總理：人家要回校複髁鬧革命，你們怎麼辦？回學校，還是留在工代 會，按系統聯合？你們屬於學校系統。 謝富治同志說：北大有二千工人，都參加了學校組織。 總理說：揚州已達成協議，執行還有問題，關鍵是軍管會。軍管會監督 你們協定，你們支援不支援？ 「好派」說：支持！軍管會要改正方向路線錯誤。 總理說：不要談了，不要談了，他們對方（指軍隊）犯了錯誤，軍隊自 己可以批評嘛·你們把人家帽徽、領章都搞掉了，這是不對的·你們就有人把軍隊、軍管會（電文不清）這就不對了。 代表說：我們開了擁軍愛民大會。 總理：軍隊參加了沒有？答：軍隊找不到。 總理說：算了吧，你們不承認軍管，事前沒有商量好，你們的問題自己執 行協議，首先工人聯合起來。學生不能支配一切，删才江青同志已提醒你們了。揚州看來工人多，學生不多，但是學生控制工人。 揚州學生代表要講話時。 總理：不講了，你們不要占别人的時間，時間不多了，換個地方，無錫 好不好？ 無錫「主力軍」代表：我們沒有拿到工資，代表裡也有沒有拿到工資 的，請總理重硯。 總理說：拿工資中央早有規定·打個電話就解决了。 代表：當彙報到南京搶槍時，總理問：南京那一派支持你們？ ==========第160页========== 16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答：原來雨派都支持我們，後來「八·二七」支援「九二」了，全國 造反派都支援我們。（全場哄堂大笑）。 總理說：無錫「主力軍」和常州「主力軍」在一起嗎？答：我們在一起，都是被一起打到鎮江去的。總理：鎮江也是「主力軍」？ 答：鎮江也是三代會（籌），我們在北京也犯了錯誤，把軍區首長王 挺抓了起來，我們又絕食鬥，目前他們抓了我們的人，「九二」還沒有放人。 總理說：王挺來了嘛？雙方抓的人都要放·24小時内就要放，以軍管會 的名義打個電話·說是中央令，你今天至少要打三次電話。凡是武鬥抓的人統統都要放。康老說：一方面軍管會打電話、另一方面 你們自己也檢查自己嘛！ 總理問：你們有多少工人？答：「紅總」全是「主力軍」。 總理：無錫不是還有「市委機關兵團」。叫「主力軍市委機關兵團」。 還有劇團，跨行業，還有什麼跨行業的組織，跨行業的組織就變成大雜燴了。陳伯達同志要我說一下，他們發現上海有幾個群眾組織是跨行業的·有五個省就是這樣還沒有按系統成立工代會、農代會。總之按系統，按口子，不要跨行業。否則誰也不能負責誰・誰也管不了・南京「八・二七」・南大「八・二七」エ人學生都有，學生還是回南大去。 第二，伯達同志還要講，他講話怕你們聽不懂，他告訴你們，派性是一條大毒蛇，誰要是被它纏住，就要被咬死。李文忠全家前赴後檵的參加了解放軍。他妻子寫的文章《無限忠於毛主席》，誰讀了，誰都會感動的。我們應該學智。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舉世無雙的軍隊，我們還不應該向解放軍學智嗎？個别領導有錯誤，是沒有經驗嘛！有缺點有錯誤，改嘛！ 在江蘇要解决的關鍵問題，各革命組織，群眾組織，「P 派」也好，「好派」也好·就是在北京的「天派」、「地派」都 ==========第161页========== 1967161 要擁軍愛民，不准把矛頭指向解放軍，軍隊要支左不支派。派性像毒蛇，不能被毒蛇纏住。你們現在一想就是對方不對，軍隊不對。江蘇是工農業發達的省份·不僅南京，還有蘇州、無錫、常州，不是一般的工業，還有大工業。工人應骸聯合起來。像上海那樣嘛！北京也應該向上海學智。你們就在上海學智，工人同志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嘛！康老站起來講：刚才有個决心書，總理就鼓掌說：好！歡迎！現在康老講幾句。 康老說：×××同志講了，受壓制，講話很激動，是可以理解的。特别 是對立一派的同志應當理解，坐了幾十天的牢，講起話來，做起事來，有些過激，是可以理解的，對「九二」方面也應該理解，「九二串連會」要理解他們這種心情，「九二」沒有坐牢的，康老說：話不要說絕，首先也應該從另一方面想想嘛！搞文化大革命·幹革命，不是看戲·總有些挫折，也是鍛鍊自己。 總理說：共產黨員幹革命，搞階級鬥爭，他的對方不一定是壞人，軍隊 犯錯誤，對方犯錯誤和自己犯錯誤，自己從錯誤這方面多想想，這樣對方就服氣，了·這樣就不報復主義了，這樣就有利於革命大聯合了。 無錫「九二」代表朱××站起來發言（抗大臨革會的)康老說：你們有 電臺沒有？朱說：有，架起來了沒有用。康老說：你們有報話機嗎？朱講有。康老講：用了沒有！朱：用了。總理說：我在這裡講一下·亂髮電臺，電報，報話機·竊聽長途電話都是犯法的。講了不聽不改，亂搞電臺，也不取消，就是反革命事件，以後我們要抓人，各個組織趕快打電話回去承認錯誤，還允許你們改正，今天說過以後，12月15日以後再查出來，要依法懲處，要當反革命分子論罪。 康老說：（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文革，中央軍委有命令，郵電不 管哪一派統統不能偷聽，郵電系統要軍管。康老說：各地方，各派都要澈底的檢查·我不是開玩笑。有的偷密碼·就更嚴重了。中央軍委有命令的。 ==========第162页========== 16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楊成武同志說：中央文革有雨個命令，「九·一四」命令是毛主席親自 批的。總理：聯絡站同志你們把命令拿到西苑旅社當眾讀一下·不僅你們耀，江蘇其他地方，其他省也有。康老：這不是件小事件，這是件大事情，是非法的。楊天貴站起來說：「長江紅旗」用雷達干擾部隊的報話機。六月分打公安「聯總」的事。（這時華工「八·一」的彭××站起來說：六月分打公安「聯總」的時候，就是用報話機指揮的。)陳其玢站起來說：「省革總」用的 四十部電臺都給他們偷去了。周善其同志說：《新華日報》的電臺也被他們搶走了。電臺「聯總」同志說：江蘇電臺有人剪斷原來電臺的電線，私設了電話，控制江蘇電臺。 康老：這都是抓對方的小辮子，不要抓住不放，要搞大聯合。總理：把命令拿到西苑旅社當眾宣讀。 （「九·二」繼續彙報)總理又問：腳才「主力軍」態度怎麼樣？（「九二」代表)表示：我同意。總理：你們同意，好！這是良好的開端，對初步的協議是要實現，很好地執行，不忙開大會，先把自己組織内部的工作做好了·武器要封存。 總理說：周海根講：你們打算等一個星期開大會，删才康老講，不要急忙 開大會，「九·二」的工人千條理由，萬條理由，沒有理由不聯合。（「九·二」的工人代表提到講了這個話）總理講：對嘛！ 「九·二」工人繼繽發言：千仇恨·萬仇恨還沒有對黨內一小撮走資派的仇恨大。總理講：對！你們占多數，要歡迎他們回去，不要扣發工資。「九·二」說：沒有。 (各地代表要求發言)總理說：不講了。從三個地方的彙報看起來看出 來了，也聽出來了。一點半（指當時時間）你們講，我們都聽不進了，伯達要管報紙，我還要管各個部，康老還要處理國際的問題。聽了你們三個地方的彙報，本來協議應該執行，但是總有問題，總是干擾，一個是跨行業的組織，一個是學校的干擾。不是工人階級首先聯合起來，聯合不鞏固的。工廠聯合起來，就鞏固了。各省都是這樣·這個情况，江蘇省也一樣。學生不要到工廠 ==========第163页========== 1967I163 去串連。南大在十一月十八日接見以後·酊了協定，這個協定不干擾工廠這很好。「八·二七」首先回應，但「八·二七」已經到各個地方去串連了，一個學校不能包辦這麼多啊！（曾：串連還是個别去串連的，現在都回來了)噢！回去那就好了。總理：北京學生也一樣，去年串連很好，立下了豐功偉績，這是我們忘不了的，但是今年就不同了，學生領導很不穩定，無政府主義的思想，派性影響比較大·搖擺性比較大·或者是極左，或者是極右，江蘇聯合不好，也是個原因，南大本身要帶頭聯合，過去你們都是受壓制的嘛！希笔你們要做出表率，你們手不要伸得那麼長，不要增加派性，還有北京手伸得很長，要管全國結果管不了，自己也管不了自己。北大两派，清華雨派，北師大、地質兩派，北航三派。我勸你們南大在「八·二七」的光榮旗幟下共同聯合起來，這就是對江蘇的貢獻嘛！常州可以做個樣板，蘇州是地方的典型嘛·鐵路系統聯合起來不要受學生的支配，公社的貧下中農，揚州師範學院叫魯大魯迅大學你們搞複課鬧革命不要干涉工人·按系統實現革命大聯合，鬥、批、改；李文忠這一篇文章，我革命四十六年，我讀了還是很受感動，你們不受感動嗎？搞革命不學他學誰？我希整今年年底解决。南京也好，蘇州、常州也好都做出個榜樣，軍隊這一邊一定要把軍管搞好。楊××同志我再說一遍，港務局一定要軍管，你跑回去又錯了·這就不對嘛！兩派鬥爭，不去管，去找軍管會主任，要服從軍管，如果錯了，可以換人嘛！軍管是毛主席派的，我威信一定要樹立起來，明天我找他們來談談，一定要樹立權威，否則，曾邦元同志，你做省長行嗎？做革命委員會主任行嗎？（曾邦元同志回答：不行。向工人階級學智。)總理說：就要是這樣回答嘛，你們南大雨大派的同志，你們南大要在全國發生影響，在全省發生影響，我看唯一的辦法只有把南大搞好。（朱開地站起來說：「學生不要干涉工人·工人要自己教育自己·不干涉外地外縣的文化大革命，還談我們要同學校脫鉤，鐵路要與地方脫鉤，要跟各個縣、 ==========第164页========== 16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市脫鉤」，他講了這一句後)總理說：你不要講了，我懂得你的意思了，你還是站在一邊，唉！一派的立場講話想老壓人家，脫鉤的問題不能籠統地講，具體問題有具體的情况，由中央文革聯絡組的同志和我們聯繫。（孟××同志說：學生干涉工人都有例子，學生不要到工廠去做派性的報告，尤其是不要做挑動武鬥的報告，張建山就到處煽動武鬥)康老講：脫鉤的問題不能籠統地講，要解決脫鉤的問題，先還要解決掛鉤的問題，本單位的內部要先聯合起來（康老講話的時候雙手做了個掛鉤的手勢)鉤還未掛好，怎麼能解决這個問題，不搞好革命大聯合，先講脫鉤，這個鉤是脫不掉的。總理說：你們籠統的講脫鉤還是不行的，下命令是不行的，要等各地群眾（總理在講這話以前，陳曜站起來講：這是目前南京大聯合的關鍵問題)要等各地群眾逐漸地覺悟起來，才能真正的脫鉤，你們有協議要積極地脫鉤，不是消極的，對協議要雙方都能做的，才能達到。 康老：我看現在各單位還是掛鉤，兩大派掛鉤聯合起來的問題。 總理：屬鐵道部的一起到鐵道部去談·不能一下解决，要按系統先聯合 起來。 張啟明：我不是講過了嗎？要服從軍管，一定要把軍管的威信樹立起 來，我今天就表這個態。 (總理離開位子的時候，曾邦元同志向總理提出來，希望中央能對南大 四項協議批示。)總理點頭，沒講話就離開了位置。) 一點四十三分中央首長退場，全場高呼：毛主席熱愛我熱愛，毛主席支 持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總理回過頭來，大家喊向總理學智！) 總理說：不要向我學智！我向同志們學智！但是我對大家有個要求，就 是要兌現。 (根據電話錄音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第165页========== 1967I165 版本二： 【人民大會堂人大常委會會議廳，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當總理、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以及謝富治、吳法憲、葉群等同志進入會場時，全場起立’熱烈鼓掌歡迎，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總理說：同志們！很久沒有見面了。十一月十八日到現在快一個月了。 一個月來，你們在集中學智，推動革命的大聯合，取得初步成績，加上有軍隊的同志在這裡開會，還加上穿插其他的事情。軍隊的問題·連隊内部討論解决，地方不要介入，只在軍隊内部討論，不向你們宣傅。這樣，有利於軍隊内部解决問題，有利於搞好「三支」「兩軍」工作，有利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順利進行。 江蘇有幾個組織已達成了幾個協定，有的簽了字，有的還有待於落實，有的還沒有簽字，但總是件好事。十一月十八日接見後，首先是南大達成了四項協定，只是在組織上，人數上還有一些爭論。這些都是小事。不管幾個組織，不管一個組織幾個人·也應參加大聯合。當然，不管多少組織，大致都是雨派，大多數是因為奪權分裂成為雨派的。總的兩個名稱，一邊是支派，一邊 是踢派，或者一邊是好派，一邊是P派。長江下游都是如此，安 徽如此，江蘇如此，浙江也是如此。最厲害的是蘇皖兩省，安徽也受江蘇的影響。因此，希室江蘇的問題在這裡儘早地解決好，帶個頭嘛！從去年十二月中央就注意了·整整一年了，亂了一年了嘛！鬧到相當程度了，最近又出現了武鬥。你們是不是都讀了李文忠的報導？曾邦元同志你讀了沒有？（答：讀了。）李文忠妻子王邦敏的那篇文章，我想只要讀了這一版的同志還有什麼私字可談呀？你們想一想，李文忠、李從全、陳佃奎三個人是多麼光榮的支左愛民模範啊！李文忠是山東人，李從全是安徽人，陳佃奎也是山東人。（康老：這個部隊原是華東×××軍的，現在在江西。)不但他們三個人，前兩人的妻子都寫了文章，真正是「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他們的哥哥和弟弟都跟 ==========第166页========== 16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上去了，改了名字，李文忠的弟弟改名叫李文紅，李從全的哥哥改名叫李從衛，陳佃奎的弟弟改名叫陳佃兵，一個是二弟，一個是哥哥，一個老四·三個都到那個排裡去了，接上槍。這樣忘我犧牲，全家都是如此。我本想讀一遍給你們聽聽，現在時間不夠。我不相信你們每個人都讀了。如果讀了，我向你們致敬·因為我今天才讀的。連隊同志讀了？（答：讀了。）你們司令員，政治委員們讀了沒有？這是眼前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模範，我們要向他們學智。他（指李文忠)提出幾句話是怎麼說的？（眾答：毛主席熱愛我熱愛，毛主席支特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好啊！我們大家都要照這四句話辦。他們是模範，我們都要學智嘛！ 南大協定首先達成，就因一個組織問題不能達成協議·希笔你們雨派頭子很好地商量，我期待你們。曾邦原來了沒有？(曾：來了。)文鳳來呢？（文：來了。）你給我的信我收到了，信上的態度是好的，希笔你們好好達成協議，首先南大達成協議。南大，南京受你們影響，甚至全省受你們影響。（文鳳來：堅决照總理的指示去辦。)南大是帶頭的嘛！上次康老講了·去年開頭是四個大學，為什麼還這麼落後呀，不應該嘛！要繼續起帶頭作用嘛！現在形勢不同羅，你們頭子都要回學校去，複課鬧革命，進行鬥批改，批判黨内一小撮走資派，把南大的鬥批改，搞出成績來。你們受過害，你們很清楚，應批判得更有力·你們應回校搞鬥批改。你們都回學校，都從工廠回來·讓工人自己達成協議；從農村回來，讓貧下中農達成協議；從外縣、市回來，讓外縣、市自己達成協議。都要起這樣的推動作用嘛！這一點，我希笔十一月十八日首先回應的南大帶好頭。 沒有幾天，快一個月了，到年底只剩半個月了！江蘇問題總要爭取在年内解决才好嘛！還要過一個年啊！葛忠龍來了嗎？(葛：來了。)你就是去年年底來的嘛·去年在這裡過了一個年，你還要在這裡過年嗎？（葛：不能了。）張建山來了嗎？ ==========第167页========== 1967167 (張：來了。)哦，來了。你們同學雨派原來都是受壓制的，受彭冲，匡亞明壓制，一起殺出來的，共同戰鬥的，現在不能聯合在一起，不可設想嘛！ 第二、揚州雨派達成協議，有决心實現·我們祝賀你們。（康老：聽說家裡人說你們修了·不要怕！)你們在毛主席身邊，是按毛主席最新指示辦事，怎麼會修呀！相反，你們前進了。 第三、南通達成了一個大聯合協議，家裡不放心，又派了代表團來，後來也同意了，回去做工作。等會你們說一下。 第四、無錫雙方搞了一個重申十四條，堅決制止武鬥的協議書·如果確實落實的話，那就是一大勝利。無錫是鬧得很厲害的地方。 常州也達成制止武鬥保證鐵路運輸暢通的協定。我們印了幾份。我們也議了一下，有的可能不容易執行，比如日期定得很繁，如說雨天，四天内怎麼辦啊！時間太短了不能執行；有些是不應骸寫在協議書上的。我們聯絡組的同志可以向你們建議修改 一下。常州能夠達成協議，也是一大勝利。常州是江蘇的一個關鍵，鐵路經常不暢通，影響滬寧鐵路運輸。 除了上面五個、第六個正在推動的是南京工人階級三派的聯合。 康老：上一次，我沒有弄清楚，南京的工人到底是幾派？（答：三 派。) 總理：就三派，好派、屁派、促聯。（曾邦元：上次康老講，新、老工 總，促聯工人聯合起來。南京還有「八·二七」、東方紅工人，有人就認為不要聯合這些組織中的工人。) 康老：我們講話還要都點出名字來啊！還是要按主席最新指示，工人階 級要聯合起來嘛！組織的名字可多了，廣東的名字一列十幾個。 總理：就是講三派聯合嘛！組織可以有很多名稱·廣東就有十幾個組 織·名字多呢！廣東都聯合起來了嘛！現在還是廣東工人聯合有成效。他們有海員罷工的光榮歷史，先是海員工人聯合，後來鐵 ==========第168页========== 16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路聯合了。工人有革命傳統嘛！應當領先嘛！ 康老：就是按照主席指示的辦，工人階級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 總理：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兩派嘛！都是造反的，有先進一點的· 有緩進一點的，但也會有變化嘛！有的在這一個問題這一點上做得對，有的在那個問題那一點上做得對，現在就要看他響應毛主席的偉大號召，以罔私批修為綱，執行主席最新指示，執行協議來考驗。實現革命大聯合並不難嘛！開步走·犒幾條條，全面的也好，不全面的也好，達成個初步協議，就有個標準嘛！南大、南通、常州、無錫、揚州，已有了五個協議，還有一個南京工人階級大聯合協議，用什麼名義不是主要的，各派工人階級大聯合協議或工人階級革命大聯合協議，名字嘛！沒有什麼嘛！今天見你們一次，來推動你們。首先希皇南京作出榜樣，來帶動全省。南京是江蘇省會·是省軍管會所在地，是大軍區所在地，文化大革命又是開頭鬧起來的，希笔南大四條協議落實，南京各派工人階級組織達成協議，帶動全省。南邊是無錫、常州、蘇州，北面是南通、揚州。南京帶頭，達成協議，就可以影響徐州嘛！徐州也是受你們的影響，一個是支派，一個是踢派，對立得很嚴重，現在武鬥還很厲害。徐州的問題與江蘇有密切的關係。我開頭就說這幾句。南京上一次說過啦，現請其他地方先談。常州達成制止武鬥保證鐵路暢通協定，是個好題目，那就請常州的同志們說 一說吧。話不要長。 康老：希望同志們講話，緊跟毛主席的最高指示，怎麼樣達成協議，特 别是今後怎麼樣緊跟毛主席的指示。現在有些進步羅！可見同志們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學智最高指示有進步羅！是全國大好形勢鼓舞的結果羅！是同志們學智努力的結果羅！向好的方面走·是好的羅！但是·進步還不是很快的，主要是派性還沒有完全克服。現在希笔擺共性的東西，共同的東西，怎麼樣促進大聯合多想一想。 (先常州兩派代表彙報，接著揚州兩派代表彙報。當揚州有的同志 ==========第169页========== 1967169 談到軍管會人員都跑了時)康老問：是不是你們打了他們呀？（有人答：不是。有人答：有人衝了軍管會。)是呀，總有原因嘛！要不他們怎麼會跑的。 有的同志彙報開慶祝簽钉協定大會發生武時，康老說：各地區有個經驗，達成協議以後，各派自己内部先把思想統一好，先把思想搞通，不要急於先開大會，一開大會就容易打架，好多地方就是這樣·心情一激動就開會，一開會就打架。 當揚州一工人同志彙報時，江青同志問：揚州有多少人口？（答： 二十多萬。)有多少產業工人？（答：六萬多。有人答：不超過三萬。)你們工人階級為什麼不能左右形勢？工人階級應該帶頭嘛！現在看起來你們還是學生在那裡左右形勢。 周總理問了揚州有哪」九大總部「後說：九個總部不相稱嘛！工人總部只有一個，機關總部就有兩個（市、地機關兩個總部），你們應骸工人起主要作用嘛！工人對協議的態度怎麼樣？（有人答：思想工作還做得不夠細，有的執行不夠好。)你們收武器了嗎？（答：還有一部分。) 總理對一位代表同志說：你們在工廠是多數，應該有責任歡迎少數回 來，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聯合起來。你們要高姿態。高姿態，這是主席講的嘛！工人自己要站出來，不要學生干擾嘛！ 康老問：你們有槍沒有噢？（答：有.)你們有槍，人家怎麼敢回去呀？ 你們删才講要交槍是好的，人家不交槍，你們先交嘛！大家都交。 總理對揚州魯大的一工人同志說：要按系統歸口搞聯合，學校要複課鬧 革命，學校的工人同志總得按系統服從複課鬧革命嘛！你是學校系統的嘛！你到北京幾個大學訪問訪問，北京大學就有一千多工人嘛，他們是服從學校複課鬧革命的嘛！不然那樣搞就亂了，你們那個組織問題回去研究一下。 總理說：揚州的協議是達成了，你們說關鍵問題是軍管會沒有管，好 羅，我問一問，軍管會如回去領導運動，監督協定執行，你們支援不支持？（有人答：支援，只要他們改正錯誤。） ==========第170页========== 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總理對一個同志說：你要麼責備對方·要麼責備軍隊。軍隊同志犯了錯 誤，就是犯了嚴重錯誤，他們自己批評嘛，你們總不應該把軍管制度衝掉！（有人說：軍管會一個人找不到。）你們衝掉了嘛！你們的問題主要是要執行協議，首先是工人要聯合，學生不能支配一切。揚州學生儘管不那麼多，但是影響很大。刚才江青同志提醒這個問題，工人多，學生不多，還是學生控制工人。學生要複課鬧革命！ 當雙方有幾個學生還爭論時，總理講：不要講了，你們還是對立的很厲 害，就是你們這幾個學生對立的很厲害。 當無錫有的同志談到對方抓人未放時·總理指示王挺同志說：王挺同志 請你直接打個電話回去，雙方抓的人要一律放，不管那一派通通要放，限在今天二十四小時内雙方放人，都要堅决放。你說這是中央的命令！ 康老：一方面打電話，一方面你們各派自己檢查。 總理：伯達同志給我一個條子，叫我代他講一講，他的話，你們聽不大 懂。他發現各省許多群眾組織系統有一個問題，跨行業的組織是個大雜燴，一定要按照系統成立組織，如工代會，紅代會，農代會，總是要按系統按口子成立組織，不要跨行業·跨行業誰也管不著誰，都用這個名字，誰對誰也負不了責任。要改變，還是要按中央的指示辦·按系統按行業一個單位一個單位，一個系統一個系統實行革命的大聯合。學生成立紅代會，學校少的可以大中小學一起成立紅代會。總之要按系統，按行業，不要跨行業。你們南京「八·二七」，工人也有，學生也有，學生還是回到南大去，工人同工人聯合。這是第一。第二，伯達同志還講，他說·派性是一條大毒蛇·誰要被這條毒蛇纏住，就要被它咬死。派性發作，私心雜念重重，派性是條大寿蛇。 李文忠同志充滿了對毛主席，毛澤東思想的無比熱愛，他是這樣，全家也是這樣。讀了這個報導，有什麼私心雜念不可拋棄呢？李文忠全家，他們這樣子前赴後檵。删才說，一個老二， ==========第171页========== 1967171 一個哥哥，一個老四都參軍了，這樣的人民解放軍還不應該學智嘛！我們應該向解放軍學智嘛！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林副統帥直接指揮的舉世無雙的軍隊。我們應骸向解放軍學智！解放軍個别領導同志有錯誤，在這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沒有經驗嘛·錯了，他會改的嘛！有錯誤改了就好嘛，這是毛主席說的，我們應按毛主席的指示去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嘛！ 在江蘇，我看擁軍愛民成為關鍵問題。各革命群眾組織，P 派也好，好派也好，不管哪一派，都要擁軍，矛頭不能指向解放軍。軍隊同樣要愛民，支左不支派。私心雜念要去掉，毒蛇就不會纏身了，你們現在一講就是對方不對，軍隊不對，完全是個派性嘛！你說我·我說你。江蘇是個工業發達的省份，不僅南京、無錫、常州、蘇州，都有工業，不是一般工業，是重工業，大工業，有不少產業工人嘛！工人要帶頭嘛！工人應骸起來領導嘛！像上海工人階級那樣，上海就是工人階級領導奪權，形勢就大好了，推動了全國。我們北京也向上海學智嘛！不要受學校影響，工人同志應該懂得這個。 康老：你們（指受壓制的）受了一些壓抑，講話有些激動，是可以理解 的。你坐牢九十天，講起話來有些偏激是可以理解的。特别對方也應該理解他們的這種心情。但是不管哪一派，兩派都有受了壓制·受了打擊·或者是逮捕，凡是有這種情况，自己應骸從另方面想想，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總不是直線的·搞革命總會遇到挫折、打擊，甚至坐牢，冤枉，甚至於流血，這是革命中常有的。共產黨員要有為革命英勇犧牲的氣概，坐牢也可以鍛鍊自己嘛！况且對方也不一定是壞人，應該說大多數是階級弟兄犯錯誤，是一時犯錯誤。軍隊的錯誤也是一時的錯誤。或者自己有錯誤引起的。自己一定要解脫這個東西，不要因一時的錯誤就想不開。要從共產黨員，無產階級革命派這一方面去想，還要向群眾解釋·做好别人的工作。這樣就容易解决了，就不會有報復主義·就不會有怨氣，可以在毛主席的偉大號召下，實現革命的大聯合。 ==========第172页========== 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在談到群眾組織使用電臺時，總理說：私設無線電臺，搞無線電報話機，廣播機·控制長途台·搞電話竊聽，都是犯法的。我們警告了不聽·，也不取消·那就是反革命了。以後再發生我們就要依法逮捕。現在警告你們，各個組織都打電話回去查一下·還要如實向聯絡組報告，過去搞了那些，要檢討。今天是十二月 十五號先宣布，今後再查出來，就要以反革命論處。郵電不管那派控制都不能偷聽，鐵路要軍管·郵電系統也要軍管，不管你那一派，都要和社會上脫離組織聯繫。 康老：我同同志們講，這一個問題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 已有命令公布，各地方都要澈底檢查，已經宣布了，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的，是犯法的。特别是電臺羅！有的電臺，還有人福密碼，就更嚴重了。再發生是不能容忍的。如果使用雷達那就更嚴重了。 總理：聯絡員把雨個命令拿來，在大旅社宣讀一下，不僅江蘇，還有其 他省。現在各派自己檢查自己· 康老：現在我們講了，你們不要再抓住别人的辮子去發展派性。 總理最後說：從這三個地方彙報看出來，也聽出來了，協議定了，本來 應該很好執行，但總是受到干擾。一個就是沒有按系統聯合，一個就是學生去干擾。如果不是工人階級首先按系統聯合起來，協定執行就有問題·只要一個學校干擾，就會影響工廠。如工廠聯合起來，就不會受干擾了。各省都是這樣，江蘇也是這個問題。我記得十一月十八日的號召，南大很快達成協議，提出退出工廠，但實際上這個協議沒有實行。南大「八·二七」還到各縣去串連嘛！上次說了，不要到工廠串連，也不要到各縣串連，現在要停下來。一個學校不能包辦。文化大革命開始串連是對的，那是起了帶頭作用·破舊立新嘛！立下了豐功偉績！這我們是忘不了的，在文化革命歷史上要大書特書一筆。但是到了今年，情况不同了·奪走資派的權·應該以工人為首了·上海就帶了頭嘛！如果運動的領導者是學生，就不穩定，就會搖擺，最容易受社會 ==========第173页========== 19671173 思潮影響，出現無政府主義思潮，派性發作，忽而極左，忽而極右，就不能按照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前進。江蘇之所以拖到現在，就是這個情况，現在看的很清楚。南大協議，首先達成·希南京大學做個表率，協議要執行嘛！你們是受過壓制的，你們回去，你們的貢獻是不會忘記的！我們和你們都個别的談過嘛，如果把手伸得很長，又要管工廠，又要管各縣，就像北大、清華、北航、地質、北師大等五大院校要管全國，手伸得很長，結果自己管不了自己·還得收回來。 康老：想管全國，全省，連自己都沒管好。 總理檵續說：北大兩派，清華雨派，北航不止雨派，現在三派了。我勸 你們南大在「八·二七」的光榮旗幟下聯合起來，這就是對江蘇的貢獻了。南京的雨派，現在是三派，要真正把自己聯合起來，推動全省。 常州應該把協議修改好，戚墅堰鐵路機車車輛廠與地方分開，單獨犒個協議，樹立個樣板。揚州工人雖少，但總比學生多，不要被學生支配。師範學院你們叫魯大學也好，都要複課鬧革命，建立紅代會，職工搞工代會，農村搞農代會，按照中央 十月十七日通知，按系統大聯合，不要去干涉地方上的事情，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以鬥私批修為綱，特别是要鬥私批修。你們在北京聽得很多了嘛！報紙上也介紹很多嘛！我想到今晚上是江蘇開會·就讀了報紙上關於李文忠這一版報導，我革命四十 六年，讀了還是很受感動，要向他們學智·難道你們就不感動啦！（康老：那真正是勞動人民的階級感情！）李文忠同志和他的一家，確實熱愛毛主席，熱愛共產黨，熱愛社會主義祖國。你們搞文化大革命，不向他們學智，向誰學智呀？！要首先責備自己·自己總有錯誤嘛！我希望今年年內解决，南京也好，常州、無錫、蘇州、揚州、南通也好，都要做出榜樣來，那能拖這麼長的時間！問題是不難解决的嘛！軍隊一定要把軍管搞好，鐵路，交通都要實行軍管。港務局無論如何要軍管。如果你們認為軍管 ==========第174页========== 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有的人員不行，我們可以換人嘛！（有人答：服從軍管會正確領導！)但你們一定要服從軍管。軍管會的威信一定要樹立起來。毛主席，林副主席派的人，權威一定要樹立起來。一定要把軍管會的權威樹立起來。明天我再找部隊少數人談談，軍管會沒有權威怎麼能行？！搞革命大聯合，「三結合」沒有軍管會這個橋樑怎麼行？！能靠你們一派領導？！ 總理問曾邦元同志：讓你當省長行不行？（曾答：不行，要向工人階級 學習。) 康老：南大雨派的同志們，你們要想在全國發生一點影響，在全省起一 點作用，我看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緊跟毛主席的指示，中央的指示，把你們南大自己搞好。這是唯一的一條。如果你們想管全省，結果越槁越壞，威信越來越低。 當有的同志談到要與外縣繇基層組織脫鉤問題時，周總理說：鐵路交通系 統要脫鉤。但你們籠統的提脫鉤也不行，還是要工人階級一個地方，一個單位覺悟起來，組織起來。 康老：要脫鉤，先要掛鉤。各個單位，各個系統首先要把鉤掛起來。本 單位的兩個鉤子不掛起來，那兩個鉤就要向外鉤嘛！不解决這個問題，不搞好大聯合，就脫鉤，這個鉤是脫不掉的。 總理：鐵路系統，交通系統要脫，各地工人要聯合起來，多數的要歡迎 少數的，像解放軍歡迎新戰士一樣歡迎他們回去。因為都是階級兄弟嘛！有缺點各自作自我批評嘛！簡單的說脫鉤，不那麼容易·要達成幾條協定。訂協議要雙方都能做到，不是用對自己有利的去壓另一派。鐵路系統的人到鐵道部，交通系統的到交通部去談，我同意，可暫時住西苑。脫鉤要積極脫，要有幾條協議保證，談好再離開代表團。 康老：我看，首先是你們工廠，學校兩派要掛鉤的問題。 總理：首先必須樹立軍管的威信，首先是服從軍管。他們有錯誤，你們 要相信他們會作自我批評，要相信他們在最高統帥和最高副統帥身邊，會通過作自我批評解决問題的。 ==========第175页========== 19671175 當還有許多代表要發言時，總理說，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 中央首長離場時，全場起立熱烈歡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向李文忠學召！向總理學智！總理說：不要向我學智，我向同志們學智，我有一個要求：要你們兌現！ (江蘇省軍管會革命委員會整理) 中央首長接見昆明部隊赴京開會全體同志時的講話(1967.12.27.) (根據記錄整理，未經本人審閱) 時間：1967年12月27日23時43分至28日凌晨2時地點：京西賓館第二會議室 當總理、康老、謝副總理進入會議室時，全體同志起立，鼓掌歡迎。總理嚴肅地坐下後·秘閱名單。 總理：劉懋功同志來了沒有？（劉起立：來了）黎錫福同志來了沒有？ (黎起立：來了)坐下。那個是李明？（李起立）張子明、胡榮貴來了沒有？（陳康：明天來）今天都到了？（眾答：都來了）都是軍隊的同志嗎？（有人說：郭青不是。) 總理問郭青：你是炮兵團的？（郭：我不是炮兵團的，那一派也沒參 加·是炮兵團的觀點)嘿！觀點就是派性，我那天就說了，你是陳康的夫人，有派性就要影響陳康同志，我們支左不支派，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支持，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批評。全黨、全國、全軍都要以毛澤東思想為指针。雲南兩大派都是中央確定了的，都是造反派，但都犯有缺點錯誤，要說明。今年一月來了一 ==========第176页========== 1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次·那時還沒有分·以後分了整整一年了，解放軍檐負著三支兩軍任務，負擔很重，偉大統帥毛主席信任，林副主席直接指揮，中國人民解放軍每一個指戰員·都要聽最高統帥的話，像李文忠那樣「毛主席熱愛我熱愛，毛主席支持我支持，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每個解放軍的指戰員、戰再員、政治工作人員、後勤工作人員，都不能離開這個標準，那天（指21日)說了，會議情况不准對外傅，但第二天就傅遍了，昆明都知道了，第三天電報就來了，你們都有派性，今天請你們來擺一擺，聽一聽你們的。空軍的同志先講，劉懋功同志後來，談談昆明形勢怎樣？部隊穩定不穩定（劉：我也說不清）不要緊，不要怕…軍隊沒有派性？是不是群眾的派性影響到軍隊？軍隊的派性又影響到群眾？（康老：不要怕，大膽講。）（劉：雲南軍區倩况我不瞭解·派性在三大機關我們空指都有)有·就不利於三支兩軍，我們要黨性，不要派性，解放軍要以毛澤東思想為指針。不然怎麼完成「三支兩軍」任務，李成芳、胡榮貴、張子明有問題，支左不力，抽出來，不插手，作專案處理，像秦基偉一樣讓他休息，但不能和他們接近的都是一派，一定要把李的問題犒進去，把整個部隊犒進去·這是不懷好意，自毀長城。哪有他一個人有問題，跟他的人都有問題，這是不懷好意，自毁長城。（謝副總理：注意，不懷好意，自毀長城。）（當劉彙報到 五、六月分李成芳支持一派壓制一派時。)現在不能轉過來支持另一派壓制一派，你是不是支持炮兵團？（劉：我雨派都支持，)（康老：你們雨派都支持，支持什麼？）（劉：（1）一視同仁。(2)凡是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支持，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堅决抵制。(3)不在兩派之間說不利於團結的話，不作小動作。)雲南是援越抗美前線，是邊疆，現在兩派打起來，武鬥應不應勸阻？勸阻是不是大毒草？是不是壓制群眾？十一個同志的電話算不算數？陳康你說！（陳：算數）有人說你是被迫簽字，算不算簽字。（陳：那是群眾說的）郭青你是怎麼看的？你 ==========第177页========== 1967177 有沒有打電話傅出去？（郭：我沒有參加會，怎麼知道。我是知道這回事，我有我的看法，我認為不能把矛頭指向群眾，壓制群眾。)怎麼算壓制群眾？（郭：很多東西不符合事實，我認為是壓制群眾。)要你們去制止武鬥，應不應該？（劉，應該）電都停了，廣播電臺發射不出去，毛主席的聲音在全世界受到干擾，是我們自己干擾。這樣對不對？我們慟他們不要打，停下來，這算不算壓制群眾？（劉：當然不算)有人說是壓制群眾，矛頭指向群眾。（康老：省軍區來電報，說很穩定，李明同志你說穩不穩定？)（李：省軍區穩定…)（康老：說整個昆明。國防電臺都停了，算不算穩定，你們管雲南省、東川市了。謝：東川武鬥死了兩百多人。康老：人家電報還說很穩定哩！)這是睜著眼睛欺騙中央！電報是那些人簽發的？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張力雄：是熊副司令員…)你說名字！（謝副總理：就是熊奎一個人發的電報？)你們管的地方，包括東川川在内好嗎？（謝副總理：還有以遭河。)（李明：東川川問題複雜，我們管不了。)你們管什麼？（康老：電臺停了·可是你們還報告非常穩定！）這是反毛主席路線鬥爭！這是正確的？陳康、郭青是不是正確的？用這個辦法搞路線鬥爭？！（康老：這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還是破壞無產階級專政？)無產階級專政的聲譽被武鬥破壞了。(謝∶鐵路也不通了，康老：我們在越南是幫助誰？謝：外援武器·連機槍都搶走了。)送的，什麼搶的。有意送的（康老：李成芳有錯誤·現在我真懷疑，到底是李成芳的錯誤大！還是現在的錯誤大！這是有意給國家丢醜。)（接著總理叫起陳康的秘書問話。)那裡武鬥搞的那麼利害，應不應該勸阻？十一個人的勸阻算不算大毒草？應不應該收回？（李永福：制止武鬥我是同意的…。)電話算不算大寿草？（李永福：不是。）應不應該收回？（李：不應該收回。）好，這是你說的，記下來。（又叫起張力雄的秘書問話)十一個人的電話，勸說部隊穩定下來，制止武鬥對不對？是不是大毒草？要不要收回？停電了，發射台停 ==========第178页========== 17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了，打電話勸阻應不應該？（總理問話時，郭青插話。）（總理非常嚴肅地)我還不知道，要你來教訓我！陳康叫你牽著鼻子走，我不能讓你牵著鼻子走。（康老：這是在中央開會，黨、政、軍隊都在一起，謙虛一點，老實一點，這是中央，總理講了，我講了，你記下來。)司、政、後鬧得亂轟轟的雨次叫張子明、胡榮貴來，群眾不放。黎錫福同志受傷，李兆昇同志被打，這樣誰能出來勸阻？部隊不穩定，誰造成的？（鄧敏：是李成芳的影響造成的。)有沒有另一方面拉一派打一派？！在中央開會·黨、政、軍隊都在一起，要說老實話。（鄧敏：省軍區也是有傾向性。)傾向性有多大？另一方面的司令員挨打、受罰！陳康同志，這是一點不亂？（接著詢問了軍區機關最近情况，魯的秘書秦××彙報了一些情况。) 總理，三大機關的作法是不是成了四大？（秦××：比四大還厲害！…連地方小報都到軍區大院去賣了。)那不成了市場。與内蒙二月差不多了。中央十一月十四日通知，規定軍區不搞四大，軍以下就更不用說了。勸司、政、後按十一月十四日通知辦事，不要搞四大，穩定部隊這對不對？有人說不對；（秦××：完全對)有誰不同意，可以起來嗎？是解放軍的發言，不是解放軍的不要發言。雲南的兩個組織都是跨行業的組織，成份不能很純，很多人跑出來，很難鞏固。我們一直想搞按系統、按行業、歸口大聯合。寫文章、發通知，想推動一下。雲南通過推動，謝副總理去就是想推動一下。（謝副總理：好了十多天)(大家說好了個把月)有人說李成芳一直壓炮兵團，假定一切責任都是李成芳，是他錯了。李成芳是什麼時候離開昆明的？他只有一個多月，經過批准就離開昆明的。如果你們好好作工作，就應勸炮兵團·他們得勢了·很好勸了，這本來應好好作工作，勸兩派歸口大聯合，但有人說按李成芳的步子走的，首先要勸軍區不要鬧派性。瀏懋功說有派性·不要怕·不要怕攻擊，人家早來電報攻擊你了。（謝副總理：有人說你是大陰謀家，我看不像） ==========第179页========== 1967179 兩大派對立這樣嚴重，現在這樣對立，應把扣子解開，軍隊不應捲入派性鬥爭。要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鬥私批修才能聯合·現在只有軍隊才能出來作工作。地方還有誰能站出來工作？（陳：趙健民)（康老：站得出來站不出來？）（陳：中央表了態的，支持他站出來)康老：什麼中央表態？（陳：八·八批示）康老：站出來了沒有？（陳：現在是一派支持，一派打倒）這樣大軍區就不能開展四大。軍區領導機關鬧派性怎麼行？打了電話叫軍區不要搞四大，這是好意。有人說是大毒草，是把矛頭指向群眾。（羅元發：還批判了三天）要派代表來北京來請願，讓他們來，我們不怕。只要他們擔保，能勸阻雨派停止武鬥，他們可以來講理。陳康同志，你我怎麼樣？他們能不能做到？（陳：很難說)張力雄同志你看怎麼樣？（張：我也沒有信心，我們儘量作工作)李明你看怎麼樣？（李：我們打電話回去，說他們的電報完全是錯誤的)他們能不能叫兩派停止武鬥？（李：我看不可能)郭青說我們把矛頭指向了群眾。好，我們把司、政、後的代表人物都請來。不要來二把手、三把手，頭頭躲在後面，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群眾的派性影響部隊，軍隊的派性又反過來影響群眾，他們自己說是造反派，好，請他們來北京。黎锡同志，你看怎麼樣？（黎：我認為要解决兩大派問題，首先要解決軍隊問題)劉懋功同志你看怎麼樣？（劉：我看困難)你們在坐的有沒有參加造反派的？（梁：有·站起來我嘛！在中央嘛。)今天請你們來，為什麼都不說話？（接著總理問了參加會議的雨級軍區工作人員對軍區目前形勢四大的看法·大家一一談了自己的看法)。 總理：决定的關鍵是你們十幾個領導同志。要高舉毛凙東思想偉大紅 旗。難道廣大群眾願意武鬥嗎？郭青同志，你是機關幹部，應該做好工作。中央有規定，軍隊不准與地方串聯。中央勸他們不要與地方串聯，是把矛頭指向群眾？！（康老：要謙虚一點。你大概是教訓人貫了，教訓起我們來了？有意見可以提嘛·要謙虚嘛。)（總理又問了十三、十四軍參加會議的工作人員，當十三 ==========第180页========== 8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軍的同志談到有一股反十三軍的風時，)陳康同志，你不也是十 三軍的嗎？怪了，也要反…大家聽聽把矛頭指向野戰軍，把野戰軍犒成這個樣子。大軍區、省軍區你們心安嗎？（當十四軍的同志談到由於肅清薄一波的影響，也刮起了一股反十四軍風時，)薄一波的影響有多大？應該科學分析一下，十三、十四軍過去都是一個兵團嗎？司令員是誰？（大家說是陳庚）陳庚是薄 一波的人嗎？（謝副總理：他一直是反薄一波的。）政委是誰？(大家說就是謝副總理)謝副總理是薄一波的人嗎？我們過去都是獨立的兵團，有光榮的歷史，（羅元發：是建立了巨大戰功的。)轉戰南北，是獨立作戰的隊伍，不研究部隊的歷史，陳謝兵團誰不曉得？！陳庚是薄一波的嗎？决死隊的幹部都是薄一波的？！多危險！對决死隊要一分為二，絕大多數是青年幹部，陳康同志，你是决死隊的？（陳：不是。）你應不應作工作？聽聽人家說說話，想一想，客觀一點，不能說是决死隊的都要肅清影響，是决死隊的人都要肅清影響，那還了得，那不跟在延安時批判張國燾一樣·擴大化。那是羅瑞卿搞的，後來主席親自抓了·親自到抗大道謙，三十多年來主席一直說這個問題。不能因為跟過張國燾的都要反。決死隊出來的人都是薄一波的人，那還了得，那就會被「五·一六」利用。（康老：不能擴大化的，肅清薄一波的流毒要說一說，北京到是要好好肅清一下，他們要肅清叫他們到北京來。) 康老：說雨點，第一點提這樣口號，形式上反薄一波，實際上是把薄一 波擴大化·擴大影響。薄一波哪有那麼大影響？我們的部隊是毛主席親自締造，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他們反薄一波的做法，起碼可以說是形左實右。名義上是反薄一波，實際上是擴大薄一波的影響。這是對我們解放軍的誣衊。薄一波哪有那麼神通廣大？！另一點，這種提法起瓦解我們解放軍的作用，動搖、瓦解我們解放軍，是自毀長城，這恰恰是美帝、蘇修、蒋匪幫、黨内走資派所需要的。怎能用這樣的口號反十三、十四軍！要作分析，要教 ==========第181页========== 1967181 育群眾，揭露這種别有用心的人的手段，挑撥、污蔑的手段：(總理：是别有用心，不懷好意。)是不懷好意，别有用心。毛主席信任十三、十四軍，叫他們守邊疆，有人說他們是薄一波的隊伍·這符合毛澤東思想嗎？假如薄一波的影響這麼大，毛主席信任他們守邊疆？事情要分析，要有偕級分析，革命立場，毛主席思想。 總理：就是决死隊出來的也要一分為二，絕大多數是好的，個别個有問 題，個别處理。不能變成社會口號，搞到社會上去。不能藉著肅清薄一波的影響來自毁長城。江青同志「九·五」講話，你們聽了沒有？第二條就講要支持解放軍，不要自毀長城嘛！（謝副總理：你們哪裡搞得「熱火朝天」，大多數人是好的，個別人是不懷好意，别有用心，要提高警惕，提高警惕！)領導不能跟著犯錯誤。提李成芳死黨就是擴大化，我提的是打倒黨内一小撮，不能在决死隊做過工作的都算死黨，都算流毒，都去肅清，那是錯誤的，軍隊要有威信，現在急需穩定軍隊的威信。（謝副總理：首先是野戰軍。)對野戰軍不信任了，這樣子就要動搖軍隊，互相猜疑。地方造反派的熱情是可佳的，但插手軍隊是錯誤的，林副主席講過：一是加強無產階級專政，二是擁護軍隊；三是支持革命委員會。江青同志講：解放軍是支柱，所以軍隊無論如何要團結一致。電話的第一條完全是對的。第二條沒有提領導的派性是個缺點，目的是穩定部隊。但有人說是大毒草。你們三大機關有沒有帶頭支持炮派的？部隊的頭頭知道不知道？三大機關群眾中有沒有負責人？有多少？有沒有十多個？文體院校有沒有支持炮派的？我們請這些人來，要求第一把手。你們商量一下，他們要來，就叫他們來。到北京來辯論，三大機關有沒有組織？叫什麼名字？（有人說：有組織，叫無產階級革命派。）省軍區有沒有？（李明：我們那裡沒有組織。）三大機關搞四大的來，來的必須是第一把手，不能以二把手、三把手來應付我們，他們在幕後，這是對中央的態度，你們準備怎麼回去？你們有沒有把握？ ==========第182页========== 18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今天二十七號了·元旦前不回去是不允許的。原來說是雨三天·我們已向毛主席、林副主席作了報告。黨、政、軍都在一起。中央、中央軍委、中央文革都在一起開會研究，毛主席、林副主席有指示，我們不能離開他們的指示。你們開了幾天的會議，打了個電話回去，就有人說是大毒草。不要怕來鬧。你們是不是準備收回？（羅：有人提過意見。）張力雄同志怎麼樣？（張：我提過意見，一是收回重發，二是修改。)是不是多數人贊成你的意見？要穩定部隊。（魯：今天又打死109團一個人，打傷三人。)是啊！這樣局面延續多久了？雲南是邊疆，他們是氣勢洶洶，要來北京，就叫他們來，你們負責人開個會，商量一下，就說中央同意他們到北京來辯論。但不能應付，不同意電話精神的，真正的負責人，請他們來辯論。現在我們第一步先解决軍隊的問題。（謝副總理：關鍵是軍隊，軍隊穩定了，武鬥就可以馬上制止。)什麼都是黑會，大毒草，說是大毒草就來辯論嘛！叫收回？不能！接受辯論。電話有缺點，領導先作自我批評，沒有把李成芳的問題交待一下，來了再補上嘛，（謝副總理：原來陳康同志提過，想叫地方雨兩派也來，我想那不行，軍隊的問題解决不了，地方更不行。)郭青，今天叫你到場，下次不參加。你是陳康的夫人，今天提醒你，要做一點有利於軍隊的事情。（謝：今天叫你來·還有另一件事，會議精神不能往外傅。告訴你們秘書同志，不能走漏一點消息，不要搞小動作·否則是違犯紀律的。)要執行，首先是你陳康同志執行，要執行，首先對你妻子執行起。我是非常嚴格地說這句話的。你要注意八條命令，要自愛，怎樣有利於黨的事業，不能有派别觀點。你們十三位同志以兩天時間搞個東西就回去。陳康、張力雄同志，你們先給家裡打個電話，看能不能起作用。把武鬥停下來，十三、十四軍也要打電話回去，兩軍不要洩氣。我就不相信真正赤膽忠心的忠於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指示，會不聽毛主席的話，會不好好勸雨派不要打架。江西的經驗，最主要的是領導幹部深入現場，解决問題。 ==========第183页========== 19671183 深入現場總會勸住的。工作作不好，是由於派性太強。康生同志前次講·派性就像寿蛇，有派性就要垮臺。（康老：凡不符他的東西都說是大毒草。還說站在毛主席立場上，這是假話。)我們要學習李文忠同志·聽毛主席的話，幾十歲的人年紀大了就忘了？！（謝副總理：十三、十四軍要挺起胸來，康生：十三、十四軍要挺起胸來，穩定下來。謝：中央信任你們。)毛主席、林副主席信任你們，中央信任你們，這幾句話要傅到部隊。（當有人提軍區文體單位贊同炮團觀點的在京十四人二十六日晚上到民族飯店圍攻魯副司令員一整夜時，)陳康同志，你去作工作沒有？(陳：我打了電話。)你自己去了沒有？（陳：沒有去。）要是我，我親自去作工作，别人受圍攻，你舒服嗎？你應骸親自去。江西革命小組的程世清、白××同志，就是遇事親臨現場。一星期在家學智一次毛主席著作，開一次碰頭會，其餘時間都到現場解决問題。（謝：你們不但不親臨現場，遇事都向後跑，把責任推給别人。康老：陳康同志有個問題，你去考慮，你依靠誰？如果不緊緊依靠和團結十三、十四軍，你們怎麼工作，依靠少數人，依靠你們機關的無產階級革命派，他們和誰站在一起？和炮兵團吧？派性發作，你怎麼工作？符合毛澤東思想的觀點一致，是黨性。像他們那樣觀點一致，是派性，受派性影響，還有壞人·走資派搗鬼，解放軍領導機關不能受影響，你們二人回去，要依靠雨軍，不依靠怎麼行？) 康老：有人想把十三、十四軍說成是李成芳的死黨，保李勢力，要堅决 反對。他們是毛主席的軍隊（總理：羅瑞卿還動搖不了軍隊，李成芳還能嗎？團結信任部隊很重要。) 康老：不管那一派，沒有解放軍，文化大革命怎麼進行？部隊堅持四 不，有的挨了打，還堅持做工作。（總理：真正的革命同志，說到這裡總是要感動的。打傷了，流了血還讀語錄。更不要說李文忠同志。李文忠同志不行了，他還把門板給小將…如果欧陽海、蔡永祥是一次·他是幾次，我們聽了很受感動，要像他學 ==========第184页========== 18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智，難道你們不要學？現在說雨條，一條·給雨天時間，你們商量一下，一條打電話回去，看能不能勸阻，把武停下來，陳康·張力雄負責說服炮派。謝：兩派都在打，炮兵團犯錯誤是取攻勢的。總理：告訴他們現在他們走到犯大錯誤的邊沿了。)康老：性質是會起變化的，是到變性質的邊沿了。（總理：新疆搞到那樣，說了還停了。我就不相信雲南不能說服。十三、十四軍也要做工作。另外不同意電話精神的，請他們來，二十多人不要超過三十人。要辯論到這裡辯論。包括副參謀長在内。) 康老：主席一說了，解決每省的問題，首先解決部隊的問題，怎麼制止 武鬥關鍵在你們。你們有派性，武鬥就不會停，就是暫時停了·以後還會有反復。應該猛省，上次我就說過了，派性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是反無產階殺的。有了派性真理就看不見·就可以把毛主席的指示、中央的指示看成是大毒草。有了派性就沒有敵情觀念，你們都是軍隊的同志嘛！應睜眼看一看！面前有美帝、有反動的奈溫政府，蘇修用武器幫助他反對我們。還有泰國反動政府、老撾富馬反動政府、南越傀儡都和美帝、蘇修、蒋匪幫勾結在一起。雲南還有國民黨特務組織在那裡。他們有破壞雲南的計畫，你們也知道。看看我們現在的行動，是反對國民黨特務呢？還是使他們高興？有了派性統統忘了，沒有階級觀點，把夥伴當敵人。有了派性就沒有敵情觀念·就沒有革命立場。雲南不僅國内進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還要支持越南抗美救國鬥爭。支援緬甸、老撾、泰國的人民戰爭。革命任務不僅國内·而且國際也很艱巨。雲南現在這樣子，是對兄弟黨有幫助還是有損害？有了派性，這些觀點都沒有了，口頭了革命，實際上忘掉了，有了派性，就不會有堅定的無產階級觀點，就會把敵我界限、階級界限模糊了。凡贊成你那一派的就好。稍微不贊成的就說是大毒草，鎮壓他們。我們支左支什麼？支左不支派，支左是支毛澤東思想·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支特，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不支特。那一派都有左中右，都有壞人混進去的。離開毛澤東 ==========第185页========== 19671185 思想就無所謂支左。有了派性，就不會真正有社會主義國家觀念，甚至生產、外交關係，廣播電臺都不在話下，那叫革命嗎？文化大革命是為了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防止修正主義，防止資本主義復辟，看看他們現在作的，是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還是糟踢無產階級專政！有了派性就沒有黨性。全國是大好形勢，已發展到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提出的準備整頓漠的組織，召開九大的時候了。要教育群眾，去掉派性。大家都是老黨員，知道這個情况，就不會想一想！有派性就不會真正接受毛主席思想，這種派性是反毛澤東思想的，不是革命的，是反動的。我上次講過：派性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最兇惡的敵人，我們要向這最兇惡的敏人作鬥爭。鬥私批修要向派性作鬥爭，私字就是派性。（謝：對派性不以為耽，反以為榮)還自封是革命的，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老實告訴你們，應該猛省。有了派性，就像毒蛇纏著，咬著 一樣，派性是階級鬥爭在部隊中的反映。領導幹部、秘書辦公室、參謀這一點不清楚，怎麼能支左，進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雲南的問題，首先是領導機關、大軍區、省軍區，到了你們覺悟的時候了，懸崖勒馬的時候了！這樣下去，要犯更大的錯誤。中央不希笔有一個同志垮臺，總是再三教育，犯了錯誤，首先要自己教育自己。你們認為雨派武鬥不好解决。我看也容易解决·首先領導和部隊要統一起來，凡是難解决的問題，都是部隊不統一·容易解决的都是部隊統一。過去江西打得很厲害，昨天要提出成立革命委員會。我們叫他們稍晚一點，我們騰不出手來，湖南、湖北過去打得也很利害，現在也提出要成立革命委員會。問題的解决，發展快，道路有一條，部隊統一，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雲南問題長期不能解决，首先是部隊不統一，存在著派性。關鍵在部隊，不是司、政、後下面的同志，不是戰士，關鍵是領導，這點你們應該慎重考慮。 謝副總理：總理、康老，事情特别多，今天來向大家講了，給我們很多 教育。康老看了很多材料，原來說是三天，林副主席知道也報告 ==========第186页========== 8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過主席，搞了這麼多天·打回去個電話，這是大毒草（康老：那裡說是毒草，你們就動搖)。總理、康老急了，今天不是我叫他們來的，是總理、康老對雲南的關心。他們發急，我們都發急，你們開會的，有的都不急。總理、康老抽時間講了很重要的話·語重心長的話，很嚴肅的話，批評非常嚴格的話。不是對那個人過不去，是關心雲南這個重要的邊疆，關心二千多萬人民，關心軍隊，關心援越抗美。不能再亂，不能再讓破壞。擔子要在坐的人挑，（康老：你們看過材料美帝很困難，越失敗越要狗急跳牆，越要垂死掙架)要提高警惕。這不僅對雲南有重要意義，而且對世界革命有重要意義。我那天就講了統一思想，克服派性·穩定部隊，制止武鬥（康老：恢復生產，穩定秩序。）要拿出堅决措施。兩位首長的講話要好好討論。雲南為什麼使人耽心呢？你們討論兩天，打了電話回去，有人說是大毒草，（康老：不是說李成芳沒有錯誤。)他停了職嘛！（康老：要相信中央解決·不能把李成芳的問題當作派性鬥爭的題目借題發揮。)嚴肅的話要認真思考，猛省。不然你們要犯更大錯誤。嚴肅批判是愛護，不要從另一方面理解。檵續滑下去危險！危險！不僅毁壞自己，而且使黨的事業，人民的事業損失。但是也沒有多大事，一個雲南鬧翻了，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們有偉大領袖毛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一年多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要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你們要好好討論一下，要作自我批評，制訂堅决有力的措施·即使有點錯誤也不能動搖，不能互相拆臺，不能取消軍隊的發言權。怎麼提高軍隊的發言權，是天大的事。不能因為派性作怪，把軍隊搞垮。這是無政府主義。（康老：要犯罪）今天總理、康老講話很重要，很嚴肅，很關心，不要不覺悟，首先要解決思想間題。要制钉措施，不解决軍隊的威信不行。要採取迅速的堅决的措施。學智要早一點；把那些思想不通的都弄來學智。兩級軍區要打一個電話回去，兩軍也要打一個統一的電話回去把刚才講的傅回去。但不要拿這個東西去壓别人。（康老：文化大革命有 ==========第187页========== 1967187 這樣的情况，我們對他說幾句好的他就要錯誤了。)像五月三十日的四條，李成芳拿到部隊，搞兩個月。是錯誤的。不准拿這些東西去壓别人。穩定部隊這幾句話是要說的，但不要壓對方。 康老：刚才陳康說：讓趙健民站出來，那是軍區報告中提出的，不是中 央提的。主席看了報告，批了，那是批的報告，不單是為趙健民·趙健民以後翹尾巴，支持一派，打一派，完全是錯誤的。我接髑趙健民，對這個人印象不好，他思想是有問題的。有些事情現在還不告訴你們。 女同志有個教訓，影響丈夫，不只是你們這裡，不只是你們這個。不要滿足，心是好的。實傺幫倒忙。你們要好好學召毛主席在延安座談會上的講話。我們是動機效果統一論者，只講動機不講效果，是唯心主義；只講效果是機械唯物主義，今天交代，千萬不要亂講。我再給你們說一件事，内蒙有些幹部到中央來開會·說是重慶談判。我就問，就是重慶談判，我們是國民黨？你們是國民黨？他們這樣說，也這樣做，煽動部隊來了一千八百多人，給中央施加壓力（謝副總理：現在昆明街上大打，就是因為知道這裡在談判。)你們千萬要注意·階級鬥爭很複雜。（謝副總理：秘書守紀律是我們的傅統。)9 康生談中央徵詢對召開「九大」的意見的兩個文件(1967.12.29.) 今天找你們做幾件事情。 中央關於徵詢對召開「九大」的意見有兩個文件：一是十月二十一號中央把姚文元同志給主席的信發到連隊支部及地方相應組織；一是十 ”雲南八二三《風展紅旗》编，《毛主席無限關懷雲南人民一中央和中央首長對雲南無產 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指示》。 ==========第188页========== 8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一月二十七日中央和中央文革繼續徵詢對召開「九大」的意見的通報。這是把前些時候徵求的意見粽合了一下，並要求大家再提意見。你們看過了吧？討論過了吧？藁校反映了幾次？ 還有兩個文件是十二月二號《關於整頓、恢復、重建黨的組織的意見和問題》和十二月十六日《關於進行修改黨綱、黨章工作的通知》。大家都看到了沒有？座談了沒有？ 這三件事都是為了準備召開「九大」所進行的工作。「九大」怎麼開，什麼時候開，開什麼樣的會，黨的組織怎麼整頓，什麼時候恢復·什麼人能參加組織生活，什麼人不能參加；建設一個什麼樣的黨，黨章怎麼修改，黨綱怎麼辦，是作為總綱一一像過去那種形式，還是像蘇聯在一九○三年和一九一九年列寧搞的那樣單獨的形式。我想這些問題要發動黨校和組織部的同志們深入討論。因為過去黨校和組織部是接觸這方面問題的。 上海討論黨綱、黨章草案，送來十八種，是從一百幾十種草案裡選出來的，我還沒有看。 上海送來的文件中說：上海市總的有黨綱、黨章修改小組，又分成各個方面的。連延安中學也搞了一個，有的街道居民也討論黨章，批判劉少奇的建黨路線，學召毛主席的建黨路線。有些政治空氣混亂的單位，一學智毛主席的建黨路線，正氣就抬頭了。黨群關係不好的地方，通過學智關係改善了。建設什麼樣的黨的問題成為上海政治生活的中心。修改黨章成為群眾運動。收穫很大。從修改黨章看出，廣大群眾通過一年多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政治思想水準有很大的提高。劉少奇那套的市場大大縮小了。在起草黨綱和黨章條文時充滿了對毛主席的熱愛，充滿了對林彪同志的尊敬。但是起草一個體現毛澤東思想的黨章是很不容易的。因為水準低，選了十幾種草案都很粗糙。上海的工人、農民、戰士、紅衛兵、廣大黨員幹部經過多次地討論。廣大居民、工人、學生能夠參加討論和修改黨章很高興，覺得很光榮·熱情很高都搶著幹。 從各地來看也是這樣。文革小組召集北京工代會代表座談建黨問題，也召集了大專院校包括中小學的代表座談了一次。大家共同認為， ==========第189页========== 1967189 主席把召開「九大」、修改黨章、建設一個什麼樣的黨這樣重要的問題交給群眾討論，走群眾路線，發揚極大的民主，群眾感到非常光榮，非常高興。由此看到毛主席有事同群眾商量，走群眾路線。而且這個方法 一直運用到召開掌的大會，修改黨綱、黨章、建設黨中來。這的確是很重大的問題。這個經驗我們要學智，北京做得不夠。 黨校和組織部更有這種條件，應把這三件事（也是一件事：整黨）同我們學智毛澤東思想，進行文化大革命運動，同本單位的鬥批改很緊密地結合起來。同志們已經做了很多工作，還可以檵續討論一下，進步做好這件工作，使這項工作的確變成文化大革命中政治生活的中心。黨校和組織部完全有這個條件，把召開「九大」、建黨、整黨和修改黨章變成文化大革命的群眾運動，成為推動各項工作的動力。回去計畫下，從思想上、組織上好好安排一下。比如組織部要統一搞一個、八個處分别搞一個修改黨章的草案，一共九個。黨校分教研室布置一下。叫大家不要害怕，不要怕犯錯誤，要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毛澤東思想。 還有一個文件，關於整頓團和紅衛兵，也要發下去。團還是要的，團怎麼整頗？黨校團員轉黨的有沒有？團員要求入黨的有沒有？黨校哪些黨員夠條件？哪些不那麼夠？十二月二日的文件中有些條文好掌握，有些不好掌握，其中有一條主席很重硯，就是：「死氣沉沉，不起作用，毫無革命幹勁，不配為黨員的，或開除出黨，或勸其退黨。」黨校有沒有？有人提出不要輕易勸退，要多做思想工作。耐心教育是需要的，當然還要看他，他活起來才行。 另外，黨校和組織部可以發動群眾寫對劉、鄧招降納叛的批判文章。這方面更應該做。把劉鄧彭安包庇叛徒的資料搞出來供給批判。組織部編了幾本？（郭玉峰回答：編了三本，兩本正在研究修改。)這方面黨校做了工作，有成績。劉少奇到底是右傾機會主義，還是「左」傾機會主義？(曹軼歐同志說：恐怕基本上還是右傾機會主義)也有無政府主義思想。劉少奇這個人忽然這麼一轉，忽然那麼一轉，有時形「左」實右。材料要做整理工作。黨校、組織部還要槁點正面材料。毛主席論黨的建毁要搞。(組織部、黨校同志回答：都在搞。)八仙過海嘛，你們自己搞吧。當然 ==========第190页========== 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有的不免有重複。毛主席論教育的語錄發下去了吧？ 圍繞這個問題一方面學智毛主席的建黨路線，一方面批判劉鄧招降納叛的反毛主席的資產階級建黨路線。通過寫文章·修改藁章和準備「九大」來犒這件事。從黨校和組織部來說·這件工作一方面同大批判聯繫著，一方面同鬥批改聯繫著，所以要抓緊這件事。「鬥私、批修」和辦毛澤東思想學智班都要結合搞。事情很多，你們自己去計畫。 另外一件事，黨校做一下，把馬恩列斯和毛主席關於絕對真理同相對真理的關係摘錄一本材料。這對於當前討論主席那個指示，即十二月 十七日的批示有好處。不要搞得太繁瑣，太繁瑣了人家看不懂，搞得扼要一點。黑格爾的論絕對與相對也搜集一點。把相對主義的康德、馬赫的主要論點也摘一點。這樣使大家看恩格斯的《費爾巴哈與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反杜林論》。《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看列寧的《唯物論與經驗批判論》接受快，太多就不行了。 費爾巴哈的兩本書翻成中文沒有？（指《未來的哲學原理》與《基督教的本質》。) 這裡順便問一下，主席的批示都收到了吧？主席的批示對我們教育很大，鞭策我們進一步去學智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有極大的推動力。有的同志對主席的《矛盾論》看過，甚至看過好幾遍·列寧的《唯物論與經驗批判論》看過，恩格斯的《費爾巴哈與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也看過·還有的看過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特別是恩格斯的費爾巴哈論和列寧的《唯物論與經驗批判論》關於相對與絕對的問題講得很深刻。我們更熟悉的是毛主席把馬克思列寧主義創造發展了的《矛盾論》。《矛盾論》中反復講了相對真理與絕對真理的間題。例如普遍性與特殊性；共性與個性；絕對與相對；矛盾的普遍性也就是絕對性，矛盾的特殊性也就是相對性；絕對真理寓於相對真理之中，相對真理中包含絕對真理。學是學了，講是講了，但是如何在實踐中活學活用·緊跟毛澤東思想還是個問題，我們的報紙刊物沒有緊緊地跟上主席思想。 「大樹特樹毛澤東思想的絕對權威」這句話是今年五月空軍部隊的 ==========第191页========== 1967191 呂祥壁同志犧牲了，從他的筆記上摘的語言，應當說這是代表廣大群眾對我們偉大領袖的真誠熱愛，同時也是樸素的語言。報紙、刊物用了這種語言。對這個問題主席是講過幾次的，說過這個說法不科學。但是有的同志把領袖謙虚這件事同是否合乎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辯證法另外一件事混在一起。因為主席說它不妥當，不是簡單的從謙虚講的，而是從不合乎馬克思主義的辯證法的高度講的。我們的報紙、刊物登了以後，主席提出來不妥，有的同志卻把主席的謙虚和是否合乎馬克思列寧主義辯證法混在一道，不能用毛主席著作檢驗為什麼不科學。當然這是表達了群眾樸素的情感。所以主席利用湖南的報告做了這一批語。這個問題不僅是湖南的問題·是講馬列主義哲學、也是提高了我們馬列主義的水準。 主席講有人學習馬克思主義的辯證法·讀了許多書，但是越讀越蠢。從批語看出，主席對馬列主義哲學是多麼精通，把馬克思列寧主義辯證法用極通俗的扼要的語言高度概括出來。 這一點拿我們自己檢查來講絕對與相對的關係，完全不懂也不能那麼說。因為讀過《矛盾論》及馬克思主義其他書。但是·用這麼樣的語言概括簡直是率麈莫及的。毛主席說：「絕對權威的提法不妥。從來沒有單獨的絕對權威，凡權威都是相對的，凡絕對的東西都只存在相對的東西之中，猶如絕對真理是無數相對真理的總和，絕對真理只存在於各個相對真理之中一樣。」這樣扼要的概括，使我想到了《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裡來的？》只有短短幾百字，想起了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主席在杭州接見伯達同志和我的時候說：哲學家要滾一身泥巴，反對課堂哲學，反對書呆子哲學。他的範本是《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裡來的？》。 第二條說：「大樹特樹的說法也不妥。權威或威信只能從鬥爭實踐中自然地建立，不能由人工去建立，這樣建立的威信必然會垮下來。」這個問題毛主席在最新指示中講到以我為核心時已經講過了。「大樹特樹」這種說法細細想想也不科學。因為權威只能從鬥爭實踐中自然形成· 從主席批示的第一條看，沒有單獨的絕對權威。但是不是因此懷疑和否定主席思想的權威？不能這樣。主席思想不僅在中國人民而且在世界人民中有很高的權威性。過去孤立地講絕對權威那不合辯證法，但不 ==========第192页========== 9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是否定主席思想的權威，實際上毛澤東思想不但被中國黨和群眾，而且已經被全世界革命人民和馬克思列寧主義政黨所承認，被實踐所證明。 「大樹特樹」這種說法一方面是不科學，因為權威不能用人工去建立，還有個不妥當是好像毛主席的權威沒有樹起來，要我們人工去樹立似的。實際上早在實踐中建立起來了，何必我們去大樹特樹呢？當然群眾說大樹特樹不是這個意思了。 主席的批示對我們啟發、鞭策、教育很大。我雨天沒睡覺，重新把恩格斯的《費爾巴哈與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重新讀了，列寧的看了一篇·不很多。《矛盾論》和《實踐論》也讀了，我還想檵續讀。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我是四十年前學的，在上海大學念書時是我們的講義（上海大學在國共合作時實際上是共產黨辦的)。這本書以後一直沒有很好地讀。這次又重新讀了一下。這本書的題目「起源」是管三個東西。準確地翻是家庭的起源、私有制的起源和國家的起源。他講的絕對權威是奴隸制的家長可以對妻子、子女任意處置，隨便殺死，隨著歷史的發展·這個權威垮下來了。康德也有類以的詞句叫絕對命令。 重新好好學智毛主席思想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唯物辯證法，給我們很大推動，軍隊行動很快，他們立即傅達了文件，指定了學智材料。《矛盾論》要整篇地看一下。《矛盾論》關於絕對與相對的問題講得很多。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共性與個性都是講的相對與絕對的問題。《矛盾論》講普遍性存在於特殊性之中，特殊性中又包含普遍性。主席批示中的話實際上在《矛盾論》和《實踐論》中都有了。根據主席的批示，像林副主席講的要帶著問題學，活學活用，可以提高我們對主席思想的認識。關於列寧的《唯物論與經驗批判論》恐怕一下讀有困難，要特别把第二章第五節學一下，參考一下。 問題是兩個方面。一方面是沒有單獨的絕對真理·恩格斯在《費爾巴哈論》中說：「黑格爾哲學的真正意義和革命性質，正在於黑格爾哲學永遠結束了那以為人的思維和行動的結果具有最終性質的一切看法。」另一方面，馬克思主義者也反對康德的相對主義一認為沒有絕 ==========第193页========== 19671193 對真理，世界是不可知的。列寧說「對於波格丹諾夫，承認我們知識的相對性·就是完全排斥了承認絕對真理。對於恩格斯絕對真理是由相對真理構成的。波格丹諾夫是相對主義者，恩格斯是辯證論者」。所以沒有單獨的絕對真理，它都是寓於相對真理之中。另一方面又有絕對真理，馬赫的相對主義就不承認這一點。 在絕對相對的問題上，馬克思主義和這兩方面做鬥爭，一方面是承認絕對真理，否認它寓於相對真理之中；另一方面是承認相對真理，否認絕對真理。列寧的《唯物論與經驗批判論》把這兩方面都講了，回去把第二章第五節看一下。 恩格斯《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第一章看一下，都看更好了。恩格斯對的方面接受，糾正他錯誤的方面。主席還叫我們看一下《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主要看後頭，第九章、第二章也可以看看。 總而言之，不要教條式的去學。要活學活用，要帶著問題學，要帶著主席這個批示去學智。主席批示第三條：「黨中央很早就禁止祝壽，應通知全國重申此種禁令。」 主席的批示第三條，大家去讀七屆二中全會講話和領導工作方法的决定。中央早就禁止祝壽，最早是在七届二中全會上講的，見諸文字是在《黨委會的工作方法》上：「十一，力戒驕傲。…禁止給黨的領導者祝壽，禁止用黨的領導者的名字作地名、街名和企業的名字，保持艱苦奮鬥作風，制止歌功頌德現象。」 批示下面三條是答覆湖南的三個具體問題。 七届二中全會講了防止驕傲，防止糖衣炮彈。現在在文化大革命中，我們做出一點成績要越發謙虛。我接觸一些革命組織的革命小將·開始受走資派壓迫，革命性很強，現在把走資派打倒了，革命群眾組織負責人的地位變了，從被壓迫者變成了當權者。地位的變化如果我們不注意思想就要變化。從北京有些大學的頭頭可以吸取教訓。朱成昭一開始在地質學院受薄一波、何長工壓迫，我們支持他，後來成了三司的頭頭。現在變成了反革命分子、叛國分子·要投靠蘇修、香港。 我最近給幾個名牌大學的頭頭找了兩條語錄，我對謝富治說，開會 ==========第194页========== 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是你們要學。一條是二百四十六頁最後一行到二百四十七頁：「凡屬真正團結一致、聯繫群眾的領導骨幹，必須是從群眾鬥爭中逐漸形成，而不是脫離群眾鬥爭所能形成的。在多數情形下，一個偉大的鬥爭過程，其開始階段、中間階段和最後階段的領導骨幹，不應該是也不可能是完全同一的；必須不斷地提拔在鬥爭中產生的積極分子，來替換原有骨幹中相形見絀的分子，或腐化了的分子。」無論從工人運動、農民運動、土改運動和知識分子運動中看，常常是開始階段、中間階段和最後階段的領導骨幹不完全是一貫到底的，有的是不成的。因為一方面不斷產生新的骨斡，另一方面有的骨幹落後了、腐化了，相形見絀了，就會被產生的新骨幹所代替。 第二條是二百五十二頁的下邊一段：「知識分子在其未和群眾的革命鬥爭打成一片，在其未下决心為群眾利益服務並與群眾相結合的時候，往往帶有主觀主義和個人主義的傾向，他們的思想往往是空虚的，他們的行動往往是動搖的。因此，中國的廣大的革命知識分子雖然有先锋的和橋樑的作用，但不是所有這些知藏分子都能革命到底的。其中一部分，到了革命的緊急關頭，就會脫離革命隊伍，採取消極態度，其中少數人·就會變成革命的敵人。知識分子的這種缺點，只有在長期的群眾鬥爭中才能克服。」 今天運動到了一年半的時候，青年知識分子要注意主席的這個教導，使自己更加努力和引起警惕，不要落在群眾運動的後面。 總而言之，希笔認真地、嚴肅地去學召和領會主席的這個批示，使我們在文化大革命中對毛主席思想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哲學理論的認識更加提高一步，對毛主席著作要帶著問題好好學智。所以遇到問題不要以為書讀了以後就不需要再讀了，遇到問題還要帶著問題讀。才能更深刻地理解。這一點使我想起王力、關锋的狂妄。今年五月，報紙上重新登載了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是因為我們感到需要，征得主席同意，重新發表的。發表後，我根據當前文化大革命中新的情况和我自己想的問題，又重新讀了一遍·有點新的體會。我覺得講話不僅是文藝問題，而且是很高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問題，是政治 ==========第195页========== 1967I195 問題，思想問題。哲學問題，例如這篇文章中講的文藝工作者的立場問題，態度問題，工作對象問題，工作問題，學智問題等五個問題，不僅文藝工作者有立場問題，態度問題，而且任何革命者都存在這個問題，對當前增強黨性、克服派性、加強團結很重要。特别是態度問題·對敵友我有三種態度。對敵人要堅决打倒，對朋友是有聯合，有批評，有鬥爭。對的贊成，好的表揚，錯的批評，反動的要堅决反對。對自己人’對勞動人民、自己的軍隊、自己的政黨，應該讚揚，有缺點要善意地說明。北京學生運動恰恰有時放鬆了敏人，而把矛頭對準自己人。工作對象也是為誰服務的問題。另一方面這篇文章包括了哲學問題。主席講了存在與意識的關係，講到政治與藝術的辯證關係，動機與效果、普及與提高、專家與群眾、群眾與個人、破與立、思想與組織的關係，最後講到唯心與唯物的問題，從哲學角度講涉及這十個大問題，我讀了一下，不敢說理解的很好。應該肯定這個方法，就是讀了還要再讀。延安文藝座談會我是參加了的，親耳聽到主席的講話，並不能因為這點就驕傲起來，又重新讀了一下，想到這麼多問題。 有一次我遇到關鋒、王力，對他們說了大致我删才說的内容。現在我才知道竟引起這些傢伙的極大反感，他們說康生向我們大講《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不知什麼心血來潮，好像他從來沒有讀過這篇文章。他們不知道，其實我們不僅讀過，而且是參加了文藝座談會，在會上和丁玲、蕭軍、草明等人進行了鬥爭。王力、關锋這些人這麼狂妄，怎麼不犯錯誤？ 你們一定要謙虚謹慎，一定要警惕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雨面派。驕傲使人落後，虚心使人進步。當然謙虛不是資產階級的虚偽。（曹軼欧同志插話：驕傲到了得意忘形的時候就要犯錯誤。)這一點黨校的青年同志要時刻警惕。在文化大革命中知藏分子中流行的很不好的是耍雨面手法。正像主席經常說的，一些人嘴上喊要文鬥，不要武鬥，下面卻踢人家一腳。對這種態度要有階級觀點，馬列主義觀點。劉少奇這一幫叛徒是打著「紅旗」反紅旗·搞兩面手法·兩面態度，是資產階級政客的手法，是特務手段，是叛徒掩蓋其面日的手段。這批老的叛徒、特務已經被 ==========第196页========== 19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揭露。但是階級鬥爭的深入會不會產生新的雨面派人物，完全可能。 …對我念的這二百四十六頁和二百五十二頁雨條語錄黨校的同志體會更深，因為有李廣文這個活標本。 (曹軼欧同志插話：黨校同志把這兩條語錄贴起來，每天念。黨校特别是十七級以上教研室的幹部要經常敲警鐘。) 也要鼓勵他們改正錯誤，譬如黨章黨綱也可以讓他們起草。30 中央首長接見寧夏軍區及「總指揮部」等組織代表時的講話（1967.12.29.) 【時間：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八時十五分至九時四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廉。中央首長接見了寧夏軍區總指揮部、三司、總司、籌革造代表。參加接見的首長還有姚文元、謝富治、吳法憲、汪東興、葉群、洗恒漢。】 中央首長揮毛主席語錄健步走進會場，全體起立，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等口號。 周總理：同志們，現在開會。陳伯達同志在外地，不在北京，沒有來看 你們。今天開寧夏問題結束會。請康生同志講話。（總指揮部代表率領全場同志呼口號：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 康生：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同志們，我們寧夏的會議，經過 幾個月，經過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的關懷、指導，經過學習最新指示·經過同志們的努力，各派代表達成了協定，取得了很大成果，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取得了很大勝利。(呼口號)。中央文革小組的同志還有周總理出席今天的會議· 30北京郵電學院革命委員會、紅代會北郵束方紅公社主瓣，《北郵束方紅》第2版，1968年4 月10日。 ==========第197页========== 1967197 慶賀你們的成果，（呼口號)，現在，毛主席批示「照辦」的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關於寧夏問題的决定向同志們宣讀一下。 讀完「決定」第一條後·康老說：這一條就是中央批准了你們長期努力 的成果，批准了你們達成的協議，即關於停止互相攻擊、收邀武器、制止武鬥的協議和關於實現寧夏革命大聯合的協議。這兩個協議在中央批准了以後·還要進行工作。一方面，你們回去以後，要很好教育群眾，很好貫徹執行協議；另一方面，要估計到貫撤執行協議中間往往發生一些問題，你們思想準備一下，這就要你們進行工作。沒有這一條，不能實現協議。在貫徹執行協議時，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要本著大聯合的精神去貫徹，不要以為你們回去一、雨天以後可以實行，實現協議有個過程·不能一發生問題就阻礙協議的執行。這一點，各地方都有這個經驗，希笔寧夏不要重複這個問題。要根據大聯合的精神逐步貫徹執行協議。是經過毛主席批准，林副主席批准的，是經過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批准的。同志們應該是愛護的、支持的，不夠的地方應該補充它，不要隨便地把它當成一張度紙。你們要尊重你們的成果，希笔檵續努力。 讀完「决定」第二條後，康老說：這一條，我跟同志們講一講，你們應 該學智中央、中央文革解決問題的方法，遇到什麼事情都要想一想，都要具體分析。這一條中有三點區别：第一點區别，黨委主要負責同志犯了方向、路線錯誤，不是所有的同志都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有的同志是反對他們的錯誤的，如像張懷遭同志就反對這條路線。還有其他的同志，你們不知道。第二點區别，錯誤的重要責任在朱聲達同志，江波同志也有錯誤，何其仁同志也有錯誤，決定上面沒有寫，這就把主要負責人的錯誤和其他人的錯誤區别開來。第三點區别，朱聲達同志是犯了方向、路線錯誤，而且在一個長時期内不說話、不檢查，我也曾批評了他。這幾個月來·經過中央的教育，同志們的幫助，他做了幾次檢查，現在 ==========第198页========== 1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有他的書面檢查，表示願意改正錯諛·這個態度是好的·這就是把朱聲達同志過去犯錯誤和現在願意改正錯誤加以區别。而軍區黨委的檢查是好的，態度是誠懇的。 讀完「决定」第三條後，康老說：六十二師是二十一軍的，二十一軍在 「三支」、「雨軍」工作中做得很好，主席表揚過。六十二師是從甘肅調去的，（周總理插話：由於時間緊，沒有來得及用部隊的代號。你們回去以後，傅達時用八零三七部隊這個代號)這一方面，同志們應該暸解·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對寧夏文化大革命的最大關懷、最大支持，八零三七部隊在蘭州大軍區的指導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穩定了寧夏的混亂局面，在寧夏「三支」、「雨軍」中做了許多工作，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中央是滿意的。中央希笔他們檵續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做好「三支」、「雨軍」工作，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立新功。同時，還要使同志們明確一點，蘭州大軍區是中央，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表揚的，他們在支左中是很有成績的，中央認為是可以信任的。無論在解決青海問題，無論在解決甘肅問題，無論在解決寧夏問題，無論在解决陝西的問題上，大方向是正唯的，他們對你們的文化大革命是很大的支持。冼恒漢同志是蘭州大軍區的政委，你們有些同志可能不認識，他在那邊坐著（康老介紹以後，洗政委起立。) 讀完「决定」第四條後，康老說：這一條同志們應該特别注意，寧夏這 個地區是很重要的地區，一方面靠蒙修，一方面靠蘇修，還有馬家的殘餘和地、富、反、壞、右，階級鬥爭是尖銳的，情况是複雜的，希笔同志們要提高敵情觀念。全國形勢大好，寧夏形勢也是大好，你們達成協議，促成聯合。越是大好形勢，敵人越不甘心死亡，澈人要做垂死掙架的。在其他地方，中央解决問題後，敵人緊接著反撲。在中央達成協議一公布，敵人會馬上來造謠·破壞。所以，同志們要相信和依靠解放軍。解放軍是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最重要的支柱，是保衛我們無產偕級專政最偉大的 ==========第199页========== 1967199 長城。沒有這個長城，沒有人民解放軍，文化大革命就不能進行。我們的解放軍是毛主席親自締造、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舉世無雙的軍隊，廣大革命群眾和全體指戰員應當響應毛主席「擁軍愛民」的偉大號召，加強革命群眾之間的團結，加強軍民之間的團結，你們要使部隊的「三支」、「兩軍」工作做得更好，在不久的將來，成立寧夏回族自治區革命委員會。 讀完「決定」第五條後·康老說：中央決定成立寧夏回族自治區革命委 員會籌備小組，有康健民同志，他是蘭州軍區的副司令員，張懷遭同志，他是寧夏軍區的副司令員，徐洪學同志，621師副師長，王志強同志，他是一個地方幹部，是回族幹部，過去做過自治區黨委委員·自治區副主席，銀川市委書記·過去在瀏鄧路線，在李維漢修正主義分子，在楊靜仁、馬玉槐等人的所謂「反地方民族主義」的鬥爭中，受到迫害，在文化大革命中，堅决支持左派。李天衝同志，是六十二師政委，也是支持你們文化大革命，奉毛主席、林副主席的命令到寧夏去的。許仲波同志，他是炮十五師的政委。喬克廣同志·寧夏軍區的政治部副主任。李江烈同志，他是自治區高殺法院的副院長，文化大革命，開始有些缺點，後來很快地支援革命派。丁毅民同志，這位同志是回族同志，也是受了李雒漢、楊靜仁、馬玉槐等人的迫害，開除了黨籍。開除了黨籍幾年了？（丁毅民回答：八年）還坐過牢，坐了幾年？（丁毅民同志回答：三年）這個幹部原來是在山東的，你在地方民族主義還有一點吧？（丁毅民同志回答：我要檢查。）應該檢查一下。今後，總理、江青同志也在，中央决定恢復你的黨籍，不要什麼文件了，有這麼多人，而且到了籌備小組了嗎！順便講一下，有些同志還沒有平反，將來革命委員會成立了，再審查。陳養山同志，大家知道，他是一個老同志，開始犯了一些錯誤，後來改正，群眾很諒解，也提議結合，你不要辜負群眾的希笔。還有群眾組織代表若干人，下面講這個問題。康健民同志任組長·張懷遭、徐洪學、王志強同志任副組長·籌備小組有革 ==========第200页========== 20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命群眾組織的代表，應該根據革命大聯合的精神，協商提出，待中央批准後解决。有個初步想法，按照甘肅的經驗，革命群眾組織代表，大致七個席位，這樣講，革籌小組就是十七個人，甘肅籌備小組也是十七人·群眾組織代表也是七個，你們根據大聯合的精神協商提出·然後報中央批准後參加。這些代表不是代表派性去參加，這一條可以說是我們今後的寧夏文化大革命的一條最主要的要求，最重要的是在籌備小組的領導下學智、執行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學智林副主席八·九重要講話和江青同志九·五重要講話。要做到這一點，你們寧夏就要檵續做，要大辦毛澤東思想學習班，這一種學智班最好的形式是聯合辦。不是各派辦。按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以「鬥私，批修」為綱，各自多作自我批評，别人的缺點、錯誤讓人家自己講，自己檢查自己，少批評或不批評别人的缺點。要貫撤毛主席的指示。著重的說一下，各派的代表同志們，要努力克服派性，加強黨性，大家要深刻地認識到，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派性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兇惡的敵人，用形像的話言說，它像一條毒蛇。有了派性，就不會有或者减輕了敏情觀念·有了派性就减輕了革命觀點·有了派性就模糊了階級陣線·有了派性·就减輕了集體觀點，有了派性·就减輕了社會主義國家的國家觀點，有了派性，就忘記了加強無產階級專政和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觀點，有了派性·就模糊了黨性，就沒有黨性，有了派性·就不會有毛澤東思想，就不能很好地執行毛主席的指示。同志們要堅决同「私」字作鬥爭，同派性作鬥爭，這是能不能搞好文化大革命的關鍵。只有克服派性，文化大革命才能更好進行。寧夏回族自治區的革命委員會才能更快成立起來，同志們千萬要注意這個問題。所以中央批示裡強調以「鬥私、批修」為綱，開展革命的大批判。寧夏的革命群眾組織跨行業的多，要逐步實現按系統、按單位、按班級的革命大聯合。 最後慶祝你們的文化大革命進一步得到勝利，慶祝你們為大聯合建立基礎，在籌備小組的領導下，希望你們儘快成立革命委 ==========第201页========== 1967I201 員會，希笔你們愛護中央對寧夏問題的決定，這是毛澤東思想在寧夏又一偉大勝利！（呼口號） 周總理：給同志們講一下，江青同志今天感冒，她先走了。還有葉群同 志，她也要走，有點事情。（葉群同志向全體代表招手告別）謝富治同志也去開會去了。 康生同志：和同志們講清楚：江青同志感冒了，現在發燒·原來想不來 的，我說叫她來看一下，我先介紹，等她走了我再說話，她說：如果這樣的話·我就不來了。我說：好吧！就不介紹了。她這樣就來了。她是帶著溫度來看同志們的，（呼口號）可見中央對同志們是多麼關懷！希笔同志們珍惜這一點。還有中央文革小組的組長陳伯達同志到了河北，不能來看大家了。 周總理：請姚文元同志講一下五點（指六八年元旦社論），拿來講一講。姚文元：沒有什麼可講的，請你們好好學智六八年的元旦社論。 周總理：你的五點不講，我也不能洩露你的機密了。請吳法憲、汪東興 同志講話。請洗恒漢同志講話。 洗恒漢：我完全擁護主席批准「照辦」的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 委、中央文革小組關於寧夏問題的决定，熟烈地祝賀寧夏四派共同達成的協議，並且希笔這次來北京學智的同志回去要執行中央這個决定，成為執行决定和協議的模範。大方向對頭的也不要驕傲，特别要注意掌握政策，這是很重要。如果我們不注意，大好形勢還會被破壞的。我們的軍隊要支左不支派，很重要。解放軍不要降到革命群眾組織的水準，不管是哪一派，對了我支持，不對了就不支持，就批評幫助。有些說百分之百的支持，我說，百分之百我不幹。只有這樣，才是對左派的真正愛護。錯了不批評，反而支持，這是對左派幫倒忙。我祝賀你們，向同志們學智！ 周總理：删才康生同志的講話我完全支持，完全同意。洗恒漢同志講幾 句，很好。六八年元旦社論很好，我當然不好洩露了。同志們首先要學稻毛澤東思想，要辦毛凙東思想學智班，要急速大辦特辦，工廠也辦·農村也辦，機關、學校也辦，街道里弄也辦。有 ==========第202页========== 20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問題，請教主席嘛！見了毛主席就增加力量，學了最新指示，就增加力量嘛！我們天天不要忘記學智毛主席著作，這是關鍵的關鍵，決定的決定。我們要活學活用，急用先學·帶著問題學，立竿見影，在用字上狠下功夫。主席的書要天天讀，主席、林副主席的指示要你們學智支左模範英雄四排李文忠，他不是說過：毛主席支特我支持，毛主席熱愛我熱愛，毛主席指示我照辦，毛主席揮手我前進。要學智英雄四排那樣，做毛主席的好戰士，學一句，用一句，錯了就根據毛主席的指示認真地改，不論是紅衛兵、解放軍、領導幹部都要好好學習。寧夏地方雖然不大，人口不多，把這個地方辦成毛澤東思想的大校不是很好嗎！要搞好「鬥私，批修」，首先要學好毛澤東思想，實現你們協議的第一條，按照第一條規定要聯合起來學。第二就是開步走，搞革命的大聯合，派就是因為思想上沒有共同的東西。學通了，學好了毛澤東思想，共同性增強了，派性就减少了，無產階級黨性就增強了，這也就可以促進你們的革命的大聯合、大批判、「三結合」，這給你們本單位鬥批改·（聽不清）支左的標準是毛澤東思想，這是真正的左。要好好學稻毛主席著作，把群眾工作做到家，要趕快聯合成立革命委員會。現在全國二十九個省、市已有十個省、市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第十個是江西，後面還有幾個，你們要趕上去·更前進一步嘛！你們成立了籌備小組，這說明你們進了一步。洗政委就想在春節前把甘肅的革命委員會成立，青海已經有了，你們趕上去，你們就是西北的第三位，你們有部隊支持嘛！革命委員會幹部已站出來，你們回去以後，還可以解放一批領導幹部。現在全國革命委員會成立最多的地方是華北。華北已經有山西、内蒙、北京、天津建立了革命委員會，現在還有一個河北了。伯達同志親自在抓。你們寧夏如果成立革命委員會，就可以西將新疆的軍，東將陝西的軍，你們看有沒有希笔？（群眾答：有！）你們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趕快成立革命委員會，在春節前還有一個月，你們要按毛澤東思想辦 ==========第203页========== 1967I203 事，在新的條件下放出新的光芒。還有一件事是抓革命、促生產，你們寧夏地處邊疆，不要看它小，這是個重要的地方，内蒙靠外蒙，你們隔了一個丙蒙古，隔得不多，你們那兒有正規軍，有備戰的任務。面對蒙修，有一個大口子·歸蘭州軍區，還由你們堵，所以要備戰。煤的生產又要供應蘭州，又要供應包頭，現在煤的生產怎麼樣？（康老插話：石嘴山煤的生產上去了嗎？牟元禮同志回答：產量增加了。)你們要爭取達到計畫的要求，年底推動一下。（姚文元同志插話，沒達到要努力趕上去，明年來個開門紅)鐵路交通你們是樞紐地帶，烏達鐵路還沒有斷·這 一點很好·這一下，西北的運輸就不受影響。鐵路不要跟地方掛鉤，鐵路上沒有同志來嗎？（籌革造代表起立）你們是屬於蘭州局的嗎？要支持蘭州局搞得更好。你們鐵路上有幾派？（答：四派。)四派也要聯合，（康老插話：告訴同志一個經驗；派性去掉了，就容易聯合)（籌革造方面鐵路代表說：總指揮部聯合提出了條件。)現在不要去批評對方，不要多說人家怎麼，要多說自己，文件都有了嘛！（指條件，總理拿起文件講了一下)整個寧夏形勢是好的。鐵路上的情况你們可以到鐵道部談一下，掛一下鉤。同志們要把生產交通運輸搞得更好，迎接一九六八年爭取開門紅。現在，你們達成了協議，偉大的統帥毛主席批示了，主席批准了關於寧夏問題的决定，這是最大的决定。慶賀你們，回去以後，你們要很好地執行（呼口號)你們的口號代表你們的意見嘛！不要再談了。（三司代表要求發言)你們回去後，在革籌小組的領導下，有問題要解决，你們可以找聯絡員，他明天要跟你們見面的，好啦，就這樣吧！ 中央首長手揮毛主席語錄向同志們告别，全體起立，熱烈鼓掌，總指揮部代表高呼口號。 (根據電話記錄)31 1寧夏總指揮部《挺進》编輯部等合辦，《聯合版》第2、3版，1968年1月1日。 ==========第204页========== 20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周恩來、康生、楊成武接見連雲港市兩派群眾代表的講話（1967.12.29.) 時間：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廿九日廿二時至三十日零時五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接待廳。 陪同接見的有：海軍李作鹏政委，南京軍軍杜平政委，江蘇省軍區趙俊 司令員。濟南軍區楊得志，王效禹也在場。 同時被接見的有：連雲港市、青島市駐軍、青島市革委會代表。 周總理：（當詳細地瞭解了連雲港市的武鬥情况後說)我們發現了一個 規律，凡武鬥得凶的地方，各派後面往往都有黑手，你們雙方都要回去找一找。 (當提到軍隊的錯誤時說)軍隊一介入雨派中去就複雜了，所以要首先解决軍隊問題，軍隊要統一認識，要支左不支派，支特毛澤東思想，對軍隊的態度要一致，事情是可以搞清楚的。你們雙方達成了協議，要堅決執行，軍隊也要執行，不能有派性。 (當雙方代表爭執時，總理說)你們過去的事不要再說了，要向前看嘛！要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搞好革命大聯合，雙方要講大聯合的話，要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不要雨面派，要聽毛主席的話，在毛主席身邊討論問題，要按照毛主席指示辦事，各自要多談自己的缺點。不要互相指責嘛，你們不是達成協議了嗎？可以在這兒簽字，也可以回去簽字，現在簽字也不反對，今後都要按照達成的協議辦事，按照毛主席革命路線辦事，我們說話辦事都要按照毛澤東思想去辦。 軍隊，革委會都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的。即使有錯誤，只要毛主席、林副主席說了話，他們就會認識和承認自己的錯誤·堅決改過來的·絕不能把矛頭對準軍隊和革委會。我們希笔連雲港市達成協議，部隊要幫助他們搞好鬥私批修。你們要學智 ==========第205页========== 1967I205 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林副主席指示，江青同志九·五講話·希望你們堅决按照協議辦事，以你們的行動去影響徐州、各縣、江蘇。過去徐州影響了你們，現在你們要來影響他們。文化大革命 一年半了，快到一九六八年了，要有新的氣象。 其他還有哪裡的代表？（答：還有青島的）青島請康老談·我只管連雲港市。 總理接著說：連雲港兩派的問題，我們對軍隊一定要說清楚，一定要站 在一條路線上·即毛主席革命路線上，軍隊不會站在雨條路線上的，軍隊受了地方走資派影響犯了方向路線錯誤，但部隊與地方不同，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主席指揮的，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特别是林副主席主持軍委工作以來，大抓了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活學活用，學用結合，急用先學，立竿見影，林副主席是我們學智的最好榜樣。部隊犯了錯誤能糾正，只要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說了話，就會堅决改過來的·這與黨内走資派不同，軍隊裡個别壞人也有，如反革命分子趙永夫·闖了那麼大的禍，還有内蒙的黄厚；但他們一被揭露，就孤立了，一個跟他的也沒有，還有武漢陳再道。絕大多數是聽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話的。 兩方面應骸相信，只要協議認真執行，按毛主席路線辦事，你們一定能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實現大聯合，形成新的「三結合」。地方兩派要辦毛澤東思想訓練班，可以派軍以參加。在毛主席路線上求大同，大的錯誤馬上改，小的錯誤慢慢改，求大同・存小異 接著，康老對青島作了指示（另行整理） 然後，楊代總長說：你們青島、連雲港的代表到北京來，總理、康老非 常關心你們·回去後要按毛澤東思想辦事，我們要對毛主席無限熱愛、無限崇拜，這要表現在具體行動上。 連雲港要按總理的指示回去搞好，連雲港搞好了影響很廣，連雲港發生武鬥，美國、蘇修、日本、蒋介石都廣播·，（康老插話：連雲港要趕上去)，要響應總理號召·連雲港市來影響徐 ==========第206页========== 20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州、江蘇。 康老：你們雨派同志都要作自我批評。再補充一個問題，十八師的人是 楊得志管的，不到濟南到南京、鎮江去跑，這是不合適的。（杜平政委插話：我們已經給他們打招呼了。)32 本月 康生對寧夏軍區的指示（1967.12.) (寧夏軍區副司令員張懷禮同志傳達) 一、籌備處派代表去北京談判，不是搞重慶談判，是受教育。 二、加強宣傅，報紙、電臺、宣傅車，對中央首長關於寧夏問題的談 話、蘭州軍區公告，要反復宣傅，把有線廣播搞起來（特别是電臺有線廣播)。 三、不要抓頭頭，抓來要放。 四、適當的分發武器，要武装造反派，如果他們對銀川進行反撲，堅决 自衛。 五、籌備處破懷鐵路，康老很生氣·把朱聲達叫去訓一頓。這是反革命 事件。 六、第三勢力對自己參加談判的代表數量少，他們很有意見，中央說可 以考慮。 七、檵續用飛機散發傅單。 32《一月風暴》第2版，1968年1月17日。 ==========第207页========== 1968 ==========第208页========== ==========第209页========== 1968209 中央首長接見武装幹部毛澤東思想學稻班時的講話(1968.1.2.) 中央首長接見武装斡部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各班領導小組及安徽湖南廣東廣西等班返省彙報團。 時間：一九六八年一月二日下午二時半至五時十分。記錄稿，未經本人審閱。 總理、康生、戚本禹、姚文元、楊成武、吳法憲、邱會作等首長·在全場熱烈歡呼毛主席萬歲的口號聲中進入會場。 總理向大家招手。（眾：向總理學智！向總理致敬！總理：向你們學智，向你們致敬！)吳法憲同志： 毛澤東思想學智班的同志很久就盼笔總理、康生同志以及中央文革其他同志接見，今天是文化大革命將取得全面勝利的一九六八年的第二天。總理、康生同志和中央文革同志在百忙中抽出時間接見大家，我們表示衷心感謝（毛主席萬歲！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現在請總理作指示。 周總理： 關於學智班是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楊成武同志、吳法憲同志、邱會作同志他們管。我沒有過問。伯達同志在河北視察，今天沒有來。江青同志近幾天感冒，那天就沒接見大家，所以今天也沒有來，我代表她問候大家。現在請康生同志先講。康生同志： 同志們！我是有官僚主義的。開始的時候，瞭解了一下，以後事情多了·就不大暸解了。對河南班瞭解一點，河南班已畢業。今天來和大家見面，同志們在這裡學智毛澤東思想，在過年的時候。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接見了大家，大家見到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這是我們一生 ==========第210页========== 21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中的最大光榮，最大幸福。你們看是不是？（眾答：是。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向同志們致敬。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接見我們·這說明暸什麼？這說明我們的領袖對同志們的學智十分關心。毛澤東思想學智班是遵照毛主席的指示辦的。這個指示是文化大革命中的一個重要戰略部署。我們參加了這個運動，在這個運動中瞭解了很多東西，但更重要的，因為大家通過學智可以暸解到毛澤東思想這面偉大紅旗。它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任何困難，任何分歧，任何衝突，只要我們把毛主席的聲音，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路線，毛主席的方针與群眾見面，廣大群眾就會熱烈擁護，堅决執行。通過同志們的學智也可以證明。訓練班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吳法憲同志回答：九月四號，差雨天四個月)差雨天四個月，我今天沒有辦法總結。但是可以回顧一下。 第一期河南訓練班，那時到訓練班來都不願意來，認為到訓練班來真倒楣，就回不去·就沒有臉見朋友，沒有臉見老婆、孩子，誰也不想來。有的人準備被看起來，到訓練班來準備坐牢，有的人準備學智以後原來的地方回不去，當老百姓去。特别人武部的同志認為，軍不軍，民不民，不好辦，要到野戰軍去。另外一想，到野戰軍，但年紀又老了，回原單位不行了，到野戰軍也不行了，回家又丢人，三條路都沒有辦法，再還有一條路，就是到公安局去。有的人有怨言，人家犯錯誤我們是跟著倒楣·跟何運洪、李善亭倒楣。也有的認為·我們又沒有犯錯誤，叫我們來幹什麼。那個時候思想是混亂的，經過短時間的學召、瞭解，與他們想的完全是雨回事。參加毛澤東思想學智班是很光榮的。原來想人家不要他回來，現在人家敲鑼打鼓歡迎回去。這說明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只要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與廣大群眾見面，群眾的思想就會轉變過來，派性就會少一點，黨性就多了。我想同志們會有這個認識。同志們學智好久了，我建議在座的同志，把你們學智的過程總結總結。總結一下帶著問題學習毛主席著作改造思想的經驗。這有很大好處。這是我同同志們交換意見的第一點。 另外，從廣西學智班回去彙報，彙報的結果起了很大推動作用· ==========第211页========== 1968121 對制止武鬥，促進革命大聯合起了很大作用。廣西的同志來了沒有？(答：來了)是不是我說的這種情况？（答：是）你們立了一大功·(答：我們做得還很不夠)是呀！還不夠·所以還回來學智了。（眾：笑)事情總是這樣的，功總是立不完的。革命愈向前發展，思想要不斷提高，不斷前進。證明你們這方面學智的很好。通過廣西的實踐經驗，有些省也準備回去彙報。楊成武、吳法憲同志向中央文革報告了，回去促進革命大聯合，這種思想要求是好的，中央贊成。因此，我想當同志們走的時候，和同志們見見面。見面沒有更多的話要講，我只是想要講幾個問題。 同志們回去·對絕大多數地方會起很大的推動作用，廣大群眾會歡迎你們的，這是主流。我們要相信這一點。因為你們把毛主席的聲音帶回去，為什麼群眾不歡迎，會受到廣大群眾歡迎，這是主流。但是另外 一方面。同志們也要想到，個别地方，個别城市，有些群眾不大容易接受，過去有這樣的經驗，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這個經驗。廣西的欽州、梧州就不歡迎，去梧州的還挨了打。說你們學修了，學成了陳獨秀。遇到這樣的情況，同志們要按毛澤東思想加以分析，有些群眾受蒙蔽不瞭解，我們在這裡學了，他們還沒有學，思想沒有準備。把我們用 一段時間學智領會的東西交給他們接受不了，發生了矛盾。所以，當我們遇到這種情况，我們就要用毛澤東思想辦事，要採取耐心的辦法，不能採取對立的辦法，更不能採取壓的辦法。要用主席思想善意批評、幫助·達到聯合、團結。當然，另外也有這樣的情况，就是有的個别壞人有意破壞我們的大聯合，有意反對毛主席革命路線。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把壞人，壞頭頭同廣大群眾分開來。不要把廣大群眾看成與他們一樣，要團結群眾，孤立走資派、少數壞頭頭、少數壞人。遇到這樣的情况要很好分析，有的地方雙方派性很厲害，回去以後不敢彙報·話插不進去·怕講了以後引起誤會、衝突。我看遇到這樣的情况有兩條，一條堅持原則，因為這是毛主席的聲音。毛主席的思想，這是把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小組，中央的政策告訴他們。另外一條要採取靈活一點的辦法，不要他們思想沒有準備好，就強加於他們，這樣就會造成對 ==========第212页========== 21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立，要採取耐心說服的方法使他們接受。總的是堅持原則·靈活的方法，耐心的教育。我想同志們回去以後，主流是受歡迎，支流是你們也要看到困難。 個别地方也可能有這樣的情况，希笔同志們回去以後要注意，原來在這裡學智，學智的東西沒有鞏固，在派性的包圍下，一下變了，這雖然是很少的。但特别要注意。有了派性遇到幾件激動人心的事情，或者遇到一場武鬥，打死了人，就會激動起來。把學智到的東西忘掉了，原來回去是促進團結的，這樣一來起了反作用，這樣的事情雖然是少數·但是同志們要注意。比如廣西他們回去絕大多數地方是好的，但是個别地方也有相反的情况。你們安徽、廣東、湖南有你們的情况，不要以為我們回去什麼都好，不是的，我們要做很多工作。 安徽比如安慶有四個同志要回去，一個是安慶農藥廠的楊泗州同志。在嗎？（楊答：在）回去促進大聯合有把握嗎？（楊答：一定辦到)决心是好的·但回去以後各種情况要想到。安慶的馬兆國同志，你們是一派？還是雨派？（馬：雨派）經過學習聯合起來沒有？（馬：聯合起來了)那好。還有一個李永赤同志·是一中的嗎？怎麼還是一中的，你多大了？（李答：廿四歲)你還是團員。整團的任務很重啊！我們的團還要，但不是劉鄧的團，所以要把團整好，你是屁派的嗎？(李：現在是一派了，毛澤東思想派)這話對。（鼓掌）你們與6449部隊二團很好。請你梢幾句話去，上次我講了6449部隊二團幾句好話，就翹尾巴了，要謙虛，要搞大聯合。不要聽了幾句話回去就激動起來（張林安：我在這裡學智)你在這裡學召很好，家裡怎麼樣？（張：家裡有進步，也學了，安慶已有七十多個單位聯合了)解放軍是搞聯合的支柱，聯合不聯合要找你們。夏玨齋同志在嗎？（夏：在）你們是不是都聯合起來了？（夏：兩派聯合了）有沒有達成協議？（答：還沒有達成協議·正在談判)你們是不是聯合彙報，不聯合不要你們彙報，你彙報你的，他彙報他的那不行，四個人聯合彙報，做到雷打不散，挨打一起挨打，受歡迎一起受歡迎。燕湖吳德華，你是「三籌處」的。「三籌處」也革命也犯錯誤。你們那裡造謠言可厲害，天天說要打倒我，我還 ==========第213页========== 19681213 在這裡沒有倒。（答：那是反動的）燕湖、蚌埠有反革命，你們要注意。過去國民黨的黨部在那裡。電校、建校要交槍，雨方面都要交槍。(總理插話，有個反動小報你們看到沒有？)（答：看到了，已經查封了)（總理：封了好嘛！回去要動員群眾從你們組織中把壞頭頭和背後的壞人揪出來。)你暸解地質學院的朱成昭，過去是三司的頭頭，現在成了反革命叛國分子，還有政法公社的陳榮金。還有安徽省委宣傅部楊傑也是燕湖人·去年七、八月來開會出謀劃策。你們那個地方特别複雜，「三籌處」要多負責，對走資派、少數壞人要提高警惕。你們那裡還有解放軍，要堅决執行毛主席擁軍愛民的指示，與解放軍合作。你們那裡野戰軍、空軍、海軍統一了。人武部還有些問題。你們回去以後要好好工作。戴俊德，你是屁派，現在是無產階級革命派，你能和「三籌處」合作把文化大革命搞好嗎？搞大聯合有信心嗎？（答：有）史月亭、張家祥你們雨位聯合了沒有？（答：聯合了）是口頭上還是書面上的？（答：已訂了協議）你們那個地方很複雜。安慶、燕湖、蚌埠你們那裡情况複雜，工作相當艱巨。越是困難，越要做好工作。你們回去以後還回來不回來，（答：要回來）你們回去搞聯合，我看聯合也好、不聯合也好都要回來，都能夠得到經驗。搞不好不要繁，不要不好意思回來，不要說沒有臉見北京父老。只要你們堅定就好辦。 乘同志們走的時候，要你們好好學智這段語錄。幹部那一章，第二百三十九頁，毛主席關於接班人的五條，你們都學了·學得好不好？要經常把這五條作為標準來衡量。第一條，他們必須是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而不是像赫魯曉夫那樣掛著馬克思列寧主義招牌的修正主義者。我們要做無產階級革命家，不是做資產階級革命家、小資產階級革命家。不是掛著馬克思列寧主義招牌的修正主義者。蘇聯有個赫魯曉夫，中國也有個赫魯曉夫，他們的共同特點是掛著招牌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是兩面派。我們造反派同志、部隊同志都要警惕這一點。階級鬥爭規律就是這樣，舊的雨面派打倒了新的雨面派還會產生。如果我們不按照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去辦事、去努力，只是口裡講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實際與毛澤東思想相反·那就是雨面派，它與第一條完全違背 ==========第214页========== 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的。這是同志們必須注意到的。現在有些地方有一種不健康的現象，口頭講一套，背後做一套，就像毛主席講的口裡喊「要文鬥」，下面踢你 一腳。或者一邊喊要文鬥不要武鬥，把你的帽子往前一拉。後面給你幾拳，你又看不見·不知誰打的。這是資產階級的手法，反動的手法，特務的手法·這是雨面派。階衱鬥爭存在還會產生新的雨面派。第二條·他們必須是全心全意為中國和全世界的絕大多數人服務的革命者。同志們要做一個革命家·必須首先是毛澤東思想革命家，為全中國和全世界的絕大多數人服務的革命家，我看你們各方面的頭頭要大大努力，現在你們是為少數人派别服務的「革命家」。必須是為絕大多數人民服務的革命家，不能是為那一派、那一個山頭服務的「革命家」。我希望同志們做個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家。第三，他們必須是能夠團結絕大多數人 一道工作的無產階級政治家。做一個革命家，必須能團結絕大多數人·你們在學智中聯合起來了，好。但過去你們有派性，就不能做團結大多數人的革命家，這裡不但要團結和自己意見相同的人，而且要善於團結那些和自己意見不同的人，還要善於團結那些反對過自己並且已被實踐證明是犯了錯誤的人。這種人也要團結，只要改正錯誤·願意悔改就要團結。這裡有三層意思，要團結與自己意見相同的人，團結與自己意見不同的人，以及團結那些反對過自己而且被實踐證明犯了錯誤的人。第 四、對待人家必須有民主作風，不要一動就武鬥，一動就打架。第五、要善於自我批評。你們現在要搞好這幾條，而且希室你們向廣大群眾宣傅這五條。另外還有三段語錄，由於時間不多，我就不講了，以後請吳法憲同志講。 最後讓我祝賀同志們在新的一年裡學召得更好，得到更大的成績。周總理：對學智班沒有過問，很抱歉，材料也沒有來得及看，只是對各省的事情知道一些。已經結業的河南、湖北、江西、浙江形勢很好，江西將在這個月初成立革命委員會。浙江也很快跟上去，河南、湖北也要趕上。這證明學智班對推動各省的大聯合，宣傅毛澤東思想，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起了作用，這樣就更有利於革命的「三結合」。現在有廣東、廣西、安徽、湖南四個省的彙報團要回去，廣西回去的也回 ==========第215页========== 19681215 來了·還有幾個省在學智，福建、陝西、寧夏、山西也準備來。遵照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看來我們辦得慢了些，全國二十九個省市，現在已辦的有十五個，還有十四個省市。上海可能自己辦。要钉個規定·在春節前後都要辦起來。當然，主席說過半年之内爭取辦好此事，否則， 一年也可。按現在情况看，學智班對推動各省革命群眾組織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罔私，批修，來實現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是有好處的，進行的會快一些。沒有學智班就慢一些。廣西半年多時間·問題遲遲不能解决，經過學智班彙報團回去，雖然有些地方有曲折，但是基本是成功的。黄達生同志回來了沒有？（答：回來了）你辛苦了。說服了夥伴們，基本上搞大聯合了。六個專區都聯合了，只有梧州、欽州有問題。梧州去的同志還沒有回來。欽州不能去。正如康老說什麼事情都要雨點論，有成績就有缺點，有順利就會有困難，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要低估我們的成績，要勇往直前，要「下定决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廣西形勢大好，總會出現一些曲折和困難。「聯指」的同志也回來了吧。 同志們知道現在促進大聯合中，又出現了兩種思潮，一種是極「左」的，搞分裂；還有一種右的，原來已經瓦解不存在的一些組織要復活，比如武漢的「百萬雄師」，它的基層單位組織，我們同意他們保持，歡迎他們回廠、回校參加大聯合。但上面的組織，跨行業、跟陳再道反中央、反中央文革，怎麼能恢復。還有湖南高司也是這樣。我們說，工聯和湘江風雷應該聯合起來。高司的少數頭頭跟當時的軍區犯了方向錯誤，送槍對左派群眾很大打擊，如益陽、常德、湘潭都是。這樣跨行業的組織不行，但他在學校、工廠、機關中的基層組織要歡迎他們參加大聯合。我們最高統帥毛主席十二月二日對浙江「「紅暴」」的批示，指出是老造反派犯了錯誤，應該採取說明、批評、聯合的原則。「紅暴」與高司不一樣，「紅暴」不是跟軍區犯錯誤，「紅暴」原來和「省聯總」一起衝軍區，後來從北京開會回去，更左一些，與「省聯總」對立，這種對立與湖北的三新、三鋼對立是一樣的，因此，對這樣的組織，要採取說明、批評、聯合。有的跟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跟的比 ==========第216页========== 21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較好，比如「省聯總」，「紅暴」差一些。不能因中央批語，把過去跟軍區犯了方向路線錯誤跨行業的已經垮了的組織，重新復活。當然，下面基層組織可以參加聯合。不能上面重新復活，這樣復活就等於把去年黨、政走資派所組織的保守組織，官辦組織都可以恢復了，比如上海的「赤衛隊」，北京的「捍衛團」。（康生：聯合不倒旗，是指革命的群眾組織，不是指保守組織。)我們提倡無產階級革命派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聯合起來，不是把走資派官辦的組織復活起來·不是把受省軍區方向路線錯誤影響深的組織復活起來，如果這樣做，這不是走向聯合，而是走向分裂，這不是推動革命「三結合」，而是不可能「三結合」。這點要說清楚，中央是不能同意的。 還有一種是極「左」，搞分裂的，口號極「左」，實際上本質反動。湖南從湘江風雷中分出來一個組織，自稱為湖南省無產階殺革命派大聯合委員會，叫「省無聯」。把葉衛東同志排除在外，把總部砸了，葉衛東同志還受傷了，你們知道嗎？（答：知道。韋欽講了一些情况。)你們湖南内部觀點不一致·回去彙報還不成熟。譚輔仁同志，你要他們好好考慮一下。（湘派反映批判極「左」面搞寬了）在群眾中批判極「左」思想是對的，但到基礎群眾組織去抓人是不對的，北京搞「五·一六」我們一再強調只抓少數壞頭頭和後面的黑手，要自己抓，不要别人抓，不要到對立面去抓人，不要擴大化，也不許右派秘天。湖南批判極「左」思潮，抓人，如果擴大了些，應該糾正。「省無聯」認為，中央批准的以黎源同志為首的省革籌小組，是「湖南黑三線的反革命「三結合」的資產階殺司令部」，「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產物」。這個口號是反動的，矛頭針對中央的。「省無聯」還說什麼「批判極「左」思潮是反動的」，這怎麼說是反動的呢？這是符合毛澤束思想的。他們要打倒中央批准的章伯森、梁春陽、胡勇等同志。這是不對的，他們過去支持過造反派，是革命領導幹部。你們必須把這個問題在北京搞清楚。 你們學智班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决好，林國興同志來了嗎？（林：來了。)一開始我就要你們把張家政吸收到學智班來，你們不同意，這 ==========第217页========== 1968217 是不好的，他是代表一派嘛，張家政這個人毛主席著作沒有學好，只要他不反對中央、省革籌小組，我們應該歡迎他到學習班學習。湖南班要把張家政接到學智班來。他在北京等了三個月，你們討論了五十多天還不解决，我說過好多次沒有解决，我是有意見的。（眾：張家政還在北京·湖南來了十五人要揪他)，來了十五個人·你們要去說服他們，在學智班不要揪，要學智毛澤東思想，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聯合起來。你們先做十五個人的工作。（有人提出，「省無聯」也來了幾人學智。)「省無聯」只要他們不在長沙搞分裂，他們可以來學召。湖南晚一點等十天再回去，學召好了再回去。一我和康老另外還有任務，關於湖南的問題我就談這幾點，關於廣東問題請其他同志談，我們就告辭。 康生同志：回去以後不要聽謠言，毛主席有什麼指示囉！林副主席有什麼指示囉，不是《人民日報》登的，你們千萬不要聽。安徽同志·你們那裡製造謠言是全國第一，千萬要注意。 (總理、康生同志退席，會場高呼口號)戚本禹同志：我提幾點希望。 一、希望同志們很好學智今年的元旦社論。這個社論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都寫到裡面去了，希笔你們把這個文件拿到學智班來學智·來貫徹。 二、希望同志們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一年裡，走前進 的道路，不要走倒退的道路。廣西的形勢就很好，廣西原來是很難解决的一個省，總理、中央文革都很注意的，現在廣西進展很快，實現了全省範圍的大聯合。從廣西來信說那裡的形勢很好，人人臉上喜氣洋洋，不像過去臉上滿臉愁容，希望其他各省向廣西學智，不要走倒退的路。運動在前進，我們搞倒退，搞分裂是不對的，不然我們會被歷史抛棄。刚才總理講得很清楚，一定要繁繁掌握毛主席指導的大方向，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只有犒好了大聯合、「三結合」大家才能在一起搞鬥批改。 ==========第218页========== 21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的地方，一定要維護革命的權威，不要損害這個權威·更不要推秘這個權威。誰要把新建立的革命委員會打倒，他就一定要失敗·被人們所拋棄。革命委員會是新生的事物，新生的事物總是有缺點的，要愛護他，保護他，幫助他成長，决不要看到有一些缺點就轟，就打倒。現在已經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地方，有些人就是要搞分裂，要把這個新生事物反掉，我們是反對的，這是違反毛澤東思想的。軍管會要維護，要維護軍管會的權威，維護革命委員會的權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革命利益所在。一個省、一個市、一個工廠、一個學校沒有革命的權威怎麼能行。一個經過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建立起來的權威，你們要打倒他，你們這是促進歷史的前進·還是促進歷史的倒退？一個新事物的出現，你們不去扶持它，它就不會很好成長。一個革命派，對一個新生事物必須採取團結、批評、團結的態度，使它不斷肚大，不要看到有缺點就一腳踩掉，我們到處都看到高大的榆樹，可是它删刚出現的苗苗是很小的，你踩它，它就不能成長。一定要愛護新生事物，使它很快成長。一個工廠、一個學校、一個機關的革命委員會，是經過上面革命委員會批准，大家協商建立起來的，有缺點、錯誤不能採取簡單粗暴的態度推翻他。比如湘江風雷中出來一部分人，要把中央批准的湖南革籌小組打倒，要打倒某些人，這樣你們要把文化大革命搞到什麼地步？我不是說湖南革籌小組沒有缺點。你把他打倒，你來幹，缺點、錯誤會更多、更大·因為對革籌小組你就沒有按照毛主席指示辦事嘛。廣東有些人說，一反到底，要反革籌小組，這些我們都是不贊成的，要學智毛主席著作·端正我們的態度，牢牢掌握大方向。 毛主席在《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一文中指出，人的正確思想只能從實踐中來。從不斷實踐，經過飛躍，形成概念，形成正確方针。毛主席那篇文章针對劉少奇攻擊我們大躍進寫的。我們要學智毛主席的辯證唯物主義觀點，反對形而上學，反對攻擊一點不及其餘，有的人就抓住人家一點，就不及其餘，毛主席在很多地方都講過宋玉的故事，不要像宋玉。廣東經過中央批准建立革籌小組以後，做了大量的工作，主流是對的，要幫助他成長·對他的缺點採取善意的態度，幫助他改正。 ==========第219页========== 1968219 今天我只是講一點願望，希笔大家跟著毛主席的戰略部署前進，走歷史前進的道路，不走歷史倒退的道路。姚文元同志： 在新的一年開始·讓我們熱烈歡呼，衷心的祝願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高呼口號)。前天我們大家見到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他們的身體非常健康，這是我們最大的幸福。 毛主席以他偉大的天才親自領導了這次文化大革命，已經在一九六 七年取得决定性勝利。現在毛主席和黨中央又提出，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提出了一個光榮艱巨的戰鬥任務。我們每個革命派的同志，應骸想一想在新的一年中，我們怎麼樣執行毛主席的指示，怎麼樣為人民立新功。革命在前進，我們的思想也要跟著前進。 學智班是毛主席親自宣導的，集中了廣大群眾的智慧，是一個新事物。大家知道，毛主席視察全國各地提出來要廣泛地辦學智班，幹部要辦，紅衛兵也要辦。林副主席在國慶日講話中傅達了毛主席的這個指示，因此，學智班在全國辦起來了。毛主席視察回到北京後第一次接見的是學智班，這是毛主席對學智召班的最大關懷，我們不能忘記。 最近我們偉大的領袖又說，辦好學智班看來是個辦法，很多間題是在學智班解决的，我們一定要把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貫徹下去，確確實實的辦好學智班。通過學智班來檵續深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促進和鞏固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加強無產階級的黨性，打倒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派性。深入學智毛主席的指示，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批判那些違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東西，現在看來，千條萬條抓好毛澤東思想學智，抓好毛凙東思想教育是最根本一條，因為毛主席講過物質變精神，精神變物質。因為毛澤東思想都是從群眾中來的，都是集中了群眾的智慧，抓住運動中最關鍵的問題，提出了歷史前進的方向。毛澤東思想的真正貫徹落實，是我們奪取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根本的保證。正如元旦社論所說的：毛主席最新指示的全面落實，就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 ==========第220页========== 22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現在看來，什麼地方幹部與群眾、幹部與戰士把學智稻班辦好了，大家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統一了思想，統一了行動，把違背毛澤東思想的東西除掉，就能夠推動和鞏固革命的大聯合、「三結合」，深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以及推動各項任務的完成。 現在大家要回去彙報，我也沒有更多的話要講，有一個衷心願望希望大家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正如林副主席所說的那樣，做到真正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永遠忠於毛主席，就是要同那一些反對毛主席的劉、鄧、陶、彭德懷、羅瑞卿等等一小撮已經被廣大群眾所揭露，被歷史所抛棄的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鬥爭到底。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就是要時時刻刻用毛澤東思想檢查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行動。對毛主席的指示不但口頭要講，而且行動上要辦到，要深刻領會，堅决照辦，經常檢查，及時總結。這樣才能忠於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將陸續見報，不管那一派，你執行了毛主席的指示我們就支持，不執行的，就批判鬥爭。現在大家的思想水準越來越提高，我們在新的一年中，只有緊跟毛主席戰略思想，才能真正達到勝利。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正如毛主席一貫教導我們的，要相信和依靠廣大革命群眾，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相信和依靠廣大的革命幹部。只有相信和依靠廣大革命群眾，做群眾的小學生，向群眾學稻，這是毛主席經常教導我們的，文化大革命中又反復指出這個基本思想，真正到群眾中去，與群眾打成一片，不擺架子，在鬥爭中改造自己的世界觀，使我們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楊成武同志：我完全擁護總理、康老、本禹、文元同志的講話。 一九六八年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全面勝利的一年。昨天的元旦社論向我們提出了偉大的號召，我們的工作要做得更好，不光是解放軍的工作，群眾組織的工作，政治思想戰線的工作，經濟戰線的工作，以及其他戰線的工作都要做得更好一些。 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硯察了三個地區以後提出來的，加強擴大教育面·縮小打擊面。有許多問題用教育的辦法來解 ==========第221页========== 1968221 决·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戰略部署中最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中央文革的領導同志在短短時間内三次接見了我們學智班同志，第一次是九月廿六日，在這個下面的遭堂，第二次是十一月十四日在人民大會堂，第三次是前天晚上，十二月卅一日，人大會堂，元旦的前夕，這雨次的規模都很大。這說明暸什麼？就是要我們辦好學智班，在學智班裡學好毛澤東思想，學好毛主席的指示。這就是我們每一個同志是不是真正忠於毛主席，忠於毛澤東思想，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標誌。 同志們在這裡學智好了，就能促進你們那裡的革命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深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我們天天喊繁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偉大戰略部署是什麼？其中一個重要的内容，就是促進革命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我們不能忘記這個東西。不關心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這就不能繁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我們部隊最近開了會批評了這個問題，有些人對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做得什麼樣子，他不關心·而是·關心派性·支持這一派那一派打內戰，我們部隊一直是強調支左不支派，有的做得很好，多數做得好，但是，少數做得不夠，部隊有了派性，就影響社會派性，社會上的派性，也影響了部隊，這就不利於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結果違背了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要除掉派性，元旦社論就有一個口號，就提到打倒資產階殺、小資產階級派性。派性就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東西，不是無產階級的東西，今天在座的·大多數是部隊的同志，部隊的同志在學智班中，要很好學智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删才本禹、文元同志都講到·革命在前進，我們的思想也要前進，我們跟毛主席的思想，每一個同志主觀上都是積極的，想跟的，如果私心多就跟不好，私心嚴重的就跟不上。那我們就要根據毛主席的教導：「要鬥私，批修。」對待一切問題，都必須以毛澤東思想來衡量，符合毛主席指示的、毛澤東思想的，就堅决地斡，堅决地支持，如果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不符合毛主席指示，不管你那一派，我們都不支持。我們要除掉派性，按照無產階級的黨性辦事。 ==========第222页========== 22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大辦毛澤東思想學智班，這是我們全國人民的大事，全軍的大事，事情千頭萬緒，千餘萬條，最重要最重要最關鍵的就是抓毛澤東思想的學智，這個工作做好了，就統帥一切。要把這個工作當做戰略任務來執行，這是戰略的需要，不是一般任務。我們辦的訓練班，是在中央文革的直接領導下辦的。政治學院，高等軍事學院，空軍學院，後勤學院做了許多具體的工作，在同志們努力學智下使我們的學智取得了很大成績，這是對全國人民的貢獻。當然各個省的情况不一樣，發展是不平衡的，刚才康老提出一條要大家總結經驗這很重要，這是我提的第一點意見’供大家參考。 另外，元旦社論要好好學智一下，把它當成非常重要的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指示來學。元日社論，對當前的形勢和未來的形勢，提出了一九六八年光榮偉大的五大任務，這都要我們深刻學智反復學智，這是毛主席的聲音，要掌握這個思想，我們學智班也好、領導小組也好、全軍也好，都要反反復複地學。而且，要根據當前的鬥爭實際，貫徹執行。學智好這篇社論，就能夠更深刻地領會到，毛主席親自領導這場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的偉大意義和怎麼樣迎接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這樣我們就有了方向，使我們能夠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 在這篇社論裡還提到一條，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現在有這一些省份搞得不好，鐵路堵塞，例如：津浦路的南段，廣西的柳州·東北的瀋陽。再就是長江運輸也要搞好，內河運输是很重要的。搞不好，影響我們促生產、促戰備，所以我們要很好地學智元旦社論。完成一九六八年提出的五大任務，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第三，在我們學智班裡是有激烈地、尖銳地鬥爭的，在鬥爭中要學好用好毛澤東思想·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做好政治思想工作。有的人犯錯誤·是屬於認識問題，有的人犯錯誤是屬於立場問題。站錯了隊，站過來，改了’應該歡迎。當然也有少數人是不可能改的，但是從我們來說，政治思想工作要做好，政治思想工作做好了，有利於通過學智，更好地掌握毛澤東思想·達到教育人的目的。毛澤東思想是真理，一句頂 一萬句。總的說要注意思想教育，把思想工作做到家。為什麼要提這個 ==========第223页========== 19681223 事情？最近有個訓練班出了些事，這當然由他個人來負責，是他自己犯罪，但從另外一方面來說，我們訓練班的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夠不夠，做得好不好。辦好訓練班，要從各個方面想辦法·把學智班辦得更好。 今天·總理、康生、本禹、文元，用他們寶貴的時間，接見我們，給我們做了板其重要的指示，我們表示衷心的感謝。 吳法憲同志：總理和中央文革的同志，接見了大家，我想大家是非常高興的。總理、康老、戚本禹同志、姚文元同志、楊代長所作的指示非常重要。他們說的話，是代表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是代表中央文革和軍委的，按照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提出來的，非常非常重要，講了很多重要問題，我完全擁護。特别是當前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深入開展大批判，鞏固發展革命的大聯合「三結合」，搞好本單位鬥批改，把各個省的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奪取一九六八年的全面勝利，作了極其精闢的闡述。希笔同志們認真學智，組織討論，而且要認真貫徹執行。要堅信總理、康老、戚本禹、姚文元同志、楊代總長的講話是完全正確的，符合毛澤東思想，符合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是結合各省的情况提出來的，希望大家堅決貫撤執行。江青同志非常關心我們的學智班，我們已把大家的問題交給了江青同志，因為江青同志最近感冒沒有來（眾：祝江青同志身體健康！）陳伯達同志也很關心大家，最近因為到唐山、保定、石家莊視察去了，促進那裡的大聯合，帶去了毛主席的聲音·所以伯達同志今天沒有來。另外·謝富治同志、汪東興同志有别的會議也沒有來，希望同志們不要辜負中央負責同志對大家的期望。 第二點，各省的學智班，學智一般都很好，但是也不平衡，有的省前進的快一些，有一些省前進的慢一點，這是很自然的。我想在毛主席的身邊，在中央文革的跟前，最近一定會取得很大的成績。在學智中，後進的要向先進的看齊，趕上去，取長補短，人家辦得好的，取人家的長處·辦得不好的，要引以為戒。有的省删到·還搞得不大好，相信大家坐下來認真學智，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智，會取得更大的成績，後來居上嘛！你們的學召班，學召得好不好，會影響各省。學召班大聯合搞得好·就能促進各省大聯合，學智班的自我批評搞得好，可以促進各省 ==========第224页========== 22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的自我批評；學智班的「私批修」搞得好，可以促進各省的「鬥私批修」學習班教育幹部工作搞得好，可以促進各省的教育幹部工作；學智班團結搞好了，也就影響各省的團結。這樣做就推動了各省的文化大革命。因此，在北京的學智班，無論是部隊的，地方的同志，都要作好榜樣。文化大革命已進行了一年半，有的省成立了革命委員會，或革委會籌備小組，或是軍管，這些都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後產生的權力機構，這是毛主席親自領導親自發動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打倒了走資派，取得的新的政權。這個政權是我們無產階殺的，是代表我們無產階級的，如果我們再去推翻它就成了反對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對革命委員會和革籌小組，你去推翻它破壞它，你還說得上什麼保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所以這一點非常重要。要建立無產階級秩序，必須建立無產階級革命權威。沒有無產階級革命權威，就不可能打倒走資派，就不可能取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澈底勝利。在新的一年裡·一定要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林副主席的指示，周總理的指示，康生同志的指示以及中央文革的指示，要作促進派，不要作促退派。 另外，在學智班中，一定要以「鬥私，批修」為綱，鬥倒、鬥臭走資派，鬥倒、鬥臭修正主義，大樹毛澤東思想，使毛澤東思想佔領全部陣地，把資產階級思想、小資產階級思想統統清除掉·用毛澤東思想武装我們的頭腦，使我們的腦子裡不要有個空子，用毛澤東思想武装我們的頭腦，鬥倒任何私心雜念，才能不出修正主義，這雨條非常重要，我們無產階級革命家千萬不能開倒車。學幾段語錄，第二百五十一頁最後一段，毛主席教導我們：「看一個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麼做標準呢？拿什麼去辨别他呢？只有一個標準，這就是看他願意不願意並且實行不實行和廣大的工農群眾結合在一塊。願意並且實行和工農結合的·是革命的，否則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他今天把自己結合於工農群眾·他今天是革命的，但是如果他明天不去結合了，或者反過來壓迫老百姓，那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了。」這一段語錄我們要好好地學，警惕我們不要開倒車。毛主席又說：「知識分子在其未和群眾的革命鬥爭打成一片，在其未下决心為群眾利益服務並與群眾相結 ==========第225页========== 1968I225 合的時候，往往帶有主觀主義和個人主義的傾向，他們的思想往往是空虛的，他們的行動往往是動搖的。因此，中國的廣大的知識分子雖然有先锋的和橋樑的作用，但不是所有這些知識分子都能革命到底的。其中 一部分，到了革命的緊急關頭，就會脫離革命隊伍，採取消極態度；其中少數人，就會變成革命的敵人。知識分子的這種缺點，只有在長期的群眾鬥爭中才能克服。」（語錄第二百五十二至二百五十三頁)毛主席又教導我們：「凡屬真正團結一致、聯繫群眾的領導骨幹，必須是從群眾鬥爭中逐漸形成，而不是脫離群眾鬥爭所能形成的。在多數情形下， 一個偉大的鬥爭過程，其開始階段、中間階段和最後階段的領導骨幹，不應該是也不可能是完全統一的，必須不斷地提拔在鬥爭中產生的積極分子，來替換原有骨幹中相形見絀的分子，或腐化了的分子。」（語錄 二百四十六至二百四十七頁)這雨段話的意思，都是我們無產階級革命家所必須警惕的。只有隨時隨地緊跟毛主席，緊跟毛澤東思想，繁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才不會倒退下去。康老要找我念這幾段語錄的意思就在這裡。我們要真正做到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只有這樣做才把在運動初期是骨斡，運動中期是骨幹，運動後期也是骨幹。只有繁跟毛主席，才能做骨幹。讀毛主席的書，重要的是用。林副主席說，學召毛主席著作，一種是背， 一種是用，不光是背，更重要的是用。總理、康老、戚本禹同志、姚文元同志、楊代總長講了那麼多的話，我們一定要貫徹執行，堅决照辦。 毛主席接見學智班三次，中央、中央文革首長作了重要指示。我們軍委辦事組管的不多·向你們檢討。 我的話就講這麼多，今天的會就到此結束。我們共同高呼： 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努力辦好學智班！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33 3清江市革命職工、革命農民、紅衛兵大會主瓣《紅色造反報》，1968年1月23日，第89期第 一版。 ==========第226页========== 22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中央首長接見駐江蘇部隊和鎮江市代表的講話(1968.1.17.) 【地點：北京京西賓館第二會議室。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總理、康老、吳法憲和李作鵬等同志進入會場時，全場起立，熟烈鼓掌歡迎，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向周總理學習！向周總理致敬！總理說：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 總理說：鎮江的同志來了，三代會的同志來了，這麼難請啊！ 總理在一一地問了鎮江市雨派代表的簡歷和倩况後，因有要事離開會場。接著康老問了兩派組織情况和江蘇省軍區，鎮江軍分區，市人武部和八十一師到會同志的簡歷和情况。 康老說：今天和同志先認藏一下。同志們來了幾天了，先學智了嗎？李作鵬同志說：先學習三天，今天是第四天了。 康老說：先談一下情况羅！杜平同志你們看會議怎麼開法？（杜平同志 答：請康老作指示。)我們下面還有事情，還要接見福建的同志。你們學了哪些文件？（梁輯卿同志作了回答。) 康老問：陳茂輝，你們那裡武鬥還有沒有？打夠了沒有？（雨代表簡單 地介紹了最近的情况。) 康老說：關於鎮江問題，由李作鵬等同志同南京軍區的同志共同來幫助 解决。鎮江還存在著很多問題，我們很坦率地講，你們那個地方兩大派由於派性發展，社會上的派性影響到部隊。部隊意見不一致，軍隊的派性也影響到地方。因此，中央很關心江蘇省的問題，鎮江是江蘇省的一個重要城市羅，所以找同志們到中央來談一談問題。應當說同志們來了，我們很高興，但是同志們來以前也發生一些曲折，這在我們解决各省問題中是很少見的，沒有這個情况。當然，同志們可以說有很多原因，但是中央的决定，中央的命令，還是希笔你們很堅决很嚴肅的來執 ==========第227页========== 1968227 行。過去的事情可以有一個標準，主要的還是向前看。今天晚上由於時間不多，主要是見一見面。 我想首先向同志們提出一個間題，無論省軍區的同志也好，軍分區的同志也好，人武部的同志也好，以及三代會和聯委的同志也好，你們來北京幹什麼？這麼一個問題，我不知道同志們是怎麼想的？我們常常遇到這個問題，也常常同同志們講這個問題。為什麼呢？因為很多情况證明暸的，各地同志到北京來就是沒有仔細考慮來幹什麼？我們接觸過這麼一些人，他們來北京幹什麼呢？說是來北京談判的。來北京談判這個話對不對？不對的。我們是不是雨個黨，兩個國家？我們共產黨同國民黨談判過，也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款判過。現在我們不是這種關係嘛，不是來談判的嘛，這是第一條。第二條，同志們來幹什麼呢？來告状的嗎？你們有的同志是不是來告状的？但是我們知道，地方上的群眾組織這一派，那一派，在沒有來以前整理大批材料，具體的講是準備來打官司的。打官司有輸有赢，誰也不願意輸·所以就整很多材料。自己總認為自己很有理由，對方是輸理的羅！準備來告狀，打官司，是不是這樣？我們認為也不是。那麼，到這裡來斡什麼呢？請同志們想 一想，北京是什麼地方？北京是藁中央所在地，是毛主席司令部所在地。你們到北京來斡什麼？是來學智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是來學智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思想和著作的，是來學智林副主席對部隊對地方的指示的。我們的林副主席是毛主席的親密戰友，不曉得你們學了林副主席「八·九」講話沒有？（有人答：學過了。）還要學習中央的精神。《人民日報》、《紅旗》雜誌、《解放軍報》的社論就是傅達中央指示精神的。首先要學智什麼呢？首先要學智偉大領袖毛主席視察幾個區的最高指示。在軍隊方面同地方方面有元旦社論，最近《人民日報》還轉載了打倒派性那篇社論（指《文匯報》《論派性的反動性》)。總之，中央的指示是很多的，要很好學智！ ==========第228页========== 22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你們來到這裡的任務，首先·，第一個任務是政治掛帥·就是要用毛澤東思想掛帥。如果不用毛澤東思想掛帥，什麼問題都很難談通，派性也很難克服。只有掌握毛澤東思想，才能反掉派性，增強黨性。因此，你們來到毛主席司令部，不要辜負這個希望·就是首先來學智毛澤東思想·掌握毛澤東思想。你們的思想也好，要解决問題也好，要以毛澤東思想為綱，離開了這個是不行的。這是一個什麼問題？這才是真正的大方向！你們不是講這派大方向是正確的，那派大方向是不正確的，現在就要真正的來看一看大方向是不是正確的。大方向有個標準·就是要看他符合不符合毛主席的戰略部署，符合不符合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的指示。因此，你們來了以後，我們提議先學智三天，就是從這一點出發的，使同志們不至於抓住小問題，把大問題丢了。學了三天夠不夠？那很不夠。因此，同志們每天除了開會，彙報外，要拿出一定的時間來學智。這一點，我們跟你們介紹一點經驗，你們要跟我們學，這就是解放軍的經驗一一天天讀。我們中央常委天天讀，還包括星期天，我們每天都是這樣。 吳法憲同志說：刚才就學了三個鐘頭。 康老接著說：你們每天除了開會彙報外，要有天天讀，一定要規定這個 制度。各省的情况，有的半天讀，有的讀三個鐘頭，有的讀兩個鐘頭。而且這都要像林副主席講的·要帶著間題讀，不是教條式的讀。要為解决文化大革命中的問題去讀，為鬥倒你們腦子裡的派性，山頭主義、宗派主義、無政府主義去讀，為解决鎮江的大聯合，「三結合」去讀。所以不僅要天天讀，而且要帶著問題讀。再一條，讀了就要用。就是要根據林副主席所講的·活學活用，在「用」字上下功夫·立竿見影；就是要看你解決間題，是不是很好的運用了主席的著作。活學活用，這是一條。再一條，學智主席的著作，最新指示，就必須遵循主席所講的，要能夠自覺地進行自我批評。刚才，你們兩派的同 ==========第229页========== 1968229 志同我所接觸的其他各省的情况一樣，首先是戳别人一下。但我要說明你們比較文明一點，也可能好戲在後頭。總是對方不對，就是那麼一回事。最好用毛主席著作，最新指示，首先自我批評，講自己有什麼缺點，講自己有什麼毛病。所以這是來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同志們來這裡幹什麼呢？在家裡環境都比較繁張羅？有的時候兩派還要武鬥羅！來這裡以後就比較安靜·把頭腦冷靜一下，參照《人民日報》的社論，學習主席的最新指示。開會的過程，就是一個鬥私批修的過程，也是雙方自我批評的過程，也是雙方促進大聯合的過程。在這一點上，希笔同志們用毛主席的指示作武器，用極大的努力，克服派性。同志們從《文匯報》的社論可以看到什麼叫派性，就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派性，這種性質叫作反動的性質，就是說他不是革命的性質，他是反革命的性質。所以，要以中央，主席的指示，《人民日報》的社論作武器，拿著這個武器檢查自己，反對派性，就是要打倒這個派性。不打倒派性，就不能增強藁性。要打倒派性，就必須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思想為武器。因此，同志們來到北京第二個任務，就是要下定决心，排除一切困難，不要怕丢面子，要無所畏懼，澈底肅清頭腦裡的私字，澈底打倒派性。有派性，一切問題都看反了，就沒有真理。我講過了嘛，有了派性，就沒有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有了派性·就沒有敵情觀念；有了派性·就沒有階級觀念；有了派性，就沒有社會主義的國家觀念；有了派性·就沒有整體觀念；有了派性，就沒有黨的觀念；有了派性，就沒有毛澤東思想的觀念。因此，一切問題，如鐵路問題，運輸問題，交通問題，聯合問題，等等問題，都無法解決。所以，派性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新的兇惡的敵人。它不是革命的，是破壞革命的。它不是朋友，是敵人；不是小的敵人·是最兇惡的敵人。它不是在面前看得見的，有時候是看不見的，是藏在你們 ==========第230页========== 23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腦子裡面的。因此，同志們來的第二個任務·就必須打倒派性，增強黨性。你們開會的過程，就是自我批評的過程，自我鬥爭的過程。 在上面這雨個前提下，然後你們才是反映情况。沒有前雨點，從派性出發，對解決問題沒有幫助。問題是可以搞清楚的嘛！是可以講道理的嘛！你們是在黨中央，毛主席身邊嘛！我們文化大革命不是有四大民主嗎？有什麼話都可以講的嘛！但是希笔同志們實事求是的反映情况。反映情况有一條原則很重要·就是到底是向後看，還是向前看的問題。向後看，那就要算舊帳。舊帳有雨種，一種是原則問題·離開正確的原則，離開中央的政策，離開毛澤東思想，那當然要算的。我們的聯合是黨的政策，要統一在毛凙東思想的基礎上聯合。涉及到這類問題，是非當然要分清羅！但是有的是枝節的，不是主流的·如果把我們的會議完全糾纏在這個方面·就不好了。我們相信同志們要反映的問題很多，擺一個月也許擺不完，所以，我們擺問題也好，反映情况也好，還是要向前看，不要向後看。我們想法還是向前看，因為文化大革命已經大大發展了，發展到 一個大好形勢，發展到今年要爭取全面的勝利這樣一個階段·發展到全國出現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的潮流，許多地方紛粉成立了革命委員會，不要老是跟不上形勢羅！主席在指示上說形勢大好，「再有幾個月的時間，整個形勢將會孌得更好」·就是這樣羅！比如，今天晚上·我皮包裡有甘肅的材料，甘肅馬上要成立革命委員會了，甚至他們連到北京來彙報都不需要了，另外一個是河南籌委會小組昨天說要來彙報，因為我們時間倒不過來，天天開會，沒有機會談，前天他們就要來彙報，準備春節前成立革命委員會。形勢發展不僅是這樣，你們聽到說了嘛，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現在準備要召開第九次黨代表大會了·各地都在整頓建立黨的組織了，是發展到這樣 一個時候了。反轉來講，你們江蘇省文化大革命開始是比較早 ==========第231页========== 1968231 的，首先是南京，匡亞明就是在前年六月揪出來的嘛！你們那裡很早，但是現在你們江蘇什麼時候才成立革命委員會呀？你們勤務組的同志（指兩派勤務組）什麼時候成立革命委員會？(有的代表答：我們堅决按照毛主席的指示，鬥私批修，爭取早日搞好大聯合，保證早些成立革命委員會。)是呀！那都是好話羅！究竟什麼時候成立，你們聯委也想過嗎？（有的代表答：我們爭取在春節前聯合起來。)聯合起來，那革命委員會還不行嘛！上海要搞一周年紀念了啊！因此，同志們要趕快的趕上去，以前的問題應該向前看，再不要以前的派性，不前進者是進步很慢，那就落後於形勢了。這是第三問題。反映情况，反映間題，我們採取很大的民主，什麼話都可以講，講錯了不要繁，要從原則出發，從向前看出發。 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怎麼能夠在毛澤東思想引導下，不論部隊的，地方的也好，把思想統一起來，促進大聯合。假如整個過程是鬥私批修的過程，自我批評的過程，其目的就是一個促進大聯合的過程。你們是代表羅·希笔你們能夠在北京對江蘇特别是對鎮江革命大聯合有所促進，並得出具體結果來，像各省一樣，最好能夠統一思想，達成一個大聯合的協議。這個協議，首先要解决什麼問題呢？首先要停止武鬥，要收槍·要保障交通運輸通暢。希笔你們雨派凡是能夠統一的逐步的達成協議。你們兩派過去有沒有協議？(有的代表說：過去沒有達成真正的協議，上月底我們四次邀請對方，對方一直沒有表示態度。)同志們，你們這個態度我不同意，你這個方法就是派性的方法·我出一個通知你們不同意，責任就在你，這是不行的，這是派性的方法。而應先商量好，你們頭頭先協商好·然後再去做群眾的工作。你們先寫幾條，要人家表示贊成不贊成，那是容易的，但是不解决問題。所以，要先通過協商的方法，不要採取那個方法。有些問題沒有完全解决的，就一個一個地來解决，譬如停止武鬥，你們贊 ==========第232页========== 23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成不贊成？（雙方代表答：贊成。）中央有這個决定，你們要聽毛主席的話，怎麼能反對？收槍你們贊成不贊成？（雙方代表答：贊成。)都贊成，但是不交。一個革命者應該言行一致。（有的代表說：我們從來沒有搶槍。）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對，什麼從來都沒有啊！ 最後就是要先促進你們的大聯合，要實現大聯合·就要先解决當前存在的最重要的問題·所以省軍區，軍分區，人武部來的人比較多羅，一句話，大家要把這次來當做辦毛澤東思想學習班。這個學智班，我們建議不是一派，而是聯合起來進行學智，你們贊成不贊成聯合起來辦？（答：贊成。) 我就講這些問題，這些間題好像是老生常談，大家都聽過多少次了，但是，事情常常在很平凡的道理上忽略了。我也相信同志們會遵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的，特别是我們的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自締造，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人民解放軍，在文化大革命中，在三支雨軍工作中，做出了很大的成績，在江蘇的駐軍·在江蘇各地的部隊也不例外。我們這個軍隊是保衛文化大革命最重要的支柱。毛主席講過了嘛，我們要三相信三依靠嘛，要相信和依靠群眾，要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要相信和依靠幹部大多數是好的和比較好的。但是，三者看起來，軍隊所起的作用很顯著的，各地方的情况說明暸我們的人民解放軍堅决執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對促進革命的大聯合是非常重要的作用。哪個地方軍隊思想一致，遵循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哪個地方革命大聯合，群眾革命團體的大聯合·就真正的得到成績。哪個地方的軍隊内部不一致，派性反映到軍隊裡去了，哪個地方就比較難以很快地聯合起來。從你們江蘇的問題，無論是大軍區、省軍區、軍分區、人武部也好，你們回憶一下，情况都是非常明顯的。軍隊三支雨軍工作有很大成績，但是由於過去對社會主義革命，對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思想準備不夠·情况不熟悉·難免犯這樣 ==========第233页========== 19681233 或那樣的缺點和錯誤。但是，我們人民解放軍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只要把毛主席的指示同廣大指戰員見面，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被領導幹部正確掌握了，就是他在一個問題上或一個時期裡犯了錯誤，他會堅決改正錯誤的，會堅決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所以，我們的軍隊應該說是舉世無雙的。他們在工作中難免犯錯誤，但是犯了錯誤就改正，我們人民解放軍有這個特點。所以，我希你們省軍區、鎮江軍分區的同志和人武部的同志根據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指示，澈底檢查一下那一點不符合毛澤東思想，是不是軍隊也沾上了派性，如果說有錯誤，堅决把它改正過來。我們很坦率地向同志們講，江蘇要實現大聯合，有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在你們省軍區，關鍵問題在這裡，這 一點希笔你們很重視這個問題，不然為什麼中央請你們來這裡呢！所以，希笔同志們很好地學智毛澤東思想，帶著問題活學活用·用毛澤東思想，林副主席的指示，澈底檢查一下。因為人民解放軍是核心力量，統一了思想，支左成績就顯出來了。如果軍隊不統一，地方就很難統一。部隊的同志也好，地方群眾組織的代表也好，經過學智，經過中央幫助，經過認真地鬥私批修以後，會得到成果的，會完成你們的任務的，也不會辜負毛主席、黨中央對你們的要求和期望的，也不會辜負廣大群眾對你們的要求和期笔的。大家一致努力，把鎮江，江蘇問題來解决，促進大聯合，使江蘇省和鎮江市革命委員會很快成立起來，我們是有這個信心的，但這要靠你們努力了。 我就講這些，先袷你們交代一下，祝你們成功羅！ (當康老等中央首長離開會場時，全場熱烈鼓掌歡送。)(江蘇省軍事管制委員會整理) ==========第234页========== 2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康生、謝富治接見昆明軍區和雲南群眾代表時的講話(1968.1.21.) 康生、謝富治接見了昆明部隊在京負責幹部和雲南部分革命群眾代表時間：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一日；地點：京西賓館二樓會議室(群眾代表到會時，謝副總理正在講話) 謝副總理：形勢發展很好，但有些緊張，談判費這麼大勁，為什麼武鬥 這麼厲害？二、三號起一直從昆明打到下關，是破壞行為，是犯罪！把軍代表、一個團的副政委毅了，到現在不交兇手，又破壞了一平浪煤礦，又砸了鹽礦，到下關殺了一百多人，這哪是文化大革命？ 康老：這是造無產階級的反。 謝副總理：這樣的反有人支持。文山就是在邊疆，我們同美國作戰，援 越抗美。武鬥一個組織最厲害的就是「援越抗美」，這個組織不要臉，他這是破壞！什麼「援越抗美」？不管什麼派也不行！上次總理、康老講過要懸崖勒馬，如果這樣下去·比李成芳的錯誤更大。王非，何德慶你們機關就是不聽話，雲南就是不執行十一月十四號決議，王非你派人到部隊去串連。 康老：你們到底執行的是誰的計畫？打著革命的招牌進行反革命活動。謝副總理：今天叫趙健民來參加會。過去我們希笔你站出來揭問題，贴 幾張大字報也好嘛！但你辜負了毛主席、黨中央的希笔。你出來幹了許多壞事，你片面支持炮派，出了許多壞點子，你現在還在那裡指揮。 有那麼一些人，就是不聽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話。我們完全是為了革命利益，我們只能聽毛主席的話，聽黨中央的話，聽中央文革的話。誰跟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走，我們就支持。否則，就不支特。我們就是一派，不管你是炮派也好。 ==========第235页========== 19681235 李成芳、胡榮貴、張子明有錯誤，中央調離他們。如果你們亂搞·不跟偉大領袖毛主席走·搞個人的，那是不行的。我看最近有些行動，是幕後有人指揮。 康老：趙健民，你是什麼時候到北京來的？趙健民：十月二日。 康老；你腦子裡還有中央嗎？誰叫你來的？是中央叫你來的嗎？趙健民：我是來向中央反映情况的。 康老：你可以請示一下嘛！不請示你自己來，還是化名的。（間陳康) 聽說有幾個都是化名來的，有沒有這個事？（陳康答：有）誰叫你們來反映情况的？我聽說趙健民來了很吃驚。你是省委書記，不是個小孩子！删才謝副總理講，你支持炮派出了許多壞點子，是不是？ 趙健民：（詭辯)我沒有支援炮派的錯誤行動。 康老：你的話不要說死，你不要騙我們。劉少奇才鳊我們，叛徒、特務 才騙我們。你說你沒有片面支持炮派斡壞事，你給我寫個條子。(趙健民寫條子)你說你沒有支持炮派，你考慮考慮。你是個省委書記，在京西賓館還打電話指揮炮派，還說沒有支持。對你這個人在文化大革命中是個大考驗。考慮一下再寫吧！（趙健民把條子遞給康老)寫好了？怎麼寫的呢？（康老念：「我沒有支援炮派的錯誤言論和行動…。」)甭同我們搞外交。如果你要是支持了怎麼辦？ 趙健民：我支持了受黨紀國法處分。 康老：要澄清一個問題。上次有人講支持趙鍵民是毛主席批准的。完全 沒有這回事。那是昆明軍區有個報告，對解決雲南問題提了些意見，中央批那個報告。有人到處招搖撞騙。我間你，你在白區工作是那一年被捕的？ 趙健民：一九三六年。康老：幾月被捕的？趙健民：九月。 ==========第236页========== 23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康老：那時你做什麼工作？趙健民：當組織部長。 康老：那時你和黎玉接上了頭沒有？趙健民：接上了。 康老；你被捕後押在什麼地方？趙健民：押在××（未聽清）。康老：供出你的那個叛徒叫什麼名字？趙健民：叫×××（未聽清）。康老：他怎麼認職你的？ 趙健民：我去視察工作的時候，他認識我的。康老：被捕後審問過幾次？ 趙健民：韓複榘審問一次，還有××（未聽清)審問了兩次，還 有…。 康老：是叛徒供出了你，怎麼一年多就出來了？ 趙健民：那時，日本人來了，很混亂·國民黨逃跑就放了我。康老：你在監獄裡是怎麼自首的？趙健民：我沒有自首。 康老：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你還欺騙大家。你是個叛徒！我再重複一遍，你是個叛徒！趙健民：我保留意見。 康老：好！你保留吧！你寫個條子！你的行動不是偶然的。一個叛徒· 一個叛變分子，混在我們儻裡來，想乘文化大革命把邊疆搞亂。國民黨特務雲南組·我看了他們的計畫，你的行動就是執行他們(指美蒋)的計畫。你上次來北京，幾次寫信找我談話，我覺得 一個省委書記來了，不管怎麼樣忙也得談談。你那一次談話，我向中央反映了·你那次談話，是反毛主席、反黨中央、反文化大革命的。你認為我們黨沒有民主，代表大會長期不開。這是誰的話？是赫魯曉夫的話。 謝副總理：劉少奇也這樣講的。 ==========第237页========== 1968237 康老：我批評了你，你說要辯論，同志們想一想，如果我們開了九大· 劉少奇、彭、羅，陸、楊那些烏龜王八蛋，就選到我們黨内來了。你趙健民就是要把劉少奇、鄧小平，彭、羅、陸、楊那些混悵王八蛋再選進我們黨裡來。你趙健民就是為這個目的。 趙健民：我那次談話是有記錄的，可以公布記錄。 康老：很好！你是費了心思的。你那個談話，半天一個字半天一個字說 出來的。你要公布記錄，我們要把你的東西全揭出來，不僅在雲南，而且要在全黨公布。大家聽到了沒有？這是他要求的。答應你這個要求。趙健民，你要開黨代表大會，這個話你講過沒有？ 趙健民：講過。 康老：那就對了，我沒有造你的謠。你對劉少奇講過沒有？趙健民：講過。康老：哪一年？ 趙健民：一九六三年。康老：什麼地方？ 趙健民：在昆明，劉少奇從越南回來時講的。康老：呵！六三年就講啦！你還同别人講過沒有？趙健民：沒有。 康老：不見得。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英明預見。要是按黨章的 話，五年開一次，開了「九大」，那就糟了，這是一切反革命修正主義的一張王牌，如果六七年開這個會，劉少奇會怎麼樣？彭、羅、陛、楊會怎麼樣？叛徒、特務一大堆還留在黨内！用合法的手續，來隱藏他們叛徒的面目。他們總是要改變面目混進黨裡，篡奪我們藁的領導權。毛主席英明，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决定性的勝利，光把一堆叛徒、特務揪出來，就有很大的意義。 趙健民！你不要用以前的辦法來騙我們，現在是文化大革命，毛主席紅太陽照得紅彤彤，牛鬼蛇神都照出來了。把那些叛徒、特務照得原形畢露。 謝副總理：誰搗鬼都逃不過·誰不跟毛主席、不跟毛主席司令部·搞自 ==========第238页========== 23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己那一套，不管你怎麼巧妙，都要暴露出來。 康老：李成芳、胡榮貴、張子明有問題，我們要嚴肅處理。謝副總理：會都不讓他們參加嘛！你趙健民也不能混水摸魚。 康老：在現在的形勢下，雲南的無產階衱文化大革命搞成那個樣子，沒 有黑手才怪呢！我相信河南、山東支邊的絕大多數人是好的，就是那些黑手、特務、叛徒、走資派在那裡挑動。你趙健民來北京幹什麼？你就是為了在北京安安靜靜地指揮。你就是這個目的來的，在昆明不方便。我問你，你來反映情况，你向主席、林副主席寫了什麼報告？提過什麼建議？ 趙健民：十一月初，我寫了一個報告，有情况·有建議。康老：你反映的什麼？ 趙健民：我反映雲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主要是李成芳錯誤搞亂的。他 不揭省委的階級鬥爭蓋子，他整我的黑材料，他拉一派打一派。 謝副總理：我問你，我們到雲南去，叫你做雨大派的聯合工作，到現在 你做了些什麼工作？ 趙健民：「八·二三」、炮兵團的我都做了…。謝副總理：你說假話。康老：你的建議是什麼？ 趙健民：我建議李成芳停職反省。 謝副總理：那中央早就决定了，八月分就調離了李成芳。趙健民：我建議兩大派到北京來談判，把形勢緩和一下。康老：還有什麼？(趙健民沒有回答) 康老：怎麼樣？你的建議裡軍隊這一條就沒有提。謝副總理：「抓軍内一小撮」就是你在那裡支持。 康老：我找你談過雨次話。我憑四十多年的革命經驗，有這個敏感·你 對毛主席、對黨中央、對我們有刻骨的階級仇恨。軍隊的問題·那麼重要，你沒有提。你想把雲南文化大革命犒垮那是癡心妄想！我相信工人、學生、農民沒有人跟著你走的·就是階衱鬥爭 ==========第239页========== 1968239 蓋子沒有揭開，揭開了誰跟你走？ 我希望軍隊的同志，昆明軍區也好，雲南軍區也好，空軍的也好，我們把中央的「底」告訴你們，你們有什麼意見請講講。（康老念趙健民的條子：「我沒有支援炮派的錯誤言論和行動，如果支援了炮派的錯誤言論和行動，願意受黨紀國法處分。」) ×××等：這是假的，這是靠不住的。 （×××揭發趙健民調支邊工人到昆明搞武鬥，搞反革命經濟主義，對抗中央等罪行。) (當揭發趙健民調支邊工人到昆明組織「援越抗美」搞武鬥時) 謝副總理：抗美援越是打美國人的，怎麼打群眾？什麼「援越抗美」， 把這幾個字污辱了！ (當×××揭發趙健民答應給支邊工人每月每人四十塊錢，不回原籍，就地分配工作時) 謝副總理。這是搞反革命經濟主義！ 康老：（把趙健民的條子拎起來）你們看，這幾個字值多少錢？趙健民：那是造謠！ （×××念了趙健民發的一個電報，再次證明趙健民支持「援越抗美」的錯誤行動時) 謝副總理：要偷偷摸摸的辦了，是不行的。 趙健民：對支邊工人問題，错的是你×××，對的是我。 (當×××又一次證明支邊工人是願意回原籍的·趙健民蒙蔽支邊工人到昆明搞武鬥時) 趙健民：（瘋狂地）造謠！造謠！ 康老：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以來，我遇到雨個人最頑固，你一揭他的問 題，他就說，造謠！造謠！一個是內蒙的王逸倫，一個是你趙健民。本質問題就是留下來搞武鬥。 趙健民：中央可以審查。 康生：一定要審查，一定要審查！你是比較瘋狂的，瘋狂地向無產階級 ==========第240页========== 24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司令部進攻！ ×××：(問趙健民)你為什麼八月二十四日上新華山？謝副總理：（對趙健民)你就是支持一派打一派。趙健民：（又想詭辯)…。謝副總理：你不要多說了。 康老：（對趙)你不是要求中央審查嗎？趙健民：我要求。康老：你寫一寫 謝副總理：（拿到趙健民的條子後)中央决定·把趙健民監護起來審 查，立即執行！（兩個解放軍把趙鍵民押離會場） 謝副總理：軍隊同志不要上壞人的當，你們要好好學召，要提高警惕。 就是有壞人、有黑手要破壞解放軍的團結，破壞造反派的團結。不要上他們的當。文化大革命已經一年多了，不要上當。 還有趙健民的秘書也要監護起來審查。 文化大革命一年多了，形勢一片大好，就是雲南不好。你們要好好學習，克服派性，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堅决停止武鬥，停止機關「四大」。簡直什麼話也聽不進去！打個電話回去·就說是大毒草。軍隊是毛主席親自締造和領導的，是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軍隊也有人總想把部隊搞亂，什麼也不聽指揮！你們不要上壞人的當。不管哪個犯了錯誤·改了就行。偉大領袖毛主席說了，有錯誤改了就行，不要再頑固堅持，都要注意。你張力雄同志，過去我們支持你，但你風格不高·團結工作作的不夠；讓你當軍管會副主任，陳康也是副主任，但要批評你雨個。 康老：人民解放軍，最聽毛主席的話，不管是誰有了錯誤都不要堅持， 不要搞到派性裡去，一搞到派性裡就沒有真理了，不是貫徹執行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而是為派性服務。你們的會要好好地開，你們有進步，但進步不大。陳康同志是不是比刚來時有進步？(陳康答：有點。) 趙健民在京西賓館，還在活動，（軍委辦事組的同志：在這 ==========第241页========== 19681241 兒做盡了壞事。)在這兒表演，你們看像不像無產階級司令部的人·把我們當階級敵人看待。王逸倫也是說：造謠！造謠！和趙健民一樣，結果一審查是蘇修特務，國民黨特務。 謝副總理：刚才總理給我打了電話，你們（指雲南軍區）要告新工八團 迅速地停止武鬥。周總理說了，他們（指工八團）這是完全違背了文化大革命，是破壞文化大革命。如果立即放下武器，我們還承認他們中的大多數還是好的，是革命的，不然就用軍隊包圍起來，強迫交槍。 羅元發：我們相信工八團大多數同志是好的。 康老：這次我們講了派性的問題，司、政、後機關的同志刚來，我們今 天勸一勸你們，主要的要你們參加這個會議，今天接見你們一些代表。我們之所以沒有很快接見你們，是要你們在這裡在毛主席身邊好好學智毛主席著作，提高思想，提高覺悟。 謝副總理：要改變立場！ 康老：要把部隊穩定下來，做好「三支雨軍」工作，把無產階級文化大 革命進行到底。解放軍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解放軍在各次革命運動中都建立了豐功偉績。這支軍隊是毛主席用馬列主義武装起來的軍隊，它和中國廣大人民一起，是人民的子弟兵，是代表工農利益的，是保衛我們文化大革命的最主要的支柱。我軍是舉世無雙的軍隊。偉大領袖毛主席告訴我們，要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軍隊有的單位在一個時期是犯了錯誤，改了就行了。林副主席八·九講話提出要勇於改正錯誤，總是希笔軍隊幹部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為人民立新功。希笔他們好，不希笔他們垮臺的，在陳再道、鍾漢華問題上真正體現了毛主席的偉大思想。現在他們都在這裡學智，還是希笔他們改正錯誤。得到群眾的諒解以後，還是可以做工作。解放軍有個優良品質，不但有豐功偉績，而且有了錯誤能很快改正。能夠消滅澈人·這是豐功偉績，有錯誤很快能改正。列寧在《左派幼稚病》那本書裡說：不犯錯誤的人不是有能幹的人，有能幹的人在 ==========第242页========== 2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於不犯大錯誤，犯了錯誤能很快改正。我們解放軍就是這樣。 今天晚上的會很有意義，是毛主席指示支左一周年。一年多來，支左、「三支兩軍」工作，解放軍作出了很大成績，支持了地方文化大革命，宣傅了毛澤東思想，提高了自己的覺悟锻鍊了自己，暴露了缺點，改正了錯誤，信心更提高了。不管那個機關犯了錯誤，我們解放軍支左是有偉大成績的。偉大成績是主流。但是不認識支流還是要犯錯誤。上次說了，有人要在十三軍、十 四軍肅清薄一波餘毒，這個口號是錯誤的。十三軍、十四軍是黨的軍隊，是毛主席的軍隊·難道是薄一波的軍隊？所以提出要在 十三軍十四軍肅清薄一波餘毒這個口號是錯誤的。解放軍是毛主席締造、林副主席指揮的嘛！支左有偉大成績嘛！這是主流。不管那個幹部犯錯誤，是一個共同的，是暫時的，是支流，是能改正的。個别幹部犯錯誤决不能動搖我們這個信心，但要看到，由於社會上的資產階級、小資產階殺的派性，或多或少的反映到軍隊中來了。某個時期，某個問題上犯了錯誤，這雖然是支流，但必須嚴肅地注意。廣州軍區總結了一條經驗，軍隊幹部沾染上派性，比地方紅衛兵還難克服。廣州軍區支左成績很大，他們總結了七、八條經驗·中央有個批語，你們回去可以看看。為什麼昆明軍區和雲南軍區沒有總結幾條經驗？難道我們的派性比别人少 一點嗎？不！因為自己有派性，看不到自己的派性。…《人民日報》、《紅旗》雜誌、《解放軍報》的元旦社論提出要打倒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增強無產階級黨性，增強革命性，大家要好好學，克服自己頭腦中的派性。軍隊同志要猛省啊！此外，希笔同志們還要注意一個問題，我們從階級鬥爭規律看，敵人要破壞革命，要破壞我們黨最重要的手段是從内部來搞破壞，堡壘是最容易從內部來攻破的。同志們，看，劉少奇這個叛徒為什麼能在黨内隱藏這麼多年，還當了黨的副主席，做了國家的主席，為什麼彭、羅、陸、楊這些叛徒，特務能在黨内隱藏這麼多年·還篡奪了黨和國家、政府的重要職位？最重要的間題就是主 ==========第243页========== 19681243 席講的：他們打著紅旗反紅旗。什麼叫打著著紅旗反紅旗，就是用兩面派耍兩面手段。什麼叫兩面派、兩面手段？刚才趙健民的表演就是一個例子，他還理直氣壯哩！他說我們藁内部沒有民主，長期不開代表大會。完全是修正主義的理論。你同他談，他還說他的講話有記錄，可以公布記錄，要是不暸解他的情况，還叫他給嚇住呢。他自傅上寫著是自首出來的，他今天說不是，還要保留意見，這就叫兩面派、雨面手段。你們大家知道了嗎？羅瑞卿就沒有入黨。他給主席的請罪書上說，他根本就沒有加入共產黨，羅喘卿講起話來咬牙切齒，好像他非常無產階級革命化哩，這就是階級鬥爭。 不要睡大覺了。但也不要懷疑一切，懷疑一切是陶鑄的叛徒的東西，懷疑一切是錯的。 謝副總理：對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對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 部，就是要堅信不移，要誓死捍衛毛主席，誓死捍衛林副主席，誓死捍衛中央文革。要相信群眾，相信幹部的大多數，相信解放軍， 康老：這是一個很大的常識，老的雨面派揭露出來了，階級鬥爭會不會 產生新的雨面派？有階殺鬥爭就會產生新的兩面派的。要對解放軍，對群眾組織天天進行教育，千萬不要搞兩面派手段。這是敵人、叛徒、特務搞的，是劉、鄧、陶、彭、羅、陸、楊的東西。派性還能表現出來，這種東西不容易暴露。趙健民就是個兩面派，不要相信他，一月九日他還在京西賓館打電話指揮炮派哩。 謝副總理：那是搞特務工作。 康老：同志們不管有多大錯誤，千萬不要搞陰一套，陽一套，千萬不要 耍什麼兩面派澈人總是耍兩面派的。 劉少奇是敵人，玩弄兩面手段。今晚為什麼要開這個會？雲南的工作近一個月來有點發展，昆明的武鬥基本上停下來了。可是幾次都是昆明好一點了，下邊就嚴重起來。這好像是一個規律了。這個問題要注意，這個問題相當嚴重的囉。我們得到一個消息·昆明工八團成立了一個滇西挺進縱隊，元月一、二日從昆明 ==========第244页========== 2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出發，四日到祿豐，還帶有1400件武器去支持那一方面搞武鬥，把一平浪煤管局的軍總代表、一個團級幹部打死了。謝副總理：到現在沒有交出兇手。 康老：他們的槍口不是對敵人，最近蘇修還運武器給緬甸。他們槍口不 是對敵人，不是對反革命，而是對人民解放軍，對著人民子弟兵，對著軍管斡部這不值得深思嗎？工八團九日占了一平浪，把煤礦破壞了。15號占了楚雄，14日在某地搶了3500件武器，16、17號攻佔了下關，他們到底是幹什麼？值得嚴重注意。同時在永平已發現了電臺。 謝副總理：發現敵人的電臺。他們由昆明到達下關，目的是幹什麽，為 什麼要搶那麼多槍？ 康老：我們要相信，他們（指工八團)多數是好人，是勞動人民的子 弟，但是有壞人。因此，我們的確想到，趙健民是利用了這個問題了，不管是直接的、間接的，這只黑手就是他。 趙健民說雲南的問題在李成芳，李成芳有錯誤，我們知道。雲南就是一個李成芳嗎？還有趙健民哩！兩派中間都有少數的壞人，但一個突出的是炮派，要警惕。我們不是支持一派的。 謝副總理：最近這個炮派的行動特别值得注意。 康老：我們有個經驗，壞人有時他兩派都支持，他要把水攪混，破壞無 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雲南搞得那麼混亂，要引起我們注意。雲南是邊疆，檐負著那麼多重大任務，支援越南，支援其他兄弟黨，任務越來越重，你們知道了，我們要支援越南，支援老撾、緬甸、泰國，還有印度。把雲南文化大革命搞好了，不僅對中國而且對世界革命都很重要。因此要搞得更好。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統一起來，大家都要有批評和自我批評，要克服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毛主席講了·為什麼為一個小派别服務，不為一個七億人口服務呢？雲南亂得差不多了，問題越暴露得差不多了，到解决問題的時候了。你們大家要趕快團結起來。統一思想，行動一致。軍隊一致了，地方就好解决了。同志們看看全 ==========第245页========== 19681245 國，能一點也不動心嗎？廣州黄司令員來了，向中央報告廣東要成立革命委員會。 别的省都來報告成立革命委員會，可是雲南還在搞武鬥，還坐上汽車打五百里。不過一講清楚了，我們相信你們會跟上去，趕上去的。 謝副總理：要統一到毛澤東思想上來，軍隊裡有什麼八派觀點·炮派觀 點，都是錯誤的。 康老：現在面臨一個工八團問題，怎麼辦？同志們都想一想，我看有四 條：第一，深入地做政治工作，十四軍的同志去做。經驗是首長親臨現場。 謝副總理：政治工作要耐心，要觀點明確，指出錯誤。康老：河南空十三軍解决開封化肥廠的問題就解决得好。 謝副總理：要耐心，要注意不要輕易開槍打死人。主席講，軍隊要準備 幾千人傷，幾十人犧牲。一場偉大的文化大革命，總會死些人，還是像林副主席說的：勝利最大最大最大，犧牲最小最小最小。那個團的副政委犧牲了，我們是同情的，但不要在這上頭作文章，不要開追悼會那一套。希望兩個軍加繁改治思想工作。 康老：領導要深入，要有一個信心，毛澤東思想一定勝利，毛澤東思 想、毛主席的政策和群眾見了面就會生效。第二條，要說服他們停止武鬥。第三條，收槍。第四條，說服他們把抓的人釋放出來·工作無效就用軍隊包圍，搞政治攻勢。謝：強迫交槍。康：最後我相信，是毛主席講的，哪個地方亂透了，哪個地方的問題就解决的好，雲南亂得差不多了。 不亂，趙健民是看不清的·以前對趙健民認識不清嘛·對他還抱有希笔呢！ 謝副總理：康老講了很重要的話，這對大家是最大的關懷，最大愛護。 總理很關心，删才還打電話，勸同志們下最大的决心，盡最大的努力，關心雲南的文化大革命。不要檵續發展下去，當然天塌不了，但不要造成更大的損失。要用最大的熱情對待毛主席，對待 ==========第246页========== 24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黨中央，對待中央文革，要熟愛，要緊跟。大家要下最大的決心，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要聽毛主席的話，要聽黨中央的話。每個人都要自我批評，不要有私心，要公，要按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按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指示辦事，要迅速地、堅決地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不要再糊塗了。要把昆明出現的好形勢堅持下去，要堅決反對派性，要堅決制止武鬥。武鬥兩派都有，但主要是炮派。為什麼對趙健民採取這樣的措施？就是他片面地支持炮團。這是犯罪。希笔支持炮派的同志要覺悟，要猛醒。你是炮派觀點，他把你拖到錯誤的道路上去。什麼八派觀點、炮派觀點，都是派性作怪。少數人武部動員農民進城搞武鬥，這是犯法行為。 我希笔張力雄、李明採取堅決措施，制止炮派的武装進攻行為。八派也一樣。我看丁榮昌去東川川制止武鬥不力。他發來電報都是片面性的。電報多是假的。 是派性作怪要注意，不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那會上當。司令部兩個副參謀長、政治部副主任、後勤部長，你們為什麼要搞「四大」？你們就是要防害軍隊支左嘛！你們搞得軍隊什麼發言權都沒有。 康老：要維護解放軍的威信嘛！ 謝副總理：要堅决把東川、下關、文山等地的武鬥停下來。 康老：王非，删才講的很重要，這件事是犯法行為。有則改之，無則加 勉嘛。 謝副總理：希笔你們把會開好，學智好。在毛主席身邊，在毛主席革命 路線，毛澤東思想、黨中央、中央文革領導下，把軍隊搞好，哪 一派也不能搞派性，都要自我批評，刚才會上講的，只在内部討論，不准打電話回去，統統保密。 康老：關於趙健民的問題，不要打電話。 羅元發：不要打電話，據說北京還有昆明的百把人。 謝副總理：一律反對假報告，反對只告别人，不講自己。什麽電報每天 ==========第247页========== 19681247 一大籮，我說雷報就是派報，每天電報多得很，像快報一樣。司令部機要局就像個公共汽車，誰都可以使用，誰都可以發電報·就有人批。今後軍隊問題一律不能上街，不准通到社會。魯瑞林、田雒揚、雨軍的同志，都要作檢查。 康老：今天對炮派講得比較多，對炮派觀點的批評比較多。我們有個經 驗，對一派批評多了，另一派再過兩天就要犯錯誤。八派觀點的同志要注意。還有一條經驗，要保密，能不能做到？（眾答：能！)會上答應容易·就是做了保證但做不到。對司、政、後機關來的同志是一個考驗。你們可以不贊成，但贊成了要保證做到 謝副總理：原來說，兩派有協定中央支援，武鬥基本停下來，雨派就到 北京來簽字，可是武鬥就是停下來。八派也好，炮派也好，都是跨行業的，全省連起來的，最容易被敵人利用，這是最頭疼、最難辦的，所以要採取堅决措施。 領事館、國際旅行社，給越南的影響不好。旅行社是八派幹的，還有一個越南領事館，搞得影響不好，這雨個地方都是八派幹的。 你們要高度警惕，文化大革命一年多了，不要有個人主義，不要有私心，首先要把部隊穩定下來，統一認識，克服派性。要堅决按毛主席的指示去辦。不要讓違背毛主席指示的東西再發展下去了。 (接見到此結束)34 ”雲南八二三《風展紅旗》编，《毛主席無限關懷雲南人民一中央和中央首長對雲南無產 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指示》。 ==========第248页========== 2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康生、謝富治接見雲南省委書記趙健民時的談話(1968.1.21.) 【時間：1月21日凌晨，地點：京西賓館二樓會議室。】 康生在謝富治陪同下步入會場。康生坐定後：「趙健民！」「有。」趙健民站起身來，點了點頭。「你支持炮派，出了許多壞點子是不是？！」趙健民搖頭。 「趙健民，你為什麼不回答？」謝富治，「你要回答康老提出的間題嘛！」 「我沒有支援炮派的錯誤行動。」趙健民答道，「現在雲南形勢很亂，我正要向中央彙報呢！到處停課、停產，武鬥成風，這樣下去…」 康生：「你放毒！劉少奇才鳊我們，叛徒、特務才騙我們。我問你，你 在白區工作是哪一年被捕的。」趙健民：「我是1936年9月被捕的。」 「你在國民黨監獄裡是怎麼自首的？！」「我根本沒有自首過。」 「你還在欺騙我們，你是叛徒。」 「我就是被叛徒出賣才被捕的。康老，請問，說我是叛徒有什麼根據？」 「我再說一遍，你就是叛徒。憑我革命40年的經驗，我有這個敏感，一眼就看出你是叛徒。」康生表情更冷酷。 「康老，你可要實事求是啊！憑敏感？哪有這個標準？！」 康生站起來：「你瘋狂得狠，你這個叛徒混進我們黨裡來，想乘文化大 革命之機把邊疆搞亂。我看到了國民黨雲南特務組織搞的一個計畫，你們的行動，就是執行他們的計畫。你要知道，我審過幹， ==========第249页========== 19681249 搞過情報，同特務作過鬥爭，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善類，你對我們有著刻骨的仇恨！」 趙健民：「說我是混進黨内的叛徒，還有什麼犒亂邊疆的行動計畫，這 决不是事實。搞亂邊疆的確大有人在，但不是我。我相信，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將來歷史會證明的。我保留意見，請求中央審查。」 康生拍桌子：「不用你請求，一定要審查。我接觸過那麼多叛徒、特 務、走資派，像你這樣瘋狂的還是不多的，你這是向無產階級司令部進攻！你心裡明白，什麼樣的下場在等著你。那好，你就保留吧，但要立刻寫出要求審查的字據來。」趙健民他接過遞過來的紙筆，寫： 我在被捕期間，用生命保衛了黨的利益，特向黨保證自己沒有問題，請中央審查。 趙健民1968年1月21日夜 康生：「現在決定，對趙健民實行監護審查。」 (接著謝富治向他身後站著的人擺手，兩個武装人員走上前，把趙健民反剪雙手，拖下樓，送到秦城監獄。) 康生接見湖南省革籌在京成員和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核心組的講話（1968.1.26.) 對湖南的問題，我是不很清楚的，聽了同志們的發言，有了一種感覺，革籌小組的思想不那麼一致，有些問題思想是模糊的。因此我就想你們急急忙忙的回去彙報，思想也不一致，各說各的。這樣回去彙報， ==========第250页========== 2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會造成混亂。 刚才吳法憲同志講了·關鍵在什麼地方呢？就是階級觀點、敵我界線不是那麼清楚。十月二十四日林副主席明顯的講了這個問題，就是有 三種反動力量，一種是走資派，走資派應從彭德懷算起吧！還有周惠·再加上個周小舟。廬山會議時，我接觸過周惠，是一個很陰險的人。廬山會議以後，又有幾件事：一是李六如的《平江暴動》，實為彭德懷翻案·福寫了平江鬥爭史。網羅了一批叛徒。李六如這個叛徒，寫過一本《六十年變遷》，是平江鬥爭史福寫委員會的負責人。現在看是聯絡了一批人，從文化大革命中一看，他們參加不是偶然的，他們反對文化大革命，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廬山會議後，一方面搞平江革命史； 一方面為彭德懷翻案。利用這個東西，招降納叛。毛主席在十中全會上講過，階級敵人利用意識形態搞反革命輿論準備，這裡面有很多反黨分子，從文化大革命中看不是偶然的。反黨分子利用文化藝術散布他的毒素，我只看了一個。拿劉少奇講（你們湖南劉、鄧、陶就占雨個)有一個電影叫《燎原》，蘇修誇獎這個電影，還有一個《怒潮》。這就是反黨分子推翻無產階殺政權的一個準備。不久又發現了瀏陽鬥爭史·其中有一個張啟魁，又是特務，又是叛徒，這裡面網羅了牛鬼蛇神。瀏陽鬥爭史，胡耀邦也參加了。仔細一想，林副主席講的，有走資派、有彭德懷的黑手。 國民黨方面，湖南軍閥是比較多的（周總理插話：四川以外，湖南第二，嫡系軍閥也多)。湖南軍閥還牽涉到安子文。有個張振漢，安子文把他找來，他還有個老婆叫鄧覺先，兩個人都是特務。以後鄧覺先又把他的媽媽、弟弟、妹妹都搞來，全家搬到了北京，經常去香港，香港也經常來人。張振漢還回到長沙，安子文在中央開了會，立刻向張振漢報告。鄧覺先到中央組織部像到家裡一樣。你們想一想，特務能鑽到中央組織部來，你們組織裡有沒有鑽進特務來？所以林副主席指示打中了要害，打中了敵人。但是我們的革命群眾覺悟比較遲。群眾組織觀念模糊，到底有沒有階級敵人呢？到底有沒有反革命「三結合」呢？沒有明確的觀念·所以階級觀點就不正確。從這裡可以聯想到：群眾組織叫 ==========第251页========== 19681251 「奪軍權」，毛主席的軍權，只有帝國主義、國民黨、反革命才要奪這個軍權。明明是革命群眾組織叫「奪軍權」，還打出招牌，公開的還有那樣多的反動綱領，楊曦光的反動文章，周國輝的反動報告，《湘江評論》一期一期的那樣出，非常瘋狂地向我們進攻，受不到嚴重打擊。同志們想一想，這是什麼問題？有的同志說原因，這究竟是什麼原因？這樣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反對解放軍，反對我們偉大的漠，為什麼在長沙有市場？這樣為什麼不造成混亂呢？道理的確是總理講的。革籌小組應該深思一下，四十七軍的同志，你們也應該深思一下。我感到革籌小組也好，四十七軍也好，面臨那樣反動的東西，除了這次××(福者注：應指四十七軍軍長黎原)同志來才看到這樣的東西，我們從電報上沒有看到這樣的東西，這東西很不平常。階級立場、敵我界線模糊。由於劃不清，因此，批判軟弱無力。那方面那樣的猖狂，如果我們階級觀念不明確，文化大革命怎麼能搞好呢？階級鬥爭怎麼能搞好呢？群眾為什麼不混亂呢！ 首先是為什麼看不清敵人，然後找一找才看到派性作怪。有了派性·就看不清，打内戰，放鬆了敵人，派性掩護了敵人。看不清，鬥不狠，軟弱無力。一方面「私」字作怪，另一方面，又被敏人利用。不是派性產生澈人，而是敵人利用了派性。 我聽了××同志的彙報，我看了文件，覺得××同志警惕也是不夠的。對那些東西怎麼能不憤恨。揭露出來要憤恨，但不要走極端，不要隨便捉人，要區别對待。但要理解同志們的義憤是好的。有這個義憤還是沒有這個義憤好？有了這個義憤可能有點過火行動。我們是把這個義憤引導到正確方面來呢，還是潑一瓢冷水呢？一個青年沒有義憤，怎麼算得一個革命者呢！看到這些東西怎麼能容忍呢？有的同志說了一些過火的話，應當體諒他們義憤的心情，這是我講的第一個問題。 我講的第二個問題，為什麼階級觀點模糊，敵我界線不清？這裡有 一個如何爭取受蒙蔽群眾的問題。這個問題，我覺得革籌小組也不那麼清楚。同志們講，省無聯内部有老造反派。群眾還是受蒙蔽的，應該區别對待，把他們爭取過來。這一點，大家都是一致的。問题是如何爭取 ==========第252页========== 25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他，如何團結他。一個辦法是因為有老造反派，因為廣大群眾是受蒙蔽的，我們就不敢尖銳地批評他們的反動綱領和行動，又怕「投鼠忌器」·這樣手就軟了，心就軟了，怕把群眾趕跑了。這樣是否能把群眾爭取過來？這不是爭取群眾的辦法。正確的辦法應該是指出他們的綱領、行動的極端反動，使他們猛然醒覺，反戈一擊。我們照顧到受蒙蔽，但我們立場不明確，如何促進他們的覺悟？你們說某某…這就是堵塞我們的批評。思想問題不是開一次會、說一句話就能覺悟得了的。如果我們不敢鬥爭，如何使别人起來鬥爭？我們動搖，如何使受蒙蔽的群眾不動搖？這樣團結的原則是模糊的，這樣不能爭取群眾，不能使老造反派回過頭來。另一種辦法，立場堅定，思想上毫不留情地批判，才能使他們覺悟，才能團結一致。兩種辦法，爭取受蒙蔽的群眾。哪一個辦法最好呢？我覺得後一個辦法最好。 另外，我們對群眾如何看，真正的革命群眾不會反對毛主席，反對解放軍，反對無產階級專政。我們應該相信群眾，群眾不會那麼愚蠢，道理說清楚，他們會覺悟的。你看他們的綱領，那樣反對毛主席，他們表面說擁護毛主席，實際上反對毛主席；表面擁護江青同志，實際上反對江青同志。我們把它戳穿，就會說服群眾。我們的經驗也是這樣的·如我們處理内蒙問題。 第三個問題，就是造反派對犯錯誤的群眾採取什麼政策？這樣的問題值得考慮。群眾和頭頭要劃清楚，不要故意的都去捉人，這方面我們批評了「省無聯」，是因為他們犯錯誤了。現在輪著你們犯錯誤了。我們解决全省的問題·我們批評了這一派，對那一派多說一點好的，明天 一翻，他們就會犯錯誤，這幾乎無一例外。在會場，不管你怎樣交代， 一出門就不行了。那天我們處理福建問題·我說福建作個例外好不好？結果還不例外，還是派性作怪。 壞頭頭叫他們自己去捉，自己批判。某某講的，有人說「你們反革命雨面派」，如果真這樣，不但受蒙蔽的群眾不能爭取，一塊作戰的又鬧起來了。你們那天回去有打仗的沒有？（群眾答：沒有。就是湘江風雷把李仲昆搞到另一個地方去住了)如果是本組織搞的，那允許羅！不 ==========第253页========== 19681253 必那麼急，何必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呢？×××同志耽心也就是這個問題吧！工作還是要做，家裡出點問題也難免，打電話問一下，這方面要注意。不注意不僅自己犯錯誤，對文化大革命不利，對團結大多數不利，對抓壞頭頭不利。但是，注意這個問題有個前提，就是我前面講的那個階級立場堅定，不能因為注意這個問題，又不敢放手發動群眾進行尖銳的鬥爭。 根據總理講的，我講的這幾個問題，因為我暸解的情况少，你們考慮，可能有錯誤。 范品漢同志一月三十日下午四點二十分鐘來電記錄人：省委機關《永向東》戰團柳絮楊、唐俊亮 中央首長接見江蘇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8.1.28.) 【地點：北京人民大會堂人大常委會會議廳。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當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以及謝富治、吳法憲、汪東興、李作鴨等同志進入會場時，全場起立，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祝中央首長身體健康！總理：你們還對立嗎？ (有人答：我們聯合了；有人答：現在已合成一個代表團了。) 同志們！戰友們！我們今天開會，中央文革、軍委辦事組的同志都來參加，都來看你們了。毛主席很關心南京和江蘇地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你們也聽到在十月分宣布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就是從上海談起，一直到北京。姚文元同志就是親自聽到主席最新指示的，…江蘇離上海那麼近，張春橋同志和姚文元同志去過南京一次，作了推動，今天總算有了良好的開端。 ==========第254页========== 2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康老：南京到上海只有五，六個小時的行程，就相差一年。姚文元：一個是大聯合奪權，一個沒有大聯合奪權。 總理：一派奪權未奪好·就差在這裡。現在江蘇主要地區南京、無錫、 常州、蘇州、南通、揚州、連鎮江七個地區已達成協議，有的是大聯合協定，有的是停止武鬥協定，數目是相當可觀，連交通方面的加在一起·共達成三十七個協定。這是大家認真研究的結果，所以有了良好的開端。我代表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主席慶賀你們！（大家高呼口號：毛主席萬歲！萬萬歲！敬阮林副主席身體永遠健康！) 總理：首先應該提到的，南京軍區「三支」「雨軍」進行一年了，這次 他們作了一個書面檢討，經過中央批准，今天發給你們了。這是經過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批准的。有些問題要解釋一下，現在宣讀一下。 總理在宣讀了中央對軍區黨委「檢討報告」批示的第一段後說：請同志 們注意，頭一句話肯定了南京軍區是中央所信任的。在許世友同志，杜平同志領導下的部隊，過去是跟著毛主席、林副主席走的，這一點必須肯定。你們大家也聽說了，我們在一次軍事會議上講的有些話在群眾組織也傅達了。南京軍區是長江的門戶，江、浙、皖、上海三省一市，地處重要地位。最高統帥毛主席委任許世友同志擔任軍區司令員，他是久經戰爭考驗的好同志，在這一點上必須肯定。當然，部隊進行四大的一些單位和地方進行革命運動的小將們不暸解歷史，有一個時期覺得軍區犯了一些錯誤，提出一些意見，這是正常的。但是我們對軍隊同志必須有全面的認識。許世友同志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的，在内戰時期，抗日戰爭時期，解放戰爭時期都有很大功勞。我們康老跟他一起戰鬥過的，作過他的政治委員。這個同志是忠於毛主席的，忠於林副主席的，忠於黨的，忠於黨的事業的，忠於毛澤東思想的，這是肯定的。他領導的部隊在「三支」「兩軍」中取得了顯著成績。你們看十二軍在安徽。二十軍在浙江，六十軍、二十七軍在江 ==========第255页========== 1968255 蘇·工作不是做得很好嗎？當然也有錯誤·聽到主席一聲號令，有錯就改了嘛！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要多說幾句。野戰部隊響應毛主席偉大號召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是個新的任務。抗美援朝結束以後·部隊進行軍事，政治訓練，學智毛主席著作，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自己搞生產，群眾工作比較生疏。介入「三支」「兩軍」以後，特别是在支援農業方面，廣大斡部戰士絕大多數來自農村，對農村熟悉，在這方面取得的成績顯著，江蘇也不例外。我手頭一張生產表也證明瞭這一點，去年農業生產，在江蘇也是豐產，徵購方面雖然沒有超額，但也接近完成，到一月半已完成百分之九十六點五，現在也可能完成了。這首先表現在勞動人民自己的努力。在座的有來自農村的貧下中農的代表，他們是清楚的。這也說明學生雖然搞了一些宣傅活動，但不同於其他地區搞農民進城，干擾生產比較少。所以整個江蘇糧食，棉花生產都比較好，這要歸功於解放軍。去年支農化肥方面比較少一些，春節以後就農忙，搞積肥，這方面要依靠解放軍去發動，去動員。將來還有一批大學畢業生到農場去勞動。支工方面，部隊主觀願望也是想支好的，但是常常因為兩派鬥爭有些影響，比起上海來，江蘇成績就低了。現在兩派已達成大聯合協定（鎮江是制止武鬥協定)，要打掉派性，增強黨性，首先就要表現在抓革命促生產上。工人階級應在抓革命促生產上站在前頭。江蘇也是工業地區，南京有重要工業嘛！南大兩派代表表示回校複課鬧革命，搞大批判，鬥批改，你們帶了頭，中央批了你們的協定，中央支援了你們，你們也應該這樣做，這樣使軍隊在支工方面就會做出更顯著的成績來，不然就妨凝支工工作。在軍管，軍訓方面成績是主要的，只是在去年一個時期，由於缺乏經驗，群眾工作生疏了，不像過去又打仗，又做群眾工作，又宣傅。對群眾工作生疏了，就不免站錯了隊，有一段時間過早表了態，支持了一派，壓制了一派·犯了錯誤。同時，在部隊内部·總是要求有個穩定的局面，部隊領導同志總是要考慮海防·邊防，舟山還接近 ==========第256页========== 25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臺灣，有美蒋敵人·所以總想部隊穩定。部隊四大單位造反精神旺盛的時候，不顧軍區的要求，造成對立，一對立，軍區在處理上做了一些錯誤的措施。這只是講對待軍内開展四大的單位的處理上，不開展四大的單位就應按軍委指示辦事，不搞四大。這一點，我上次在京西賓館都講了，二十一位同志都表示了態度，很好。大軍區犯的錯誤已經做了檢討了，中央認為態度是誠懇的，他們的錯誤已經或正在改正，有的地方已經做出顯著成績。如無錫吧，二十七軍過去有錯誤，和地方一派對立，現在也推動和促進了革命的大聯合·表現很好。今天不僅王挺副軍長在這裡，而且把尤太忠軍長也請來了，他在無錫支左工作做得很好嘛！你們歡迎不歡迎？ (無錫代表同志答：歡迎。呼口號：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 是呀，你們小將們，前年我們林副主席就說了·紅衛兵就是我們解放軍的後備軍嘛！你們要向解放軍學智嘛！解放軍是稱得起你們學習的。他們確實按照黨中央、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指示實行了「四不」，做到了「四不」，就得到群眾的擁護，群眾就感動了，群眾的團結就促進了聯合。他們就是從群眾中來的嘛！只是比你們年紀大一點，我們解放軍是從勞動人民中來的，也要向廣大工人、農民、革命群眾學智，向革命小將學智，學智革命小將的革命朝氣。這樣互相學智就更團結了，標準就是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來加強團結。不但無錫的 二十七軍，南京的六十軍工作開展的也很好，對推動南京的大聯合有成績，六十軍在支左工作中更前進一步。他們在除州也有很大推動。所以我們也把六十軍的朱軍長請到會了。（群眾高呼：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朱軍長帶領高呼：向革命小將學智！向革命小將致敬！)這雨個軍對江蘇「三支」「雨軍」工作起了很大作用，現在十二軍在安徽擔負「三支」「雨軍」工作，所以在江蘇這雨個軍很重要，中央正在劃分他們「三支」「雨軍」地區和任務。同時，江蘇省軍區正在開會，學習，檢查工 ==========第257页========== 1968257 作·回去還要檵續學智，檢查，因為省軍區跟地方關係更密切，分區，人武部也有一部分同志在這裡學智。有一部分在這裡學程，有一部分要回去學程，都到北京來學習，容納不了那麼多人。還要和群眾在一起學習，江蘇革命派，軍隊，幹部，聯合在 一起學智，辦學智班，光在北京辦學智班還不夠，在南京、鎮江，在各個地區都要辦學智班。學智中，要遵照毛主席教導，多講自己的缺點，少講别人的缺點，求大同存小異。這樣，就能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聯合和團結。學智好了，省軍區、軍分區、人武部同樣要參加「支左」任務。有這樣的例子·河南、湖北雨個省，凡是到北京來學智的，回去胃撤執行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按毛澤東思想辦事的精神，原則性更強了，群眾也歡迎。如在原來的地方不合適的也可以調換，江西就是這樣。經過訓練，互相調換，群眾也歡迎。臨川（就是撫州）發生了武鬥·，軍分區，獨立管訓練好以後，換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群眾列隊歡迎，部隊也受到鼓舞。這個情形在河南，湖北也有。我們相信江蘇也是會搞得很好的·因為解放軍勇於學程，按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教導，是會有進步的。 南京軍區的檢討報告是經過許世友同志，張春橋同志看過的，都同意這個檢討。中央認為這個檢討報告態度是好的誠懇的，認識是深刻的，我們同意這個檢討，你們應該歡迎這個檢討。（群眾熱烈鼓掌。）但這不是說軍隊就沒有個別犯錯誤嚴重的，軍隊有派性，首先在軍内自己檢討，犯了錯誤自己檢討好了，再與群眾見面，不然要把自己的派性帶到群眾中去。江蘇的北邊連雲港就是這樣，現在連雲港我們委託山東管。凡是犯錯誤的都在軍内檢討解决。有的同志錯誤很深，如從去年以來就不執行中央的方针，我們屢教，他就是不改，我們要點他一下名，點誰的名？就是杜方平。他的錯誤是嚴重的，康老下面還要講的。他的派性很強·影響了地方，影響了武鬥。所以我們對個别同志有嚴重錯誤的要點名·這是經過我們中央文革討論的，應該點一下名。 ==========第258页========== 2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總理宣讀了中央批示的第二段後說：這一段删才也都說了，我希笔軍區 也好，省軍區，分區，人武部也好，雨個野戰部隊·獨立團，營也好，都要按照中央的批示，支左不支派。今天報紙上有篇社論(指《解放軍報》社論《認真執行支左不支派的原則》)，沒有來得及學智吧·還要檵續學智。今天的形勢·比去年不同了。那個時候，走資派組織一些保護自己的官辦組織，赤衛隊，黑字兵那一些組織，到了軍隊「三支」「雨軍」以後，都粉粉垮了嘛！拿南京來說，「一·三」事件一打，都打垮了嘛！曾邦元同志不是親自參加這個戰鬥的嗎？都打垮了嘛！那些跟走資派走的是少數，多數的是受蒙蔽的，軍隊一介入，就垮了。以後分裂為雨派，一般來說，都是革命群眾組織觀點不同，但，有的受壓制多 一點，有的革命造反精神旺一點，有的革命造反精神差一點，有的造反早一點，有的造反晚一點，但是都是革命群眾組織。到了去年軍隊支左以後，很長時期還說革與保，是不恰當的。當然個别地方也有，那是武漢「百萬雄師」，陳再道組織起來保他的，號稱百萬，其實不到一百萬，我們去看過，沒有那麼多。以後一犯錯誤，不就瓦解了嘛！廣大群眾在基層，在工廠，在學校，不就反戈一擊有功了嘛！群眾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應該歡迎，還要和他們聯合。上海「一月革命」風暴奪走資派的權，工人階級帶了頭，姚文元同志有這個經驗的。「一月革命」風暴席捲全國，高舉了奪走資派的權的大旗。上海工人階級奪權，有過準備階段，十一月分起被走資派陳丕顯，曹荻秋組織的赤衛隊壓制，他們自己造反了，不到五十多天，就有一百萬工人。南京本來也有這個形勢，南京日期也差不多的，都是在十一月分左右·而且南京工人成立組織在先，是經過中央批准的。這一點我要提 一下許家屯同志，他提出來，我們同意了，他給你們傅達了。本來上海奪了權，全國都在學智，南京應該學習。都在一月分這個時候，什麼「一·二六」呀！「一·二七」呀！還有什麼「一· 二九」呀！要是像上海那樣，就成功了。我們總結了經驗·除了 ==========第259页========== 1968259 上海以外，第一次奪權幾乎都沒有成功的，一派奪權，排斥另一派，你就不能成功。什麼大方向對，我講了南昌起義的事，不要再說了吧。大多數在外邊，你奪權就不成功嘛！你現在還來紀念「一·二六」，就沒有必要羅。因為你紀念「一·二大」就把軍管否定了嘛！軍管是中央批准的。奪走資派的權，這一點上沒有錯，但不成熟嘛！要辯證的看這個間題。所以還要軍管階段。軍管就是要促進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革命派聯合起來，在這個基礎上，促進革命的「三結合」，建立革命委員會。在上海奪權成功，在南京奪權沒有成功，一派奪權，另一派反對，奪權的是好派，當然沒有參加奪權的要說好個屁羅！這是我們江蘇的土話。有的說的文雅一點，一個支派，一個踢派。這在江、浙、皖三省都是這樣·到現在安徽還有好幾個地方沒有很好解决，要從反面取得教訓。軍隊要做好這方面工作，不能支一派，壓一派，應提倡革命的大聯合。過去沒有做好這方面工作，支持一派，打擊一派，沒有在去年四、五月分以後分清形勢，去年四、五月分以後，很明顯·就是革命群眾組織對立了，我們就提出了大聯合，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實行大聯合。當時上海《文匯報》寫了社論，有許多地方沒有認識，有的說這篇文章是大毒草。不但革命小將沒有認識，工人認識的也不多，我們軍隊也沒有認識，支援了一派，壓制了一派，這不是黨性·而是發展派性。那時雨派已不是革與保的鬥爭，不存在革與保的問題，本來應該教育群眾，向前看，大聯合。毛主席說應該團結雨個百分之九十五嘛！有的卻不是這樣，長期擺脫不了派性影響，不僅群眾的派性影響軍隊·軍隊的派性也影響群眾。有的支持一派，後來又反過來，支持另一派，壓這一派，這就引起奪槍，搞武鬥。走資派利用派性·還有特務内奸挑撥離間。資產階級，小資產階殺的派性，是反毛澤東思想的。派性鬥爭發展了，形成武装鬥爭。這是部隊沒有超脫，特别是省軍區、軍分區、人武部的錯誤更多一些。 你們到這裡四個多月了·通過學智，推動了大聯合，消除派 ==========第260页========== 26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性。派性有個根子，江蘇的派性根子，從群眾組織來說·是南大。南大造反早，是一面造反紅旗，鬥匡亞明嘛！全國四個大學，康老已講過，就是北大、南大、鄭州大學、西安交大。南大奪權以後，把自己的戰友分成兩派，鬥了很久。去年十二月底·中央呼籲你們總算聯合起來了。中央專門對這個協議寫了個批示，鼓勵了你們。南大的聯合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脫鉤，不干涉工人運動。南京的產業工人不少嘛！數目相當大，總是比大學生多嘛！工人要站到前頭來。儘管學生起了先锋作用，但在奪權時主力軍是工人、貧下中農。學生要與工農結合，權才能奪好。文化大革命開始的時候，青年是先锋嘛！但革命知識分子總是要同工農結合的，要向工農群眾學習，逐步掌握毛澤東思想。錯誤是難免的，知錯就要改。現在我再要求一點，南大既然聯合了，就要帶頭，不要干涉工人運動。南京三方面的工人「大聯籌」小組在五臺山召開大會，落實大聯合，這個很好嘛！軍隊也去了。「大聯籌」講了話，講話時，就衝殺出來一股什麼「捍聯」，哪裡鑽出來的？我們中央不承認嘛！這裡沒有代表嘛！現在大聯合了·據說是九月分以後才搞起來的嘛！那個時候毛主席說了在工人階殺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殺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兩立的雨大派組織。在毛主席發出這個號召以後，還要拉隊伍，樹山頭。解放戰爭的時候，提出要承認山頭，照顧山頭，削平山頭。你在解放戰爭以後，還要再拉山頭·就不對了·時代不同了，現在抵制山頭嘛！毛主席拿這樣精闢的語言來提醒我們，這樣子再出來個山頭，就不能統一，不對頭嘛！而且會議開得很好，你衝殺出來，還跳到主席臺上去，這不是捍衛大聯合，是破壞聯合的。 康老：是破聯。 總理：是呀，不是「捍聯」，是破聯了。這裡總有人在後面搗鬼，我今 天不想點名了，總是有人嘛！南京一年的運動·我雖然記不清楚，但幾件大事還記得的。你們小將們既然搞了「大聯籌」·就 ==========第261页========== 1968261 要支持「大聯籌」，愛護「大聯籌」。這樣，軍隊就站在支左不支派的立場，凡是不贊成大聯合的，解放軍就不支持，對破聯就更不支特·這要肯定。南京應該向上海工人學習嘛！上海工人是先驅·是老大哥。軍隊要把内部的派性消除，要支左不支派，把「三支」「雨軍」工作搞得更好。符合毛主席指示的，符合毛澤東思想，符合十六條，符合你們達成的協議的就支持。符合的就是無產階級革命派；不符合的就不能算是無產階級革命派，不管他是那個組織都不支援。革命群眾不可能沒有錯誤，今天可能有這樣的錯誤，明天可能有那樣的錯誤。人數多的組織容易犯錯誤，人數少的就比較謹慎。人數多的組織高姿態，人數少的就不爭了。南大「八·二七」採取的態度就比較好嘛！所以就聯合了嘛！總之，要力求少犯錯誤，解放軍要說明你們。現在複課鬧革命，搞大批判。你們不是要求把江渭清要回去批判嗎？你們總要先把大聯合搞好嘛！聯合起來再批判，不然你拖過來，他拖過去，拖來拖去不好辦。搞文鬥，不要搞武鬥，把他的錯誤批透。這樣，我們才同意把他送回去。這個批判，一定要把聯合搞好了才行。還要大批判，批判劉，鄧，陶。你們南大不是還有匡亞明嗎？就要好好地批鬥嘛！要批還要改嘛！南京這麼多大專院校，怎麼改法，要靠你們自己嘛！我們不能代替你們，就是靠你們根據毛主席的教育革命路線去改嘛！ 康老：一九五七年反右的時候，南大的教育改革搞得很好的，革命的氣 氛很濃· 總理：你們自己討論，你們提出創造性的意見來。 康老：文化大革命以來怎麼樣？過去你們學校地質系好像很有成績，發 現了地質結構的理論，這是教育改革的成果了。 總理：五七年改革了一些，成績是有的，以後，沒有繼續下去，受了 劉、鄧黑線的干擾。南大做出成績來，對全國有好處。 總理：讀完第二段最後一部分時說：辦毛澤東思想學智班，軍隊首先要 學好，也要結合群眾一起來進行，把毛主席最新指示很好的落 ==========第262页========== 26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實。落實毛主席最新指示，首先要學智。解放一批幹部，也要通過學智。一個省總要有幾個革命幹部解放出來嘛！在學智班批判也首先要聯合好，以毛澤東思想為標準，不是以派性為標準，否則就統一不起來，你反對，他去保，就搞不下去，要用毛澤東思想來批判。江蘇點名的不少了，江渭清已經點了，《文匯報》的文章又點了陳×·包××，你們是知道了，對象有得批判的嘛！ 一邊批判，一邊要解放一批幹部。全省每個地區總要有一些幹部參加「三結合」嘛！有軍隊的，有地方的幹部，有革命群眾，才能成立「三結合」的政權嘛！那裡面是沒有派性的，求大同存小異，大同就是要在毛澤東思想原則基礎上聯合起來，大同就是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大同就是你們達成的協議。在一些小問題上·就不要去計較了。比如鎮江達成了停止武鬥的協定，因為聯委會抓了三代會兩個人·聯委會已經答應放，只是電話打不通，他們在焦山嘛！省軍區要去做工作，省軍區也是兩派嘛！有接近聯委會的嘛！把人送到三代會嘛！這是我出的主意。（有人插話：抓的是解放軍，不是群眾。)解放軍更好辦了，聯委會答應放，解放軍願意去接，問題是可以解决的嘛！為了這個事就遲遲不簽字，如果達成了協定，他還不放人，聯委會就輸理了嘛！那就輸了一分嘛！還有不成熟的，就等一等嘛！ 還有蘇州、南通這兩個地區不肯簽字，就是對蘇革會，南通革籌會承認不承認，爭論很久了。蘇革會已經行施權力很久了，但面不夠廣，應該充實，擴大，調整，使沒有參加的參加進去。已經在革委會的·應該歡迎沒有參加的人進來。應高姿態允許給他們適當的數目。我聽說有的願意同等數目，這很好嘛！另起個名字沒有必要。已經達成大聯合協定，不必要推倒重來嘛！南通革籌會，對方反對·現在達成了協定，要擴大，還爭論承認不承認，現在還是革籌會，答應同等數目，就解决了嘛！這在大原則上可以達成協議的·因為大家都說了嘛！問題要向前看。其他都達成協議了，就是一個名稱問題，應該得到解决了。這個問題都 ==========第263页========== 1968263 要向前看，按照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辦事。只要我們軍隊的同志很好去說服，去做工作，如果一時不通，就好好學智，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實現革命的大聯合，促進革命的「三結合」。不要去一個承認，一個反對，數量增加了，就起了質的變化，就應滿意了。就是要向前看嘛！所以，需要軍隊去說服教育，呼籲你們回到本地區去，都應加強學習，這樣有利於江蘇革命大聯合。現在南京總的實現了大聯合了，簽字了，有一方面還說姿態不高，不夠滿足·我看就已經了不起。如果把十條都實現了·就大大前進一步羅！要在實踐中去考驗。簽了字·說了就要言行一致，不要說一套，做一套。革命小將不要搞小動作，成為雨面派。在運動中有少數壞人鑽進來，搞兩面派，把革命小將帶壞了。如明知是事實，因為是對方說的，就說是造謠，這不是面對事實。還有當面說得好，回去不願做，如主席說的，嘴上說文鬥，桌下踢一腳，言行不一致，就不好羅！這不是毛主席提倡的革命學風，而是劉少奇的黑「修養」。表面上很老實，實傺上是背後搞假的。 一年半以來，對劉，鄧，陶揭出了不少東西，有許多事，我們都不知道，所以一定要去掉這種壞作風。有的偷聽電話，中央的講話不是全面的傅達，打電話，贴大字報，總是對自己有利的抓住幾句話，搞幾條，這就不好，不老實，不是毛主席提倡的作風嘛！要老老實實。我們内部的事，不能對敵人去講，對我們自己的戰友，我們自己的錯誤應該說出來嘛！我自己在南昌起義中的錯誤對同志們講了嘛！不要面對階級弟兄，把階級弟兄當敵人，不應該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戰友嘛！常州戚墅堰就是這樣，完全是人民内部矛盾，當成敵我矛盾，一定是背後有壞人挑動。姚文元同志很耽心，煤都運不去，上海是工業城市，很需要煤的嘛！當然·現在常州好了些，希笔你們回去要好好的團結。總有壞人鑽空子，挑動，如南大「八·二七」原來很相信高嘯平，後來要他回統戰部去檢討，他就不高興了·過去把你們分成雨派，現在又在你們内部製造分裂。 ==========第264页========== 264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康老：現在他反對曾邦元羅！ 總理：現在你們撇開他，他又挑撥羅！這種人他有個人企圖，個人野 心，因此我們要點出來。這雨個人都叫「平」，一個是高嘯平， 一個是杜方平。 康老：有的人自己叫「平」，實際上不公平。 總理：有的人叫「平」，還是公平的。你們都要提高警惕。「八·二 七」跟他劃清界線·就要學「八·二七」，自己揪出來。開始不認識一個人是常有的事·辨别不清一個人，也是常有的事。通常情况下，辨别一個好人和壞人是容易的，在特殊情况下·識别個人就不那麼容易羅！有的表面上是擁護毛主席的，其實他們在背後搞鬼。如劉少奇、彭真，我們長期共事，他的許多事情我們完全不知道。你們年輕受蒙蔽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長期搞了那麼多壞事，現在查出來了嘛！另外一部分人，他是受蒙蔽。革命隊伍裡頭有幾個壞人，不要大驚小怪，沒有什麼了不起。主席教導我們，廣大群眾是要革命的，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是要革命的，我們在文化大革命浪潮中，一切問題就容易暴露出來，個別壞人 一時可以蒙蔽我們·長期是不可能的。暴露了要本組織和他劃清界線。另一派知道，發現材料，也送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搞。就是按照毛主席說的，從團結的願笔出發，幫助對方發現壞人，對方是高興的，也會感謝你們的。這是友好的，而不是攻擊對方，贴大字報·這樣是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浪費紙張。現在提倡節約鬧革命嘛！如果說文化大革命有缺點的話，不節約是個缺點。有的時候，開大會下帖子都是用套金的。所以節約鬧革命這 一條很重要。 我們點了雨個人的名，回去不要互相指責。你要指責，他要自衛，武鬥就發生起來，搞這些東西不利於團結和聯合。各方批評自己，這樣才有利於江蘇的革命大聯合，有利於促進革命的「三結合」。我看江蘇在你們的努力下，一定有一批幹部可以站出來，現在軍隊有，革命群眾有，就是要推薦一批地方幹部· ==========第265页========== 19681265 關鍵要解放幾個負責幹部，你們自己要共同商量，要靠你們的努力。現在無錫、南通、常州、揚州、蘇州、鎮江都有人來，有雨個分區沒有人來，一個是准陰，一個是鹽城，希望你們去轉達，給他們一點好的印象，推動推動，但是不要去指揮人家，只能作幫助工作，真正的事要靠他們自己去做。 康老：准陰有反革命組織，什麼「中國勞動黨」，什麼「新共產黨」。總理：江蘇暗藏的反革命不會少，是國民黨的首都嘛！留下的人不少， 買辦階級影響很大·，是資本主義發展的地方，不可能沒有暗藏的反動組織活動·還有沒改造好的地富反壞，還有黨內個人野心家·這一點希室你們注意。我們要眼明心亮，要提高警惕，部隊内也有壞人。站出來的幹部也要勇於揭發，明知道有人是叛徒，就應揭發嘛！這樣就能堅决地把一小撮階級敵人的根子挖掉。最近上海揭發的反革命集團，根子就在蘇南嘛！這是報紙上登了的嘛！南京《新華日報》就要辦這樣的報紙。否則會把群眾引到錯誤道路上去。 姚文元：《新華日報》現在能不能出啊？搞了雨個報紙！ 總理：那就是派報了，不能幫助群眾。你們是先大聯合的單位，同軍管 會一起來幫助解决。軍管會如何組織，我們要研究。南京要出個像樣的報紙，把毛主席的聲音傅達到廣大群眾中去，結合本地的情况，要有群眾的言論。 江蘇究竟是中游，還是下游，看你們自己的努力。現在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已經有十二個省、市了，河南已經開會了·報紙上過雨天就要發表。江蘇十二個以前已經是沒有希笔了。河北、吉林、湖北、浙江、廣東，這幾個加上去，就是十七個省、市了。 康老：新疆也快了，形勢很好，你們江蘇不能落在新疆的後面，第十八 個了。 姚文元：春風已到玉門關了·江南反而落後了。總理：姚文元同志也是半個江蘇人。 ==========第266页========== 26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康老：春風也吹到你們紫金山嘛！ 總理：春風吹到紫金山好不好？（眾答：好！）我就講這些，請康老講 一講。 康老：我同意總理這個講話，完全同意中央對南京軍區黨委檢討報告的 批示。我提醒同志們注意，這個批示，是經過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親自批准的。大家要堅决遵照毛主席的批示，把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中央在批示中講，南京軍區在 一個時期内，在支左工作及對待軍内開展文化大革命的單位的處理上，也犯了嚴重的錯誤，這些錯誤，他們已經或正在改正。軍區犯了一些錯誤·影響到對革命群眾組織的看法，因此派性發展了，軍隊内部一個時候也不一致了。因為有這些錯誤，一個時候南京地區「打倒許世友」的大字報很多。但是，儘管他們在支左工作中犯了許多錯誤，但是黨中央毛主席還是批示說南京軍區是中央所信任的，他們過去是跟著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走的。我對許世友同志說好話，今天是第三次了，因為一個共產黨員應該實事求是的講話。這一方面，毛主席語錄告訴我們：必須善於識别幹部。不但要看幹部的一時一事，而且要看幹部的全部歷史和全部工作，這是識别斡部的主要方法。對許世友同志也應該看他的全部歷史，全部工作。毛主席說這是識别幹部的主要方法，這不僅是對許世友同志，對地方上的幹部，對軍隊的幹部，也要用這個方法羅！我曾講過，南京有人講，許世友反對毛主席，這恰恰相反，許世友同志在歷次重大鬥爭的關鍵時刻，都是緊跟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他無論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是有很多功績的。這一方面，我同他一道工作過·有青任向同志們介紹。許世友同志我覺得應該向他學智。他在延安遭受羅喘卿的嚴重迫害打擊，在華東受到饒漱石歧視排斥，但他並沒有因此消極起來，動搖對黨中央，毛主席的忠誠。他照顧大局，講求團結，不鬧分裂·那個時候只有團結才能打仗。他雖然受了壞人的打擊，挑撥，但是，他是很堅定的。當然我不是說他沒有一點錯 ==========第267页========== 1968267 誤，他自己也承認的。大家應該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全面的來看。對許世友的造謠，是壞人别有用心的。這一方面，中央的批示中說是信任這個軍區，這是很重要的。軍區在座的王必成同志犯了錯誤，只要檢討就好了。他的檢討還是誠懇的，他也是在解放戰爭中有功勞的。南京有些好同志，我認識的很多，如周冠五同志、錢鈞同志、廖容標同志、杜平同志，都應該從全面的來看，不要從一時一事來看。删才周總理講了，南京軍區廣大幹部戰士，在「三支」「雨軍」工作中，是有很大成績。我接觸過十 二軍，他們在安徽支左很好，是支左不支派的，做出了很大的成績。同時我接到六十軍，六十軍在滁州，六十軍的政委在安徽支左工作一向很好的。二十七軍我們最近接觸尤太忠同志，尤太忠同志在無錫的工作，也是很好的。雖然一個時期沒有接觸過，但對二十七軍過去我是熟悉的，就是華東的九樅嘛！華東的九樅我過去是知道的，在山東打仗是很勇敢的，解放濟南嘛！這樣的部隊，一時犯了錯誤，懂得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就很容易轉過來的。如批示中說的，廣大指戰員在「三支」「雨軍」工作中，做出了很大的成績，不僅是支農、支工方面也是做得很好。軍區所屬的三個軍，十二軍、六十軍、二十七軍，在支左工作中，都做得很好。證明暸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說的，我們要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同志們要經常的想一想呀，你們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要依靠誰呢？應該像毛主席所說的，三依靠：就是依靠你們群眾自己，自己解放自己。第二是依靠人民解放軍·沒有人民解放軍，你們能夠進行這樣史無前例的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嗎？這一點要有堅定的信念！毛主席和黨中央都依靠人民解放軍·難道你們江蘇各群眾組織不要依靠人民解放軍嗎？第三是依靠幹部的大多數，這一點·總理講了，要實現革命的「三結合」，就要解放一批幹部嘛！文鳳來同志，你們想過沒有想過呀？你們能不能成立革委會或革籌小組？（文答：沒有幹部。)在省委書記裡面有沒有能夠站出來的啊？排一排看。（文 ==========第268页========== 2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答：沒有)我在這裡不是指名，「瞎點」一下，不是暗示你們的，張仲良怎麼樣？許家屯怎麼樣？你們自己要議一下喲，革命 籌備小組槁不槁得成？曾邦元同志，你們考慮怎麼樣？ 江青：省委委員也可以嘛！ 姚文元：省委委員，常委裡面怎麼樣？(曾邦元、文鳳來同志談了自己的看法。)總理：不要爭了·聯合審查嘛！姚文元：去掉派性就好審查了。 總理：對。（有的同志說，現在南京抓幹部很多。)你們要說服他們不 要抓。 康老：聯合審查嘛！另一方面，要給人家機會，你站出來就挨打，誰敢 站出來？（有的同志說：抓的人三方面討論要放，聯合起來審查，電話還沒有打回去。) 江青：今天晚上就打電話回去，三八作風嘛！不要拖拖拉拉的，大家同 意不同意？（眾答：同意。） 康老：要相信毛主席說的，相信我們絕大多數的幹部是好的和比較好 的。你們提出這一個不好，那一個不好，照這樣說法，毛主席說的話就要倒過來了，絕大多數幹部是不好的和比較不好的羅！(眾笑。)現在你們懂得毛主席的話羅！無產階級不解放全人類，就不能最後解放自己。你們不解放幹部，你們自己也解放不了。你們有派性·被壞人利用了。敵人利用派性，派性掩護了敵人嘛！《新安徽日報》是這樣講的。你們連個報紙都解放不出來！ 姚文元：你們那個電部版不像話，我要批評一下，報導阿爾巴尼亞代表 團訪問的消息都報不出，一共兩版，連字都搞錯了。毛主席的聲音，黨中央的聲音在你們那裡聽不到，這怎麼行呀！應骸辦成緊跟毛澤東思想·緊跟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緊跟毛主席的戰略部署的《新華日報》。（有的同志說：就是杜方平搞的鬼。）杜方平以後不能再管《新華日報》了。 總理：杜方平也不能再搞軍管會了！他犯了錯誤，一直不檢討，要中央 ==========第269页========== 1968269 點了名再檢討，好呀！現在點了名了，你應該檢討了！ 康老：幹部解放不了，你們也解放不了。刚才總理點了雨個人的名， 你們P派有高嘯平，去年春天來了·開始我也覺得這個人還不錯 哩，因為他報過公安部一個案子，…所以開始我對他有一點好感。同時，他說陳光不好，不久和陳光對面時，他又把這個話收回去了·我看出他不是好的，講話靠不大住。他不但反對這一派，支持那一派·而且又反對張春橋同志，這是「八·二七」，「大聯合總部」自己揭發的。他在大橋時說：華東局還沒有垮，幾個省沒有一個書記站出來，有張春橋在，誰敢站出來？ 姚文元：完全是雨面派。 康老：最近上海揭發一個反革命案件，這個反革命分子從香港到上海· 帶著炸藥和打倒張春橋的反動標語來的。所以你們要注意，這個人很值得你們警惕· 姚文元：他還寫過《吳越春秋》，就是《海喘罷官》那樣的大毒草，是 吧？（有人說：高嘯平找不到了。） 總理：應該找回來。 康老：「八·二七」這方面有責任把他找回來江青：「八·二七」自己搞。 康老；省級機關「八·二七」的一個同志是好的，周錫祿同志寫信袷 我，他把高嘯平的十大罪狀揭露出來。（有人說：我們「八·二 七」戰士有責任把自己内部的壞人揪出來。) 總理：這符合毛主席的指示，這個態度是對的。 康老：關於杜方平，在這裡四個多月了，自己不檢討。現在我間一下杜 方平，你和林傑有什麼關係？（杜方平站起來答話）林傑是你的部下這個我知道。我們要問你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他有什麼關係？(杜又答話) 江青：邢文舉來了沒有？（答：來了。）不管那個報社的，邢文舉你對 高嘯平槁了幾個月，我們上了你的當，你不是冷靜地客觀地反映問題，而且非常主觀的，我們不包庇我們派出去的任何一個記 ==========第270页========== 2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者，反正你的話不誠實，你留下來，你犯了什麼性質錯誤，你自己檢討。 總理：江青同志要求很嚴格·無產階級司令部派出去的人做錯了事，要 很好檢討。 (杜方平又談了一些情況) 江青：你在這裡不要算流水帳了，談實質性的問題·你在這裡是算流水 帳，不談實質性的問題，時間很寶貴不要拖我們的時間。你在這裡多久了呀！還不很好檢討，這些事夠你檢討的了。你有些什麼關係，寫一個檢討給我們，也向群眾檢討。(當杜方平說到四月分寫過信給康老時。) 康老：不是給我寫的信，而是給林傑寫的信。你是叫朱念州怎麼樣找林 傑的？你不要装糊塗了，我這裡有信，你叫林傑去找朱念州發生關係，插手江蘇文化大革命，你在這裡搞什麼名堂？另外，還有關於何樸的問題，何樸是科技大學的，冒充中央文革調查組，你同他勾勾搭搭幹什麼？何樸唯一的目的是去打倒許世友，你就是打倒許世友的黑後臺！你是解放軍，你卻組織人把矛頭對準我們解放軍，你是什麼解放軍？！（杜方平起來辯解） 江青：你不要解釋了！總理：你回去檢討吧！ 康老：好派要看清杜方平的假面目，他在北京與林傑勾結，反對中央文 革，反對軍區，反對世友同志，搞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雨派不能大聯合，同杜方平有關。希望紅總方面眼晴要擦亮，警惕性提高起來。去掉了派性，眼睛就發亮了有了派性就看不見壞人，如果不去掉派性·就沒有階級觀點，就沒有革命的觀點。總理講了南京不能大聯合，後頭有黑手，南京有，北京也有。這 一點省軍區有些同志要特别警惕，何朴就利用了你們。我想在中央的批示下，迅速實現大聯合，迅速實現「三結合」，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全面落實，把南京和江蘇地區的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現在幾個地方聯合了，南京三大派聯合了。因此·現在應該看到，春 ==========第271页========== 1968271 風已經吹到紫金山了。希笔春風沿著長江吹遍江蘇各地吧！ 總理：我們要感謝康老的希望。（眾呼口號：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 敬！) 康老：還有一個問題，總理說了，千萬不要言行不一致，青年人要警惕 這個事情。最近我們編毛主席著作，看到這麼一個文件，一九五○年五月四日毛主席當時對華北革大忠誠老實政治自覺運動的批示，這種忠誠老實政治自覺運動，作為在機關、學校、部隊清查反革命分子是很有用的。我們自己言行不一致，會被敵人利用。删才我們總理講，點名了，不要這一方面攻那一方面，那一方面攻這一方面。我們點了杜方平，你們「八·二七」如果去攻擊「紅總」，那麼，那一方攻擊你們方面還有高嘯平呐，這樣就攻打起來噢！北大出了陸平，南大出了匡亞明，南京大學是不是要到北京大學揪小陸平肅清流毒啊！北京大學是不是要到南京大學揪小匡亞明肅清流毒啊！群眾和壞人要嚴格分開，你們兩派都有壞人嘛！我們儻還出了一個劉少奇呐，中國共產黨光榮、正確、偉大就動搖了嗎？還出了彭、陸、羅、楊呐，我們中國共產黨還是光榮的、正確的、偉大的黨。你們江蘇還出了江渭清，不能說你們每個江蘇的人都是個小江渭清！那怎麼行啊？所以總理今天交待這個事情很重要。你們今天晚上趕快打電話，把抓的人都放出來。 江青：中國這麼大，還怕跑掉了？跑掉了一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跑掉 兩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總理：高嘯平也總會找出來的嘛！ (當有人要杜方平對他的假黨員表態時。)總理：材料都在這裡了。 江青：都看到了。今天先談他關於大聯合方面的派性，有些問題，你們 回去再搞。 (當杜方平又起來辯解時。) 總理：你坐下來，反正你明天還不走嘛，你要好好地想一想。康老：信以後再給你看。 ==========第272页========== 27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總理請伯達同志講話。) 伯達：總理、康老都講過了我沒有了。總理：現在請江青同志講話。 江青：我覺得今天的氣氛很好，總理、康老講的很多，我對南京暸解一 點，但是很長時間沒去暸解，很對不起同志們。現在情况有些緩和了，同志們在北京四個多月，走的時候我們歡送，再來，我們也歡迎。 有一條很重要，就是總理、康老講了也是毛主席的一貫的教導，各個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都不要到對方去揪壞人，要不就影響團結，最好是自己揪自己組織裡頭的壞人。你們大聯合了，沒有空子鑽了，他們就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過去南京這個城市我向來沒有好感·蔣介石統治多年，渣滓很多，那是個渣滓城。解放初期，我到農村調查，路過南京，柯慶施同志當時在那裡做工作，現在我們悼念柯慶施同志！那時柯慶施同志說：這麼大的城市，沒有工業，都是一些渣滓。經過十幾年了，南京成為一個工業城市，我覺得可愛了，要愛護自己的成就。勞動人民，無產階級在毛主席、黨中央的領導下，把一個不是生產的城市，改造成一個工業城市。這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僅僅經過十幾年。在資本主義發達的國家，那要幾百年的歷史，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工人階級在文化大革命中·應骸起决定性作用。無產階級最不講究資產階級派性，無產階級最強調黨性，不容易搖擺，忽左忽右。南京有多少產業工人啊？（有人答：三十多萬。）很了不起了，完全可以左右形勢了。上海一百多萬嘛！當然，這不否認青年人的先锋作用，闖將作用。但工人階級不動搖，聯合的好，團結的好，你們的大聯合，「三結合」就會很快地實現。今天，我就感到很大不同·這樣，你們就會心明眼亮，顧大局了。江蘇是一個有四千多萬人口的省份，而且有革命傳統，工業也很發達，有上海這樣一個中央的直轄市可以做你們的榜樣。鬧得這樣 ==========第273页========== 1968273 久，每一個人應骸想一想，這對國家，對人民是有利還是有害？這一點我想提醒同志們。當然·同志們有很多革命經驗值得我們學智，值得我們研究。 有一個問題，我有幾次沒有說，今天我也想說一下，就是許世友同志的問題。康老也講，讀了毛主席的語錄，全面地，歷史地看幹部·這個我就不說了。就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去年春季，他就有揭發。他揭發上海陳不顯他們如何在主席，林副主席，總理，我住的地方装竊聽器。他的揭發你們不知道。另外他還揭發江蘇李××，洪××，為了保護反革命，叛徒，政治面目不清的人·受命於北京的反革命分子，燒掉××卷檔案，郵檢，你們知道不知道？不要只看到他說過一些錯話，犯了一些錯誤，而要看到他是跟毛主席、林副主席的，他是熱愛黨，熱愛我們軍隊的。去年，有一個時期忽然又揪許世友同志，一個同敵人作戰那樣勇敢有人，被揪的鑽工事，我知道了，打了雨次電話要他來，他在國慶日來到了北京。有人抄了他的家，他說，抄了家日子更好過，這個態度很好。當然，抄家是不對的。 總理：許世友同志一開始就支持「八·二七」，他給我打過電話，他是 支援「八·二七」的，在當時是不容易的。 江青：他的揭發，革命群眾，革命小將都不知道。這應該記人家的功， 不要光記人家的過。有些人就是趁火打劫，這是很惡劣的，不允許的。我們黨中央、毛主席是不允許這樣的人，是不允許趁火打劫的人的。當然，我們經過文化大革命要取得經驗，不要搞武鬥，搞噴氣式。我覺得應該很好地講道理，應該遵照毛主席的教導·擺事實，講道理。首先是三大派真正的聯合起來，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求大同存小異。沒有理由不聯合嘛！就是後頭有人在那裡挑唆嘛！台前幕後的，這只有自己組織更清楚。要相信另外一個組織裡的革命同志是自己的戰友，不要把自己組織抱成一團，那就是派性了。今天好多同志都講了，只要你們真正的實現大聯合·對好多地區有影響嘛！江蘇海岸線很長，是相 ==========第274页========== 2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當重要的地方。所以我向同志們建議，不要只記自己的功，要記别人的功。如許世友同志的功，我是記了的。他這個揭發很重要，有材料寄來。這個事你們不知道，光想到他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這是不對的。我跟許世友同志沒有私交，但是這是普遍的原則，對别人要多講長處·對自己要多講缺點，這是毛主席號召的「要鬥私，批修」，「實行革命的大聯合」。 革命群眾要很好的想一想，沒有這樣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人民解放軍，而且是毛主席親自締造，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作為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的中國人民解放軍，你們有沒有這樣大的民主啊？（眾答：沒有！眾呼口號：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毛主席萬歲！萬萬歲！)軍隊如果沒有看到這樣好的群眾·我們的國家會不會變顏色呀？！總理，康老才說了你們向人民解放軍學智，人民解放軍也要向你們學智。我們這樣的人沒有什麼本事，就從群眾那裡來，聽一點意見，集中起來，再到群眾中去。我們沒有一點本事·說錯了話，你們可以批判，大字報，小字報都可以，但要講理，不要動起拳頭來了。不要上面講道理，下面踢一腳。我們也總結經驗，你們也要總結一點經驗。這樣，軍民團結，上下團結，搞了革命大聯合，壞人藏不住。如果盡搞派性，壞人就鑽你們的空子。如果你們不搞大聯合，壞人就鑽你們的空子。江蘇這樣一個大的省份，在我們國家占很重要的地位·不要老是糾纏不清。這一次，聽說有三十七個協議。我希望你們不要學蔣介石，達成協議第二天就撕毁了。要學毛主席，要學我們共產黨，說話算話。删才，這個女同志說，電話沒有打回去，應該今天晚上打回去，不要拖拖拉拉。 當然我暸解情况很少，過去過問了一下，後來又很少管了，不如總理、康老、姚文元同志暸解的多，我覺得很抱歉，很對不起。希笔你們那裡春風多一點，早一些。結果你們那裡刮西北風。 姚文元：要鼓足幹勁，力爭上游，爭取後來居上。 江青：你們在北京四個月了，總算達成了大聯合的協定，搞「三結合」 ==========第275页========== 19681275 很有希笔了，這是很好的。已經開步走了，我們祝賀你們，並向同志們學習！你們想把問題搞清楚，生怕我們國家出壞人，變顏色，這是很可貴的。也要向軍隊學智，軍隊是很耐心的，應骸回去做踏踏實實的工作，不要浮在面上。這是我個人對同志們的希笔，同志們覺得不對，完全可以寫大字報，小字報，我都不怕。(工人代表表示落實毛主席最新指示的决心。) 總理：江蘇，南京的工人階級應響應江青同志的號召，迅速聯合起來， 帶頭推動實現革命的「三結合」。達成的三十七個協定，中央不 的批了，中央對南大的批示，同樣適用於你們。這些協議，中央、中央文革表示同意，向你們表示祝賀！希望在實踐中來證明你們是緊跟毛主席走的，把江蘇地區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 毛主席對江蘇問題很關懷，前天在接見軍隊學程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會議前，我向主席報告江蘇，南京等各派達成大聯合協定的情况，主席聽了很高興，說：江蘇又前進了。這說明主席對江蘇多麼關心啊！（眾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協定簽钉了，希望你們真正的執行協定，不辜負主席的期望。 最後一點，還有軍隊的問題，搞四大的單位的兩派也要聯合起來·再不要檵續派鬥下去了。二十一位代表在京西表現很好，檵續保持下去。在軍隊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三團雨隊等搞 四大單位，能不能聯合？（眾答：能！）不要再搞什麼平反團，平反組織了·王必成同志已作了檢討，搞那五條是錯誤的，改了就好了，不要搞那些形式主義的東西了，什麼一級級平反，什麼戴紅花，一個個的賠禮道歉！ 江青：那是資產階級的，庸俗的！ 總理：我們代表中央文革，對過去受壓制的，犒錯了的，宣布一律平 反。你們回去都傅達一下，平反組織不要再進行了。（有人答：我們堅决遵照總理的指示辦事。)這樣才像解放軍戰士嘛！你們不要把派性搞到地方革命群眾組織裡去。什麼「高參團」，「心 ==========第276页========== 2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中司令部」，「地下司令部」·這是國民黨那一套·統統取消，打倒派性。 當總理、伯達、康老、江青、文元等中央首長離開會場時，全場起立，熱烈鼓掌歡送，一次又一次高呼；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江蘇省軍事管制委員會整理)35 康生接見吉林省群眾組織和軍隊代表時講話(1968.2.8.) 【地點：京西賓館。康生接見吉林省群眾組織代表、專案組部分人員和軍隊代表。陪同接見時首長有：吳法憲、張秀川、陳錫聯、宋任第、李伯秋同志。根據記錄由長春兩大派四個革命群眾組織和軍隊代表共同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康生同志講話 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你們吉林省革命委員會很快就要成立了。你們能不能爭取第十五名？現在已經有十四個單位了，看你們是第十五，還是廣州第十五。要競賽了。可不要落後。你們的條件是比較成熟的（吳法憲同志插話：吉林的幹部條件比廣州的好，解放得好一些)。代表回去了嗎？（答：各地區的回去了，長春的沒回去)長春的還沒有回去。總理讓你們把幹部問題解决一下·所以你們不回去。現在一共還有多少人在這？（答：十八個。接著康老一一詢問每個代表的情况。） 35蘇州市革命造反聯絡站《紅蘇州》编輯部，《紅蘇州》，1968年2月17日，第十一期。 ==========第277页========== 1968277 今天請同志們談談，到底你們革命委員會什麼時候成立。你們有沒有個打算？現在你們的形勢很好。條件，基本上成熟。實現了聯合解放軍做了很多工作。你們自己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先後達成幾個協定？(陳錫聯同志插話：三個。)這就很好。中央的同志和中央文革的同志。希笔你們去掉派性，增強儻性。對達成大聯合協定。我們很高興。這是吉林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很好基礎。你們吉林成立革命委員會，不經過革籌小組，直接成立革命委員會，你們還是比較先進的。你們雖然占 十五、十六位，但有新的創造（吳法憲同志插話：還有河北）。河北也是不經過革籌小組，就是河北一個，其他的地方就沒有了（陳錫聯同志插話：還有遼寧。)那你們東北都是直接成立革委會了。黑龍江也沒有經過革籌小組。黑龍江是東北的新曙光，你們這也是新曙光嘛，不經過革籌小組直接成立革命委員會是很好的經驗。現在的問題是什麼呢？想和同志們談一談。是幹部問題。幹部問題你們經過討論有幾個解放了。有幾個幹部這一派那一派有些意見，怎麼能夠很快地在這問題上達成協議，使他不阻礙革命委員會的成立。據聯絡員同志講，阮泊生、鄭季翹幾派的意見還不完全一致，還有對宋振庭、宋任遠的意見不一致，其他的意見不很大。這四個同志，我想在幹部問題上今晚和同志們交談交談，幫助同志們把思想解放一下，不要因為這個問題阻凝革委會很快成立。首先毛主席語錄中有這麼一條。244頁第三段：「必須善於識别幹部」、「識别幹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善於識别幹部，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專案小組的同志懂得這件事的複雜性。「不但要看幹部的一時 一事，而且要看幹部的全部歷史和全部工作，這是識别幹部的主要方法。」不光看幹部在一個事上有這樣的錯誤或那樣的錯誤。要看全部歷史。全部工作。大概我們革命造反派對幹部識別最難的是不大容易暸解 一個幹部的全部歷史和全部工作，大都是根據文化大革命這個時期的表現。當然也進行了調查研究，但調查研究中對過去的環境時代不大暸解。不大容易弄清。但這是個重要問題，不但要看一時一事，還要看全部歷史和全部工作。這是主席的教導，應當說各革命組織對解放幹部·取了很謹慎很嚴肅的態度。這是對的，但我想和同志們交換一下意見· ==========第278页========== 27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首先第一個問題是要弄清什麼叫革命委員會？我們解放幹部是讓他參加革委會的，參加革委會的委員、常委、主任、副主任。首先就要弄清楚什麼叫革委會·過去常常有偏差的理解。我覺得黑龍江各派達成的協議有一個說明很好，我在各自都介紹了。黑龍江在這裡解决問題時，幾派達成的協議共有十二條，第三條中對革委會看法中寫道：「黑龍江省革命委員會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批准的革命「三結合」的臨時權力機構，是全省無產階衱革命派浴血奮戰的偉大成果。這個意思是說革委會這個組織不是各派的聯合會不是各派的聯合組織。也不是各派的代表會。更不是各派的聯絡站，它不是群眾組織，它是臨時的權力機構，這和你們長春公社、東方紅公社、紅革會的性質是根本不同的。它早在文化大革命中成立的新型的過渡的無產階殺專政的臨時權力機構。是一政權性質的機構。你們成立革委會也不是聯絡站。也不是群眾組織。它是權力機構。你們和黑龍江一樣，也是全省無產階級革命派浴血奮戰的結果。」革命委員會是新生事物。我們必須愛護它。支持它。鞏固它並使之不斷完善「新生事物它不會一下子很完善，革命群眾組織應骸愛護它、支持它、鞏固它。」「絕不允許階級敵人從右的或極「左」的方面來動搖它，顛覆它。」革委會成立了·就不允許階級敵人、走資派從右的方面或「極左」的方面動搖它。顛覆它。對於革命委員會在工作中的缺點和錯誤。必須遵照毛主席的教導，從愛護的角度出發，提出善意的批評和幫助。「革委會是新生事物，工作中難免有缺點有錯誤’必須按毛主席的教導，從愛護的角度出發，善意的批評幫助它。」廣大革命群眾是革命「三結合」的基礎。革命委員會的各殺負責人。要突出無產階級政治，永遠堅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密切聯繫群眾，虚心接受群眾的批評和監督。這就談到了第二個問題，一方面革委會是個政權組織，另方面參加革委會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委員或常委不是各派各組織的代表·比如說長春公社也好，紅革會也好二總部也好。你們將來參加革命委員會。你們不是長春公社的代表，也不是紅革會的代表，你們是吉林省一千七百萬人民的代表，他不僅僅代表長春公社去參加革委會，他不是僅僅代表紅革會去參加革委會，他的言論、思想、行動應該從一千 ==========第279页========== 1968279 七百萬人出發，從一千七百萬人的利益出發。因為它是臨時權力機構，參加革委會的不是代表小團體的利益要求他代表吉林省一千七百萬人的利益。群眾也是這樣要求的。在座的將來會有參加革命委員會的，你們必須弄清代表什麼人。要像黑龍江協議所說的，要突出無產階級政治·永遠堅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密切聯繫群眾，聯繫群眾不是長春公社只聯繫長春公社的，紅革會只聯繫紅革會的。不僅要聯繫長春的，全省的都要聯繫，你們作了革命委員會的委員要有這個想法。大而從七億人民出發，小而從一千七百萬人民出發。你們參加的是政權機構，不像群眾的團體，這就要求不要有任何的派性，力戒作派性的代表，小團體的代表。革命委員會的委員是這樣的一種人。他是一個一千七百萬人的臨時權力機構的委員，不是長春公社、紅革會的委員。所以第一個問題我講什麼是革命委員會。什麼是革命委員會的委員。你們將要登上東三省的政治舞臺。必須按毛主席指示去辦，一點派性也不能有。鄗孟莊同志。你是長春公社的代表。將來人家把你搞上去當革命委員會的委員。我這是隨便說羅。如果長春公社犯錯誤你怎麼辦？你就不能說，我是長春公社的。我就包庇一下吧，也不能說我不能叛變。朝裡有人好作官嘛。這就錯了。你們要大公無私。如果紅革會做對了怎麼辦呢？那你就要堅决支持了。因為你即是長春公社的代表，又是紅革會的代表。是一千七百萬人民的代表。你們當了權，有私就不行了。要大公無私。封建社會還有這一條，那是假的了。無產階級政權的代表。應骸真正的大公無私，你們長春公社也好、地院也好、師大的也好、紅革會的也好，你們不能要求參加革委會的代表來佝私。相反地要來監督他，他要有私，如果不公，我選的代表我就特别有責任監督他，當了委員就不是長春公社的幹部，是成了毛主席的幹部了，如果說派，那就是毛澤東派了。他的地位有了突變了，他從群眾團體變成專政機關的人了，眼光必須照顧到全體了。要大體，要公正。革委會的委員主要是掌握主席思想凡是符合主席思想的就支特。凡是不符合主席思想的就不支持。部隊支左不是有條支左不支派嘛，革委會委員要支全體一千七百萬人民，不去支那一派。包括我所在那一派。原則和部隊支左是一樣的，是支革命不支派。 ==========第280页========== 28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因為他已經成為專改機關的幹部了。就像我們部隊的斡部是一樣的。要支左不支派，支革命不支派。包括我參加的那個組織。我在的那一派。他有錯誤。我反對過去反對過我的那一派，他對·我也要支持。應該採取部隊的態度。你們將來作革委會委員必須有這種態度，就是跟解放軍學智。 今天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批了一個文件。不久你們就會看到了。題目是「關於軍隊必須尊重、支持革命委員會的指示」。你們成立革命委員會時，解放軍同志就要尊重，支持你們。如果你們還用派性作革命委員會的工作。而軍隊是要按毛主席革命路線支左不支派的，那軍隊怎麼支持你，保衛你？這就不像樣子。這是要向同志們交待的，現在同志們就要做思想準備的，一定要在毛澤東思想指引下，做一個新的革命的幹部。 還有一個問題，你們各派解放幹部中，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看來吉林省解放幹部是有條件的。幾派也協商了，有些斡部可以解放出來。有的斡部還有些意見。我今天和同志們商量一下，不要在這個問題上阻礙革命委員會的成立。首先我們要認識對幹部怎樣看，比如說，長春公社要解放擲季翹。紅革會、二總部要解放阮泊生。你們要解放的是什麼人呢？首先，第一條，他是毛主席的幹部，共產黨的幹部。不是你們各派的代表。不要要求他們成為你們各派在革命委員會的代表。這一條非常重要，你們解放的幹部是毛主席的幹部，中國共產黨的幹部，是要求他執行毛主席的路線和中央的政策，不是你們長春公社的代表，也不是你們紅革會的代表。不然，如果你們犯錯誤。這個幹部也一定會犯錯誤，這方面必須弄清楚。因此，不管你們解放那一個阮泊生也好。鄭季翹也好，都不是你們的幹部代表，是黨的斡部，毛主席的幹部，是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的幹部，是「三結合」的幹部。你們不要把他當成資產階級的議員。他是這一黨的議員。他是那一黨的議員。這就要犯原則錯誤。他是什麼幹部，你們要求他去幹什麼，要他到革命委員會去幹什麼的？他和你們一樣，是要為一千七百萬人民服務的。他有派性，你們要監督他，批評他·如阮泊生有派性，首先你紅革會要批評他，鄭季翹有派性，首先你長春公社要批評他。你就說，是我保了你，你犒派性怎麼行呢？我要對你負責。我要監督你。在這個問題上就不必爭多和少。你 ==========第281页========== 1968281 解放幾個，我也要解放幾個，要從革命利益出發，能解放幾個就解放幾個，不能解放的不要免強。在這個意義上我講，解放幹部的思想。人選要從大局想，從原則想，不要把幹部當成自己組織的。要看成黨的幹部，毛主席的幹部。（吳法憲同志插話：按照毛主席幹部政策解放幹部是無產階級革命派共同的任務。)因此，關於解放斡部你們要看到毛主席最新指示，這不是對一個人的問題，這是對毛主席最新指示的態度問題，是不是堅決貫撤毛主席最新指示的問題。比如阮泊生問題·，你們說有個黨籍問題。光看這個問題不行。要看他的整個歷史。我不認識這個同志，不能光看一時一事。鄭季翹我接觸過幾次，這個同志是不是沒缺點·沒錯誤呢？那不是。人只要做工作，總會犯這樣或那樣的缺點錯誤。要看他的大體。他大體對陸定一的中宣部，對周揚的批判。他有他的長處，同志們，你們知道羅，他是批判了周揚從蘇聯販賣來的形像思維論的。他和陸定一閻王殿中宣部是有鬥爭的。看幹部重要的問題要貫徹主席的幹部政策，縮小打擊面，擴大教育面。你們打倒的不少嘛！趙林是個老叛徒、富振聲，這是我知道的，我在莫斯科，他去，我審查的，這個人不但和陸定一的關係很惡劣，我估計他個人歷史上也有問題，他從東北到莫斯科這一段有問題，還有李低平，是叛徒。粟又文，省長，這個人是個「民主人士」，我接獨過，問題很大。你們這方面雨派成績是很大的。總要相信毛主席這句話，絕大多數斡部是好的或比較好的，要相信這一點。還有宋振庭、宋任遠。宋任遠我不認識·，據說他在統戰工作上反對李維漢、徐冰的路線，也執行過也反對過。就說鄭季翹，他就沒有錯誤？那是大體上來看。宋振庭這個人我有接觸，是延安魯藝的學生，這個人說過錯話，寫過雜談式的文章·據說還有兩本書，文化大革命開始時罷了官，這不要去看，我們要看這個人有沒有他好的 一面。五八年我到長春，他專門向我彙報了長影的問題，他對長影的鬥爭是堅定的，當然這是吳德同志領導的。這不但是對長影的鬥爭，這也是和階級鬥爭分不開的。另外，他對陸定一宣傅部和教育方面都作過鬥爭的，這個人你要抓他的錯話錯事隨便都可以抓到的，但從大節上看，基本上還是反對閻王陸定一的。這個人大概是這樣的。我打個比方，林 ==========第282页========== 28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副主席講，一個人要做革命的一分力量，又要做革命的對象，宋振庭這個人反右鬥爭時他會是一分力量，反「左」時一定會成為革命的對象就是了。從這方面看他不是三反分子。所以凡是能夠結合的，都要根據主席的思想來結合。今天報紙上有一篇評論：「放手發動群眾解决好幹部問題。」主席講：「正確地對待幹部是實行革命「三結合」，鞏固革命大聯合，搞好本單位鬥、批、改的關鍵問題，一定要解决好。」又指出：「幹部問題，要從教育著手，擴大教育面。」因此我就想，從毛主席革命路線、方針講，宋振庭肯定有錯誤，但也有好的一面。宋任遠有沒有錯誤呢？但他也有反對李維漢、徐冰的一面，希笔同志們思想要解放，堅决執行主席解放幹部的指示。 同志們解放思想就有幾個問題。有的會說：「我們文化大革命搞了 一年半了，千辛萬苦，調查研究，最後成了空的，我不白乾了嗎？」你們代表回去，有的群眾要問你們：「你們怎麼簽了字？你們修了，成了陳獨秀了，我們辛辛苦苦調查了一年，被你們否定了。」這個要向調查的同志講，他們有很大成績。沒有他們的調查，反復的調查，怎麼會使中央把革命委員會的幹部弄清楚。不能否定他們的成績，應當支持他們，他們做了大量工作。我們調查幹部的目的是弄清是非，我們經過調查，進一步暸解了幹部，這是好事，並不是一年沒成果。你們還有專案組，有這個人的專案，有那個人的專案。搞專案的，我放肆一點，你們要聽我一點經驗，這件事很苦的，轟轟烈烈的運動你不能參加，關在屋子裡鑽材料，一個材料接一個材料，鑽得頭暈眼花，跑了很多地方，結果是個空的，你說惱火不惱火？有時派性鬥起來，還要武鬥，還要挨打，但同志們，這件事情是個大學習。腦子裡要經常有辯證法，來不得半點的主觀主義。自己的材料不但人家否定，我自己也要否定，不斷的肯定否定，對一個幹部好不好，我們要負他的政治生命責任。這一點和戴個帽子、遊街不同，你戴個帽子遊街、坐噴氣式，看樣子很凶，只不過是肉體上受點挫折，但專案是定他政治生命是死還是活的問題，必須很慎重，必須有真憑實據，必須是經常辯證的，有時人家否定，我自己也要否定，這樣腳跟才能站得穩。我的材料人家否定了，是幫助我，不 ==========第283页========== 1968I283 是拆我的台。因為這個東西必須經過反復，必須實事求是，是關係一個人的政治生命的問題，責任很大。有個地方一個組織叫「抓叛徒兵團」我說這個名字不好，原來沒有·叫你一抓就成了叛徒了，這個事情怎麼得了？是對幹部的政治生命不負責任。這種事情我用一個形像來講·好像刀上跳舞，走鋼絲繩一樣，一方面思想一麻痹，就右了；另方面，稍微一偏，就特務如麻，草木皆兵，就「左」了。這雨方面要經常注意。因此做專案的同志必須掌握主席思想，掌握辯證法。第二必須有明確的階級觀點。犒長了腦子就糊塗了，今天這裡弄一個叛徒，明天那裡弄一個叛徒，所有的黑材料都集中到你這裡·哎呀，中國共產黨叫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黨，可是在我這裡就是黑暗，慢慢地自己的立場就會動搖，搞出個劉少奇是叛徒·彭真是個叛徒·羅瑞卿是個特務，沒有入黨，陸定一是個叛徒，楊尚昆裡通外國，安子文是個叛徒，一看雨眼漆黑·還什麼偉大，還什麼光榮，還什麼正確，所以說階級觀點不明確就會發生動搖，專案搞了半天，搞的不是那麼一回事，並不是我白費了力氣，我就沒有成績我自己思想老早就有雨個準備，一個是，一個不是，調查材料時，人總是有點主觀·如抓叛徒，就老往那方面想·總覺得這個像叛徒；如思想麻痹，就容易往另一方面想。必須實事求是。因此，專案必須與群眾相結合，還要正面與反面相結合，要有高度的政治責任感。中央對六十一個叛徒的批示你們看到了吧？這件事中央很慎重的，對一個人要負政治責任的。由於環境的複雜性，有時弄錯了難免·如延安審幹有的就弄錯了，後來就平反了。全國解放了，經過文化大革命，現在看來許多是對的，所以平反有時也有平反錯的，這個問題要掌握政策。 青年團轉黨的問題，黨的歷史各個時期是不同的，不要拿你們現在這個標準去看整個歷史上青年團轉黨，有時在歷史上，在戰爭環境中，轉黨並沒有履行什麼固定的手續，他就參加黨的工作了，參加黨的會議了，就成了黨員了。還有候補期問題，以前沒有候補期，七大以後才有。開始時青年團轉黨也沒有候補期，抗戰以後把團取消了，才有候補期。這在各個歷史時期是不一樣的。還有自首的問題，叛變的問題、 ==========第284页========== 28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被俘的問題、情况很複雜，一方面立場要堅定，給敵人供出東西就是叛變，但在這個原則下要具體分析，有不同的情况，因此審查時就要注意了。所以，我們做專案工作的，第一，要掌握主席思想，辯證地看問題，千萬不要主觀主義。第二，階級觀點要明確，什麼時候都不能對我們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黨有絲毫的動搖。第三，要掌握政策，搞專案是很辛苦的，應當說你們成績很大。在東北這方面成績很大，黑龍江審查幹部成績很大，他們的報告中央轉發了，遼寧在瀋陽軍區領導下·各派聯合審查敵偏檔案，成績也很大。你們吉林這方面不夠，因此，成立革命委員會以後，要抓這件事，根據黑龍江的經驗和遼寧的經驗，抓下去，要檵續深挖，你們不要在專案上對幹部爭論不休，相反地，要提高你們的敵情觀念，這一點·東北的同志應該特别注意，我覺得過去你們各派鬧派性，搞武鬥，敵情觀念淡薄了，敵人利用派性，派性掩護敵人，你們想想，你們面臨著什麼，過去日本帝國主義，以後有國民黨，美帝國主義，還面臨蘇修，朝修。蘇修的特務活動、朝修的特務活動·在你們那個地方有長期的基礎，最近我們知道朝修通過他的大使館組織叛國活動，我相信你們那個地方一定會有。蘇修在那個地方是很久的·這一點要引起你們很大的警惕，不要因為解放了幹部，好像專案就白費力氣了，也使敵情觀念淡薄了，也不要由於實現了大聯合·成立了革委會·敵情觀念就淡薄了，相反地要加強澈情觀念。很多地方成立革委會以後，敵人馬上就跟上去了，你們要注意，一定要把蘇修特别、朝修特務、叛徒挖出來，學習黑龍江，學習遼寧。你們已經做了一些工作，瞭解了一些情況，學智了很多本事，將來革命委員會成立了，你們就成了骨幹了。敵人是狡猾的，上次我不是講了嗎？說遼寧東工把候志搞了去。我批評了一下，我批評他不是說抓候志不對，是說他不交給專政機關。這個蘇修老特務，在蘇聯學智學很久，不但青年人弄不清她的問題，就是一些幹部也弄不清她的問題，她多方面偏装，把自己偽装成反王明的，偏装成老幹部。偏装老幹部對黨忠實，用這個假面具進攻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第三，她偏装是一個受害者，她丈夫在蘇聯肅反時被搞掉了，實際上是她出賣的，反而說中國黨不幫助她解决問題。她 ==========第285页========== 19681285 還装作檢查錯誤來散布流毒。她已經活動二十多年了，像這樣的人，你們弄不清她的問題，東工審問她，你越審問她就越放毒，所以要他們交專政機關·不是說他們抓的不對。在東北像她這樣蘇修訓練的特務·並不是她一個，因此，你們必須提高警惕，千萬不能放鬆。蒙修也在搞叛國的活動，朝修在犒叛國的活動，蘇修在派特務，你們對這些·對日本的殘餘，對國民黨的殘餘，要提高警惕，你們搞專案的，經過鍛鍊·這對反修、反特、挖叛徒是有利的。解放了幹部也不否定專案工作。還有高崗啊，公安系統的汪金祥啊，情况複雜了呢。 就談這些問題·把思想解放一下，把幹部解放出來。最後提醒同志們注意，毛主席去年在給紅衛兵的信中說：「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地解放自己。」去年毛主席批天津延安中學軍訓經驗時，又寫了這句話。我對江蘇的同志講過，你們為什麼不解放幹部？幹部解放不了，革委會不能成立。你們自己也解放不了。所以最後特别提醒你們吉林的造反派，只有大瞻地解放幹部，才能解放自己，才能把革命委員會建立起來。這是個關键問題。因為你們這個問題卡住，向中央的報告就不好寫，成立革命委員會有一大堆事情，寫報告中央討論，請主席、林副主席批准，還有一系列的工作，幹部問題這樣擋住·就耽誤了時間。所以大家要解放思想，對一個幹部看錯了也不怕，文化大革命沒搞完嘛。要去掉派性，不要你提一個，我提一個，那樣糾纏就沒辦法解决。希望同志們去掉派性，增強黨性，解放自己的思想，同時解放幹部，把主席的思想在自己的行動中貫撤。 你們自己再討論一下，有個問題向同志們講一講，不要相信自己的材料一定就對，也不要相信人家的材料一定是錯的。調查幹部必須有這樣一個態度，不然就會片面地、主觀地看問題，就不會辯證地、全面地看問題，一分為二是個復雜問題，這裡我不想多講。一分為二，一切事物中間都是存在的，毛主席特别講過這個問題。光爭這一個就說是反毛主席的，不能這樣做，這個矛盾你們要仔細的研究，你們看一看《矛盾論》，在材料上不要絕對相信自己的材料是對的，自己提的，容易偏重自己這一面。還有個問題要向同志們說清楚，不要完全相信口供·我 ==========第286页========== 28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們講不能搞逼供信。他在一定的情况下講的我們要分析，就是他自己講的，我們要分析，在審查幹部中，不要完全相信自己的材料，不要完全相信口供，各派都要這樣子，即使我們自己的材料，也要反復否定它·口供絕不能完全相信，有時相信要上當的。 (紅革會和長春公社代表彙報幹部問題) 康老說：我看你們就是不願意成立革命委員會·如果不願意，就别爭十 五名了，作最後一名，人家調查的材料，你們不相信，你們調查的材料又一定叫人家相信，這要到什麼時候才完？ 阮泊生三八年總入黨了吧，填表是真的吧，四八、五八、六 八、三十年，三十年你們不看，就咬住那一個時期，這是不對的，主席不是說對幹部不只看一時一事嗎？可是三十年你們不管，這是有派性，說是沒有，腦子裡是有的，派性的危害可大了，像鴉片煙一樣。 我舉個例子，把你們代表的歷史都寫出來，我來抓你們的小辮子，一個一個地抓小辮子，保證抓得住。好吧，你們自己好好討論 一下·根據主席的思想·把派性去掉，何必那樣扭住不放呢？ 中央首長接見雲南省兩派赴京代表時的講話(1968.2.13.) 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三日二十一點零六分至二十二點三十五分，總理等中央首長在人民大會堂安徽廳接見了我省駐軍和雨派赴京代表。傳達了偉大領袖毛主席對雲南雨千一百萬人民的無限關懷，對我省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作出了極為重要的指示，全文如下： 總理：同志們：雲南兩大派達成了兩個協定。謝副總理要我們中央、中 央文革小組、中央軍委的一些同志一道來見見你們。你們一部分同志還要回去動員保證執行這個協議。 ==========第287页========== 1968287 現在請謝富治同志講一講。（鼓掌） 謝副總理：你們定了「停火交槍、制止武鬥」和「恢復交通、郵電」兩 個協議，現在總理、康老、江青，吳法憲同志今天都來了，最後你們還有三個人要簽字，簽了沒有？（答：沒有。）你們現在就簽，在中央首長面前簽字，就要執行嘛！我們做證明人。（簽字)好！（鼓掌呼口號)。 同志們！雲南昆明地區的代表，一平浪的代表、楚雄的代表、昭通的代、曲靖的代表、東川川的代表、以遭河的代表、文山的代表、紅河的代表、保山的代表、下關的代表、玉溪的代表和軍隊上的代表·來到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所在地北京，來到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司合部所在地北京。同志們經過學智了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特别是學智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學智了林副主席的指示，學智了中央、周總理的指示、學智了中央文革小組江青同志的「九·五」講話，大家進行了批評和自我批評，增強了無產階級黨性，克服了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在北京學智有了很大進步，達成了刚才簽字的雨個協定。這兩個恊議是很好的。中央文革小組準備請示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批准這雨個協定，支援這兩個協定。 同志們來啦，要把這兩個協議在昆明，在雲南所有地區，在所有的無產階級革命派中間堅決貫徹，加以落實。這個落實，還有待於我們軍隊的同志和雨派的同志作很大努力。 昆明是我們祖國重要的國防前線，有著重大的援越抗美的任務。同志們知道，越南人民在春節期間取得了偉大的勝利。這個勝利，主要是越南人民打的，它體現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人民戰爭的戰略思想，這是最根本的。同時，我們中國對越南的援助，特别是雲南的同志對越南的援助，這是直接的·越南人民把我們這個國家做為他們的大後方，最直接的後方就是廣西、雲南。這個後方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領導的·非常革命化的國家。所以·才能成為一個最可靠的後方。這個後方的鞏固是很重 ==========第288页========== 28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要的。雲南不僅只是越南人民钉美國帝國主義的重要後方，同時是缅甸、泰國、老撾革命人民的一個重要基地，也是反對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的重要戰略基地。所以·在這個地區把革命搞好有重要意義，把整個雲南辦成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也是對越南·緬甸、泰國人民的重要的支持。所以雲南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和雲南的人民解放軍負有重大的責任，把那裡的事情做好。首先要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戰略部署，要迅速地停止内戰，收交武器，增強無產階級黨性，克服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搞好大批判，鬥、批、改，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現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春風·就是偉大領袖毛主席思想的春風，已經吹逼了長城内外，長江雨岸，吹遍了全中國。這個春風是不是吹到你們那裡去啦？這是革命大聯合的春風。雲南形勢總的是大好的·但比較全國來講是落後的，這是你們自己講的，其實是後來者居上。大家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可以趕上去。現在武鬥要趕快停下，武器要交，要按著協議辦事。現在還有一些打仗的事情。這個協議適用雲南所有各派、各地，所有的人都要執行。不能一面簽钉協定，一面還在那裡打仗，不遵守協議。 雲南的派性是很嚴重的，軍隊有，地方有。十三軍、十四軍寫了檢查，十三軍的較好。軍隊、地方都應骸檢查。 昆明兩大派都是跨行業的，應該停止武鬥，應該歸口大聯合，不要搞跨行業的組織。 雲南現在的秩序還不那樣好。所以·大家還要注意壞人·對那一小撮死不悔改的走資派、特務、叛徒，特别是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還有美蒋、蘇修、日本特務、反動派，在雲南要提高警惕性。兩派内部的壞人，都應該按照江青同志的指示，總理也講過，都根據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指示，雙方自己抓壞人。上面就有壞人，有李成芳嘛，有趙健民嘛！這就是壞人嘛！都應該抓。雨派群眾裡頭，也是有的。 ==========第289页========== 1968289 這個協議還有軍隊參加。所有軍隊都不應參加地方兩派的活動。軍隊内部的事情，軍隊自己辦，地方也不要參加軍隊的事情。至於「三支」「雨軍」，那是另外一件事情。軍隊内部應搞「四大」的應按軍委指示搞。不搞「四大」的堅决不搞。也不能變相地搞「四大」。軍隊要聽指揮聽命令，不能發展無政府主義。雲南的軍隊隨時有同美帝國主義作戰的任務，隨時有同反動派作戰的任務，要遵守紀律，按照林副統帥指示的·加強革命性、科學性和組織紀律性。特别是軍隊應該遵守紀律。一聲令下·就同美國作戰，同各國反動派作戰。 現在同志們有了一個很好的開頭，達成了很好的兩個協定。要堅决地執行，落實。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導，有一個很好的學風，不能一面簽訂協定，一面在家裡打仗。這是不允許的。那樣搞自己要垮臺的。 在這裡還要講講工八團的一部分人，在滇西成立了什麼「滇西挺進樅隊」，在那裡做了很不好的事情，特别是在下關。後來雲南的軍隊根據中央的指示，要他們交槍，交出壞頭頭，進行訓練，他們沒有很好聽從，他們後來抵抗，先行開槍，後來雙方傷亡很多人，軍隊也傷亡了一些人，這是走資派挑動的結果，不能怪工八團，要怪走資派，也不能怪炮兵團。對這件事情雙方都不要作文章。現在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要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緊跟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緊跟形勢，不能搞小動作。希望今天到會的同志，要堅决執行協議。你們在中央首長、總理、中央文革小組、軍委的同志面前簽了字的，簽了字要實現。 還要說件事情，除了談判以外，已有800人在學智班學智，還要增加800人’總理又加了100人，就是900，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對雲南的關懷，（口號）這事不能馬虎，要好好辦，中央文革小組下了决心·一定要把雲南的文化大革命搞好·搞到底。按著毛澤東思想、按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按著以毛主席為代表的 ==========第290页========== 2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指示辦好。（口號、鼓掌） 總理：現在請康生同志講話。 康老：同志們，我完全同意謝富治的講話，並祝賀你們兩派達成「停火 交槍、制止武鬥」和「恢復交通、郵電」的協議。這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很重要的勝利，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口號) 停火交槍、制止武鬥的協定中間，第一條，雙方保證從幾月幾日起？，時間簽上了沒有？（答：簽了。)從哪天起？（答： 二月十六日十八時起)好。第二條，限期幾月幾日？（答：二月 二十三日以前，全省封存完畢，三月四日以前按指定地點全部上交軍管會。)好。 同志們可以想一想，武器大家搶來搶去，現在又要交出來，同志們想了沒有·武器呀！啊！槍啊！炮啊！手榴彈啊！它本身是沒有階級性的。造武器是打誰的，打我們的敵人，打無產階級專政的敵人，打社會上反對社會主義的敵人，也就是美國帝國主義、蘇修、蒋介石、反動派。我們的武器是打這個的。另外一方面，我們的武器是為了援助越南人民的抗美救國的，是為了援助緬甸、泰國革命人民的。這個武器一方面是反對敵人的，另一方面是支援革命人民的。我們的武器，現在這樣搶來搶去，奪來奪去，前一段在雲南是幹什麼？不是打敵人·是打自己的階級兄弟。這合乎不合乎毛澤東思想，合乎不合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合乎不合乎無產階級革命派的行動。大家想一想。過去這樣搞武鬥，實際上是幫助了走資派，也幫助了敵人。受走資派、敵人所利用。毛主席不是講過嗎？「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並沒有說要用武器殺自己的階級兄弟。革命派要有階級性嘛！無產階級革命派要有無產階級的階殺觀點嘛！大家稱毛澤東主義，毛澤東主義就應實行毛主席的指示嘛，很明顯，過去是受了走資派的挑撥利用·搞錯了。那麼是誰挑撥利用呢？謝富治同志講了，八派有個李成芳，炮派有個趙健民。（口號） ==========第291页========== 1968291 受他們利用，現在覺悟了，達成了協定。所以中央接見了同志們，慶賀同志們。這不僅是紙上的協議，是同志們覺悟提高了。同志們要堅决執行主席的指示。因此交槍，制止武鬥要澈底，不要有什麼顧慮。現在雲南地區槍大部分交了，是不是交完了，不見得。所以希笔同志們回去執行協議要澈底，搞到底，武鬥大部分停止了·但小的還有，同志們回去後要堅决執行毛主席「要文鬥，不要武鬥」的指示。同志們信任我們，要在中央首長接見時簽字。我們接見，簽了字，大家要共同負責任，你們向我們負責，我們也要向你們負責，向雲南人民負責。不要口頭上字面上達成協議，實際上又推翻了，這就不好啦。當同志們回去的時候；也許有的群眾不理解，特别是壞頭頭不理解，認為你們出賣了他們，有的說，你們到北京修了。這是反革命的話。到毛主席身邊出修正主義·那中央是什麼？！（口號：永遠忠於毛主席！）雲南有這個說法，其他地方也有，這是反革命的。同時，一個革命者，一個革命青年，應骸言行一致，千萬不要搞雨面派，口是心非。反革命、一切走資派、叛徒、特務、劉、鄧、陶等，他們的主要特點就是打著紅旗反紅旗，他們口裡說的跟他們做的完全是雨樣。老的兩面派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揭露出來了，按著階級鬥爭的規律，今後是否會產生雨面派，出現新的雨面派，可能的。因此·同志們要千萬警惕。我們錯了就改，錯了不要緊，但千萬不要耍雨面派。例如，趙健民就是耍兩面派的典型，那天，我們指出他挑動群眾鬥群眾·蹲在北京遙控指揮，他矢口否認，要他簽字，他說用黨籍保證。把筆記一看，正是他在北京指揮。同志們打倒趙健民，不僅要打倒趙健民這個人，要把他的兩面派的思想，叛徒的思想，澈底肅清。作為無產階級革命戰士，要光明磊落，要忠於毛主席·忠於無產階級·忠於共產黨·忠於革命。應該是這麼一個態度。因此，達成協議回去以後，還要經過一番艱苦的工作，今天是一個良好的開端，還要說服群眾，教育群眾去落實，這是我們希笔同志們注意的一點。 ==========第292页========== 29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第二，我經常講，同志們要有敵情觀念。同志們，你們在什麼地方，你們在邊疆，雲南面臨著美帝國主義，面臨著蘇修，面臨著緬甸、奈溫反動派、泰國、老撾反動派，面臨國民黨殘匪特務，你們有戰備任務。刚才謝富治同志講過了，敵人正在雲南千方百計活動。前一個時候由於派性，受蒙蔽了，敵情觀念模糊了，沒有啦，這很危險。這怎麼算一個革命派呢？因此，希笔同志們要加強革命警惕·加強敵情觀念，有些澈人會打著紅旗混到我們隊伍中來，删才謝富治同志講的，他們不是共產黨，而是國民黨。趙健民一九三六年投降了國民黨。他們實行的計畫，不是我們黨的計畫，是實行國民黨的計畫。同志們被他們表面的現象蒙蔽了，認為他們好像是革命的，實際上是革命隊伍裡的反革命分子，是國民黨。這一點希笔同志們提高革命警惕。現在揭露出來一些。雨派都有一小撮壞人，不能睡大覺，不能麻麻痹大意，不能說那派有，我這派沒有，雨派都有。雨派都要自己揪自己的壞人，這樣才能保障我們文化大革命爭取全面澈底的勝利。這是第二點。 第三，如果我們要藏破敵人·就要堅決澈底地消滅派性。派性掩護敵人，敵人利用派性，趙鍵民是個非常典型的例子，中央的文件，報紙雜誌講得很多。希笔雲南兩派群眾組織澈底克服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派性的確是毒蛇，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最兇惡的故人，也是腐触同志們的思想，引導人們走錯誤道路的敵人。所以要澈底克服派性，增強無產階級黨性，增強毛主席領導的光榮偉大的中國共產黨的黨性。（口號）同志們講的不錯，打倒派性，增強黨性·才能實現革命大聯合，才能實現革命「三結合」。 同志們在學智班講了·說雲南落後了·應當這樣說，在時間上稍微落後。從時間上講有的省是上游，現在已經成立十四個革命委員會，廣東很快就成為第十五個，吉林第十六個，他們叫中游，你們是中游還是下游，很難說了。或者是中游，或者是下 ==========第293页========== 1968293 游。時間上說，你們是落後了，但是上中下游，不僅從時間上算·主要是看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好不好，一切按毛主席指示、按著毛主席最新指示為標准·就成了上游；不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還不是成下游了。才謝副總理講了，你們還可以後來居上，居毛澤東思想的上。同志們要去掉派性·促進革命的大聯合，不僅是昆明，還有各地都要很快實現革命大聯合，解放幹部，搞「三結合」·很快成立革命會。這樣才能貫撤毛主席的偉大指示。 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建立革命委員會，在雲南面臨一個很重要，很大的問題要同志們解决，這就是「三結合」，部隊、革命幹部、革命群眾。雲南解放幹部，在派性影響下，沒有實行。所以成立革命委員會聯繫到解放幹部的問題。你們到底解放誰，要好好想想。不解放幹部，你們自己也解放不了，革命委員會就不能成立。馬克思說：無產階級不能解放全人類就不能最後解放自己。希笔各派要考慮這個問題。如何能解决這個問題，重要的問題是辦好毛澤東思想學智班。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重大戰略部署。毛主席很關心你們那個地方。我們昨天向主席報告，你們已經有800人在那裡學智。主席說，不行·還要增加一倍，所以總理决定，增加900人，這是關鍵的關鍵，同志們有的在學智班，有的就要進學智班，在家裡也要辦，不是一派辦，要像你們達成協議那樣聯合起來辦，下面辦不好，可以送到中央來辦。參加學習的同志要學好毛澤東思想，學好林副主席的指示，這是一個决定性的問題。 最後講一講關於部隊的問題，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自締造和領導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在「三支」「雨軍」中在雲南做了一些工作·還是有成績的。但是雲南的部隊，不必隱誨沾染了一些派性，容易理解，社會上的派性影響了部隊，軍隊的派性又影響到社會上去。所以，部隊的派性要澈底克服，中央發了一個關於廣東軍區總結克服派性的經驗，希望你們要注意這件事。因為人民解放軍是毛澤東思想宣傅隊。（謝副總理：十四軍有個 ==========第294页========== 2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關於派性的檢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看了，說很好。昨天我看了十三軍的檢查·比十四軍在某些方面還深刻一些·這也不錯，不過主席還沒有說話)我們解放軍有這樣一個特點，犯了錯誤，聽到主席的聲音，他可以立刻改正，可以進行自我批評。（謝副總理：檢討是一個方面，還要看行動。)應當說雲南的部隊前一個時期，派性相當嚴重·影響了地方，很嚴重。部隊丙部也是不統一的，不一致的，也是派性，這樣就不合乎毛主席、林副主席的指示。同時，部隊有些幹部陷到派性裡面去，昆明軍區有李成芳、張子明，省軍區有沒有？也有。張力雄你有沒有？（張答：有)我看你的派性也不少。還有一個副司令員朱家璧，來了沒有？（朱答：來了)你有沒有派性？（朱答：有)怎麼辦？（朱答：改正)有了就改嘛！按毛主席講的改了就好了。所以靠自己改正，另一方面請其他兄弟部隊幫助。 最近中央軍委、中央文革轉發了江西省軍關於雨條路線鬥爭的經驗，有一個批示。這個批示今天已經發袷同志們了。這個批示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寫的。他講，我們國家有大量的地方部隊，有獨立師、團、營、連，各大軍區、各省軍區和野戰軍有責任說明他們，犯了錯誤說明他們改正。但是，另一方而支左工作中有成績又應當宣楊他們的成績。主席講了嘛：我們地方部隊也是一分為二·支左還是有很大的成績，有個别地方，個别部隊犯了錯誤。犯了錯誤就說明他們改正。大軍區、野戰軍要把他們看作自己一樣的階級兄弟，沒有理由歧視，沒有理由搞派别。當然，首先要使自己正確，大軍區、省軍區如果自己有錯誤還沒有改正，就不能完成這個任務·說明他們改正錯誤，使「三支、兩軍」工作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搞得更好。這是一個偉大的任務，我們必須在一年左右完成這個任務。這是從全國講。我覺得主席的這個批示·對雲南的部隊很重要，希望同志們很好的研究、貫撤、執行。特别是删才謝富治同志講的，不僅在口頭上·而且要在行動上·條條落實，全面落實，和革命群眾一道，和革 ==========第295页========== 19681295 命幹部一道，爭取雲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把這個任務澈底完成，全面完成。這是我們的希望。我的話完了。 總理：請江青同志講話。（口號） 江青：首先問同志們好！（口號）向同志們致敬！向同志們學智！（口 號)我對雲南的事，可以說很不清楚囉！知道一點不多。臨來看了這麼一大堆，看不赢呀！（笑)多少有點強加於我。不過，我覺得同志們到北京來了，聽說來了快兩個月了。我今天才來和同志們見面，首先是歡迎！（鼓掌)你們要回去就歡送。（鼓掌） 我想講一講，壞事是可以變為好事的這個問題。我們的主席是要「堅持文鬥，反對武鬥」的，但是在你們那兒·我是知道 一點，有武鬥，有的地方鬥的還不輕。是不是這樣？（眾：是)武鬥能不能算好事？不能算好事，因為傷害了人，損壞了國家財產，不能算好事。但也可以變成好事。 第一，如果你們搞了革命大聯合，就是不打不相藏，是不是？（鼓掌、口號） 第二，青年人，我年輕的時候，就非常喜歡槍，這一點我諒解的。拿了槍，放雨下，也是個锻鍊。你們來自祖國的邊疆，要是將來有什麼戰爭，你們也鍛鍊了一下。對不對？（眾：對！） 第三，事物的發展總是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這是毛主席教導我們的·假如你走過了頭，就是說走到對立面去了，懂不懂我的意思？（眾：懂。）如果不是在人民内部矛盾裡頭超出人民内部矛盾，那就要剿匪！你們想想看·你們是烏合之眾，我們的軍隊是：「四不。」（口號）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口號)向小將學智！向小將致敬！（口號) 假使你走到對立面去了，你們是烏合之眾，沒有受過什麼訓練·我們一聲令下·我相信人民解放軍是聽毛主席命令的。你們想想看，你們的槍就成了火柴棍了嘛。（笑）你們只有那麼一點子彈，嘩曄嘩就打完了，嚇唬人（笑)。沒有槍想槍，有了槍怕人家搶·第三步送回去吧！（笑)大體上是這麼一個過程。我覺 ==========第296页========== 29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得，武鬥是很壞的事情，不應該武鬥，要擺事實，講道理嘛。我們要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装自己的頭腦，可以用道理把對方批倒、批臭·完全可以嘛！為什麼一定要拿槍，有的拿機關槍，有的地方拿高射炮，一萬五千多發炮彈，是什麼地方？不是你們吧？（總理：是重慶。)這是個敗家子，對著天空咚咚咚的打了一萬五千多發·我心裡一直不舒服。你們拿步槍打一打，只要不傷人·練智練智不要緊。我年輕時也拿過槍，也打過槍。 現在既然達成了協定，就要遵守雙方的諾言，不要再搞武鬥了，你們再搞武鬥，就會成為過街耗子，人人喊打。因為人民群眾不能很好的安心生產·同志們想了這個問題沒有？（眾：想了。)武鬥是損壞廣大人民利益的，對不對？（眾：對！）是一小撮壞人操樅你們武鬥，他們逃之天天。現在就是要搞革命大聯合·壞人他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曾經建議過各個組織自己揪内部的壞人，在今天，還有一個建議，是否可以聯合起來揪，也可以嬷，方法可以多種多樣。如果他自己不肯揪，把材料送給他。 你老想打，哪有那麼多子彈，事物走到對立面，那沒有辦法啦，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沒有辦法，要剿匪了。因為搞得人民不安生，我想小將和革命群眾，目的都不是如此，都是為了革命，我删才聽說背後有雨個壞人，挑撥你們，你們上了當。甚至還有的說到中央來就修了·說這話是反革命。到毛主席這裡來，到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來，反而說你們修了，這是挑撥，是造謠，是對中央不尊重，是污蔑。我的意見供同志們參考，不知對不對。（鼓掌！) 康老：補充一點，如果走到對立面，就是反革命匪幫，在雲南有一個典 型的例子，就是一平浪。這件事情出現在雲南，希望你們警惕這件事情。（江青同志：要懸崖勒馬。）要懸崖勒馬！解放軍「四不」是對革命群眾的·對反革命是堅决消滅的·同志們這點不要糊塗，不要認為人民解放軍就那麼軟弱可欺。解放軍什麼反動派 ==========第297页========== 1968297 沒有消滅過·美國帝國主義、蒋介石，難道我們還怕趙健民之流。雲南已經有了一個現實的教訓·希室注意這個問題。 江青：祝賀同志們達成協議。還要來九百人學智，一千也可以·歡迎。 回去的同志要好好宣傅主席的指示，主席的思想和中央的决定。我相信雲南不會太落後，那兒春風吹得早。你們都穿了棉衣(笑)，春風大吹一陣，你們就吹好了。祝賀你們！（鼓掌） 總理：各位同志，我們今天這個會開的好，富治同志、康生同志、江青 同志都給我們講了很好的意見。你們把春風帶回去、傅給昆明、雲南所有地區的群眾，說明中央、中央文革、中央軍委都很關心雲南的革命群眾。你們想一想，去年一月分也在這裡談判，開過會。那時在場的幾個同志今天也來了，現在名單上分成雨派了。去年我們給你們談的時候，你們戰鬥在一起，黃兆琪、方向東(二人站起來)現在雨邊了，你們倆是這樣（手勢指分坐在雨邊)，我們還是這樣（指總理自己)，你們想一想，你們一年前戰鬥在一起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向當時執行資產階殺反動路線雲南的走資派閻紅彥等人開火。當時軍區開始支左的前後，是支持了當時的省委，你們就衝了軍區。我們向你們解釋，不要去衝，叫軍區不要責備你們，支持了你們。當時我們把毛主席的聲音告訴給昆明軍區、雲南軍區，告新訴給省委一部分幹部，達成了一個初步的協定。好，過了一年·發生了這樣嚴重的武鬥。但是懷事可以變成好事，可以充分吸取教訓，江青同志講的很深刻，這是毛主席的聲音，我不再重複了。你們雨派可以好好的想 一想，你們八十二個代表，其中有一部分要回去，傅達毛主席的聲音，首先要回答一個間題，為什麼過去造成這樣的對立，雨派勢不雨立，現在又達成停火交槍和恢復交通的協議·群眾不好理解，你們頭頭也不好交待，壞人會在裡邊挑撥，群眾會責備你們。這就需要把毛主席的聲音偉大領袖的講話傅給雨派群眾。不應該鬧派性·軍隊也不應鬧派性。（江青：軍隊更不應該鬧派 ==========第298页========== 2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性。)我們應骸高舉無產階級革命紅旗嘛！（康老：雲南有這樣的說法，十三軍、十四軍是薄一波的軍隊，這是錯誤的，這是完全錯誤的。十三軍，十四軍是毛主席的軍隊，是林副主席的軍隊，怎麼是薄一波的軍隊，那是替薄一波擴大宣傅。)要把刚才同志們講的話傅達回去。要聽毛主席的話，過去是做錯了，為什麼做錯，這是有原因了。是有挑撥有人在後頭。雨邊都流了血·死了人，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他們要責備你們。你們應該傅達主席的聲音，要把仇恨集中在走資派身上，集中到挑撥我們的走資派身上，集中到壞人、黑手身上，不要革命的雨派互相埋怨。删才說了，雲南地處邊疆·删才江青同志說，有美帝，有蒋匪幫殘餘，有反動派，有敵人，丙部還有暗藏的敵人，還有地、富、反、壞、右、特務、漢奸、叛徒。要把一切仇恨集中到這些方面去，不要雙方群眾不滿，雙方彼此要重新在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指引下，以毛主席最新指示為綱，鬥私批修，重新實現大聯合。 回去都要很好的執行協議，還要做好宣傅解釋工作，把仇恨集中到他們身上去，把革命群眾、革命戰士聯合在一起。你們雨家頭頭，黄兆琪、方向東，我都很熟·你們是不是今天就握手言歡，為毛主席革命路線奮鬥，有沒有這個决心，你們當面給大家表示。（鼓掌，黄、方握手）（江青：不打不相識嘛！）對！江青同志講了嘛·比一年前進步了，有豐富的經驗了，有很多經驗教訓嘛！你們到北京學智了很多東西，這樣你們回去對群眾好交待。必須講清楚，動員他們聯合起來，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條條落實，全面落實。凡是挑撥離間的壞人，群眾眼明心亮，只要講清楚了，自己抓自己的，也可以聯合起來抓，互相送材料。但有 一條，不要指責對方，按照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多做自我批評。這樣有利於革命大聯合。 第二個任務，就是要動員更多的人到北京來學智。確實雲南處在邊疆·離北京很遠·打個電話都不容易，例如一平浪、東川出事，我打電話·就是打不通，據說電話線斷了。（康老：報紙 ==========第299页========== 1968299 也沒有了。)現在已經來了八百人了，不算少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聽了，覺得不夠，再加一倍，再來八九百一千都可以。要你們回去宣傅·到北京學智一次不容易·萬裡迢迢。要好好坐下來辦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學習毛主席著作，主席最新指示，林副主席的指示·江青同志錄音報告和其他同志的講話，中央的指示等等，好好地學，坐下來學。我曉得，打紅了眼，報紙都不看的。你們說是不是這樣？（眾：是)無產階級革命戰士嘛，不把頭腦武装起來還行呀：現在要冷靜下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二 十一個月了，不認真更不行。各省紛粉成立革命委員會，你們要趕上去。回去宣傅、動員來學智，要把毛主席的聲音傅回去，這樣一號召，也可能大家爭先恩後的來，不要緊嘛！以後再辦第二期，你們學了也可以辦。學了以後也可以回去傅達，一傅十，十傅百，百傅千。這樣，雲南的廣大群眾都學會了，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林副主席講了，群眾掌握毛澤東思想，到北京學智，回去傅達毛主席的聲音，到實際中去考驗你們。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特别關心的事。 第三，我們人民解放軍處在邊防，現在，十三軍、十四軍都有了自我批評，我們相信昆明軍區、雲南軍區也會有很好的書面自我批評。部隊搞「四大」的，要按正碓的原則。三相信，三依靠，解放軍是最主要的，群眾是主要的，解放軍是人民群眾的支柱，我們又是邊疆，越南同志說，我們是越南可靠後方，堅強的後盾。你們雲南那麼打法，把越南僑民都打死了，這使我們很大的不安。這是壞人在挑撥，所以邊疆的人民解放軍要很好地在偉大領袖毛主席、副統帥林彪同志的領導和指揮下，團結成一個人一樣，軍隊不應該存在派性，要完全去掉，增加黨性，做出模範。凡是錯了的，要痛痛快快地改。 主席最近還有一個指示，這兒說一下。删才說的軍隊不應該有派性·野戰軍也好，省軍區也好，軍分區也好，人武部也好，都應該是錯了就改嘛！拿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作標準，因為軍隊學 ==========第300页========== 30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智毛主席著作是有成績的，應該發揚成績，做出樣子，團結成一個人，保衛邊疆，一旦有事情，發動群眾，奔赴前方。因為在第 一線嘛！現在軍隊擔負「支左」工作。過去的當權派有的靠邊站了，像閻紅彥、叛徒趙健民這樣的人，應該撤底批判。要經過群眾的大聯合才能解放領導幹部·解放一大片，批判一小撮。否則革命「三結合」就無從談起。有軍隊，有群眾代表，沒有領導幹部就結合不起來。同時·解放軍要作出模範，因為現在是軍管，軍代表也好，將來成立革籌小組也好，軍隊是核心。軍隊對群眾組織，不要介入。軍隊搞「四大」的單位也不要與地方群眾組織掛鉤，不要串連，在報紙上大家可以互相學智。當然，作個報告也是可以的，但不要干涉内部的事務。這樣，軍隊才有穩定性。我們軍隊的領導斡部，要避免與地方的群眾組織發生派性關係，聽一面的話多了·聽另一面的話少了，就助長群眾組織帶派性。所以，不但只是他自己，而且連他的兒女、愛人也不要參加地方組織，受這麼一點約束。受這麼一點約束有什麼好處呢？這樣有利於軍隊的領導斡部做支左工作。這也是鞏固我們軍隊所必要的。這是從積極方面來講的。我們的軍隊，特别是邊防軍，特别重要，今天在座的不管那一級都應該好好反省。特别是十三軍、 十四軍檢討了，只要有錯誤，就痛痛快快地改。我們最高統帥都是允許的。我就想補充這兒點。 現在一部分同志要回去·預税同志們取得勝利。你們要把删才幾位負責同志，富治同志、康老、江青同志的聲音傅回去，希笔你們一路順風·把春風吹到雲南全省。（鼓掌）把毛主席的聲音傅達給雲南的廣大革命群眾。（鼓掌） 向你們致敬！向你們學智！（口號) 謝副總理：軍隊的同志，學智的同志，要把删才的講話好好學智。你們 訂的協議，不僅是對你們兩大派有效，聽說還有個「炮三司」和「工總司」，對這雨家也應骸有些約束力，也應當有效。 周總理：還有一件事，八派說他們還有一些人被扣在對方，你們簽酊了 ==========第301页========== 19681301 協定，按協定，通通應該放，送給對方。删才他們握手言歡，在新的基礎上實現新的團結，好不好？（眾：好！)(八派王希倫反映報紙問題時) 周總理：你們想一想，這麼大一個雲南，還要貴州幫助出報。 康老：希笔你們趕快出報，不要出派報，要出黨報；不要在貴州出，要 在昆明出。（鼓掌) 總理：雲南有個廣播發射台·因為武鬥，分成雨派，停止了廣播，使毛 主席的聲音在海外、東南亞、西亞、北非都聽不到了。這那裡是革命行動·是破壞行動。從今天達成協議起，再不准有這種行動·這是土匪行動，是反革命行動，那就不許可。你們看到「2·6」命令了嗎？（即指1968年2月6日發的「中發（68)26號文件」)只要破壞國家設備和财產，危及人民生命財產安全，要用「二·六」命令採取行動。 (全體起立，高呼口號，歡送中央首長離開會場) 注：此稿系經省軍管會及雨派記錄員核對的·但未經中央首長審核。36 中央首長接見浙江駐軍代表時的指示（1968.3.14.) 【3月14日晚上9：00~2012：55，總理、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吳法憲、莱群同志接見浙江軍代表南萍、白崇善等同志。中央對浙江情况非常瞭解，非常關懷，對代表團在京彙報學習思想的提高表示滿意，在彙報時，中央首長作了許多指示。】 1、省革委會主任南萍、副主任陳勵耘、熊應堂、周建人、賴可哥、王子達、張永生、華銀鳳，工人一名暫缺，最後還要給偉大領袖毛主 6雲南八·二三《風展紅旗》编，《毛主席無限關懷雲南人民一中央和中央首長對雲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指示》。 ==========第302页========== 30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席、林副主義批。在談到副主任時，中央說周建人在浙江有影響，賴可哥中央非常暸解，法憲同志說賴可哥1929年入黨後參加長征， 一貫忠誠老實，艱苦樸素，康老說在山東時問明問題上有錯誤·態度很好，這我清楚。當總理、江青同志說到革委會中沒有女同志不行時，軍管會介紹了華銀鳳情况。她是東陽良種場長，飼養員，38歲，黨員，丈夫在抽水站工作，華同志思想作風、家庭出身都好·1954年以後四次到北京參加勞模、先進工作者會議，有幾次參加主席團，三次同主席合影，一直表現很好，主席寫信給她，寄照片給她，文化大革命中是最早起來造反的一個，中央認為不錯。現在革委會委員產生74名，打算150名，中央認為，不要一下子搞全，要求嚴一些好，可能有一些優秀的好充實。 2、南萍同志說打算在省委地建立後，大大推動地縣大聯合「三結 合」，力爭在三月底杭州和全省五個專區一片紅（舟山、寧波、紹興、加興、金華)江青同志說這是非常重要的，是跟不跟主席偉大戰略部署的問題。 3、軍管會彙報到去年上半年寧波、台州等地曾經成立過革命委員會·這怎麼辦？中央說：一、缺乏群眾基礎，二、上級沒有批准。在經過兩個改組以後，這雨個專區都成立了軍管會。這些革委會已不存在，不要恢復。 4、江青同志批評了浙江過去演鬼戲，演四郎探母等壞戲。講到陶鑄到浙江奉化去蒋介石的家，還批評浙江有人為蒋介石修祖墓。中央認為要把蒋介石的墓統統砸斕·種上糧食，滅澈人的威風。 5、許世友同志在南大革委會成立大會上號召南大學浙大、趕浙大、超浙大。 ==========第303页========== 19681303 中央首長在聽取鐵路會議部分代表彙報時的指示(1968.3.9.) 一九六八年三月九日，在人民大會堂安徽廳，我們敬愛的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等中央首長，聽取了鐵路會議部分代表的彙報，並作了重要指示。 聽取彙報的，還有李先念、謝富治、汪東興、葉群、溫玉成等同志。當總理、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等中央領導同志進入大廳時，全體代表熱烈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 總理：同志們，這次中央、中央文革請你們來開會，現在已經開一周 了，出了六期簡報，我們都看到了。今天是請少數同志來彙報一下情况，只能重點講一講。今天聽彙報的，有中央文革、軍委辦事組同志，還有總參負責同志及管鐵路、交通的同志一道來聽聽，然後我們可以提提意見。想重點聽聽，不要每個鐵路局都說了，因為簡報都有了。首先請柳州鐵路局軍管會負責同志談。你們來的是不是兩派？王國喘同志你談談，柳州局從大聯合到現在 一直沒有好轉，總受干擾。 當王國瑞同志彙報到柳州鐵路局兩大派群眾組織在北京達成大聯合協議之後，在倒旗，不倒旗的問題上，有不同意見，對此有人利用學生發表了一篇題為〈今日的哥達綱領〉的文章時： 總理：王國瑞同志，你對這篇文章怎麼看！ (答：我認為是違背毛澤東思想的。)你看過《哥達綱領》嗎！這張傳單是誰寫的？ (答：署名是學生，在紅衛兵戰報發表的·現在人還沒查清楚。)總理：在鐵路中學的教員裡，有沒有教政治課的？ 康生；你們來開會的有沒有鐵中教員？你問問他讀過《哥達綱領》沒 有？《哥達綱領》也沒有不倒旗這一說。 ==========第304页========== 30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總理：現在他的認識怎麼樣？ 當彙報到，影響當前鐵路運输生產的主要原因之一，是無政府主義和反革命經濟主義時： 總理：這是違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姚文元：現在，擅離工作崗位的有多少人？(答：有××人，占××%。)不少啊！ 總理：有的人外流，有的人就在那兒下棋、打撲克。你們軍管人員不對 他們進行勸說？他們聽不聽？（答：現在好一些了。過去勸說也不行，還動手打人，軍管會的同志也挨過打。他們還講這就是「造反」。) 江青：那算什麼造反？！他們造誰的反？！造無產階級的反·造我們的反！姚文元：下棋、打樸克算什麼造反！ (王國瑞：最近，中央文件下達後有好轉，但有些人又採用怠工的辦法，請「病號假」。)姚文元：請「病號假」？ 總理：五十五軍和你們駐地分區的意見一致起來沒有？（答：還不完全 一致。) 當廣西4·22組織代表彙報到本組織有人反對簽钉的大聯合協定時：總理：我問你本人是贊成還是反對的？（答：贊成。）倒旗不倒旗，我 過去解釋過多次了。你看過這個《哥達綱領》沒有？你看懂了沒有？它把我們無產階級司令部看成什麼了？ 當彙報到寫《今日的哥達綱領》的作者是個中學生時：總理：是中學生？能寫這樣文章嗎？ 江青：是中學生？很難很難。（答：是一個老師先寫的。) 康生：那是黑教師爺寫的。他叫什麼名字？把這個黑教師爺抓出來。他 一定是楊獻珍、胡錫奎這些叛徒的徒子徒孫，一定要查出來。 總理：抓出來才能打倒。他把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領導的新社會制度 看成什麼了。同時把對方也都罵了，把整個「聯指」罵成「聯匪」，這就不對了。 ==========第305页========== 19681305 康生：罵我們是資產階級專政。 當有人說，這個錯誤是屬於認識問題時： 總理：他個人可能是，但他的後臺就不是認識問題啦！把群眾罵成「聯 匪」、「老匪」是嚴重問題了，是敵我問題。對於那些鐵路子弟學校，你們要去宣傅毛凙東思想，都是你們鐵路子弟嘛。本來這種學校就不好，帶有鐵飯碗思想的。部隊下去作了工作沒有？(答：下去了，但作不通。) 伯達：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要樹立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康生：是樹旗，而不是倒旗。要樹旗，要樹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伯達：你們講，群眾對倒旗不通，高舉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通不通？總理：要成為無產階級革命派，不搞資產階級、小資產階殺派性。當彙報到有些工人受反革命經濟主義歪風的影響，出現的「按酬付勞」「按工資辦事」的傾向時： 江青：這不是鬧革命嘍！完全是資產階級雇傭觀點。一定要突出無產階 級政治。 姚文元：要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兩派都有這種傾向嗎？還打不打派仗？(答：兩派都是這樣，我們之間，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姚文元：這是什麼話！ 總理：這還算什麼擁護毛主席的無產階殺革命路線。江青：這叫什麼工人階級！這是什麼無產階級革命戰士！ 當剖析反革命經濟主義一副對聯「抓革命願丢三十七，剝削有罪；促生產力爭四十三，罔私批修」時： 總理：誰剝削他！不是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奮鬥。姚文元：這種思想你們不抵制嗎？ 江青：要把這副對聯批臭·這是典型的資產階級思想。總理：你們批了沒有？（只開了次會。） 江青：這是典型的資產階級思想，是資產階級雇傭觀點。姚文元：是典型的個人主義，雇傭觀點。江青：鐵路中學是世襲之惠，非取消不行。 ==========第306页========== 3o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總理：從北洋軍閥就開始搞這個，用這些辦法來收買和分裂工人階級。康生：解放前，德國人在膠濟鐵路上也是搞這一套。 總理：删才伯達、康老、江青、文元同志對這個問題都說了，要很好批 判反革命經濟主義這種思想，反對劉鄧陶的反革命經濟主義，他們是以物質刺激的辦法·我們應該是政治掛帥，現在我們在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大家都在日以檵夜地工作·把生產運输秩序搞好。可是，他們相反，你們在北京達成協議，有的回去一下車就變了，就打起來了。 康生：這根本不是無產階級的工人。江青：這根本不是工人階級。 總理：鐵路有二·七光榮革命傅統，過去那樣的艱苦環境，都不怕流血 犧牲。毛主席說工人階級要解放全人類，現在是我們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工人還破壞生產？ 江青：就為了那麼幾塊錢，餓不死他。 伯達：這是反對我們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當彙報到廣西雨派因對斡部有不同的看法和批鬥而阻凝大聯合時： 總理：對幹部的調查，雙方能不能聯合起來搞？不要一派單獨搞。把當 權派張炎要交給軍管會。 當談到學生仍介入鐵路文化大革命，妨礙大聯合時： 江青：工人階級、無產階級不左右鬥爭形勢，單叫學生來左右鬥爭的形 勢，為什麼？讓他們回到學校裡去嘛！學生在那裡左右，學生後面又有黑教師在搞鬼。 總理：要把學生丢開。 江青：學生要搞自己的無產階衱文化大革命。 姚文元：報紙上刚發表了毛主席的「三·七」指示，要好好地組織學嘛。在批評無政府主義時，有人說，要自己解放自己。 江青：怎麼叫解放，不工作就叫解放了？恰恰是被資產階級思想所蒙蔽。總理：你們毛殬東思想宣傅隊不起作用嗎？不勞動怎麼行呢？ 伯達：要大力宣傅不勞動不得食，怎麼能隨隨便便不上班，這不是自由 ==========第307页========== 19681307 主義嗎？ 當彙報到衡陽機務段有四名工人自動組成抓革命促生產突擊隊，以雄肚的戰鬥口號：「寧可死在車上，也不讓車停下來。」超額完成運輸任務的先進事蹟時： 總理：對這個你們要很好地宣傅推廣嘛！與删才說的那些都相反，那些 是受了呂正操、武競天的毒，鐵路本身就有三反分子。把他們的罪惡要進行宣傅，肅清呂、武的流毒，鐵道部軍管會搜集一批呂、武的材料，在大會中間，講一次，大講特講鐵路系統一小撮走資派及黑手，這是跟誰走的問題。 當彙報到一些鐵路職工利用免票大量外流時： 總理：鐵路也不許串連嘛，他到處搞這個鬼名堂。他們拿免票出去閒 逛，還說什麼去宣傅，我們今天規定，停止使用。 文元：新疆的怎麼去你們那裡宣傅？江青：要批判，到處搞名堂。 伯達：免票不合理。以後不搞這個，免票一律無效。 江青：要宣布一律無效，不要免票，要採取措施，一律停止嘛，搶了免 票證也沒有用。 總理：過去講過多次了。以前一張免票全家都可以用，過去從一年十二 張减到二張，我看從今天起，一律取消。 江青：我還要問一下軍人票半價·學生也半價，我看這個不合理，也有 空子可鑽，都是一些特殊化的東西。 伯達：都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不要有特權嘛！一律取消免票。總理：蘇靜同志，趕快把這工作抓一下。越快越好。 江青：你們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要改變這些舊的智慣。這樣國 家負擔就减輕多了。 總理：過去講過多次，就是呂正操不願改，因他本人就是從北洋軍閥張 作霖那裡來的。已經幾代了，從滿清、北洋軍閥、國民黨那裡傅下來的。删才江青同志說的好，要把陳規陋智去掉，這是一場大的鬥爭，要觸及靈魂。根據這次會議精神，要很好地討論一下這些問 ==========第308页========== 3o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題，這些是資產階毅的東西，也是鐵路以前不突出政治的後果。 你們都是鐵路員工，應該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你們是無產階級革命派好好想想·你們要帶頭，不要怕人家說你們修了；不是修了，而是真正的澈底的革命派。 江青：不然還算一個什麼無產階級革命派，不要抽象的說造反，要看他 造誰的反，有的人吃了飯沒事幹，到處遊逛，這就不是好人。這些人不是革命者，是資產階級流浪漢。 伯達：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 姚文元問代表們：你們對自己組織中·這樣的成員，採取什麼態度？江青：這個問題，說來說去是革命不革命的問題，要不要無產階級文化 大革命的問題。 總理：最根木的是要解决這個問題，要站在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要看 行動。上而所說的那些現象，都是站到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上去了。你們回去革命化了，而不是修了。 江青：有一些既得利益的集團，他們只能革人家的命，而不去革自己 的命。 當廣東代表團彙報到揪群眾組織中壞人的問題時：總理：壞人雨方都有，不要只說人家有。當談到廣州分局大聯合問題時： 總理：關於分局原革委會問題·我去年四月就講了，過去你們奪了權， 春雷不響嘛，沒掌好權，才軍管。你們沒有一個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氣量。聯合起來以後·就不是雨派了，是無產階級革命派了。要用無產階級黨性掌權。現在建立革命委員會還是奪走資派的權，難道還是奪軍管會的權嗎？ 當廣州分局代表間到去年三月分奪權大方向間題時： 總理：什麼是大方向？我講過不知多少次了，南昌起義大方向對的，但 政策錯了，大方向就落空了。 伯達：我們現在就是一個大方向·就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大方向。用毛澤 束思想來審查我們的各種活動·用毛澤東思想來審查我們的工作。 ==========第309页========== 19681309 總理：都那麼久了，兩個組織都是革命組織，還這樣作，實際上助長歪 風邪氣，那是資產階級那一套。 伯達：再說一遍，要用毛澤東思想來審查我們的各項工作。緊跟毛主席 的偉大戰略部署，用毛澤東思想重新審查我們各方面的工作，重新審查我們的一切活動，這就是大方向。 總理：用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來檢查我們的大方向，看看 符合不符合，作無產階殺革命派，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現在聯合了，就要向前推進一步，群眾不通的，由你們說服教育嘛。 當彙報當前鄭局大聯合的阻力在於二·七公社内拉出來組織時： 伯達：二·七公社是個好組織，後來在河南，二·七公社勝利了，其他 組織鑽進來了，一些壞分子也混進來了，在二·七公社内部搞活動。現在各地方都有這個情况。所以，不應忙於擴大組織，這是 一條經驗。 當瀋陽局代表彙報當前職工出勤率低，有些職工装病，竟拿著病假條子出去閒逛或在家休息，動員他上班時，他還要加班費上班時： 總理：最近鐵路出現的都是這樣，上海局最近也不好，生產下降，上海 工人階級去年一月革命風暴帶了頭，奪了走資派的權，反對了反革命經濟主義，為什麼上海工人也落後了，是不是受了别的地方的影響。這對工人階級是可恥的事情。伯達：丢臉，給工人階級丢臉！ 總理：鐵路情况你們今天在這裡聽到了，在工人階級内部竞出現這種 事情，是最不光榮的，是剝削階級思想，是雇傭觀點，我們聽了很不安。這次請大家來開會，讓你們自己討論出個東西來，怎麼把這些歪風邪氣，陳規陋智全去掉，由你們自己去討論，帶個頭。 當大連港代表彙報由軍管會組織的毛凙東思想學智班有個别群眾組織的頭頭不參加學智的情况時： 伯達：那不行，不學智毛澤東思想怎麼當頭頭？ ==========第310页========== 31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姚文元：怎麼動員他們也不來嗎？（答：不來。)總理：那就不能當頭頭。那是什麼無產階級革命派。康生：毛澤東思想都不學了，算什麼造反派。江青：那是流氓無產階級啦。伯達：那不是真正的群眾領導。 總理：讓他本單位、本部門的群眾去動員他！讓他們到北京來學智，來 不來？連雲港，機關聯司和不願參加學智的都叫來，再調些群眾來一道學智。經過學智他還不改，就在群眾中露暴了。 當聽到湛江港代表彙報有700多名職工外流不上班時： 伯達：抓革命促生產嘛！怎麼不上班·要在八小時以外鬧革命，這是中 央已經公布的，要抓革命·促生產，要堅持八小時工作制，堅持高品質，要完成和超額完成任務。 當湛江港代表彙報試訂了幾條關於職工返回的規定時：伯達：這個好。 總理：大連、秦皇島怎麼樣？可以試一試，情况是複雜的。這部分職工 中·有的是被打出去的，要歡迎他們回來，不能採取壓服辦法。 當彙報到有些工人有賭博的惡智時：總理：哎呀！廣東有沒有？（答：有！） 江青：後面有壞人在搗鬼·工人階級要反對這些惡智，不然怎麼叫無產 階級革命派呢？ 總理：好，今天就談這些問題。我們希望你們自己討論出個東西來。當 然，這次會議由總參溫玉成同志來抓了。要達成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的協議。刚才中央負責同志都講了，這些現象不是在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是無產階級革命派的行動。今天到會的革命派不少，你們回去講一講，把刚才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同志的講話傅達下去。這些現象不是工人的東西，相反是舊社會的智慣。甚至賭錢走私，陸續來了。這是破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北京自己達成的協議，中央都批了，還不算數，這叫什麼接受偉大領袖的最高指示，這次五百多人的大會， ==========第311页========== 1968131 應該很好地痛切地講一講這些問題，今天不能都來，請把意見回去傅達一下。 轉自中國人民解放軍鄭鐵局軍管會 一九六八年三月十二日37 中央首長接見四川川省革籌小組領導成員的指示(1968.3.15.) 【時間：3月15日20時至16日零時30分，地點：人民大會堂河北廉。總理、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謝富治、吳法憲、葉群、汪東興等中央首長接見四川省革等、成都軍區和五十軍、五十四軍領導。被接見的有：張國華（成都軍區政委，四川省革籌組組長)、梁興初（成都軍區司令員，四川省革籌組副組長)、劉結挺（成都軍區副政委，四川省革籌組副組長)、張西挺（四川省革籌組成員，政工組負責人）、李大章、謝家祥（成都軍區副政委，原五十四軍政委)、曲競濟（五十軍政委)、韋統泰（五十四軍軍長）、藍亦農（五十四軍副政委，重慶市革籌組組長)、孫洪道（五十軍軍長，成都警備區司令員）等同志。同時，李大章（前四川省省長)同志也參加了。李大章同志是中央决定他参加的。】 文元：你們來的很巧，删才我們有空，你們第一天來，第二天就接見 你們。 總理：你們最巧，今天我們有工夫、你們就來了，你們在黨委會上的發 言都印出來了，有七份。五十軍去年的報告，看了，印象深些。 現在是江蘇、浙江。安徽、湖南、遼寧、陝西、寧夏、新 37《開封八二四》，1968年3月28日第三版。 ==========第312页========== 31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疆，有八個省三月底可以成立革命委員會了。就看你們的了·你們落後了。「天下未亂蜀先亂·天下已治蜀後治。」當然這是句古話，不能這麼說。剩下後四個省了，四川、雲南、福建、廣西。（張國華：西藏也聯合了。）還有西藏，也快了。 要把矛頭對準最大走資派在四川川的代理人李井泉、廖志高及其頑固追隨者黄新廷、郭林祥，這樣矛頭集中對準主要敵人，就統一了，派性就少了，共同性就多了。要解决問題，還是按紅十條辦，破題還是破在這上頭。 重慶「八·一五」去年把李井泉搞去，根本不鬥他，不給「反到底」鬥，「反到底」架了三個草人，鬥了後把他燒了，「紙船明燭照天燒。」為什麼不給他們鬥，這是大方向問題，我是聽主席說的。主席看的比我們多，是主席看小報，看了給我們講的。主席許多小報都看了。重慶「八·一五」的《大局已定，「八·一五」必勝》，主席說叫「反到底」派批得一塌糊塗，還有什麼《嘉陵江上煙雲滾滾》，主席都看了。 你們革命委員會三月分搞不起來，四月分總會搞起來，一推動就解決了。 江青：你們是遠方來客，你們那個地方·對我來說很遥遠。解放後我跟 總理去過一次，是治牙。四川七千萬人口，是天府之國，就是不要變成了獨立王國，如果變成獨立王國，群眾不允許就是了。各個地方都不能允許。七千萬人口，是個大國，在欧洲就了不起了。 李大章同志怎樣，能站出來嗎？ 姚文元：意見很多，各種各樣的意見。江青：一揭發，二檢查嘛！就可以站出來。 總理：李大章同志檢討我還沒有看，今天晚上看。太長了，縮短一些， 不要太長。檢查不在多要深透。張體學的檢討不長，檢討的深刻，群眾就滿意了·是個標兵。檢討不在長，要深透。張體學同王任重的關係那麼深，他都站出來了。要到群眾中去。 ==========第313页========== 1968133 學智班（指四川川班）領導小組解决沒有？吳法憲：沒有解決問題。 總理：沒有解决，就給他們講，中央開了會，解決了！ 江青：我認識你（指李大章)是一九三二年還是一九三三年？李大章：一九三二年底。 江青：主要是觸及自己靈魂，揭發，群眾是會原諒你的。總理：主要揭發李井泉、廖志高。 江青：還可以揭發劉少奇，北方局你是知道的。李大章：那時沒有見過劉少奇。 江青：還有鄧小平、楊尚昆·彭德懷，他們都是北方局的嘛！楊尚昆不 是黨員。 康生：假黨員不少，連羅瑞卿都不是黨員，是他自己講的。江青：在太原是否同瀏少奇在一起？李大章：沒有。 姚文元：四川小報真多，全國之冠。每個專縣幾派都有目己的報紙。總理：重慶「反到底」有多少種報紙？韋統泰：三十多種報紙。 江青：每天文件很多，沒有辦法看完。 總理：文件多得不得了，你們不來還沒有時間看你們的文件。 康生：精力顧不過來，一下子拉美（刚接見了智利代表)，一下子就回 到四川。 伯達：你們那裡熱鬧。 張國華：武鬥厲害，現在主要是幾個專縣，雅安武鬥也很凶。江青：那個地方還厲害？地方很大，人口不多。張國華：成都也打仗，是學生多。江青：小青年嘛，愛玩槍。康生：寶成路通車怎麼樣？ 總理：不大好，最近略陽很亂’成都機務段還有問題。伯達：重慶打炮？ ==========第314页========== 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韋統泰：是雙管的高射炮。 總理：雙管高射炮都打了？是最新的，全國要装備。 江青：敗家子，不管怎樣是敗家子。不過打一打也好，練智練智。康生：可以改進技術。江青：打一陣子好點了吧？ 韋統泰：重慶武鬥有一百多幢樓房被打壞。 江青：打毁了，留下來展覽，至少留撞把子·讓後代看看，像北京八一 小學一樣，打得稀碎。 總理：開會了，你們講吧！ (張國華彙報四川情况。當談到群眾和領導的心情迫切要求成立革命委員會時。) 江青：是啊！沒有這個心情，你們就成獨立王國了。你們開打也很好， 武打全國出名了。(當談到聯合不起來時) 總理：你們那裡有國民黨兵工署下面的人。天津揭發了，重點在重慶。富治：重慶是個窩子。 江青：這個問題不揭發不行，重點是重慶，重慶是窩子，革命群眾很難 設想會這樣幹，一定是壞人幹的。 (當彙報到軍工廠造反派頭頭工人少·知識分子多時。) 江青：血統產業工人少，有地富反壞右子女混進去了。還是發動群眾不 深入·群眾發動起來了，他們就會起作用了。 楊尚昆是惡霸地主，他的家屬沒有好的。伯達：要發動群眾起來抓壞人示眾。江青：李、廖你們鬥了沒有？張國華：鬥了。江青：真正鬥了嗎？張國華：鬥了。 江青：他的地主老婆鬥了沒有？張國華：也鬥了一下，在機關鬥的。 ==========第315页========== 1968135 (當彙報到做產業軍工作時。)總理：產業軍你們解决的好。 江青：（指梁興初）你的精神面貌比去年好。你去年在重慶對「反到 底」講話我們都看了·說壞人有百分之三十，講過了，不策略。 梁興初：沒有講，是他們搞的。蘭亦農：是講猛虎團的一個小組織。 江青：（你的講話，總的是好的，比例那麼大·縮小一點·就好了。伯達：保守組織垮了，就鑽到較好的革命群眾組織裡面，把好組織也搞 垮。臭的組織垮了，鑽到好的組織搞壞事，把你的名譽也搞臭’要臭一齊臭。革命群眾組織不要去擴大勢力，擴大勢力就糟糕了。跨行業的組織壞人容易鑽進去。還是按照主席「三·七」指示搞，歸口大聯合。 (當彙報到楊超在蘇州反省院出來時。)總理：蘇州反省院出來的，當然是自首。江青：當然是自首的。 張國華：楊超自稱是研究哲學的。江青：是右派黑格爾。 康生：去年把楊超搞來，他態度壞得很，讓他講話他不講。江青：弄個廖井丹來，他也是個鴉鴉烏。康生：黑手很多，就是沒有抓出來。 江青：任白戈是大託派頭子葉青的弟弟，是國防文學的幹將，和羅瑞卿 關係不清。 (當彙報到李井泉派瀏文珍坐鎮重慶時。)江青：劉文珍這個人很壞。(談到公安系統的情况) 江青：公檢法要下决心換軍隊幹部進去。富治：公安部只留八十多人。 江青：公檢法不澈底揭蓋子不得了·到處安竊聽器·四川的公檢法不見 得比北京好。 ==========第316页========== 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當彙報到二月鎮反抓了八萬多到十萬多人時。) 江青：真能抓，逮捕了十萬多人，是否李井泉的陰魂不散，揭蓋子才 行。李井泉這個人殘暴得很，我接到一封信，為了保護這個人·怕信丢了，不敢把信留下，把它燒了。李井泉要殺人滅口，很殘暴。抓十萬人，搞死了多少？ 張國華：死的不多，有搞殘慶的。(談到兵團問題時) 總理：成都工人革命造反兵團，以前我知道，一開始就雜一些，衝勁 很大。 張國華：鑽進去了一些壞人。 總理：國民黨在四川留下的人很多，有劉文輝、楊森、宋希濂、羅廣 文、胡宗南，還有王陵基、蒋介石等軍閥的人，情况複雜，舊社會渣滓多。 江青：因為一個劇叫我調查，華鎣山我做了調查，碰見鬼，根本沒有這 麼回事，羅廣斌是羅廣文的弟弟，有人替他翻案，我們根本不理他。華鎣山遊擊隊，根本糟得很，叛徒太多了。（蘭：×××支持萬縣的翻案風。)這個老頭不甘心寂寞的。肖華的老婆是他的姪女，她妖精得很，還搞塗脂抹粉，還要畫眉。 (當彙報到社會關係的簡况，有七星藁、三老會【老紅軍、老幹部、老地下黨員】自由民主黨時) 總理、江青：反動得很，要堅决鎮壓。當然要區別對待。組織要解散· 核心成員一定要專政。(當彙報到亂的問題時。) 江青：亂·好得很，都跳出來了。你們看亂得夠不夠？重慶恐怕亂得差 不多了。 (當彙報到四川工作進展遲緩時。)江青：四川太大了。總理：是大國。 江青：你們認為形勢怎樣？ ==========第317页========== 1968317 張國華：我們認為形勢是好的。 江青：你們認識統一就好·把李井泉一夥人揪出來，就好得很。總理：軍隊統一是主要的。 康生：甘渭漢還參加了會？（指軍區黨委常委擴大會）他的話很壞的。張國華：甘態度不好。 康生：他在會上檢討了沒有？ 張國華：作了一次檢討。我們刚到四川，第二天就被圍攻，我們說才到 幾天，有什麼錯誤。 康生：你們的「錯誤」就是你們去了。張國華：有人認為批甘、韋超過了黄、郭。總理：是兩回事嘛！黃、郭還是要批判嘛！(當彙報到對二月「鎮反」有分歧時、)總理：二月「鎮反」根本是錯誤的。 (當彙報到十條爭論大，主要是二條、五條時。)康生：二條、五條有沒有毛病？ 總理：（總理拿出了十條當場念了二條、五條）沒有，我又重看了二 條、五條。 康生：要修改二條、五條，這不是替二月鎮反翻案嗎？(當彙報到有人講十條過時了時。) 江青：十條過時·就讓李井泉再出來嘛！你們覺得過時了沒有？張國華：我認為沒有過時。 江青：你們退後半步，就站不住了，說十條過時了，就是為李井泉翻 案的。 你們七千萬人的大省，才來一千人學智（指我們的學智班)，太小氣了，笑話，來七千人嘛！折中來四千也行。 法憲：有五個學校。 江青：說十條過時了是翻案嘛！是一股翻案風。 總理：十條貫撤不夠·你們沒有把鬥爭矛頭指向李井泉及其一小撮同 夥。胃撤不夠，沒有把握住這個主要鬥爭方向，你們在黨委會上 ==========第318页========== 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的發言都沒有講。 江青：你（張國華）的發言雨小時，客觀的報導，你像個記者一樣·不 知道你的傾向性是什麼？ 總理：你們在黨委會上的發言，都沒有把握大方向。反劉、張的材料· 很多都是從李井泉那裡搞來的，實際上是替李井泉翻案。國華：對我們的批評很尖銳、很嚴肅。 曲競濟：「紅成」有的組織在鬥李井泉的會上，鬥瀏、張。總理：在鬥爭李井泉的大會上鬥劉、張，軍隊有人參加嗎？曲競濟：軍隊沒人參加，不讓他鬥他不聽。總理：就不能讓他鬥。 張國華：有人還問（說)，總理在去年十二月十九日對劉、張的表態， 是在什麼前提下講的？) 總理：這有什麼意義！什麼前提呀？紅十條嘛！就是紅十條。有人對我 的表態有懷疑，有什麼懷疑的。 張國華：記得總理還說，再打劉、張要通報全國。 總理：是的·是在主席那裡講的。十條為五十四軍說了幾旬句好話，是否 有點翹尾巴了。 蘭亦農：五條下達後，沒有壓過「反到底」，主要是感情上有問題。總理：對「反到底」不僅是感情的問題。 江青：你們四川出了那麼多的大報衹，（指群眾組織的報）革籌小組是 中央批准的，而且是經過了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你們就讓人家那樣搞。（指登小報打倒瀏張）瀏、張和我沒親，攀不上。 姚文元：這次是第二次見面。 江青：那麼大的報，你們不管，主席連小報都看。三個簡玉霞，是主席 在小報上看的。你們領導是有不同看法的，是毫不顧大局的看法。革籌小組是中央批准的，四川川大報很多，人家佔領了輿論陣地，是壓倒優勢，你們不管。 我今天放一炮·你們雨位（指張、梁）是中央派的，一個從廣東去的，一個從西藏去的。劉、張是中央平反的。你們是一起 ==========第319页========== 1968319 從這裡回四川的，應該抱得緊。張、梁是軍隊的，更應該主動。我這樣講·不能說劉、張沒有缺點，瀏、張也有缺點錨誤。要顧全大局。四川已經亂得差不多了。不顧全大局的人，什麼事情也辦不好。你們要搞大聯合， 文元：只有四個人，小結合。 江青：先從你們革籌小組大聯合，不然你們就大聯合不了。都是人民解 放軍嘛，應該顧全大局，有什麼問題解决不了！你們在十條面前，退半步，你們自己也呆不住，不要說完戍主席給你們的使命了。十個手指伸出來不一樣齊嘛！馬列主義水準也不一樣高，但是你們總是整體嘛！只有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求大同，存小異，要顧全大局。刚才聽了雨個多小時，全是客觀報導，多少要有點傾向性嘛！ 總理：他是暸解情况的，有點吞吞吐吐（指張國華)。我問的那句話， 就是要你直說，你要敢講。你那發言是滑稽的，你對重慶雨派的說法是矛盾的。「八·一五」是回應「紅成」在成都打劉、張的，你說他比「反到底」錯誤少，你的發言是有偏向的，沒有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講話。你在中印邊界，主席交給你的任務，你的决心那麼大，為什麼這次你沒有那麼大的决心。十條對 五十四軍稱讚了，五十四軍有點翹尾巴。對「八·一五」偏聽，所以「八·一五」回應「紅成」打倒劉、張的口號，沒有站在全域，五十軍去年十二月的電報是好的。五十四軍在重慶的態度有問題，助長了「紅成」打倒劉、張的氣焰。張、梁、劉、張是不可分的·是十條上肯定的。要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指梁)你在重慶對「反到底」的講話，敢那麼批評，沒有講「八·一 五」。給「八·一五」那樣講就好了。 梁興初：給「八·一五」講了。總理：我沒有看到。 江青：革籌小組去了沒有十天，就打倒劉、張，就分裂了，試問你們革 籌怎麼領導工作！分了派，不是毛澤東思想革命派。七千萬人的 ==========第320页========== 3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地方，委託給你們，你們值得深思。我們對李大章同志的問題說了好久了·現在還沒有讓他站出來。（指李大章）你要保持特政治上的青春。六十幾了？（李大章：六十八了。）六十八不算老。 我不是各打五十大板。正因為張、梁是軍隊的，是老紅軍，青任更重。 總理：你們那裡有的是批判對象·李、廖同夥，劉、鄧同夥很多，都在 那裡。 江青：我和劉、張無私交。不能是口頭上擁護十條，具體就不通了。如 果不是口頭上·而是實際上貫徹十條，那間題就解决了。如果你們也認為十條過時了，那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總理：如果鬥爭矛頭對準劉、鄧、賀、李、廖及其一小撮同夥，那就把 思想統一起來了。這就是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們開了五十多天的會，沒有把這個問題突出。如果突出了，問題就解决了。 江青：你們說複雜，北京派性複雜不複雜？你們不要看得太嚴重。不提 路線鬥爭，是不能解决問題的。 姚文元：我看了「紅成」的一個大報·把李井泉過去搞劉、張的材料完 全翻過來了，說李井泉對劉·張如何好，公開替李井泉說話，替李井泉塗脂抹粉，要批判。謝富治：沒有批駁，它就有市場。 總理：你們在成都要像梁興初同志在重慶對「反到底」的講話那樣，尖 銳的批評「紅成」對劉、張的問題，問題就解决了。劉、張對「八·二六」多講，張、粱對「紅成」多講，大家講話，口徑一致，就能在主席革命路線上團結起來了。你們要對準大方向，把鬥爭矛頭對準劉、鄧、李、廖、黄、郭。姚文元：你們把劉，張問題明確了，問題就解决了。 江青：目前在全國右傾翻案是主要危險。我就不相信你們那裡沒有右傾 翻案風。他們對二月逆流翻案·我們對北京學生就炮轟他一陣。 姚文元：二月逆流和二月鎮反是一起的。 ==========第321页========== 1968321 江青：要看到文化大革命的大勝利。王光美是大特務，是美國特務，瀏 少奇是大叛徒，四次叛變，我們有確鑿的證據。要看到這個勝利·就不會再說糟得很啦·我看好得很，特别重慶打得稀斕·陣線就比較清楚了·好得很。北京地派黑手抓出來了，就相對好了些。天派抓得少，有後臺，還在鬧。 張國華：重慶有的群眾組織打倒劉、張·軍隊也有，現在還要打倒我。江青：點透了，打倒劉·張·還是要打倒你們。要敢於講話，王、關問 題就是我們端出來的。 江青：姚：就是江青同志端出來的。 江青：他們借王、關攻我們，把中央文革小組的一個個的端，我們敢站 出來講話。 康生：四川川問題不能解决，主要是方向有問題。只要你們說一句「打倒 劉張就是替李井泉鄱案」，就行了嘛！ 江青：你們不能光講派性，不講路線鬥爭。你們是中央派去的，要維護 主席的革命路線。 康生：你們五十多天的會，越扯越複雜。江青：今天太累了，要休息了。 我們今天炮轟你們，明天你們可以炮轟我們，我總不是雨面派，你從我整個發言看看，我不是反軍隊的。你們是否堅定地維護黨中央·主席、林副主席，這個問題要講清楚。不清楚，任何人鄭要覆滅在群眾運動鬥爭的洪流中。 吳法憲：江青同志批評的對，是對我們的最大愛護。 江青：中央文革出了個别壞人，不等於中央文革出了問題，中央過去的 决定，都是代表中央的，不是哪個人搞的。你們（指張、梁)是主席、林副主席點了將的，特别要你們去四川川的。你們是否堅决維護主席的革命路線？ 康生：反劉·張就是給李，廖翻案。總理：就是劉、鄧復辟。 江青：你們不提路線鬥爭，老在那裡講派性，我就有派性，無產階級革 ==========第322页========== 3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命派同資產階級是敵對的雨大派。你們對學生怕得要死·不讓工人左右局勢，又不去深入到工人中去做工作。大工廠不聯合，這裡面一定有壞蛋。謝富治：特别是軍工。 吳法憲：劉結挺同志當學智班領導組長，還通不過，是怪事。 總理：不執行中央的指示，就是反中央。在四川就是站在李、廖一邊， 在全國就是站在劉、鄧一邊。今天就講到這裡，學智雨天，明天就到學召班去講，問他們是跟毛主席走，還是跟李、廖走·劉、鄧走。 江青：（指張、梁)你們要好好想想，不站在主席革命路線上，嘴軟·腿 軟怎麼行。對一派軟，對另一派就不軟，怕什麼，頂多是桶一刀子，一顆子彈。你們把鬥爭鋒芒對準敵人，群眾是不難說通的。 總理：你們四個到學智班去講，都站出來一起表態。 吳法憲：我們軍隊同志首先要尊重劉結挺，張西挺同志，劉結挺同志是 軍區副政委，軍隊要首先尊重。 江青：你們革籌小組幾個月了？張國華：九個多月了。 江青：老天爺啊，你們革籌小組九個月了還沒有擴大。張國華：擴大了幾個。 江青：今天炮轟你們，不對的話，明天你們炮轟我們。總理：你們七個人明天一齊去表態。江青：軍隊更好說話嘛！你們是軍人嘛！ 謝富治：江青同志講的話，是對軍隊的最大關懷和支持。 吳法憲：江青同志的話，是極重要的指示，是為了四川川文化大革命的 勝利。 江青：（指張、梁)你們兩個人有風格，去四川川時還敢下車，沒有坐直 升飛機。 總理：五十四軍去年風格不錯！就是回去翘尾巴了·不僅思想感情沒轉 過來，立場也沒有轉過來。 ==========第323页========== 19681323 吳法憲：批評是對你們的最大關懷，最大支特。伯達：對李·廖及其同夥，必須充分揭露。張西挺：有人講要李井泉·不要劉結挺。 伯達：說要李井泉，不要劉結挺是反革命口號。 江青：我聽了雨小時，我今天轟你們，明天你們轟我，你們雨個（指張、 梁)是主席點的將，說了半天，相當曖味·雨類矛盾區分不了。 伯達：你們沒有高姿態。 江青：李大章的問題不知說了多少次了，到現在站不出來。李大章同 志，我為了接濟你，一天吃雨個燒餅。要保持革命的晚節。到延安後·劉少奇迫害我，矛頭是對準主席的。柯老臨死還向我們檢討（舉）。 康生：你們有决心嗎？ 江青：怎麼樣，今天對你們兩個的批評，心裡不舒服嗎？不舒服我還 要轟。 張、梁：很舒服·很好， 江青：如果說感情深厚，我對軍隊是最有感情的。劉、張同志，對這個 問題，也好好地想想。 四川了不得了，有一個女同志參加工作就是好（指張西挺同志)，還要搞點女將，不要搞大男子主義。××（指某革命委員會沒有女同志參加)封建死了，連資本主義都不如。 你們工人工作做的不深入，軍工廠多，黑手多，只要深入，工人發動起來了，就好了。 對學生要嚴格，學校是資產階級教育制度（過去）。要用毛澤東思想教育他們，幫助他們，改造他們。 總理：教育、批評、聯合。用毛澤東思想教育，然後批評、聯合。江青：你們小小司令部，都不能捏到一起，那麼四川川七千萬人怎麼辦！康生：部隊同志在學智班有多少人？劉結挺：有三百多人。 康生：軍分區、武装部也有吧？（答：有） ==========第324页========== 3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江青：李井泉的老婆搞起來了沒有？還有廖志高的老婆，很壞。(當張國華說到蔡文斌情况時。)謝富治：讓蔡文斌來。伯達：坐飛機來。 總理：你們對「紅成」、「八·一五」像對「反到底」那樣批評就好 了。「八·一五」前年把李井泉弄到重慶，不讓鬥爭，保護起來。這次「八·一五」又把李井泉弄到重慶去。蘭亦農：是市革籌弄去的。 總理：「反到底」得不到機會鬥，不然他們為什麼反映這麼強烈。市革 籌處理是不公正的，不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 江青：我們在群眾面前，是整整齊齊的，缺一個我們都等著。康生：把兩類矛盾分清了，就清楚了。江青：氣度要大些·無產階級革命派嘛！ 康生：「紅成」借鬥爭李井泉為名，實際鬥劉、張，顛倒敵我，是不能 允許的。 江青：怎麼樣，心裡不舒服嗎？ 姚文元：江青同志是最愛護解放軍的·她是站在軍隊自己革命立場上提 出問題的。 江青：還要有一種風格·把問題擺開，提到桌面上，不要在背後嘀咕。總理：要展開批評和自我批評嘛！好吧，你們回去先學智雨天。（最後一一握手) 編者按：此文由四川省正式傅達版和另一版本粽合而成。正式傅達版由 中央辦的毛澤東思想學智班四川川班一九六八年三月十九日印發(四川川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政工組、中國人民解放軍成都部隊政治部一九六六年三月二十日翻印)8 38《戰鬥報》，1968年3月27日。 ==========第325页========== 1968I325 中央首長接見浙江省赴京代表團時的重要講話(1968.3.18.) 【三月十八日夜間至次日凌晨，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文元、謝富治、吳法慮、莱群等同志接見了浙江省赴京代表團，並作了重要講話。這個講話稿系根據記錄整理而成的。】 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文元等中央首長健步進入會場時，全場起立，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伯達：現在開會，先請姚文元同志念批示。 姚文元同志念批示，念到毛主席批示：照辦時全場熱烈鼓掌，高呼口號，姚文元同志每念完一段，全場都高呼口號。 當念到「把毛澤東思想紅旗插遍各個陣地…」時，江青同志帶領大家高呼口號，打倒彭德懷！打倒賀龍！ 姚文元同志念完後，大家高呼口號。 伯達：現在請總理講話。（眾高呼：向總理學智！向總理致敬！） 總理：向你們學智！向你們致敬！因為你們今天表示的氣氛是到北京三 次中最好的一次。在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指下，表現了無產階毅革命精神，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了成立浙江省革命委員會，實現這樣空前團結的氣氛，我們深為感動，覺得很高興。預祝同志們回去後開一個偉大的、浩浩蕩蕩的成立和慶祝大會。中央文革和中央軍委都來祝賀，特别值得高興的是南京軍區司令員許世友和南京軍區第二政委杜平同志都來參加你們會議。（眾高呼向許世友、杜平同志學智、致敬) 總理：毛主席在視察華北、中南、華東時，首先在杭州向軍管會主任談 了話·後來發表了這個談話，實傺上對你們是個開端。去年一月風暴，上海工人階級帶頭殺了出來，奪了黨内走資派的權，奪了劉鄧陶在上海的代理人陳丕顯、曹荻秋之流的權，樹立了榜樣， ==========第326页========== 32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當時我們認為一定有影響的。但是運動總是有過程·總是有曲折的。浙江、江蘇靠近上海，現在批准你們浙江成立革命委員會。上海市革委會負責人姚文元同志，讀這篇批示一定很高興，浙江會推動福建、江蘇、安徽，估計三月分形成高潮。現在北京討論成立革委會的有六七個省，你們第一個批准是好事，你們應珍惜這個光榮，希笔回去以後要加強團結，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聯合起來。中央對你們的希望要大辦毛澤東思想學智班，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區别雨類不同性質的矛盾。在中央的批示中，這次對黨内一小撮走資派點得這麼多，是最多的一次，你們得到批示，要重視路線的鬥爭，「要鬥私，批修」。毛澤東思想學智班也好，總要有目標，黨内一小撮走資派、叛徒、特務、反革命分子，還不止這些，這是點得比較多的一次。劉、鄧、陶、彭、羅、陸、楊在浙江都有他們的代理人，你們以後的反修鬥爭中·把他們挖掘出來，通過群眾的發動，把他們挖掘出來。聯合辦毛澤東思想學智班，用毛澤東思想之矢，射修正主義之的，在這樣的原則基礎上，聯合起來，在思想上聯合起來，在兩條路線鬥爭中聯合起來。支左不支派，就是指這個，凡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支持，不符合的就不支持，打倒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進行雨條路線鬥爭，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是你們回去後的任務。（眾呼口號) 批語的第二條中說，希室你們在路線鬥爭中，在鬥私批修的學智班中，革命大聯合要促進。這個問題在浙江有爭論，但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能聯合起來。十二條協議中央已經批准了，要很好地執行。當然在這一階段學智，你們有很大的提高，你們希笔在中央把一切問題都解决，這個不能的。比如常委你們「紅暴」就給了三位·副主任有一名工人代表，二派有爭論，等你們回去後在學習中，交換意見，水到渠成，就能解决問題的。革委會的委員·杭州地區50名，給「紅暴」安排了10名·你們回去後經過學習，就會解决的，除杭州地區外，44名尤其他專區推薦， ==========第327页========== 1968327 你們希望一切都在中央解决是不可能的，你們回去後要在毛澤東思想的原則基礎上解決。現在只有一派，就是毛澤東思想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否則就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你們到革委會去後·就不是哪一派了。 現在參加革委會的常委要檐負起責任來，特别十二條是中央批示上所說的，作為你們戰鬥的綱領，共同來遵守。今後浙江省革命委員會就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正像你們删才說的，要有個忠字，要忠於毛澤東思想，要破私字，用這樣來考驗你們。因此在解决外地的問題都應由外地自己解決，不論那派都不能搞聯絡站，「紅暴」在上海原來有聯絡站·現在撒了，地縣也這樣，省聯總也不要去干涉。地縣的那派自己解决，其他專署你們都不要去搞，省聯總也不要去搞，實際上地縣的聯總是與相反的，如溫聯總、省聯總。其他專署的問題，你們不要干涉，都要脫鉤。現在要按系統按部門按班衱實現革命大聯合和「三結合」。現在革委會中委員沒有全部定，不要緊，逐步充實是個好辦法，包括那些領導幹部，幹部不要急於一下都全，中央會議上，對幹部我們也進行討論。你們回去聯合審查，由革委會組織人員審查，不是站在派性立場上，在統一的原則基礎上進行審查，這樣更加踏實。那群眾代表也同樣，今後各地到上來的更妥當，逐步充實是個好辦法·用這樣來試點，解决幹部也逐步搞。（高呼口號：向中央首長學召，致敬！向江青同志學習！向江青同志致敬！) 總理：我們向你們學智，向你們致敬！（江青同志插話：向同志們學 智，向同志們致敬！)我建議我們和同志們都堅决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奮勇前進。浙江地處國防前線，靠近美蔣，蒋介石在浙江暗藏下來的人還很多，還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浙江是多的，但是跟人數來比，當然是很少的，按比例來說是不少的。浙江是蒋介石的老巢，你們不是在奉化把蒋介石的祖墳砸掉了嗎·這很好。那裡地方觀點很強，最近有幾多·殘留在那裡·要槁你們，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後無產階級專政的機構主要靠革委 ==========第328页========== 32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會，公檢法要軍管，要改造，根據北京經驗，公檢法要有中國人民解放軍退伍轉業軍人來加強。一些竄至大陸上的特務，暗藏起來的，當然是個别的，大家如不擦亮眼晴，就要上當。删才講到打倒彭真，他們有的爪牙在浙江伸長手，他們做了很多壞事，黨内最大的走資派在浙江都有代理人。江青同志在杭州養病，就受到迫害，這說明有黑手，你們不要上當。我們查出來由中央處理，你們得到材料要報告中央，你們不要上當，不要聽到幾句口號，就認為是響噹噹的哪派，許多地方都發生這些事，浙江不是特殊的，將更加嚴重一些。但嚴重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只要你們堅定的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這一邊，就一定能搞出來。江青同志插話：他們在主席、林副主席住的地方安装竊聽器，偷聽電話·搞特務手段，浙江的公檢法要澈底解决。北京是選拔優秀的解放軍、退伍軍人去作工作。過去是資產階級專無產階級的政，是反革命專了無產階級的政。你們那裡文化戰線也很複雜，六十年代女人演男人的越劇這個戲就出來，你們那兒我就看不慣，還提不得意見，造了我的好多謠言，要澈底砸斕。用特務手段檢查主席和我的信件，這是對無產階級的專政，直比以前的國民黨反動派還凶·這一點周建人有揭發，其他同志也有揭發，南萍同志也有。公檢法要澈底砸斕。你們那裡不是有一個陳企霞，他是哪裡的？（答：杭大的，已揪出來了。）不但是他，還有不少。（大家呼口號) 要澈底砸爛，所以你們回去後要有敵情觀念，你們要有這個决心，不能讓美蒋特務做任何壞事，擦亮眼睛就會查出來的。把黨内一小撮走資派伸向浙江的黑手一個個揭發出來，砸斕公檢法，文教戰線上許多壞事要改造。浙江省革命委員會是領導浙江 三千一百萬勞動人民的，要保衛三千一百萬勞動人民的江山千秋萬代永不變色·决不能讓美蒋來竄犯大陛。（大家呼口號）（江青同志高呼口號：打倒蒋介石！解放臺灣！)（杜平同志呼口號：誓死保衛江青同志！)要有雄心壯志，要把黑線一個個揪出 ==========第329页========== 1968329 來，不允許他們搗鬼，需要兩派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聯合起來，勇敢前進。首先要擁軍，過去軍區犯了錯誤，現在軍管會個别同志也犯了錯誤，錯了就改。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是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有優良革命傅統。現在海陸空 三軍都支持你們，不要為一二件事就對立起來，這樣黑線黑手就會鑽空子。軍隊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要幫助、批評、聯合。不僅杭州，其他地、縣也要這樣。但你們自己不要去發展隊伍，讓人家自己組織起來。他們自己會搞的，要抓革命促生產。浙江去年這樣大的旱災還增產，這說明廣大勞動人民是緊跟毛主席的，掌握毛澤東思想。這些話不多說，别才江青同志講的要堅定地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奮勇前進，祝你們勝利。（大家呼口號） 伯達：現在請江青同志講話。（大家呼口號：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 同志致敬！) 江青：同志們好！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眾呼口號）首先讓 我們祝賀浙江省革命委員會成立！（鼓掌，呼口號）我想沒有很多話講。刚才總理講了很多，我同意。我想講一下形勢。 目前全國形勢大好，有十八個省市成立了革委會。浙江地處國防前線，東海海防，浙江今天也成立了革命委員會，我想這是非常好的形勢。我只講革命形勢，不講工農業生產。目前形勢，當然要和生產上一對比，很必然，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進行了二年·我們生產貨幣是很穩定的。在帝國主義、修正主義的國家裡，日子很不好過，昨天晚上我看了一些東西，國際上金融很混亂，這是以往所沒有的。黄金要搶購，出現在國民黨統治時期，抗日戰爭時代金圓幣那樣。小將們沒有體會，咱們老將就有體會。周建人同志很知道，貨幣一變，生產一定要大變。蘇修日子就不好過，這樣一對比就能看出我們的形勢大好，對不對？(眾答：對！)大好形勢下也有反復，表現是不同的，有的是形「左」實右，極「左」，實際上很右。這種形式表現在去年夏 ==========第330页========== 3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天。從去年冬天開始·雖然擊敗了形「左」實右思潮，或者說是極「左」思潮，但右傾的多。右傾分裂，從冬天到今天有所抬頭。對這，我認為要站穩階級立場·提高警惕。現在有人替去年 二月逆流翻案。所謂二月逆流是從前年開始的，二月逆流的鬥爭矛頭直接針對以毛主席、林副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被擊潰後，但它有一定的社會基礎，黨内有其代理人。你們浙江也有 一小撮，表現在各種鄱案風，我想在這個問題上提醒同志們注意。當然要反對形「左」實右的右傾保守，這樣使企圖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要想瓦解人民解放軍，想推翻新生革命委員會，特别向同志們提出這個問題，這是因為我黨鬥爭歷史上一直有雨條路線的鬥爭。有的以極「左」，實際上是右的。有的公開以右的面目出現，這是不奇怪的。這是客觀規律的問題。出現後要識别他們，要勇敢地鬥爭，堅決維護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這是我講的第一個問題。 另外，浙江的問題，我瞭解的不多，知道了一點。我聽了一次彙報。浙江跨行業的組織多一些。省聯總、「紅暴」會都有，當然現在是實現革命大聯合，也就是總理講的，歸口大聯合。大聯合是手段，其目的是共同對敵。不搞好大聯合，壞人就有藏身之處，搞好了革命大聯合，壞人就沒有空子可鑽，這個問題，總理又講得很多。我不再重複了。逐步實現歸口大聯合，這樣是有利於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如果搞得不好，就不能實現。删才有的小將喊打倒無政府主義。無政府主義破壞無產階級專政，當然不是一下子能夠消除得了的，群眾思想工作要做細緻的工作。不過群眾思想工作也好做·講道理，講清楚了是會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去做的。我是這樣相信的。在實現革命大聯合、「三結合」過程中，要善於識别兩面派。壞人鑽入革命隊伍中來，總要打著紅旗反紅旗，否則，他不容易鑽入。當然對這樣的人有一些認識過程，有的是表現夠充分了，我們還沒有把他們搞出來。你們浙江有這樣一個人，大部分材料未整理好，我們根據主席的教導·說 ==========第331页========== 1968331 明批評了他·看其是否在一定條件下能揭發劉鄧的問題，是否能進行觸及靈魂的檢查。當我知道他的粽合材料後向主席反映，浙江公安廳有許多壞事都與他有關。葉群代表林副主席向主席彙報，他們盯梢，他們對我每走一步路，都盯梢，簡直比過去的國民黨反動派還壞。（葉群同志高呼：要砸斕公檢法)你們的材料我看了一些，打倒反動的公檢法，我們還是在大好形勢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按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站在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一邊，奮勇前進，不獲全勝決不收兵。向浙江的革命造反派學習，向革命小將學程，向人民解放軍學習，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無產階級專政萬歲！澈底砸斕資產階級反動的公檢法！祝賀同志們勝利！（眾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伯達：現在請康生同志講話。（眾呼：向康生同志學智！向康生同志致 敬！) 康生：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熱烈祝賀浙江省革委會成立·這 是我們毛澤東思想的又一偉大勝利，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又一偉大勝利。我完全同意總理、江青同志的講話。我對浙江省暸解的很少，沒有更多的話要講。偉大統帥毛主席、林副主席轉批的中央批示，中央希堂：要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進行路線鬥爭，總理講了這個批示了，點了這麼許多名，希笔同志們特别引起注意，有的地方，也出現反復，刚才江青同志說，思想上有分裂主義的苗頭·表現在路線鬥爭不強調。浙江情况我不清楚。中央的指示同志們要深刻的理解，什麼叫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是無產階級政治革命，也是國内戰爭的檵續，國民黨與共產黨階級鬥爭的繼續。（江青同志插話：這是毛主席講的。）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階級鬥爭的檵續，許多同志的右傾思想未看到這一點，中央的批示，特别講這些問題。（江青同志插話：右傾不是苗子，已有行動了，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這一點同志們特别應當注意。下面講到大聯合問題，祝賀兩派大聯合協議的達成，大 ==========第332页========== 3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聯合是要鞏固下去·批示中講了清理階級隊伍問題·浙江地處沿海國防要地，美蒋特務及其組織很多。總理講，浙江是蔣介石的老高，蒋介石的人在浙江很多·蒋家王朝，浙江是要地，我還記 得上海有個X會長是浙江人·這樣的人很多，買辦階級，美蒋特 務很多，浙江還有一個特點·封建文化特别厲害，和尚尼姑很多，尼姑讓她嫁人嘛！（江青同志插話：馬路上逛來逛去，每天有幾萬人。)過去他們說學了有收穫，其實是假的，到底還有多少和尚廟。（伯達：浙江文人也多。) 康生：這點…（脫稿)。文化大革命重大事件是把暗藏在黨内的叛徒 特務揪出來，劉少奇是大叛徒，（眾呼口號）劉少奇第一次被捕自首在長沙，被捕自首了，×××還送了他四書五經，27年在武漢檄械，向汪精衛投降。（江青：有確實證據。)29年在滿洲州裡被日本捉捕，這個大叛徒，完全投降了日本帝國主義。還有一次，35年在上海被捕。第五次36年到北方局又被捕投降。同志們知道，他投降敵人早就投降了。他自己說是老革命，實質上是老反革命。（眾呼口號）他搞一個老婆是美國特務，也是日本特務，也是國民黨特務·王光美是國民黨特務，美國通過彭真、劉仁、武光讓她搞林副主席。到延安以後和大叛徒結婚，一對夫婦是一個老大叛徒一個老反革命。（江青同志插話：王光美是搞戰略情報的。)（眾高呼口號)鄧小平是個逃兵，真正是一個逃兵，他還有重大問題沒有揭開，不但是逃兵…，陶鑄是叛徒，彭真是特務叛徒·羅瑞卿從來也沒有加入過黨，是個特務分子。打倒劉鄧陶！彭德懷裡通外國與赫魯曉夫勾勾搭搭。（江青同志插話：是漢奸)賀龍是土匪，小將揭發，南昌暴動以後，投降了，國民黨給他封官·就是為了一個條件沒有封。國民黨代表在那裡住，住了一個多月·他們調轉了（江青同志：殺了我們多少好黨員)陸定一是大叛徒，此人很早就接受了國民黨特務機關的任務，和胡克實一起·胡給他一千元錢，楊尚昆是裡通外國的漢奸。主席講文化大革命是國内戰爭的檵續。（江青同志插話：二 ==========第333页========== 1968333 月逆流斡將—一譚震林，現在有了確實的證據，是叛徒。我們還保過他，淨搞陰謀，小將搞出來的，許世友同志立了新功。)現在江青同志溝了國内形勢大好，浙江省革委會成立了，有17個省成立了革委會·還有六七個省在北京談，革命形勢大好，刚才江青同志講了·國際金融搶購黄金，美國國防部長撤職，帝國主義出現經濟危機，在這形勢下，敵人在滅亡之時越是掙紮，越要提高警惕，在浙江要特别注意，據我們知道，蒋匪情報局，有潛伏在國内的特務，有五條任務：(1)企圖在今年三月27日（蒋偏青年節)在各地·特别在廣東，雲南邊境，進行擾亂，破壞。文化大革命大好形勢，我們要加強無產階級專政。(2)妄圖動搖人民解放軍。江青同志不是九·五講話講過了，現在的特務在邊境，調查人民解放軍番號，革命群眾有義務，堅决打擊，特别警惕，許多地方把軍隊的秘密情况洩露出去。(3)他們企圖利用派性鬥爭作分裂，分化工作。希各機關各部門，提高警惕，心明眼亮，把壞人揪出來。(4)他們還要發展他們的特别機構，發展週邊組織。浙江我不知道，很多地方出現反動組織，問題在他有潛伏的幹部，打著紅旗反紅旗。(5)你們浙江武器要交，千萬要警惕，千萬要注意，按中央的指示辦事，這些是你們的綱領，敵人是妄想，三千一百萬人民會識破這些企圖，他是不可能實現的，但不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就要上當。不提高警惕·不加強無產階級專政就要上當。當前從思想上反右傾機會主義，反分裂主義，組織上搞黑手、壞人，要擁護解放軍，擁護新生的紅色政權一一革委會。相信同志們能按毛主席最新指示，澈底進行雨條路線鬥爭，鞏固已成立的革命派大聯合，「三結合」，堅决反對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加強無產階殺黨性，在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指下，要把浙江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取得勝利。現在文化大革命，革委會删成立，可能遇到反復，這是前進中的困難，小的曲折會出現，但整個大局形勢是不會變的·希笔同志們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奮勇前 ==========第334页========== 3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進。祝你們勝利！ (康老呼口號：毛主席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勝利萬歲！光榮的中國共產黨萬歲！無產階級專政萬歲！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伯達：現在請許世友同志講話。 許世友：删才總理、江青、康老講了很多。毛主席、林副主席批示批下 來了，我們堅决照辦。（眾呼口號。江青：向革命小將學習、致敬。)我們堅决地好好地支左不支派。要提高警惕，如果敵人來了就堅決消滅。（口號。）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況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祝林副統帥身體健康！（眾：口號） 伯達：省聯總、「紅暴」代表是否有講話，若沒有準備，不要講了。方剑文、張永生代表兩派向中央首長表示决心（略) 伯達：（眾：向伯達同志學智、致敬！)今天會議發言就到這裡，我說 幾句（眾：向伯達同志學智致敬！）向同志們學智致敬！我沒有什麼可學的，我是同志們的小學生，今天這個會開得很好，我們參加了好幾個省市的會·對今天浙江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這樣的聯合大會特别印象很好，（口號)你們兩派都表現得非常之好·省聯總、「紅暴」兩派姿態表現得很高，說明你們對毛澤東思想很熟愛，使我們跟你們在一起開會很高興，删才總理、江青、康生、許世友同志的講話我都同意，同志們刚才講話提到毛主席的話，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實際上是國共兩黨戰爭的檵續，關於這一點浙江的無產階級革命派特别值得深思·四大家族（除了孔祥熙)都出在江浙雨省，四大家族是在江浙財辦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其中浙江的產業占了很大的比重，特别是寧波，國民黨軍閥很多都是從浙江出來的·蒋介石、胡宗南（總理：陳立夫、陳果夫、戴笠等)。江蘇、浙江是中國人民與帝國主義鬥爭的焦點(江青同志：還有偉大的魯迅在浙江。康生：我們周總理的家鄉也在浙江)。 ==========第335页========== 19681335 總理：我是出生在封建家庭裡，封建家庭要打倒，紹興等地不回去，至 死不回家。 伯達：浙江是中國人民與帝國主義鬥爭的焦點，是階級鬥爭的焦點·黨 内走資派在浙江有特别的活動·毛主席說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是國共雨黨戰爭的檵續，現在所有的走資派，叛徒特務他們都是代表國民黨·是國民黨的代理人，包括浙江的走資派，事實上也是國民黨的代理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在浙江的勝利是特殊的作用。 總理：伯達同志特别勉勵我們浙江，要謝謝他。江青：江浙雨省是中央直轄市的雨翼。 許世友：這次來就是為瞭解决江蘇省的問題。 總理：許世友同志來了，江蘇省革委會即要成立，祝他們勝利。 伯達：要做階殺分析，江浙财辦成了四大家族的基礎，這是一方面，另 一方面有許多強大的豐富鬥爭經驗的工人階級，在中國來說是最大的，鬥爭經驗最豐富的工人階級。（姚文元：上海的工人階級、無產階級革命派、革命人民聽到浙江省革委會的成立，一定會非常高興。) 總理：江青同志在上海作艱苦的地下工作，三十年代就受壓迫，講她是 内奸，從哪兒出來？（江青同志：學習魯硬骨頭精神）。 伯達：她不愧為硬骨頭。 江青：應該向革命同志學習，我是小學生。 伯達：可以這麼說，江蘇、浙江的人民群眾在工人階級的領導下·，在人 民解放軍的支持下鬥爭是很堅决的，有很頑固的反革命，把我們無產階級革命派鍛鍊得更強大了。你們的勝利是必然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你們那裡勝利是必然的。當然也要注意一些反復的可能性·這一點我提出來大家提高警惕，不要以為革委會成立就可以睡覺，大量的工作在等我們去做，鬥批改，公檢法，文教系統。精兵簡政也可以研究·革委會工作人員不要那麼多，回去研究一下，不一定這麼多，開始可以少一點。 ==========第336页========== 3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江青：不要搞滾雪球。 伯達：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特點是很少人辦很大的事。 總理：「紅暴」與省聯總有否搬在一起？（張永生答）你們是否脫離生 產崗位？（張答） 伯達：不要脫離生產，不要脫離學習，不要脫離本單位的工作，開會要 精簡，有些要精簡·革委會不一定要集中開，開兩個鐘頭的會就回到自己的單位去·删才江青同志提到二月逆流的問題，請同志們注意，這樣有點翻案風·譚震林這批壞人想翻案，想復辟，這股翻案風也可能吹到你們那裡去，你們那裡也有人喜歡二月逆流翻案，像江華、李豐華、陳偉大、陳冰，不要以為他們在睡覺，他們在活動，復辟資本主義活動，搞翻案復辟，今天這個會就這樣完了，各方面都說了。毛澤東思想在浙江勝利萬歲！偉大的導師毛主席萬歲！同志們萬歲！ 預祝你們勝利，要檵續前進·戒驕戒躁，不要辜負毛主席的教導！最後由周總理指揮唱《大海航行靠舵手》。39 中央首長接見江蘇赴京彙報代表團暨江蘇在京學習班的講話（1968.3.21.) 【地點：北京京西賓館禮堂。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當總理、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以及謝富治、吳法憲、葉群、汪東興等同志進入會場時，全場起立，長時間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 39《戰鬥報》，1968年3月27日。 ==========第337页========== 1968337 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永遠健康！向中央首長學智！向中央首長致敬！ 伯達同志：現在請姚文元同志宣讀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 林副主席親自批准的中央文件，就是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同意成立江蘇省革命委員會的批示。（眾：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姚文元同志宣讀中央同意成立江蘇省革命委員會的批示。每念完一段，全場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伯達同志：現在請許世友同志講話。 許世友同志：删才姚文元同志讀了主席，中央的批示，中央一系列指 示·我們只有堅决照辦，堅决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革命勝利進行到底！我們活著做毛主席的人，死了做毛主席的鬼。誓死保衛毛主席！誓死保衛林副主席！誓死保衛黨中央！誓死保衛中央文革！有人想搞什麼鬼名堂，陷害毛主席，陷害林副主席和中央文革、中央軍委，我們就對他不客氣，叫他人頭落地，就和他幹到底。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祝毛主席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 伯達同志：請江青同志講話。（眾：向江青同志學習！向江青同志致 敬！) 江青同志：首先問同志們好！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 祝賀江蘇省革命委員會勝利誕生！（眾：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我講了一兩次了，沒有新鮮的話要講了。我講的不對，同志們批評，講的羅唆，你們就轟我一炮，叫我不要講了。我想講 一講國際國内形勢。目前國内外形勢一片大好。國際上，帝國主義，修正主義，資本主義世界陷於一片財政混亂狀態。這就從上兩個月英鎊，美元貶值開始，黄金出現了兩種價格。美元一貶值，就要囤積居奇，搶購物資，物價上漲，工廠倒閉，人民生活就要發生困難，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道理。我們國内究竟是什麼 ==========第338页========== 33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樣的形勢呢？我們國内貨幣穩定，人民的基本生活是穩定的，這在全世界還找不出像我們這樣的一個國家的！（眾呼：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毛主席萬歲！)講這麼兩句一對比，就看出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毛主席一貫自力更生建設社會主義的路線，和修正主義路線不同。帝國主義出現了二、三十年來沒有的混亂。敵人混亂，對我們來說就是勝利！就是大好！（眾呼：毛主席革命路線勝利萬歲！)那麼國際形勢如此，國内形勢也大好。江，浙是祖國富饒的省份，目前形勢也大好。這在同志們今天的熱烈情緒上就可以看出來。從不打不相識，到現在在一起成立革委會，不是形勢大好嗎？但是在大好形勢下，敵人是不是就睡大覺呢？就不活動呢？不能這麼說。也還是有曲折的，有某些反復的，這是客觀發展的規律，是正常現象。我們黨幾十年的歷史，就是貫串著雨條路線鬥爭的歷史，那就是「左」傾，或叫極左，形左實右和右傾分裂主義，我們就是和他們不斷進行鬥爭，不斷前進的。在大好形勢下，我提醒同志們，在目前來自敵人的干擾，右傾保守，分裂主義是主導，而不是形左實右，這不是說他們沒有表現。去年下半年，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導下，擊退了形左實右以後，也可以說擊潰了鑽進我們心臟的劉、鄧、陶、彭、羅、陸、楊的爪牙以後，右傾分裂主義苗頭就開始了，到今年右傾分裂主義便大肆活動·他們人數不多，但能量相當可觀，表現在為 二月逆流翻案。同志們知道什麼二月逆流嗎？（眾：知道！)從前年冬到去年二月，蹦出來個譚震林，他是二月逆流的幹將。(眾：打倒譚震林！)他跳出來把锋芒對準毛主席，林副主席，以及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他想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成績，企圖搞亂我們的人民解放軍，搞垮新生的革命委員會，動搖新生的紅色政權。他和形左實右是一脈相承的。目前他們跳出來想翻案，我們藐視他們，要他們跳出來，不跳出來不好，你們說要不要讓他們翻案？（眾：不讓！）我們有確鑿的證據，譚震林是個叛徒。特别要點他的名，是因為我過去保過他· ==========第339页========== 1968339 他在江、浙有一定市場的，我提醒同志們要警惕！去年春天他就在這裡幹不正當的勾當，利用他在新四軍的關係活動·今天有重新告訴同志們的必要。另外，過去中央文革這個班子，就是劉，鄧留下來的班子，個别壞人隱藏下來，幹了些壞事，現在把他們揪出來了，不能再干擾了，他們利用這個想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成績，企圖否定革命小將的功勳，否定人民解放軍「三支」「兩軍」的偉大成績，軍隊要不要把他們打倒！（眾：打倒劉、鄧、陶！打倒譚震林！)（江青同志領呼：打倒劉、鄧、陶！打倒彭、羅、陸、楊！打倒彭德懷！打倒賀龍！打倒二月逆流幹將之一譚震林！)同志們一定要提高警惕，他們要動搖新生革命委員會。你們現在正在成立革委會，一個新生事物，缺點錯誤總是難免的，有缺點錯誤可以改正，不要上壞人的當去動搖它。這個新生事物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口號）現在我們提出，在革命的過程中，防止散人從右的方面來動搖瓦解我們，要向他們進行鬥爭。同時，也要防止「左」傾冒險主義。這雨「極」是一脈相承的。我只講這麼一點，供同志們參考。(眾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伯達同志：現在請總理講話。 總理：同志們，今天姚文元同志宣讀的中央批示，很快得到了毛主席， 林副主席批准·我們向大家慶賀江蘇省革命委員會的成立！（鼓掌，口號)今天，南京軍區司令員許世友同志整装待發，急著回去開成立大會，這是一件大喜事。 删才江青同志說的很對，我們首先應該從形勢看問題。形勢大好，世界一片大好，尤其是中國形勢大好。敵人一片混亂，帝國主義金融·财政危機，赤字上升，通貨膨脹，四十年來未鬧過這樣大的金融風潮。現代修正主義者開了一個二月黑會，報上也評論了，也是支離破碎，矛盾重重。帝、修、反在一起，美帝，蘇修的指揮棒不靈了，日子越來越不好過，而革命人民的日子 ==========第340页========== 34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越來越好。文化大革命進入第三年，我們要奪取全面勝利！（口號)兄弟的越南人民在中國人民支持下，靠他們自己的力量，前後方配合得很好，仗打得很好·美帝、蘇修日子更難過。現在中央批准的江蘇省革命委員會是第十八個，在中央等著批的還有 四、五個省，照這樣，三、四月分二十九個省市基本上可以全部成立。南京是蔣介石的首都，十九年前解放了，現在文化大革命又取得了輝煌勝利。從上海一月奪權，到現在江、浙兩省成立革委會，全國人民是很高興的·敬人是恐慌的。我們就是要敵人恐慌，美帝、蘇修要搗亂·他們也要考慮考慮，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考驗的，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中國人民是無敵的·如果他們冒險，就會澈底滅亡！（江青同志領呼：打倒蔣介石！解放臺灣！)誰要挑釁，就會碰得頭破血流！ 我們在這樣大好形勢下成立革委會，江蘇四千七百萬人民，要在江蘇省革委會的領導下，首先要大辦毛澤東思想學智班，進行雨條路線鬥爭，把黨内一小撮走資派，大叛徒劉、鄧、陶、彭、賀、彭、陸、羅、楊、譚震林以及他們在江蘇的代理人江渭清，陳光，大批特批，批倒！批臭！（口號）把兩條路線鬥爭進行起來·就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對準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及其代理人進行大批判，對廣大的群眾教育就更深刻了，就更好地推動和鞏固革命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從這個關键問題著手，不要忘記當前形勢。 第二，從去年冬天到今春鬥爭有反復。去年的二月逆流，他們想恢復舊秩序，經過半年鬥爭，批臭了，後來極左思潮，「五·一六」形左實右鬧了幾個月，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一聲號召，就擊退了，鑽進幾個壞人，中央文革自己掛起來的，感謝中央文革勞苦功高的同志。極左批了，右的又來了，老保翻天，反攻倒算·總有一小撮興風作浪。可以肯定·只要中央文革一聲號召，馬上他們就垮臺。目前在北京街上可以看出這一小撮人在活動，搞右傾分裂主義，不會不影響到江、 ==========第341页========== 1968341 浙、上海。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是無產階級革命的，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就不是·反動的就要打倒。只要堅定地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就能推進江蘇各地、市、縣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大聯合和革命的「三結合」。 對敵鬥爭。江，浙，安徽處東南前線，曾是蒋賊財閥統治地區，南京曾是國民黨的巢穴。要有敵情觀點，對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死不悔改的走資派、間諜，都要提高警惕，他們要干擾，他們鬧不起大事，但可以干擾我們。只要我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和群眾結合在一起，我們對澈鬥爭眼睛就亮了·對敵鬥爭就會節節勝利。南京大軍區，不僅管江蘇，而且要管上海·浙江，安徽。江蘇是東南重鎮，很重要。所以江蘇成立革命委員會更有特别重要的意義。在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指引下，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支持下，好好地進行鬥爭。 第三，批准的常委名單，沒有批滿，三十九位名額，只有二 十八位，還空十一位。主任就是大家熱烈歡迎的許世友同志，副主任七名，有可能多一些，有的省九名，十幾名。副主任，還有 十一位常委沒補，軍隊、地方名額都未選齊，尤其是群眾組織的代表，還沒有選為副主任的。提議副主任改為若干名，另幾名待補，究竟選幾名由常委討論，逐步充實，不要倉促定下來。浙江採取這個辦法，江蘇也可採取這個辦法。大家學智毛主席著作，懂得大聯合的重要性。人民解放軍支左不支派，所謂支左不支派，是不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派性，而要支無產階級革命派。 第四，擁軍愛民問題。這是毛主席所號召的，刚才江青同志說了，人民解放軍在「三支」、「雨軍」中取得了很大成績，去年「九·五」江青同志對安徽講話，以後又接見紅衛兵講了。根據毛主席三相信，三依靠的指示，革命委員會是新生的事物，要鞏固加強以毛主席為主，林副主席為輔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紅衛兵要在擁軍愛民中表現出成績。過去這方面有反復·不僅有正面的·還有反面的·這種反復不僅過去有，今後還會有，這有好 ==========第342页========== 34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處，反復，取得經驗教訓。靠什麼解决？林副主席說：「大海航行靠舵手，幹革命靠毛澤東思想。」以毛主席思想作為標準。擁軍愛民要雙方作，人民解放軍最聽話，犯了錯誤，一聲令下，馬上就改，改了就好。世界上那有這樣好的軍隊！只有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下才有這樣舉世無雙的軍隊。這一點，江蘇駐軍，六 十軍，二十七軍，一個去江南，一個去江北，都證明瞭這一點，當然還有其他軍種·兵種。犯了一點錯誤，改了，為人民群眾所歡迎。 最後·江蘇已成立了革委會，上海要與浙江，江蘇配合起來。生產要有煤·運輸要暢通。農業生產去年增產，今年江蘇麥情好，在座的幾位女同志·都從公社來的，她們清楚。農業好·工業只要革委會抓，一抓就靈，江，浙工人階級抓革命促生產一定能上去，把安徽帶上去，在全國起作用。 兩個學智班參加了今天的盛會，很快也要回去。我們以非常興奮的心情，慶賀江蘇省革命委員會成立！我們向你們學智了很多，今後還要向你們學智更多。 毛主席革命路線勝利萬歲！打倒美帝國主義！打倒蘇聯現代修正主義！打倒蒋介石！解放臺灣！讓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插遍全世界！ 伯達同志：現在請康生同志講話。（眾：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康老：同志們，革命小將們，解放軍指戰員們：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 們致敬！ 我對江蘇講話不少了，沒有多話可講了。我們跟江蘇革命群眾，革命小將，人民解放軍·學智了很多東西，向同志們學智不是隨便講的。現在江蘇省革命委員會經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正式成立了，這是江蘇四千七百萬人民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表示熱烈祝賀！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又一次偉大勝利！ 同志們：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說過·什麼叫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呢？就 ==========第343页========== 1968343 是無產階級政治大革命，實際上是國民黨，共產黨國内戰爭的檵續。這是毛主席親自告訴我們的。也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鬥爭的檵續。這點，同志們從批語上可以看出來。劉、鄧、陶、彭、陸、羅、楊、彭德懷、賀龍、譚震林等等，還有他們在江蘇的代理人江渭清·陳光等，他們是什麼人，自己吹是老革命，經過文化大革命，群眾揭發，他們都是老反革命，老叛徒，老特務。在浙江省代表團我講過，劉少奇四次被捕，二五年在湖南被捕自首，二七年在武漢投降汪精衛，二九年在瀋陽投降日本，三六年投降國民黨蒋介石。劉少奇老婆王光美，是美國、日本，國民黨打進我黨的死特務。鄧小平是逃兵；陶鑄是叛徒；彭德懷裡通外國；賀龍是土匪·投降國民黨；彭真是叛徒、特務；羅瑞卿是特務，假黨員；陸定一是叛徒、特務；楊尚昆是裡通外國的間諜；譚震林是叛徒。這些人是帝國主義，國民黨反動派在共產黨內的代表。所以說是國民黨，共產黨國內戰爭的繼續。革命群眾在偉大領袖毛主席領導下，工人階級與廣大群眾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在這場對國丙外敵人的尖銳複雜的鬥爭中，經過反復，現在在全國，江蘇·毛主席革命路線取得了决定性勝利，代表國民黨的瀏鄧路線，澈底失敗。我們的勝利是偉大的，具有世界意義的。(江青：打倒鄧小平！) 鄧小平是逃兵，希望你們檵續揭露。在這個偉大勝利中，正如江青同志講的，國際國内形勢大好，今後還要更好，但敵人不甘心退出歷史舞臺，我們要牢記毛主席教導，在全面勝利的時候，越要提高警惕·防止敵人進攻，破壞勝利果實。江青同志「九·五」講話說過，他們企圖動搖以毛主席為主，林副主席為輔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動搖解放軍，動搖我們紅色新政權。從鬥爭中我們知道，劉少奇、鄧小平為什麼能長期隱藏在黨內呢？就是他們耍雨面手法，打著「紅旗」反紅旗，我們必須眼明心亮，善於識破他們的面目，要依靠廣大革命群眾，依靠人民解放軍，要三個相信，三個依靠，就能識破一切壞人。共產黨人光明磊 ==========第344页========== 3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落，反對兩面派·雨面手法，劉鄧耍兩面手法，小將堅決反對他們的特務兩面手法，反對搞陰謀活動。 江青同志講，當前主要危險，是右傾機會主義，分裂主義·極左思潮也要防止。實際上，形左實右，北京有，南京也有。現在有一小撮替二月逆流翻案，替二月逆流的頭子譚震林翻案。要堅决打擊他們，不讓他們有任何活動。江青同志再三講了，同志們要特别注意，毛主席最近告訴我們，千萬不要搞山頭，搞宗派，要搞全中國的大山頭，要做革命派。革委會成立了，委員們千萬不要帶山頭主義思想參加革委會，要當四千七百萬人民的勤務員。革命委員會是紅色政權，不是各派聯合會。不管哪一派·哪一種山頭，只要真正實行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這樣的人就要相信，依靠。要消滅山頭主義，宗派主義，加強無產階級黨性。革命委員會是政權機構，有缺點要說明改正，新生事物難免有缺點，不要認為這個人犯錯誤，動不動就打倒。這是無產階級權力機構，不是各派聯合會，要好好地愛護，幫助。 周總理講要擁軍愛民，中央批示中也講了，我幾次對江蘇講話中講過，我是共產黨員，有義務為一些老同志講好話，不管一小撮反許世友同志，我和許世友同志一起工作過，許世友同志是熱愛毛主席的，熟愛林副主席的，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今天證明我這個話沒有錯！同志們，錯了沒有？（眾：沒有。向許世友同志學習！向許世友同志致敬！)我不是說許世友同志沒有缺點錯誤，他是共產黨員，有很好的品質，他有缺點錯誤就敢公開承認，就改，這點要向他學習。中央批示中說，希望以許世友同志為首的江蘇省革命委員會成立後·要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貫徹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我覺得以許世友同志為首的革委會，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是有保證的，他不會搞陰謀，不搞雨面手法。我們要堅决執行毛主席的指示，擁軍愛民。 最後·在北京參加毛澤東思想學召班的同志取得很大成績。只要學習毛澤東思想·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執行毛主席革 ==========第345页========== 19681345 命路線，任何困難都能克服。今後要檵續學智毛澤東思想，把江蘇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爭取全面勝利，辦成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大學校·祝同志們取得偉大勝利！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祝毛主席身體健康！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毛主席萬壽無疆！ 伯達同志：我講幾句，同意許世友同志刚才的講話，同意江青、總理、 康生同志的講話。以許世友同志為首的江蘇省革命委員會的成立，是一件大喜事，不但對東南各省將起很好的作用，而且在全國範圍内將起很好的影響。希室江蘇的同志們，在毛澤東思想的大路上繼續奮勇前進！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勝利萬歲！ 中央首長步出會場時，全體起立，長時間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蘇省軍事管制委員會整理) 中央首長接見安徽省赴京彙報代表團時的講話(1968.4.15.) 中央首長接見了安徽省赴京彙報代表團和中央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安徽班全體學員。 時間：一九六八年四月十五日二十點四十分至二十一點四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三樓小禮堂。 接見首長：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春橋、文元、黄永勝、謝富治、 吳法慮、葉群、汪東興，南京軍區首長許世友同志也參加了接見。 【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第346页========== 3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當中央首長進入會場時，全場起立，長時間歡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伯達：現在請江青同志宣讀「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 關於成立安徽省革命委員會的批示」。（全場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江青：我重複說一次，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批示」同志們 都看過了，有毛主席的批示：照辦。（全場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接著，江青同志宣讀了批示全文。（略）伯達：現在請康老講話。（全場高呼：向康老學召！向康老致敬！）康老：向同志們學智！向紅衛兵小將學智！向革命群眾學智！向革命的 工人、貧下中農、革命幹部學智！向同志們致敬！（口號) 刚才江青同志宣讀了「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關於成立安徽省革命委員會的批示」，並告訴了同志們，這個批示是經過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批准照辦的。（全場高呼：毛主席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希筌安徽革命委員會以及安徽 三千五百萬人民堅决貫撤執行毛主席批准的這個批示。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主席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口號) 中央批示講過，「安徽省的階級鬥爭極為尖銳複雜」。安徽的工人、貧下中農、紅衛兵小將和廣大革命群眾經過了長期艱苦鬥爭，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堅决執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澈底打垮了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彭德懷、賀龍、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等及其在安徽的代理人李葆華、黄岩之流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取得了極大的勝利，我們必須堅决地把雨個階級、兩條路線這場偉大的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澈底打倒劉少奇！打倒鄧小平！打倒陶鑄！打倒彭德懷！打倒賀龍！打倒彭真！打倒羅瑞卿！打倒陸定一！打倒楊尚昆！打倒李葆華！打倒黄岩！把這些叛徒、特務、反革命、資產階衱代理人澈底打垮。 ==========第347页========== 1968347 一年來，我曾經和同志們一道研究過安徽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從安徽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我向革命群眾、革命的紅衛兵小將們學智了很多有用的東西；同時，人民解放軍駐安徽部隊在「三支」、「雨軍」中取得了偉大成績。我在這一方面也學智了很多東西。通過研究安徽的無產偕級文化大革命，對於我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向群眾學習。向群眾瞭解安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情况，得到了很多寶貴的經驗。因此，我感謝同志們，感謝紅衛兵，感謝廣人革命群眾，感謝解放軍。（口號） 在一年來的工作中，我多次接觸了同志們，講了一些話。我想可能有些話是對的，有的話可能是錯的。錯了，請同志們按批評和自我批評的精神，批評我，炮轟我。（眾呼口號：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誰反對康老就打倒誰！) 同志們，有一句話我要解釋一下，不要說誰反對我就打倒誰。在安徽的確有個時期，有的不明真相或受蒙蔽的人寫過大字報要打倒我。我正式聲明不要提這樣的口號。對寫過大字報的人不要進行攻擊，要團結一致，共同對敵。希望同志們再三轉達我這個心願。我過去的談話中對個别同志，個别幹部，個别解放軍指戰員作了些批評，對的，同志們就改正，不對的，請同志們諒解，我是出於對同志們的愛護。話可能講錯，講過了頭，請同志們諒解。（全場高呼：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 最後，希望革命委員會的委員、常委、副主任、主任，堅决貫徹執行毛主席關於革命委員會好的指示，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認識清楚革命委員會的委員，不是作官，是人民的勤務員，不是哪一派的代表，是安徽三千五百萬人民的代表。大家要團結一致，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鞏固革命委員會，鞏固革命的「三結合」，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貫徹到底·把安徽辦成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大學校，在前進的鬥爭中立新功。我的講話完了。 伯達：請許世友同志講話。 總理：他昨天删到北京，今天來參加你們的會。（眾呼口號：向世友 ==========第348页========== 3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同志學智！向許世友同志致敬！) 許世友：不要，不要！我有什麼好學稻的？ 同志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批准的「關於成立安徽省革命委員會的批示」，我們要堅决照辦！一百個照辦！一千個照辦！一萬個照辦！（口號)我們要好好地團結起來，共同對敵。 同志們，成立革命委員會是萬裡長征走完了第一步，更複雜的鬥爭還在後面。我們要堅决保衛毛主席！誰反對毛主席就打倒誰！誰反對中央文革就打倒誰！誰反對中央軍委就打倒誰！我們解放軍，不管任何人都不准講反對毛主席、反對中央文革、反對中央軍委的話，誰講就是犯罪。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我們的一切一切都要聽毛主席的話。一句話，就是要堅决執行毛主席的命令。 我的話完了。 伯達：現在請總理講話。（全場高呼：向總理學智！向總理致敬！)總理：間同志們好！向你們學智！向你們致敬！ 删才江青同志宣讀了偉大領袖毛主席批准的「批示」，也是林副主席看過的，是中央文革碰頭會提出來的，這是你們的一個最大光榮，是對你們的最重要的指示。（全場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現在安徽的文化大革命進行將近雨年了，你們經過了許多次英勇奮鬥，許多次激烈鬥爭，取得了今天的勝利。這個革命委員會是值得我們歡迎的，值得我們慶賀的。（口號）這個革命委員會是省的，還需要把各級的革命委員會建立起來。現在有的已經建立了，有的還沒有建立，要把各個工廠、學校、機關、人民公社的革命委員會建立起來。要建立革命委員會，首先要聯合起來，要聯合，就要響應毛主席的偉大號召，在革命的原則下，在毛凙東思想的基礎上，按系統、按行業、按班級實現革命的大聯合。現在全國各省市已經建立了二十個革命委員會了，你們是第 二十一位。我想，雖然你們是名列二十一位，希笔你們後來居 ==========第349页========== 1968349 上。後來居上是指什麼呢？就是删才講的各派群眾組織一定要按系統、按行業、按班衱實現革命的大聯合，而不是跨行業的，像伯達同志說的那樣是個大雜燴·那樣就不能實現革命的「三結合」。前幾天，就是四月八日在長沙，在毛主席的故鄉宣布成立的湖南省革命委員會，就是在按系統、按行業、按班級實現革命大聯合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這一點，我相信你們是不甘落後的。你們那裡跨行業的組織，通俗地說法就是好派和屁派，用外 國字就是C、P，現在大聯合了，這些派都不能要了，就是像同 志們說的，要做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無產階反革命派。（口號)我們要打倒的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派性，要建立我們的毛澤東思想的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派性。 第二件事，你們報告上寫的最高指示：「在需要奪權的那些地方和單位，必須實行革命的「三結合」的方針，建立一個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無產階級權威的臨時權力機構。這個權力機構的名稱，叫革命委員會好。」今天又聽到了毛主席的最新的解釋，我們的革命委員會，特别是各省、市、自治區的革命委員會要吸收很多年輕的革命造反派，就是無產階級左派，朝氣蓬勃的幹將參加，就是說革命委員會是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無產階級權威的，還要加上一個朝氣蓬勃的。我看你們的革命委員會，可以說是接近朝氣蓬勃的。當然還要通過實踐來證明這一點。 你們革命委員會成員一百五十九名，軍隊很謙虛，退出了一部分，只有二十四名占百分之十五，革命領導斡部三十二名占百分之二十·加在一起占百分之三十五，群眾代表九十名占百分之 五十七，機動十三名占百分之八，如果機動數裡面再有群眾代表的話，群眾代表就超過百分之六十了。群眾組織的代表大多數是 二十至三十歲的，少數超過四十歲，從整個比例來看，是青年、中年人多，是有朝氣的，希笔你們的革命委員會在實踐中證明是朝氣蓬勃的。 第二個比例，是常委中看老中少的比例。二十九名常委中， ==========第350页========== 3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五十歲以上的有八人，四十歲以上的八人，四十歲以下的十三人，老的不超過六十，絕大多數是中年、青年。從年龄來看，你們的革命委員會也是有朝氣的，當然也還是要通過實踐來證明。 還有第三個比例，就是在常委中軍隊也是很謙虚，只占七名，革命領導幹部占十名，革命群眾代表二十二名，占絕大多數。新的血液加入革命委員會·說明這個委員會是實現了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無產階級權威的，朝氣蓬勃的。你們革命委員會成員年輕的較多，我們很高興。 還有一個問題值得說一說。本來你們的常委中女同志很少，當然現在也不多。我們中央文革對别的省也提出過增補女同志·但都比較困難。你們安徽省做了模範。在中央文革碰頭會上，江青同志提出了這個問題，當然不是因為她是女同志才提出這個問題的，我也是支特這個意見的。四月八日那天晚上，我們提出了這個問題，李德生·廖成美同志回應很快，立即打電話回去，馬上就增補了女同志。現在已有五名女同志，在副主任中有雨位女同志。二十個省市都趕不上你們，你們是後來居上。這是值得祝賀的！就是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也只有一位女同志·謝富治同志也在這裡嘛！希鉴你們安徽在抓機動名額中也注意這個問題。女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在工廠、學校、機關、農村中很多都是很能幹，一到成立革命委員會，到掌權時就把女同志擺在一旁，這是很不公正的。我接觸到很多到北京來的女同志，很能幹，但是就是選不上，廣州、武漢都有這種情况。你們安徽是第一個趕上來的。占人口一半的勞動婦女不論在工廠、學校、機關、農村都是很能幹的，做起事來並不比男同志差。在我們中央文革江青同志就是模範。我們的比例也少了，在座的十二同志中只有二位女同志，只占六分之一，這一點你們也可以批評嘛！ 總之，要稱得起朝氣蓬勃，在軍、幹、群比例中，群眾比例要大；在老中少比例中，中少比例要大；在男女的比例中，女同志不要太少，這樣才能使革命委員會氣象一新。革命就是要培養 ==========第351页========== 1968351 接班人，老的當然也要，但是中少要多一點好。要有婦女參加·這樣才能區别於舊的政權機構。舊的政權機構是受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干擾的·是劉少奇、鄧小平的幹部政策造成的。現在是以偉大領袖毛主席為首以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全面掌權，革命委員會應當是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無產階級權威的、朝氣蓬勃的。毛主席今天特别提醒這件事。你們首先響應了毛主席這一號召，是特别值得稱讚的，特别值得慶賀的！ 最後讓我們高呼：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以毛主席為首以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萬歲！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伯達：我們今天開了一個短會，現在會議結束。大會在《大海航行靠舵 手》的歌聲中勝利結束。40 本月 康生在北京市革委會毛澤東思想學稻班上的講話（1968.4.) 「站隊問題」，林副主席早就給我們指出了，這是一個大節問題，是說明我們跟誰走出問題，你整天叫喊我們要作到「三忠於」、「四無限」的口號，可是就是在關鍵的時候老是站錯隊，站在人民、站在毛主席所教導我們的對立面，怎麼能說明標是一個無產階級革命派呢？「三忠於」、「四無限」是高度概括了的政治標準，是全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對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高度感情的概括。它要從我們每一個人 0清江市革命職工、革命農民、紅衛兵大會主辦，《紅色造反報》，1968年4月第106期第一版。 ==========第352页========== 3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的每時每刻中體現出來的，不是停留在口頭上就行了。你隊站錯了，就是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最大的不忠。當然大多數的是不自覺地站錯了隊。可是客觀效果就是這樣，我們怎好停留在「受蒙蔽無罪」這個認識上呢？站錯隊的同志，不是老是自己原諒自己，對自己要上路線鬥爭這個綱，要提高到忠不忠於毛主席這個大節上來認識，諒解不諒解自己是人家的事情，自己不應該老是責怪人家不諒解自己，應該首先作自我批評。要全面評價一個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表現，陳伯達同志已經講了五個大回合。我們要從這五個戰役中全面地估計一個同志，不要用一個戰役來斷定人。要看他在這五個戰役中始終是站在那一邊的問題，如果這五個回合，我們站隊都站對了，那就是文化大革命表現不錯，如果是一半對，一半不對·那就不能叫一個完全的革命派，不管你是受蒙蔽的，還是怎麼樣的，客觀後果是很壞的，每一次站錯了隊，都是一次對毛主席的不忠，都是有罪的。當然受蒙蔽是無罪的。但這是指你站錯隊的本人而言的，不是談的後果。這是革命造反派對我們的諒解，這是毛主席一貫的幹部政策對我們的寬大關懷，並不是意味著我們站錯了隊，作的事情都是正確的。林副主席講了嘛！一個人在革命的緊要關頭，你站隊站錯了，一切都全錯了。這是指客觀後果來說的。怎麼能輕易原諒自己呢？隊站錯了，一切都全錯了，和站錯了隊受蒙蔽無罪，這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實際上也是矛盾的統一，是辯證法的間題，我們千萬不要只看到一個方面，沾沾自喜，無足輕重，不能從站錯隊中吸取一些沉痛的教訓，這就是自欺欺人嘛！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它所以能夠成為颠簸不破的真理，就是因為它是一門很經得起實踐檢驗的科學，是老老實實的，毛澤東思想本身就是最高最活的辯證法嘛！我們有些人不承認自己站錯了隊就是客觀上對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犯罪，這怎麼能行？這是不符合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嘛！我刚才說的還是說在這五個大回合中，站隊站一半錯了，一半正確了的同志。如果五次都連續站錯了隊·我覺得你這個「同志」就大大地值得分析了。一個是反革命，因為他本身就不是革命者·而是一個反革命者，或是一個偏装的革命者嘛！當然，他對於主席這次所發動的、具有深遠意義的文化大革命，就具有 ==========第353页========== 1968353 著本性的反對了，這不是不理解的問題，也就是說這不是認識方面的間題，而是立場反動的問題，他當然不會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這一邊了·他們反對我們的毛主席，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反對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反對文化大革命，完全是有意識·有目的，有準備的。這些人大多都是些頑固不化的走資派、叛徒、特務，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和一些本來就不是擁護我們共產黨的主張的、混進黨裡來的一些壞人，這些人是陰謀家，是鑽進我們革命隊伍中的一些內奸分子，是一些變色龍和小爬蟲，例如：王、關、戚、楊、余、傅實質上就是這一類人。我們就是要犒他們的。當然，他們要拚命反對我們。另一部分，是以上這些人的追隨者，是蛻化變質分子，他們智慣於資產階級那一套，對資本主義是嚮往的，但他們沒有能力倒轉這個中國要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歷史車輪！所以，就依附於某一個階層，作人家的啦啦隊和應聲蟲，他們思想的理論基礎就是《修養》這本書，他們是學不進毛主席的革命思想的，所以長期以來，被資產階級用各種方式拉了過去，很智慣於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那一套，無論是從意識上還是從感情上，都發生了本質蛻變；所以他就連續五次站錯了隊，這是很自然的，不是簡單受蒙蔽的問題，是在靈魂深處變過去了，是談不上對毛主席的忠不忠的問題了。儘管他們也喊出一些很時髦、很革命的口號，那全然是假的，是偏装的，是很不自然的。這些人本質上與上面講的叛徒、特務、頑固走資派，是沒有嚴格區别的，不同的是他的影響前者大，後者輕，前者是根深蒂固不可挽回，而後者是以後慢慢變過來而已，頑固程度上有所深淺罷了。所以·我們根據毛主席的一貫教導，就這樣，我們還是要挽救他們的，能救過來幾個是幾個，真救不過來的，就讓他帶著花崗岩腦袋去見上帝好了，反正是中國沒有他們那種思想的市場的。當然羅，也有些普通人在五個回合中，都是濛濛朧朧，迷迷糊糊，這是很危險的，這是標準的不關心國家大事，是不聽毛主席話的行為。你們長此這樣下去，不突出無產階級政治，不問世界和國家大事·勢必就要迎合資本主義在我國復辟這一點，你不承認也不要緊，事實就是這樣嘛！誰也不能在階級社會裡，去做一個超出現有階級 ==========第354页========== 354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的人。我們有些同志，在學智班裡亮思想，還沒有敢完全亮淨，還留一手，怕對照這五個大回合來衡量自己，不敢承認自己是站錯了隊的，這是最愚蠢的，自己欺騙自己的行為。你隊站錯了，硬是口頭上不願意說出來，不敢見人·這就是十足的關門主義，拒絕别人的批評幫助，這是不忠誠表現之一嘛！你如果真是對毛主席「三忠於」、「四無限」的，就應該把過去有些不忠和不夠忠的地方亮出來，歡迎大家批評幫助，這樣才能深刻地接受教訓，變以前的不忠，為今後的更忠，這算就站過來了嘛！湖北的張體學與王任重、陶鑄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吧，但是他檢討了，揭發了，開始和王、陶劃清了思想界線，不就是得到了群眾的諒解了嗎？我認為犯了錯誤·說出來就比隱瞞著的好改。所謂留在心裡·自己將來偷偷地改掉，這是沒有把握的。站隊問題，我這裡提的都是指靈魂深處的傾向而言的。不是單指你從組織形式上加入天派、地派的問題，而是看你在這五個大回合中同情誰，反對誰的問題。這個站隊不是表面的，而是内心的。不是指你站在那一派組織裡去的問題。而是指你站在那個司令部的問題。誰要是說，我那一派也不是，以我不存在站隊不站隊的問題，這是天大的撒謊，這是不老實、不中肯待人的表現。你不站在毛主席的無產階毅級司令部，就一定得站在劉、鄧、陶的資產階級司令部，你說你是站在雨個司令部以外的第三司令部，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原來首都三司的名字叫的都不客觀，但他實傺上是保衛和支持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所以說任何中間狀態是不能生存的·是相對的，就是這個道理，這就是階級社會内的階級鬥爭規律。是下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這也就是歷史的唯物主義。我們千萬不要自以為得意，拿出唯心主義那一套來欺人騙己。 伯達同志所講的五個回合·我建議大家好好回憶一下，已經過去了是歷史，檢查一下自己的思想深處，看自己究竟是站在那一邊的人，要實事求是，要科學地分析自己。這個標準沒有别的，就是毛澤東思想。有人說：「第一個回合我沒有參加，我不知道。」我認為這不是事實，這是粗笨的回避術。第一個回合是我們用偉大的歷史文件《五·一六通知》擊毀了反革命的《二月提綱》，揪出了彭、羅、陸、楊，怎麼不 ==========第355页========== 1968355 知道呢？你對待姚文元所寫的《評新福歷史劇〈海瑞罷官〉》是什麼態度？有什麼看法？你對待鄧、吳、廖抛出的《三家村箚記》、《燕山夜話》和以後吳晗在《人民日報》的所謂公開檢查以及吳冷西的那個按語是什麼態度？是什麼看法？這難道不是參加了戰鬥嗎？至於《二月提綱》的内容你們當時可能不知道，但當時報紙上所一度鼓吹的要搞「純學術批判」要「不涉及政治問題」不讓提廬山會議的鬥爭，這終歸我們都看到了罷，當時你看到這個理論有什麼認識？是什麼感情，難道不是在不知不覺地站隊了嗎？我們的《五·一六通知》出來以後，你又有什麼看法？這難道不是在测量我們對待兩個司令部的態度嗎？所以，我還要勸大家，冷靜些，客觀些，要敢於正視現實要勇於回顧歷史，你究竟是站在那一邊的問題。在今天我們自己是應該很清楚的了，過去不自覺的站錯了，今天大瞻承認，能夠正視現實，正視錯誤，堅决的改正過來就是了，這是主席最新指示中一再教導的嘛！至於第二個回合問題，我想這裡不少同志也是站錯隊的吧！第二個回合是打倒劉、鄧、陶為主題的戰役。我們這些同志都不能說不清楚了吧！這是文化大革命已經進入了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階段，這是都知道的。這個戰役站在那一邊的標準，就是看你如何對待以劉少奇為首的所拋出的一條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來鎮壓群眾運動，把革命者打成「反革命」，把一小撮反革命用他這條反動路線保護起來，同志們，這是很惡毒的一手嘛！當時他在群眾中的代理人，最明顯的就是大家所知道的譚立夫了，還有什麼高幹造反團，後來發展成為「聯動」分子了，他們蒙蔽人的最得力的一手·就是反動的血統論和把他自己打扮成為黨的化身，不體現毛主席的崇高威信，助長搞獨立王國那一套，隨便對群眾施行資產階級專政，這是一個很猖狂的垂死反撲了，所以，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從外面視察回來， 一看到他們這樣的對待群眾運動，於是就寫一張轟動全世界的大字報，大家還記得叫什麼名字嗎？（眾答：炮打司令部）對，這是一張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最高水準的革命的創舉，這說明毛主席是多麼的相信群眾啊！在對待「炮打司令部」和對待劉少奇所抛出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上面，你當時是什麼態度？是站在那一邊的問題，扮演的是什麼角色·這 ==========第356页========== 35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不是又一次站隊的問題嗎？以後第三個戰役就是反擊二月逆流了。這是 一股小小的反革命逆流，是黑幹將譚震林藉口保護老幹部，企圖為打翻在地的劉少奇進行招魂而掀起的，這是一次為劉少奇出謀，由譚震林黑斡將以及由他們在各地的代理人出面所發起的一次小反撲，結果被我們擊敗了。這一次是從右對方面向我們儻，向我們偉大領袖所發起的一次反撲。可是好多人·卻被他們拉住了腿，被捲了進去，充當了二月逆流的打手，有的人因為一月風暴中挨了鬥，就和群眾記下了仇，所以，二月逆流一來，他當然要跳出來了，結果又站錯了隊，客觀上是跟著劉少奇、譚震林來反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是有罪的。當然，你受蒙蔽是無罪的，這是一分為二的觀點。第四個戰役，就是擊退王、關、戚這一夥人了。他們本來就是劉、鄧、彭真的人，在第一個回合後，敗陣後被留下來的，這個主席心中有數，但為了挽救一個人，主席還是用了他們。但是他們的本性沒有變，見右的不行，就來「極左」的一套。他們在北京、在全國各地玩了很多花樣，利用群眾對他們不暸解，到處招搖撞騙，混淆革命與反革命的界限，把矛頭直指我們偉大的解放軍，企圖奪取軍權，壓垮我們，他們在北京搞了一個「五·一六」兵團作為自己的代理人，在明處支持一些革命派來作為立足點，在背後盡扶植些叛徒、特務、走資派，搞兩面派手法·企圖從「左」的方面復辟，這一手實際上也是很笨的，他們表面極「左」，實質上是不折不扣的右，都要為了給主子翻案的。所以，被中央文革，特别是江青同志識破了，把他們一個個地揪了出來，這是大好事嘛！這是中央自己搞出來的嘛！主席一貫教導我們，時間不到，一切不報，時間一到，一切都報。結果就把王、關、戚這一夥小爬蟲給報了。在這一回合中，我們有些人，不善於識破那些偏装著的左派而實際上是右派，是澈人，結果上了當，信了人家，又站錯了隊，幹出了些犯罪的事情。這難道在我們這裡是沒有嗎？我看也是有的。起碼有些人從感情上是一度同情過這些假左派真右派，是同情這些小爬蟲的吧？第五個回合就是我們現在所進行著的反右傾鄱案，反右傾分裂的偉大運動。同志們，你們應該承認了吧，階級敏人是十分狡猾的了·他們見明的不行，就來暗的，看「左」的不行，又 ==========第357页========== 1968357 來右的·總之，都是一個自的，就是反對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挽回他們已經失去的「天堂」。最近主席根據敵人表現的材料，認為時間到了，於是就果斷地把潛藏在我們内部的楊、余、傅之流揪了出來，這是非常英明的决定。現在我們看清楚這些人是在搞什麼鬼了吧！楊、余、傅的問題，是王、關、戚的問題的檵續，只不過這三個傢伙，他們是從右的方面利用我們工作中的一些缺點，進行為二月逆流翻案罷了。楊、余、傅是王、關、戚這些小爬蟲的黑後臺，他看見王、關、戚被揪出來了，於是就出於他們反革命野心的本性，直接跳了出來，楊指使傅崇碧到中央文革三次去抓人，讓余這個大叛徒奪空軍的權，煽動社會上的一股右派勢力，攻擊謝富治同志·這是很露骨的。楊成武這個人，林副主席講話中己經說了他的政治品德很壞，打擊别人，抬高自己，在總參樹立自己的絕對權威。他登了一篇「大樹特樹」的文章，就認為了不起，自作聰明，認為輿論造的差不多了，於是就直接跳出來奪中央的權，結果弄得個身敗名裂，主席的雨點英明决定，就是他們的下場。這個戰役中，我們在座的有些同志是又一次站錯了隊。 這次站錯隊的原因，在很大程度上是澈人利用了派性，他們抓住了我們有些群眾組織的頭頭，私字當頭，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於是他們就引導大家向右轉，迎合一部分右傾保守人的思潮，利用一些人在去年 二月逆流時站錯了隊而沒有真正從思想上轉過來的特點·抓住我們有些新幹部沒有經驗，犯了些錯誤，進行為已經搞臭了的二月逆流鄱案·為譚震林翻案，他們這種野心很多群眾是不知道的，所以就只看到本單位造反派的一些支節問題，再加上派性發作，老毛病又犯了·開始為自己在二月逆流中的錯誤辯護，結果滑向了右傾機會主義的道路，又站到劉鄧陶那條線上去了。作了譚、楊、余、傅右傾復辟的打手，起到了攻擊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毅司令部的作用，這就是所謂的又一次受蒙蔽的問題。我們這裡還有一部分人，是思想方法問題，他們只看到了王、關、戚搞的極「左」面目，於是就把什麼都看成是極「左」的了·已經承認的錯誤，自己又翻臉不認帳，應有的革命行動都說成是極「左」· ==========第358页========== 3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逐步滑向否認革命造反派的全部功績的地步。有的人就乾脆顛倒了歷史，把保守的說成是造反的，把造反的說成是保守的，整個否認了這場文化大革命，這是不少見的了。你們有些人所以會認識經常反復，站過來又站過去了，·就是因為沒有用毛澤東思想來分析運動，來分析群眾·沒有樹立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正確對待群眾的革命觀點，所以在我們思想鬥爭上，就常常被機會主義所戰勝，結果每一次都站錯了隊，每次都受了蒙蔽。對於文化大革命所進行兩年來，所經歷的每個曲折，五個大戰役，每一個中國籍的人都參戰的。毛主席說，自前我們進行著的文化大革命，是國共兩黨戰爭的檵續嘛！不過我們每一個戰役是在和國民黨、蒋介石在我們黨内的代理人作拼死的鬥爭罷了。這五個戰役中，你站在那一邊的問題，嚴格地說來就是你對待國共雨黨的態度間題。目前，我們所進行著的大反為二月逆流鄱案的妖風問題，是有著很重要的歷史意義的，是大是大非問題，是對待「三忠於」「四無限」的實踐和體現的問題。你思想上傾向為二月逆流翻案，不論是自覺的還是不知不覺的，其實質就是支特楊、余、傅，支持譚震林，幫了國民黨的忙，認識不到這一點，你就會躺在「受蒙蔽無罪」的安樂椅上睡大覺，結果掉了頭還不知道是怎麼掉的。這就是我要講的要大家全面用這五個回合來檢驗自己，正確的對待自己的目的，不要再不服氣了，不要再鬧派性了。要向自己頭上猛擊一掌。再轉不過彎來，就會由量變到質變，由長期的頑固·走向人民的反面，背叛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老是回不過來·那就非垮臺不可！江青同志已經說過，通過這次反擊右傾翻案的反革命逆流，我們應該在這個大方向一致的基礎上聯合起來，天派的，從天上降下來·地派的，從地下鑽出來，各反各的派性，各鬥各的私字，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聯合起來，澈底擊退澈人的猖狂進攻，防止劉、鄧死黨在以後的日子裡再形形色色的反撲！ (口號) (錄音大意，未經審閱，僅供參考)41 1紅旗宜賓方面軍《革命造反報》資料室编，《革命造反通訊》，第一期，1968年7月。 ==========第359页========== 1968359 中央首長接見瀋陽軍區及遼寧省各方代表時的講話(1968.5.9.) 【時間：一九六八年五月九日晚十點五十五分至十二點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三樓小禮堂。到會接見的中央首長有：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李富春、江青、張春橋、姚文元、謝富治、黄永勝、吳法憲、葉群、汪東興等。受接見者：瀋陽軍區、遼寧省軍區負責同志、遼寧省、瀋陽市地方幹部和革命群眾組織代表。】 江青：現在我們開會，請康生同志讀中央批示。 康生：同志們，現在我們讀偉大領袖毛主席對遼寧省成立革命委員會批 示的中央文件。同志們都有文件沒有？（有！）文件上用紅字寫著毛主席的批示：照辦。同志們經常講毛主席指示我照辦，現在毛主席告新我們照辦，我們照辦！你們也照辦！忠於不忠於毛主席就看你們照不照辦。（口號：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讀中共中央〔68)70號文件，略) 再重複一句：删才念的文件是經過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批准的，希室同志們貫辙執行。（口號：誓死保衛毛主席！誓死保衛林副主席！誓死保衛江青同志！) 江青：現在請陳伯達同志講話。 陳伯達：我講幾句，刚才康生同志讀了中央關於成立遼寧省革命委員會 的批示，特別強調提出這是經過偉大領袖毛主席批示「照辦」的。康生同志講的意見大家要特别注意。要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要言行一致，理論和行動一致，表裡一致。 中央批示指出了遼寧省的重要的特點，「遼寧是我國的重要工礦基地。遼寧有著人數眾多的工人階級，在省革命委員會中工人代表也占很大的比例」。删才送來一個材料，可以說明這個問 ==========第360页========== 36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題。遼寧二千八百萬人口，工業人口占一千萬·這個比例很大。我國工業化的省份遼寧是最大的，並且是重工業基地，全國主要的工業基地。鞍鋼、撫順是很出名的，現在怎樣呀？要起模範作用，鞍鋼要在全國起抓革命促生產的模範作用。過去在鞍山的走資派王鶴壽被打倒了·已經成立革命委員會了。大家要同心協力，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抓革命，促生產，把鞍鋼生產很快促上去，這樣會在全國有很大影響的。撫順是全國最大的煤礦，現在還沒成立革命委員會，要趕快協商成立革命委員會，把撫順煤礦抓革命，促生產搞上去，這樣對全國的工業生產也將起很大的推動作用。中央批示說：「目前遼寧各地除鞍山、阜新已成立市革命委員會和瀋陽即將成立市革命委員會外·還有不少重要城市和港口尚未成立革命委員會。」包括撫順、旅大、本溪吧？「中央希笔，省革命委員會應積極推動這些地方無產階級革命派的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早日成立革命委員會。」 還有鐵路交通問題，遼寧處於重要的地位，希皇把抓革命，促生產搞好。遼寧是全國鐵路最多的地方，旅大是重要港口也在遼寧，港口也要搞好。在座的同志們要極大的注意這一點，把這方面的工作搞好。 中央批示有這麼一段：「為了更好地促進我國的社會主義經濟建設和支援世界革命·，省革委會必須認真貫撤執行「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的方针，協同東北的兄弟省份，努力完成和超額完成整個東北地區的工農業生產和鐵路交通運輸計畫。」中央對遼寧無產階級革命派和廣大革命群眾提出的這個要求，要很快見諸實施。 遼寧與東北地區和好幾個國家交界，有蘇修、蒙修和其他修正主義。還有過去日本佔領東北相當久呀！你們要注意這一點·所有這些修正主義國家、帝國主義國家都不會看著遼寧的興旺不來干擾的。我們要打破他們的干擾，回擊他們的干擾。批語也講了：「階級敵人是决不甘心於失敗的，他們必須還要作垂死的掙 ==========第361页========== 1968361 禁。遼寧處在反帝反修的第一線，省革命委員會和各革命群眾組織尤其需要加強敵情觀念，提高警惕·檵續狠抓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和雨條路線的鬥爭，持續地開展革命的大批判，把蘇修、美帝、日本、蒋匪的特務和隱藏在黨内的反革命分子挖出來，堅决反對右傾機會主義、右傾分裂主義、右傾投降主義和右傾翻案黑風。為了一致對敵，必須嚴格區别兩類矛盾和正確處理人民内矛盾，堅决反對武鬥，反對極「左」思潮，防止階級澈人的挑撥利用。」這一段大家要提高警惕。中央批示指出：「中國人民解放軍瀋陽軍區、遼寧省軍區和駐遼寧部隊在「三支」「兩軍」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對工作中的一些錯誤缺點，進行了自我批評。省革命委員會要進一步開展「擁軍愛民」運動·不斷加強軍民之間在革命原則下的團結。瀋陽軍區和人民解放軍要鞏固國防，嚴防以蘇聯叛徒集團為首的修正主義在邊防上的軍事挑釁。」這是很值得注意的。 遼寧省革命委員會的成立，有很重大的責任放在同志們的肩上。只要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按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走，團結一致，有分歧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各自多做自我批評，求得一致。我們說中央對遼寧的要求一定能實現。 (口號：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江青：請總理講話。 周恩來：同志們，戰友們，首先問你們好！慶賀你們！刚才康老讀中央 批示時講的話，伯達同志講的話我都同意。我想要提醒大家就是要繁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早在去年八月毛主席就提醒我們做實際工作的同志要推動河北、天津、遼寧、吉林早一點把革命委員會成立起來。我們想早一點、快一點。但革命鬥爭有它自己的規律，像天津、河北就快一些，遼寧是耽誤一些時間，今天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大家很高興，但回想一下是不是可以快一點，我 ==========第362页========== 36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過問過遼寧的一些工作，我想如果做的好是可以快一些的。毛主席指定的四個地區，是重要的戰略部署，無論是從革命和生產來看，都是這樣。為什麼遼寧在後頭呢？就是鬥爭的複雜性。你們辛苦了！革委會成立的過程確實經過了艱苦複雜的鬥爭，要跟中國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及在東北的代理人鬥爭，逐步把問題挖深挖透，把受蒙蔽的群眾解放出來，擦亮眼睛，跟他們劃清界限，同時又要同藏在暗處的高、饒反黨集團，彭、黄、張反黨集團作鬥爭。他們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瘋狂的進行破壞，如像杜者蘅這些人呀，使我們在前進的道路上受到一些干擾。不僅如此，遼寧的特務呀，内奸呀，死不悔改的走資派呀，在機關、工廠、學校，他們也在活動。暗藏在機關、工廠、學校、碼頭廣大群眾裡頭，使運動受阻，要一個一個把他們揪出來，不然他就干擾。例如早就知道的叛徒宋黎、特務侯志，他也要干擾一陣。還有壞頭頭在干擾，例如這次揭發出來的張祥久等人，他們也干擾了我們，如果不等群眾覺悟，沒有認清就過早處理，容易傷害群眾的革命積極性，所以要等事情成熟了，就容易水到渠成，迎刀而解。但應該說，在中央工作的也好，在大區工作的也好，也還有些耽擱，拿鞍山來說吧，早就揭發王鶴壽是大叛徒，應該早解决，我們耽誤了。比如對宋任窮，中央一再想挽救他，但他不按中央的願望辦。直到現在還不在文件上點名，給他留下一點生機，一線希望，希望他從死不悔改到改悔，這是毛主席的一貫幹部政策。但不是說他的錯誤就不嚴重了。本來去年八月分就把地方三級黨委、兩級軍區的同志和革命群眾組織代表請到北京開會，想早一點解决問題·現在九個多月了，中間經過些曲折，要跟大家說清楚。我們經過了艱苦複雜的鬥爭，代表們、廣大群眾取得了經驗，取得了教訓。解决一個省的問題，不僅對你們、對我們也是學智，成功來得不易呀！所以，現在你們的報告和中央的批示得到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我們很高興·慶賀你們明天正式成立革命委員會·經過這樣長的時間，遼寧省、藩陽市革命委 ==========第363页========== 1968363 員會在明天同時成立，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也是學智了毛主席革命路線一步一步按毛主席指示前進的勝利！這是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既然成立的晚，就應該吸取許多省市的經驗。毛主席說：「在需要奪權的那些地方和單位，必須實行革命的「三結合」的方針，建立一個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無產階級權威的臨時權力機構。這個權力機構的名稱，叫革命委員會好。」遼寧省革命委員會常委人數比别的省都多，工人比例數大。現在報告上委員會是一百七十五名，留十四名做機動，先按 一百六十一名分配，將來各大市成立革命委員會後，一百七十五名可能還不夠，也可能突破框子。毛主席說：「革命的組織形式應該服從於革命鬥爭的需要。」那時不夠了，你們再報告中央，這個暫且不說，就拿現在來說，把革命群眾代表比例增大了，工人占五十二名，過了半數，這是好的，這體現了有廣大群眾代表的新生力量參加革命委員會。當然，也需要軍隊說明推動。一年多來，瀋陽軍區、遼寧省軍區，在瀋陽地區做了很多工作。不錯，他們犯了嚴重錯誤，做了檢討，問題基本上解决了，今後還需要把工作做的更好。所以决定他們有二十二名委員、常委九名。還有革命幹部十名·並且有一名從黑龍江借來的毛遠新同志。當然他要謙虛。你們光借不行·還需要自己省的幹部，所以回去要通過革命大批判、革命大聯合，解放一批幹部。遼寧是個大省，大的工礦企業這麼多，需要很多幹部，有經驗的幹部，即使犯了錯誤，只要他們承認錯誤，認真改正錯誤，就應該解放出來。要實行革命「三結合」，僅僅有軍隊和群眾代表不行。關於正確對待斡部問題，毛主席指示的很清楚，《人民日報》社論也講了，我不再多說了。 在常委比例上也照顧了這一點，常委原四十五名，留出四名機動，給鞍鋼、旅大、撫順和鐵路，這四個單位至少有一個常委，如有的能當副主任就當副主任。其他四十一名，二十二名革命群眾代表，也占多數。軍隊和革命幹部十九名。遼寧抓革命、 ==========第364页========== 3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促生產的任務需要我們這樣做。這是遼寧省一個很急迫的組織任務和政治任務，希望遼寧省和瀋陽市革命委員會很快解決這個問題。 再從年龄來說，青壯年居多，五十歲以上少數，只有十三個嘛！其他都是五十歲以下，二、三十歲的很多，這是一個好的氣象。但有一個缺點·不如陝西、安徽，就是女同志少。瀋陽工曠區女工占很大的比例，農村、學校女同志也很多。這一點是舊智慣，破四舊，就要破這個舊智慣，就是有大男子主義，今天在座的男同志代表要注意這個問題。我很高興地看到你們提出工代會協議上提出成立工代會要有女代表。毛主席說：「建立一個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無產階級權威的臨時權力機構」嘛！希望你們回去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瀋陽三個革命群眾組織，都作了大量的工作，有的組織儘管有些錯誤，有的錯誤嚴重些，也是上面少數領導人的問題。如有的組織受東北局、省市委走資派的蒙蔽，群眾沒有責任；有的組織有少數壞頭頭，由他們自己解决。像「八·三一」這次自己解决壞頭頭的問題，自己抓出來，這是值得慶賀的事情，這是一個勝利，現在說你們「八三麼」不會反感了吧？（康生同志：就是怕說「妖」，妖在你們身邊你們也不揭發，唐鐸是個蘇修的大特務，李光燦是反革命分子，他到北京找楊獻珍和楊成武的親信，還說自己是「八·三一」的參謀。你們要特別别注意美帝、蘇修特務、蒙修特務、日本、國民黨特務，你們那裡前前後後什麼都有，真是五毒俱全喲。還有遼聯的柳運光，我認識他，是個懷傢伙。)每個革命群眾組織都要有高度的革命警惕，各個組織裡都可能有壞人·，不要只說别的組織裡有壞人，自己組織裡沒有，不要被敵人利用。不要總強調自己一貫正確，唯我獨左，沒有那麼回事。年輕同志犯些錯誤是不可免的。群眾組織裡的壞人，按毛主席指示自己揪出來，像「八·三一」這次把張祥久等四人揪出來是好辦法。别的組織不要去飄刺、指責人家·要好好整頓自己的隊伍，遼聯、遼革站都要貫徹這個精神。不要只看人家短處· ==========第365页========== 1968365 要看人家的長處，把人家的長處學來，有錯誤改了就好，不要背包袱·要輕装上陣。你們在這裡八、九個月了，毛主席的聲音，中央的聲音聽了很多了，要把這些精神帶回去，有權「左」思潮的說你們「右」了，「修」了，你們在北京，在毛主席身邊怎麼能修了呢？！按毛主席指示辦事，不要怕别人說。「八·三一」來開會的同志在北京解决了内部問題，揭發了張祥久的問題，取得了很大勝利，你們要求一架飛機送回去，所以我同意你們的要求，你們應該把毛主席的聲音儘快帶回去，不要還認為除了張祥久就選不出頭頭來了，不要迷信他。 你們三個革命群眾組織把瀋陽市的文化大革命搞好，外市縣的事讓人家自己搞，不要去千涉人家，不要包辦代替。 第三個問題，刚才伯達同志講了，就是工人階級的偉大作用。毛主席有雨個指示：「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兩大派組織。」一個工廠革命群眾組織之間的矛盾，都是人民内部矛盾，要在革命的原則下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工人階級要帶頭·應該在革命的原則下按系統、按行業、按班組聯合起來，這一點我們很高興的是你們提出回瀋陽首先成立工代會、軍工代會，也提出了要很快成立大專院校紅代會，我希笔你們的提議經過省革委會討論能很快實現，這是非常關鍵的問題。不按系統實現革命大聯合，回本單位搞鬥、批、改，抓革命、促生產就要受到干擾。例如張祥久的問題解决了，瀋陽、蘇家屯鐵路局的問題也解决了。遼寧工人比重這樣大，工人階級更應該起模範作用。不僅瀋陽，要拿瀋陽的經驗去推動旅大、撫順、本溪、鐵路以及其他很快成立革委會的城市。十個工業城市，只有 三個成立革命委員會，還有七個沒解决，要很快跟著成立。關於組織問題·就要把跨行業組織逐步取消，當然成立很久了，一下子取消有些留戀，但這是鬥爭的需要。毛主席說：「革命的組織形式應該服從於革命鬥爭的需要。」 ==========第366页========== 36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第四個問題，就是遼寧、吉林、黑龍江都要加強敵情觀念·過去群眾組織之間打内戰就是敏情觀念不強。自從甲午戰爭以來直到日本投降，遼寧就是帝俄、日本的殖民地，一九四五年以後國民黨來了，還是半殖民地。旅大蘇軍一九五五年撤出。前後六 十年，隱藏下很多帝國主義和修正主義的特務、間諜分子，這在東北來說比在别的地方會多些，當然，同整個人民中來比較，只有大海中的幾滴水。我們一定要有澈情觀念，要把特務呀、内奸呀、反革命分子呀，都揪出來，任何一個單位如果沒有澈情觀念，就會被敵人鑽空子。要正確處理雨類不同性質的矛盾，人民内部的問題，要按照團結一一批評和自我批評一一團結的原則來解决，要共同對敵。軍隊不僅擔任「三支」「雨軍」任務，而且要保衛國防，有戰備任務。我們要非常愛護解放軍，即使他們在運動初期犯了錯誤，只要他們能認識、改正錯誤，對他們就要更加擁護。這一點我們說，東北的軍隊他們是聽我們最高統帥毛主席和副統帥林副主席的話的。 最後一個問題，關於抓革命促生產的問題，東北地區是全國的關鍵部分。首先要求鐵路局和大連海港要犒好，樞紐不通就直接影響生產。再就是撫順煤礦搞不起來，鞍鋼的生產就上不去。鞍鋼上不去，全國的鋼也就上不去，不僅是數量，特别是品種的問題。煤、鋼上不去，就直接影響機械、化工等上不去，對全國影響就很大。所以說，東北是全國一盤棋的一部分。刚才，康生同志、伯達同志講了，東北問題毛主席去年七、八月份就有指示，我們抓的晚了一些。現在促成了革命委員會，原來形勢就很好，欣欣向榮，現在應該更加面貌一新，你們說北國風光無限好，遼河兩岸盡朝暉，我說不只遼河兩岸，還是松遼平原。遼寧省成立革委會是大喜事。今天參加會的還有吉林的同志·有「八·三一」來京解決内部問題的一些同志，你們回去要把毛主席的聲音帶回去·對中央批示要堅决照辦，堅決執行。 最後我們呼幾個口號： ==========第367页========== 1968367 毛主席無產階殺革命路線勝利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束思想萬歲！無產階級專政萬歲！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恩來：有一個事情康老叫我提一下，延邊軍管會有個報告中央批了， 朱德海有很嚴重的錯誤，不能回去參加革命「三結合」，現在也不揪回去批鬥，等延邊革命委員會成立以後再考慮。 康生：給你交個底，他的錯誤很嚴重，弄回去鬥，還不是時候，但你們 不要再保他了。 江青：祝賀同志們！明天成立遼寧省革命委員會。散會！ 中央首長接見全國鐵路交通會議代表時的講話(1968.5.12.) 【時間：一九六八年五月十二日晚九時至十一時二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等中央領導同志接見了全體代表，並作了重要指示。陪同參加接見的有李先念、謝富治、黄永勝、吳法憲、汪東興、溫玉成等。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當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等中央領導進入大廳時，全體代表熱烈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 江青：同志們，同志們好！（眾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 敬！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現在我們開會，請總理給我們講話。（眾高呼：向總理學智！向總理致敬！) 周恩來： 向同志們致敬！向同志們學智！同志們！你們來北京，是根據中央 ==========第368页========== 3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文革在一次會議上的提議，經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批准來開會的。（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全國鐵路、交通會議討論了抓革命促業務。從三月五日開始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在這中間，全體代表參加了「五一」國際勞動節觀禮，特别是 五月八日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我們的副統帥林副主席接見了全體代表，這是非常光榮的，非常幸福的一件大事。（眾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我們看了你們開會的简報，這雨個月得到很大收穫。簡單地說，會議期間你們經過學智了毛主席一系的最新指示，學程了林副主席三月二十四日重要指示，學智了中央、中央文革幾位負責同志的講話，還有去年江青同志「九·五」講話。學智後，大家提高了思想水準、認識水準·對於促進你們鐵路、交通系統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起了很大作用。在這雨個月内，使你們過去沒有達成協議的達成了，過去已經大聯合的，這次實現了革命「三結合」，有的成立了革命委員會。截至五月十二日止，鐵路和交通系統加在一起，參加會議的共一千五百八十九個單位，已實現革命委員會或達成革命「三結合」協議的占百分之八十五，實現革命大聯合的占百分之十二·加在一起共百分之九十七；只有百分之三還沒有達成革命大聯合協定，這個比例很小。你們的收穫很大，應骸慶賀你們，這次努力學智取得這樣大的成績。（眾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這樣的成績，不論鐵路、交通系統，港口，對運輸有所促進，三月分比二月分好，四月分比三月分好，比重增長，三月分增長快一點。成績應當肯定。絕大多數單位是努力要把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犒好，因為真正的聯合起來，實現「三結合」·成立了革命委員會。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按照毛主席指示辦事。從單位上看，不論是鐵路局、鐵路分局，各站、段，鐵路工廠，都是如此。從港務局來說，長江二十五個單位，輪船公司五個，也是按這樣成績前進的。所以·應該說大多數是取得了很大成績。因而，運輸量、運输速度不斷增長，在這方面你們比我更清楚，不需再重複了。但為什麼達到這樣的成績，還離我們需要的指標還有距離？這一點，今天是我們 ==========第369页========== 1968369 在慶賀你們取得偉大成績當中，特别要和你們說一說。 現在還有那麼幾個關鍵性的鐵路運输點，關鍵性的港口，要通不過的話，其他運輸線路也通不過，這就叫交通嘛！交通的特點是近代化的組織，只要有一個站通不過，其他站雖然開出了列車，還是通不過·這就是一個關键。還有卸貨，運到一個地方卸不下來，把車輛占著，船占了，那麼勢必貨多卸不下來堆積那裡，或者是卸下了但又運不走·占滿了倉庫，這也是不行的。這一點，我相信你們比我還要著急，因為你們是願意一個鐵路局一片紅的。比如，這兩個月你們是爭取了許多鐵路局 一片紅了嘛，一片紅就是說局、分局、段、站，都成立了革命委員會，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從你們的簡報上看，確實有這樣的地方一片紅·比如最新的昨天晚上收到的簡報，全國十八個鐵路局中，有哈爾濱、呼和浩特、蘭州、齊齊哈爾、錦州、北京、鄭州、昆明等八個局實現了一片紅，這是一件好事嘛！實現了一片紅的僅僅是八個鐵路局，還有十個鐵路局沒有一片紅，我們還要推動其他十個局。如從十八個鐵路局來說，有的革命委員會成立了，一片紅了，有的是大聯合，但不是十八個鐵路局全如此。比如，就東北來說，關鍵在瀋陽。前天成立了遼寧省、瀋陽市革命委員會，因而推動了瀋陽鐵路局也達成了成立革命「三結合」協議，你們回去就可能成立了。但吉林鐵路局還沒有實現，吉林省革命委員會成立在先，但沒有推動好，需要你們回去推動。比如說，中南這方面鄭州鐵路局雖然一片紅了，可是最關鍵的鄭州分局、鄭州北站這個口子通不過，還有江岸車站通不過，全線運輸就受影響。儘管是一片紅的鄭州鐵路局，但還積壓車輛。比如昨天鄭州局這條線上還是積壓相當大的車輛，保留車達到三千多輛。十一日全國保留車一萬二千多輛，鄭州一個點就占四分之一。這就說明，儘管有的鐵路局實現了一片紅，一個車站工作做不好，也會影響全線路。鄭州局的同志們想一想， 一個點不通，其他點很著急，武漢分局和其他分局也很著急，鄭州鐵路局的北站沒搞好，南站同志很著急。所以交通運輸有一點通不過，就影響全域。再看看西北，本來西安局工作不錯，現在西安局還沒有正式成立革命委員會，西安局的關鍵在略陽，寶成線那裡通不過，積壓車輛比 ==========第370页========== 3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較多。成都局也積壓車，呼和浩特有時發車發不出來。所以西安局是西北、西南的關鍵，西安局工作沒有做好。成都局開始準備成立革命委員會，因為成都市成立了革命委員會，推動了成都局革命委員會的成立。但略陽通不過，西安局這條線上保留車有四千輛，占三分之一。這說明，有幾個點通不過，就影響整個運輸。從全域看，形勢大好，應骸越來越好，但幾個點打不通·就阻礙前進。比如，還有柳州也是一個關鍵地方，它連接湖南、廣西，又連接湘桂線、湛江海運。從重慶、成都、昆明來的，從柳州出口。這一條線有一個點通不過，不但柳州本身，還加上貴州的麻尾、都匀，這幾個點通不過，影響了我們支援越南，支援世界革命。我們鐵路、交通兩個系統都負有援外任務，柳州局通不過·影響就很大。儘管東面這條線很好，從北京到天津·津浦路一直到滬杭、浙赣都很好，但它不如内地幾條線重要。從這個幾例子可以看出·為什麼鐵路、交通部門一道開這個會呢？而且開得這麼長，就是要使大家有個全域觀念。過去分開開會，但從全域考慮，還是合起來開。經過中央文革同志考慮，分開開會，不容易有全域觀念，也不好解决問題，所以合起來開。這次把全國十八個鐵路局、五十二個分局·還有等於分局的十個共八十個單位，加上站、段，還有工廠，鐵路系統共一千三百多個單位。交通系統也如此，不僅海運的二十個港口，長航二十五個港口，海輪運輸，江輪運輸，在一起開會，就有了全域觀念。從交通系統看出一個問題·鐵路暢通了，而旅大港口出了事·就影響沿海運輸。如上海這樣工業城市需要東北供應煤，運不去，還有很多工業品、配件·運不去。如連雲港雖然輸送量很小，但運不去影響大，但是那個地方有些東西要卸下來·經過隴海路内運就被阻止了，只好改運港口或者停在那裡國家要罰款。湛江港輸送量很大，將來還要發展。雖然港江港務局革委會成立了，可是那個地方的領導機關有不同意見，雖聯合了還是雨派，軍隊有雨種意見，各支一派，這次你們學智點出來了。就是說，軍隊内部先要搞清談通，使湛江的運輸不受干擾。拿長江來說，一般港口比較好，但是一頭子從重慶那裡看，因雨派鬥爭非常激烈·把船打了·貨卸不下來，因而很多東西不能出川入川。使長江航務受很大影響· ==========第371页========== 1968371 又是一點影響全域。我們成績這麼大，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占百分之八十 五、大聯合的占百分之十二。不說大聯合，只講革命「三結合」的只剩百分之十五。比全國二十九個省、市、自治區的比例還高。如果算上大聯合的，就只剩百分之三。就這百分之三搞不好也會影響全域。何况即使已經實現革命大聯合，實現革命「三結合」的，有一個站有問題還可以影響全域。所以，講成績問題時，對鐵路系統的要求每一個局、分局、段、站、廠，交通系統的每一個港口、每一條船，都要按照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辦事，真正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真正實現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大聯合，真正實現革命的「三結合」，真正按照毛主席的偉大戰略站署辦事（口號略）。這就是說，要求鐵路、交通系統像一台機器一樣，一個螺絲钉壞了就會影響整個機器，影響全域。鐵路運轉、港口運轉、装御、保養是一套機器，不可分開。有些個别的思想不通，受到壞人的影響，他說我們這裡出點問題有什麼了不起，說我們缺勤幾天有什麼了不起。這個話受到了批判，這是應該批判的。因為我們鐵路、交通上的每一個人等於一個螺絲钉，缺一個就交不了班，接不了班，機車停了，火車停運，這個你們比我熟悉，一提就懂得。鐵路、交通是最早最老的企業，我們有這樣幾十年的歷史，拿鐵路來說有六十年以上歷史，交通輪船也是這樣。對這樣長的傅統歷史，老工人懂得，可青年工人或不是工人的不暸解。我們的隊伍大了，鐵路隊伍有一百四 十萬人，港務輪船有三十多萬人，這麼大的雨支隊伍，首先工齡不同，成分也不同，就是說，不是都是幾代工人的，有的是混進來的，成分比較雜。當然，好的是多數，但一個站裡有一、雨個壞人，就會出亂子， 一個船上出一、兩個壞人，就會出亂子。甚至於無心的錯誤就妨礙運輸，如再有意破壞更要注意。要使鐵路、交通這盤機器運轉得好，要有 一盤棋思想，要有高度政治覺悟。所以我們要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殺專政，念念不忘突出政治，念念不忘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這是我們林副統帥的話。無產階級政治統帥一切，不用無產階級政治統帥一切，這盤機器就運轉不靈。我們組織上取得這麼大的成績，我們工作上取得這麼大成績，但總起來看，還得不到我們所期待的數目 ==========第372页========== 3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指標，問題就在這個機器上。只要一個口子，一個段有缺點，就不行。所以，要求有非常高的政治覺悟。這樣說法，是不是很難呢？也不是。問題在領導，只要領導好，我相信，不管那個局、段、站、廠，廣大工人的積極性就會發動起來，即使有一、兩個壞人也會揪出來的。這就依靠毛主席的最高指示與廣大工人群眾結合在一起，發動起百把萬群眾覺悟起來，不管那個單位，有幾個壞人，總會看得出來。群眾的眼晴是亮的。這次學智，最大的收穫是在北京學智了毛主席的一系列最新指示· 三月二十四日林副主席的重要指示和中央、中央文革同志的講話。你們首先聽到了毛主席的聲音，而且直接見到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統帥。你們受到了極大鼓舞，接見後連夜打電話回去，大多數段、站、廠、港口都歡欣鼓舞。你們回去後一定要更好地起作用，這個我們是相信的。你們是有力量推動起來的。儘管鐵路、交通運輸按一九六八年的指標還有相當距離，但是我們相信你們回去一推動，就會克服這些困難，打破這些千擾，指標會逐步上升，下半年會達到、甚至超過我們的指標。就是說，經過六千多同志、戰友們的學智和回去後的努力，在今後的七、八個月裡，生產指標不僅會達到而且會超過（眾高呼：狠抓革命·猛促生產！)。現在我們既然有了信心，我想提醒大家幾件事。 第一件事，的確有幾個點通不過，請大家注意。我首先說鐵路。鐵路上有幾個關鍵的地方。一個是，瀋陽鐵路局。因為它的運輸量占得很大·按指標每天装車××車，全路最高達到×萬多車時它就占××××車，或要通過瀋陽地區，瀋陽局現雖已有好轉，但僅僅是開始。為什麼有好轉？我們的經驗，就是揪出了壞人，整頗了我們的隊伍。原鐵路局黨委書記趙進先就是一個特務，並且是呂正操有意布置去的。他還使用黄致祥、宋廣泉搞到「八·三一」裡去，組織鐵路的「八·三一」·與遼寧的「八·三一」串連。甚至把趙進先保護起來。因為他是特務·又是走資派·無產階衱文化大革命一開始，大家就把他揪出來了，可是「八·三一」中的一些人把他保護起來了，有時保護在「遼大」，有時保護在清華。富治同志，是清華井崗山·那是去年的事了·現在送到溫玉成同志那地方去了（指北京衛戍區）（眾高呼：無產階級專政萬歲！ ==========第373页========== 1968373 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不僅是他·還有黄致祥、宋廣泉也送去了。現在還有王卿智，打算都送到温玉成同志那裡去，請他看管一下，你們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眾高呼：無產階級專政萬歲！)從這裡看出雨個問題。一個是，壞人趙進先指揮一些人，蒙蔽廣大群眾，使鐵路運輸時常受到干擾。另一個是鐵路與地方串連。中央、中央文革早有命令，全國鐵路實行軍管，以此推動革命大聯合和實現革命「三結合」，建立革命委員會，自己管自己，鐵路要和地方脫鉤。但瀋陽局就是有這麼幾個壞人阻礙，現在這個問題解决了·瀋陽「八·三一」現在也懂得了要與鐵路分開，你們同意不同意（眾答：同意)這樣一分開，就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教育自己。這四個壞人揪出後，我相信你們回去生產指標一定會很快上去。首先你們革命委員會成立，我們首先慶賀你們（眾高呼：毛主席革命路線勝利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第二再舉個例子，就是鄭州。本來鄭州全線並不壞，就是卡在鄭州北站。軍管會、河南省革命委員會做了很多工作，就是因為分局有一個走資派叫做齊林，他破壞鄭州鐵路分局的無產階殺革命派大聯合，聯合起來了又破壞。鄭州的問題，我們在這裡談了雨次，鄭州局、分局、北站、機務段、車輛段都來了，大家說得很好，達成了協定，要與地方脫鉤。回去經過省革委會的努力，軍管會的努力，始終沒有解决好，就是因為走資派齊林的破壞。本來說好了把「二七公社」與「河造總」雨派聯合，成立大聯合委員會，但他把「二七公社」中一部分人分化出去，把「十大總部」的人搞進來，一直到現在，北站的出勤率很低，鄭州這條線上運轉受影響，保留車三千多輛，就是這個原因。今天希望在座的鄭州局、分局、北站、車輛段、工務段、機務段的同志回去後（齊林是不回去了，也送到溫玉成同志那裡去了)，認真揭露。我們現在不是反對三個右傾（右傾機會主義、右傾分裂主義、右傾投降主義)嗎？我們無產階級革命派要搞好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成為無產階級革命派，團結得像拳頭一樣，機器就靈了嘛！還在鬧派性，什麼派性，是資產階級派性，受 ==========第374页========== 3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人家挑撥，那就變成右傾分裂主義了，所以把齊林雖揭發出來了，捉起來了，但希望你們真正不愧為鄭州鐵路是有「二七」光榮革命傅統的地方，不愧於先烈留下的光榮革命傅統。把鄭州這一關搞好，這是東西南北交通最要緊的地方。把齊林和受他指揮和收買的人揪出來，對承認錯誤和願意改正的，我們還是允許的。好好把「二七」革命大旗舉高，把鄭州地區的運輸真正搞好，使安暢通，好不好？（眾答：好！）希你們做到。（眾高呼：永遠忠於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打倒右傾機會主義！打倒右傾分裂主義！打倒右傾投降主義！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第三點提一下柳州，這也是鬧得最長的地方，時間持續很長。達成的協議，回去不能兌現，關鍵是地方的雨派影響鐵路兩派，武鬥一直未停止。同時貴州的麻尾機務段也有問題。柳州局保留××多車，上下不能通，物資既不能運到海口，又不能運到越南，不能把四川、貴州、雲南的東西運出來，堵塞在那裡。為什麼這樣呢？也就是領導上有這樣的人，就是柳州鐵路局原藁委書記張炎在起破壞作用。這個人現在也在北京，聽說你們也要把他送到溫玉成同志那裡去，是不是？（眾答：是！)好！我們歡迎，收下來。（眾高呼：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念念不忘突出政治，念念不忘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無產階級專政萬歲！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這個人在那裡起了不好的作用，挑動雨派武鬥，自己躲起來。有一次在北京開柳州的會，他在場，承認了錯誤，但回去後又躲起來了，躲在一派中，挑動兩派武鬥，這個人很壞。同時，痲尾機務段也有一個人。那個地方使用的不是蒸汽機車，是内燃機車。那裡怠工缺勤的人很多，已經停工了，很多東西運不出來。一年多了，始終搞不好。它屬於貴州地區，革命委員會沒有成立·應很好軍管。在決議的第四條中說，要堅决響應毛主席」擁軍愛民」的偉大號召嘛！我們和軍委辦事組同志商量，把這一段由貴州軍區來管起來，好不好？（眾答：好！）由他們負責，直接處理那一部分。另外，不勞動者不得食，產業工人看著機車不運轉，領工資不上班，不出勤·這怎麼行呢？你們决議上說，再不出勤就扣工資，工人階 ==========第375页========== 1968375 級應該有這個覺悟，這點很重要。你們既然有這個决議，就應該兌現·靠你們自覺執行這個决議，柳州是關鍵，要把柳州兩派武鬥停下來，靠你們自己努力，與地方脫鉤。真正按你們學的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執行毛主席的指示，真正搞好革命的大聯合和「三結合」，擁護人民解放軍。鐵路上我就舉這三個例子，壞人名字也指了。至於其他地方，靠你們回去自己搞。例如西安局，本身還沒有成立革命委員會。陝西省革命委員會已經成立了，鐵路要與地方脫鉤，你們回去要把西安局革命委員會很快成立起來，自己鐵路局派出人去把略陽問題打通，好不好？（眾答：好！)希笔你們西安局的同志打通這一關。另外·成都局要成立革命委員會了，你們西安總不要落後於成都。要有幹勁，你們回應聲音太小了的。 西北的烏魯木齊工程局，那裡工作做得不很好，領導方面有些問題沒有解决。但你們工人階級可以帶個頭，可以與地方脫鉤。别的地方脫鉤了，為什麼你們烏魯木齊還要搞在一起呢？脫了鉤，你們鐵路上雨派或三派就很容易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聯合起來，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這樣使西北這條線路暢通。對西北、西南這雨方面，我們特别希笔西安局、烏魯木齊局能做好。希望烏魯木齊局能帶個頭，在新疆樹立一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緊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堅定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首先真正實現新疆鐵路工人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好不好？（眾答：好！） 鐵路上還提一件事，就是廣州局本來已經實現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了，省、市革命委員會早成立了，鐵路工作做得不錯，但最近出了點問題，革命委員會有一部分人想退出來，說自己造反早，是造反派，只有他們是革命派，别人都是「保」字型大小或極「左」的作法·鐵路職工已經聯合起來了，按照毛主席抓革命、促生產的指示，執行得比較好。最近又開出口貿易交流會·開得很好。在這個時候，出了個小問題，有那麼一部分人，想到把這個事情闖亂一下，帶頭的人叫李闖·李闖過去也出過事情·歷史上是農民的頭子，你們曉得，工人階級比農民還先進嘛，何必一定要學那個李闆呢？聽說他也來北京了，是幹 ==========第376页========== 3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部還是工人？（答：是民警)你們聽聽，公安部門的，鐵路上的民警和地方公安一樣。我們早就說過，公安六條也有規定，公安系統的不能參加群眾組織；他們應隸屬於革命委員會，他們是專政機關，不能參加群眾組織。群眾要監督專政機構，不能一身抓兩權，即一手可以捕人，一手參加群眾組織，這叫什麼？這不行！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早就有指示，他來了也好，可以受教育。他自己不能單樹一個組織，如果他樹的組織是民警的組織，也不能到鐵路來干擾鐵路的無產階級革命大聯合·應歸專政機關人民解放軍去管。這個問題請廣東的同志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現在談一下交通港口方面的問題，我不多舉了，舉雨個重要的例子，一個是大連港，有這麼一個人·是原港務局黨委書記李景天。他擾亂港口·把港口的雨派，他操縱一派，有時也不是這雨派，是從外面調來的打手，跑到船上去奪取護船的槍支，使貨物卸不下來，也装不上，上海、青島開來的船，一看到搶槍，就不敢靠岸，開走了。破壞運輸秩序，破壞國家的生產計畫。這個破壞分子還有個打手，叫張金惠，是個女的，流氓，是犯了法的，曾限期勞動，他與她結合在一起，到處串連，把港口外的打砸搶的人串連在一起，經常在港口、碼頭擾亂運輸秩序，到現在我們輸送量最大的大連港口受影攀。這雨個人也在北京，你們願意不願意把他們倆留下來？（眾答：願意！）好！我們請衛戍司令收下來。（眾高呼：念念不忘階級鬥爭！念念不忘無產階級專政！念念不忘突出政治！念念不忘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無產階級政萬歲！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第二個港口是秦皇島。這個港離大連很近，過去一個時期不好，就是因為走資派搗亂，名字叫賈靖五·是港務局代局長。他已經靠邊站了，但仍在後邊搗亂。最近雨派覺悟了，已經大聯合了，正在協商推動革命「三結合」。他們雨方協議，準備把賈靖五這個走資派帶回去批鬥，是不是？（眾答：是！）你們要看好，不要讓他跑了！（眾答：已管起來。)這是港口上的問題。 我再說有一個長江的重慶碼頭，過去武鬥一個時期比較多。因此也 ==========第377页========== 1968377 聯繁到港口，這個局裡邊有一個很壞的人叫丁大懽，這個人出身是合同工，但在碼頭上作威作福，無惡不作，犯了很多法·殺死了很多人·他甚至於做這樣的陰謀，你們曉得的了，重慶附近有一個山洞，他不通知山洞兩邊的機車，兩個機車帶著旅客，在山洞裡撞了。這樣來謀害人命，做許多這樣壞事，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抓回來。我相信重慶本身有辦法，希望你們雨派合作，總要把這個兇手逮捕歸案，好不好？（眾答：好)現在成都成立了革命委員會，重慶可能很快成立了。你們回去脫鉤，自己成立革命委員會好不好？（眾答：好！口號略）重慶是一個大工業城市，要好好愛惜這個工業基地。你們鐵路、交通要好好為他們服務。要把這些關鍵地方的壞人，在清理隊伍中間找出來。多半有走資派、特務，或者是國民黨暗藏的反革命分子、把他抓出來，就不致使你們很好的隊伍被一、雨個壞人搞壞了，舉這幾個大的例子。鐵路局、分局、站、段、廠、港務局、港口、運輸公司都有這樣的問題，你們回去好好地清理隊伍。當然，壞人是極少數，其他犯一點錯誤或出身不好的，還可以監督他們勞動，爭取他們；勞動好了，改正了還可以信任他們。這是關键，是你們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回去後，你們的决議是高舉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的，是把毛主席的聲音傅達了回去。它推動了你們的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把整個鐵路、交通一盤棋運轉的很靈。跟那個地方某些個别走資派、破壞分子，他所骰想的不同，他們會對你們有批評的，現在已經有電報來了，說你們的决議「修」了，「保」了，「右」了，你們說，他們說的對不對？（眾答：不對！）你們回去要有勇氣！不是你們右了而正是他們右了。他們有的地方是右傾機會主義、右傾分裂主義、右傾投降主義。他們要麼把走資派趙進先、齊林、張炎保起來，當然不行。要麼就是形「左」實右，說一些極「左」的話，實際上是把少數人拉出去，鬧分裂。决議你們已經通過了，這是你們的武器，你們根據最高指示决定嘛，帶回去的是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勇氣，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給你們的勇氣，回去為統一戰鬥。（口號)還有人說你們犒的决議是陰謀。這有什麼陰謀，是六千人討論的，是陽謀不是陰謀。光明正大，光天化 ==========第378页========== 37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日，堂堂正正。他們犒的是陰謀，背後煽陰風，一定要這樣回答他們。這是大家公開討論的嘛！比如說，召開一萬多人批判黨内最大的走資派在鐵路、交通部門的代理人呂正操、武競天、孫大光大會時，有人組織 二十多人，偷偷摸摸跑到西苑旅社的一個地方，偷看代表團的文件，這才是陰謀。這樣要不得嘛！要區别誰是搞陰謀的？我們是無產階級革命派，是按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辦事，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不是陰謀，他們是陰謀，要有這樣的勇氣回答他們。 第三，有些地方在革命委員會和大聯合委員會問題上，常常因為 一、兩個代表名額沒有取得協議就爭論不休。這一點就不夠一個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氣魄。 毛主席告訴我們：只要我們的主張實現，我們有堅持這樣主張的人，參加了這個組織為代表或為委員，我們就放心了嘛！不一定是這個組織裡或那個組織裡，我們就要看他的主張，是不是實現了。無產階級革命的主張實現了，毛主席最新指示實現了，决議這麼寫的，就是過去自己是革命派的一個領導人不參加不要緊嘛！你們是鐵路、交通的職工同志，你們有文化，你們讀過毛主席的《詠梅》這首詩，梅花在嚴冬開花了，「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現在不是說東北嘛，《東北大地紅斕熳》，今天報紙發表了祝賀遼寧省和瀋陽市革命委員會成立的社論，東北大地都紅斕漫了，成立革命委員會，不可能每個人都當委員嘛，怎麼可能？還不是梅花多啊！只在叢中笑嘛·高興了嘛，大家成功了，何必人人做委員、做代表，都要接受群眾的監督。委員會代表就是服務員，這樣看才是無產階級氣魄嘛！而且作為委員、代表也不能脫離自己的生產崗位。這樣新生的權力機構，有别於過去。我們主席批評的我們儻政機構，解放後一天天官僚化了，常常脫離群眾了，這是需要改的。有的是被劉少奇的黑線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干擾了，有的產生了官僚主義。現在我們建立新生的權力機構要非常無產階級革命化。新生的機構人數不在多，要非常勤勤懇懇，忠於毛主席，忠於毛澤束思想，忠於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真正勤勤懇懇的努力工作，不應該爭。而是應該被群眾推選出來就去為人民服務。代 ==========第379页========== 1968379 表也好，委員也好，如果不稱職還可以撒換嘛！我們要有這樣的精神。但是現在還有人在爭，這不是無產階殺革命派的立場，這是資產階級思想。甚至於受了資產階級政客的挑撥。我們要把這些壞毛病去掉，不是破舊立新嘛，要創立新的風俗，新的智慣。希笔你們沒有達成協議的，在今天這個會後還沒走以前達成協議，好不好？（眾答：好！） 最後一點，就是你們决議第二條中寫的，但我想強調一點，鐵路、交通系統歷史很久，從清朝就有，經過北洋政府，經過國民黨反動統治，曾經有些地方是日偏的政權、殖民地，經過這些時期，然後解放到我們人民的中國，所以歷史很長，許多歷史上遺留下來的問題，二十年來沒有都解决，要在這次文化大革命中逐步解决。不僅是規章、制度問題，有很多傅統智慣，也還有一些遺留下來的人員要逐步清理。清理隊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既要有決心，而且又要慎重，要把情祝弄清。要動員一百多萬鐵路人員和三十多萬交通人員共同學智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報上發表的社論和中央發的文件。在回去以後，要認真的研究。因為敵人接近於死亡，他們就要掙架，掙榮他要破壞，他破壞最容易接觸的就是交通運輸機構、鐵路上、輪船，他們破壞一點就使運輸受影響，不論是黨内的死不悔改的走資派·社會上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和特務、叛徒，以及從國外派進來的，他首先要破壞的就是運輸、交通機構，他最容易接觸。因此你們這個隊伍要搞得更要好。這次在北京學智你們也聽到北京有些工廠在作整頓隊伍的工作，清理出了一些壞人。有的最壞的要清除掉，有的歷史不大好，作了點壤事，本人作過交待的要區别對待。有的要勞動改造，有批評之後，讓他改正錯誤。清理隊伍是一件很複雜的問題，既要有决心，又要很謹慎、細緻。總之·鐵路、交通的革命和生產，這雨個每分鐘都離不開的，只要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衡量一切，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統帥一切，否則就會走錯路。這一點你們雨個月的學智，不白費，很有收穫的帶回去。你們這個决議是草案，你們已經討論通過了，如果還要修改，還有一、二天時間可以提出來，經中央審批，如不修改，中央批准後發到全國，成為你們這次在北京的最大收穫。 ==========第380页========== 38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這就是今天要說的。首先應該說慶賀你們的鐵路交通會議成功！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勝利萬歲！偉大的毛澤東思想勝利萬歲！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江青：現在請康生同志給我們講話。 康生：對不住同志們。你們這個會我看的文件很少。簡報沒有全看。我 對鐵路運輸工作知識很少。參加會議是跟同志們學智。（眾高呼：向康生同志學智！向康生同志致敬！毛主席萬歲！) 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 我完全贊成、同意周總理的講話。我們這個會是一個盛大的會，成功的會，得到很大成績的會，是毛澤東思想勝利的會議！(眾高呼：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 這次會議使我很感動。從我的生活中，開這樣六千多人的鐵路、交通大會還是第一次。 (總理：這是江青同志提議的，應該謝謝她。)(眾高呼：向江青同志致敬！向江青同志學智！)(江青：這是中央决定的。) 參加這樣的大會，我深深感到：社會主義好！無產階級專政好！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好！為什麼我有這樣深刻的感覺。因為我也作過鐵路工作，在滬寧路上工作過。我小時在青島的一個德國人辦的小學裡讀書，五十年前在舊社會的志願就是想作個舊社會的鐵路的職員，但這個迷萝破產了，以後參加革命了。但總對鐵路有情感，總想暸解一下。記得二四年還是二五年，我從山東到上海去，當時膠濟線四方工廠罷工，這樣一罷工，使我火車坐不成。以後在上海參加了革命。使我難忘的是上海鐵路工人暴動的英勇鬥爭，當時吳淞、北站鐵路工人的英勇鬥爭，給了我很深刻的印象。在上海我們也開過鐵路會議·多少人呢？七個人、八個人。你們六千多人，所以我參加今天大 ==========第381页========== 1968381 會感到社會主義好！（眾高呼：毛主席萬歲！社會主義好！） 因此，同志們參加文化大革命，要使我們社會主義革命進行到底！使我們的社會主義社會、無產階級專政永不變顏色！因此·同志們，必須堅决實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把我們鐵路、交通辦成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大學校！因此，向同志們提個建議： 首先要提高警惕，加強對敵鬥爭觀念。因為鐵路關係到國家軍事、政治、經濟的命脈，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全面勝利的時候，帝國主義、蘇修、蒋匪幫、國內的叛徒、特務、黨内死不悔改的走資派，地、富、反、壞、右，他們千方百計來破壞我們鐵路上的文化大革命。我可以告訴同志們，國民黨特務有一個破懷鐵路文化大革命的計畫的，其目的是使鐵路不通，阻礙我們援助越南反對美國帝國主義，幫助蘇修向我們攻擊，說我們不運输他們的物資去援助越南。國民黨也懂得抓鐵路，使我們鐵路很難運行，進行分化瓦解、破壞，這方面，請同志們千萬注意。同時，國民黨舊人員·國民黨黨員，國民黨軍官，隱藏在我們鐵路隊伍裡面還是有人的。我舉個例子，在山東解放的時候，在山東泰安車站，我們捉到一個大叛徒韓連惠就是韓大痲子，是彭真叛徒集團的人，是個特務，殺了我們許多人。他改名換姓隱藏在津浦線泰安車站。刚才總理講，趙進先也是個國民黨特務。所以，鐵路的問題同志們必須再三再三的注意。這裡邊有的是國民黨在那裡破壞的，有一些雖然他同國民黨沒有關係，但是由於錯誤思想，實行了國民黨破壞我們鐵路的計畫的。因此同志們要提高警惕，清理階級隊伍。删才總理講了。當然我們也要有政策了，也要分首要和受欺騙的，内部矛盾和澈我矛盾都要分别開，但必須清理階級隊伍，必須加強階級觀點，這是我向同志們提的一點希笔。清理階級隊伍·加強澈情觀念有一個事情同志們要特别注意，就是反對兩面派·反對兩面派手段。删才總理講過了，鄭州的齊林、鄭建國、郭正順他們就是假革命，辦法是實行雨面派的。郭 ==========第382页========== 38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正順原是「十大總部」的頭頭·不是真正的工人，是被軍隊清洗出來的一個人，以後搖身一變為「二七公社」，後來又從「二七公社」中分裂出來。這是雨面派手法。形「左」實右的手法。同志們，我們青年工人要忠於毛主席，不能用雨面派手段，而且要識别用兩面派手法破壞我們文化大革命。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彭德懷、賀龍、彭、羅、陸、楊等等人，他們之所以能長期隱藏在黨内，一個重要的手段，就是使用兩面手段。（口號略)雨面手段，是資產階級手段，是特務手段，同我們無產階級革命群眾毫不相干，要堅决反對，特别要和他們劃清界限。我們反對劉、鄧、陶，反對彭、羅、陸、楊，反對彭德懷、賀龍等等我們自己不能有兩面手段。但是階殺敵人鬥爭是不可免的。我們要像毛主席所講的要善於識别是真革命，還是假革命；是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派·還是假的；是真正的造反派還是假的造反派。希笔同志們在這方面要特别注意。我相信同志在毛主席親自批准的這樣盛大的會議，經過兩個月的學智，學智毛澤東思想、毛主席著作，各個地方能夠像删才總理所希的那樣，使鐵路的工作，使鐵路的文化大革命·運輸工作，能夠大大的前進·澈底地取得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 祝同志們成功！ 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恩來：好，現在請江青同志講話。 (眾高呼：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江青：向同志們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敬遭！(眾高呼：向江青同志致敬！向江青同志學智！) 向同志們學智。我擁護總理、康老的講話。我自己對於鐵路、交通、港口都可以說沒有什麼知識。但是·本身有一點小的經驗。 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曾坐過那樣的火車，大站也停·小站也停，一停就是幾小時，車上窗戶沒玻璃·門也沒有·擠得我的腳 ==========第383页========== 1968383 都不能落地·那樣子的情形，那樣落後·就是很困難了。後來，人家同情我這個女孩子，把我弄到一個大行李上坐下來。走了好幾天，才從北京到了浦口。現在從浦口到北京只要十五個小時。這個對比也可以說明問題。中國的鐵路建設、港口建設，都比其他工業建設要早一些，可能有一百年左右。因為帝國主義、資本主義掠奪我們，必需要有交通工具，就是刚才康老講的，這是經濟命脈。沒有交通，就不能把掠奪的物資運出去。一九四九年未通車的里程是×××公里，這是說幾十年，六、七十年才這麼一點。到一九六七年未通車的里程就×××公里，只有十幾年就增加了×××公里。想想看，這是不是社會主義好！（眾答：是！高呼：社會主義好！)這樣大的成績，這樣高的速度，是和我們黨的領導，我們毛主席的正確路線的領導，以及廣大工人階級努力分不開的。 今天，我們又有這麼一個機會，到首都來開這樣大的會，這是第一次。我有幸參加這個會，和同志們見面，是很高興的。 帝國主義、資產階級、國民黨反動派對無產階殺總是瞧不起的。他們說我們只能打天下，不能坐天下。這個話，是刚才這個數字，也可以說清楚了。創作、勞動，一切都是工人階殺作出來的。而資產階級、帝國主義，他們是掠奪的，他們是剝削的，我們把他們打倒了，趕走了。所以，我們建設速度才能飛快的，十幾年超過他們幾十年。因此，我們應骸正告這些帝國主義分子，資產階級、國民黨、修正主義分子，我們中國無產階級在毛主席領導下不僅能夠打天下，而且一定能夠坐好天下。(眾高呼：打倒帝國主義！打倒國民黨反動派！) 正如總理、康老講的，敵人是很不甘心的，敵人要破壞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他們有種種陰謀，其中之一就是破壞鐵路運輸·港口。在清除階級敵人這個問題上，我不多說了。刚才總理講了，有黨的政策。我特别想講一下，敵人採取了過去我們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手段來對待我們，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在日本 ==========第384页========== 38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帝國主義侵略我們的時候，我們的八路軍、新四軍，曾經作過破路工作，但很少打客車。到接近解放的時候，就連破路也很少了。但是，進入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後，他們的計畫之一，就是組織短小精幹的匪徒破壞我們的交通中樞。例如在徐州的南北就有這樣的匪徒，破壞客車、貨車。南寧以南也有過，最近聽重慶彙報也有這樣的事，把客車的旅客趕下來，把東西搶走，趕到江邊，強姦女人，這是匪徒！這是國民黨匪徒、特務才幹得出來的。允許嗎？（答：不能)對於這樣一撮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匪徒·他們採取了流動活動的方式。(謝富治：打倒國民黨匪徒！) 他們以為這樣我們就會糟糕了，我們就不行了，實際不然·我們的人民解放軍、鐵路上的廣大職工，特别是無產階級工人，動員沿線鐵路的廣大群眾，把他們殲滅了。（眾高呼：無產階級專政萬歲！) 今後，如果還有這樣的小集團匪徒活動，我希笔同志們動員廣大工人、職員以及鐵路雨側和港口的廣大群眾配合我們子弟兵、人民解放軍，澈底、乾淨消滅他們！（眾高呼：無產階級專政萬歲！) 在這兒，我只希室同志們有一件事，不要上敵人的當。有少數壞人，挑唆怠工，作一些不利於革命、國計民生的事情，這一點在舊社會就要面臨開除失業，而我們現在有的人可以不上班·可以上很短的班，可以出去串，可以到處溜溜達達，這還像個無產階級的樣子嗎？（眾答：不像。)（眾高呼：打倒無政府主義！)我們無產階級是最有組織的，最能遵守自己階級紀律的隊伍。因為有自己的政黨，而且有我們英明領袖毛主席，我們要起帶頭作用。（眾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不可以沾染資產階級的召氣，溜溜達達的可以上班，也可以不上班，遲到早退等等，我覺得大多數工人階級是不會這樣的。少數的受了蒙蔽、受了欺騙。 ==========第385页========== 1968385 開過這個會議回去，希筌在全國锨起一個鐵路、交通工作運輸生產的大高潮。（眾高呼：狠抓革命，猛促生產！）我相信同志們是能做到的。 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無產階級專政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人民解放軍萬歲！毛澤東思想萬歲！ 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恩來：現在請陳伯達同志講話。陳伯達： 我擁護周總理、康老、江青同志的講話。我想我要講的話他們都講了。我現在要講的，只能把他們的話重複一下，聽懂嗎？（眾答：聽懂。)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提出了「抓革命，促生產」的口號。這個口號包括了互相聯繁的兩個方面，就是革命和生產這兩個方面。這雨個方面是不能分割的，不能割裂的。革命带動了生產，生產的發展又可以讓革命能夠更順利地進行下去，更順利地取得勝利。所以，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我們必須隨時按照毛主席「抓革命，促生產的」的口號，來推動我們的革命，同時也推動我們的生產。讓我們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成為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使我們社會主義生產，在產量方面、品質方面，有新的曜進。使我們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成為整個社會主義社會生產力大曜進的動力。同農業、工業一樣，交通運輸也是我們社會主義經濟的物質生產部門，並且是工、農業互相聯繫，全國社會主義生產各個部門互相聯繫的，絕對必要的生產部門。在這個意義上，交通運輸是我們整個社會主義生產、物質生產的重大動脈、重大樞紐。鐵路、交通是一個網，要抓這個網，就要提起綱，即抓好幾個重要的點，就像剛才總理所說的瀋陽、鄭州、廣州、柳州、西安等，抓好這些重要樞紐，重要點·所以在這些地方工作的革命職工，無產階級革命派對全國鐵路、交通運輸的暢通負有 ==========第386页========== 38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重大的責任，並且要把這重大責任檐當起來。像你們决議寫的那樣，要促進全國鐵路、交通運输的暢通。同樣，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實現革命「三結合」。誰在破壞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會是群眾嗎？會是無產階級革命派嗎？都不是。正如總理、康老、江青同志講的，首先是走資派，有些壞人·很少數人，在挑撥離間，起破壞作用，企圖破壞我們的革命大聯合和革命「三結合」，破壞鐵路交通。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江青同志提出清理階級隊伍問題，這是很對的。當然要清理的只是極少數的。有些性質也不一樣，有的是一時犯錯誤，有的是很嚴重的，有的是比較重的，有的是稍微輕些的。有悔改的，有完全悔改的，也有死不悔改的。這些都要加以分别的，用不同的辦法處理這些問題。對壞的人挑撥離間，請在座的同志們，要保持高度的警惕，不要上當。遵照毛主席的教導，碰到什麼事都要想一想，我們都要提高無產階級的政治覺悟，不要被人家牽著鼻子走。根據全國鐵路發展的情况，根據這次成功大會的情况，我們可以完全這樣告新敵人，我們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導，我們緊緊依靠群眾·有很好地密切聯繫群眾的人民解放軍·所有的敵人、走資派、帝國主義走狗、修正主義走狗、地、富、反、壞、右，他們的破壞企圖是永遠不能得逞的，永遠要失敗的。讓我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前進！ 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周恩來：好，結束吧。宣布散會。 姚文元：讓我們共同唱《大海航行靠舵手》請總提指揮。(總理指揮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江青：建議唱《國際歌》好不好！ (總理指揮高唱《國際歌》)最後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 ==========第387页========== 1968387 康生對專案工作的指示（1968.5.27.) 【時間：1968.05.27,1968.6.01】 搞專案要有信心，有决心。你們每星期有雨個半天學智毛選，這很好。學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脫離實際就學不好。主席說·學習馬列主義要與具體實踐相結合。我們搞專案的學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和專案相結合。首先要毛澤東思想掛帥，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搞專案沒有無產階級政治掛帥這一條就搞不好，這是一種階級鬥爭。反過來敵人可以利用審部向我們鬥爭。如敵人利用審部放毒，對黨誣嘰，陷害好人，把水攪混，挑撥離間，使我們迷失方向跟著他走。審訊是隱蔽的階級鬥爭。要有計劃，審一次是打一仗；審一次是一場戰鬥。 每次審訊完了，要總結經驗，哪一點打中了敵人的要害，我們有哪些弱點，敵人有哪些弱點讓我們抓住了。審部中有時要打迂回戰，有時要打運動戰，有時要打攻堅戰，一切要根據我們的情况。另一方面，在搞專案工作審部中看到的是壞人壞事，收集的是壞材料，接觸的是叛徒、特務、内奸、頑固不化的走資派，總之是壞人·不要產生疑問（不要被敵人同化)。 時間短不要緊，時間長了，如果立場不堅定，就會有疑問。如，黨內出了劉、鄧、陶，彭、羅、陸、楊，各省委書記等等一些壞人，我們黨是光榮、正確、偉大的黨，為什麼出現這麼多壞人。實際上這只是一小撮，如果毛澤東思想不掛帥，腦子裡就會有疑問。黨内是有矛盾的。這是階級鬥爭規律，沒有鬥爭，黨的生命就停止了。列寧領導的布爾什雜克黨是偉大的黨吧，但也出了壞人，如托洛茨基、布哈林之流。能說明列寧的黨不是偉大的嗎？專案工作就是保證我們黨永不變色。不用毛澤東思想掛帥就會有疑問。 學召毛著要結合實際，階級立場要堅定，要有信心，要實事求是把案子弄清楚。不要怕翻案。現在翻了，再翻過來；翻一次你思想進一 ==========第388页========== 38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步，接近一次真理，有好處。我們在延安整風時，搞兩個組，一個正面的，他不翻，我們就提出反面意見，像律師一樣進行辯論。真理愈辯愈明。但是思想上有一基本觀念，階級鬥爭觀念。另外·除了學智毛著，方法上必須按照辯證唯物主義辦案。建議你們好好學召一下《實踐論》、《矛盾論》、《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裡來的？》。材料要很好的分析。你們材料很多。但分析不夠。不僅要分析，還要研究、粽合。按照《實踐論》主席講的，要去粗取精。你看了這樣多的東西，要取精華的東西。去偏存真，去掉假的。這件事不是容易的。要有判斷能力，你們看到過主席對福建那個戰士批楊成武文章那封信的批語了嗎？主席說：「那個戰士很好，能知真假·而且很有勇氣。」由此及彼，從這個問題看到另一個問題。由表及裡，透過現象看本質。要很好的總結一下，不要忙忙碌碌，要鑽進去，專案工作每件具體事情都要落實，又要粽合研究。具體落實與綜合研究這是辯證的關係。 要棕合研究，心裡要有數。每件事要和整個案件聯繁起來，不要孤立的去考慮。康老接著講：專案搞不好，一方面產生了疑問，另一方面被敵人率著鼻子走。這是階級鬥爭，我們向敵人作政治工作，敵人也向我們搞政治影響。 在掌握改策上要好好端正，有點逼供信是難免的。但要特别注意。主席是堅决反對的。逼的辦法是告訴敵人，我們沒有東西。這個辦法，看起來很厲害，實際上是形「左」實右，告訴敵人沒有材料·結果一個頂牛，一個自殺。口供不能輕信，我們要敏人供，敵人也可以利用口供挑撥離間。要研究，審部不是簡單的事。要研究問題，審前要有計劃，達到什麼目的，直接向敵人交锋，完了以後要總結。信：逼出的口供就信。逼供信的結果必然犯主觀主義。不要輕信口供，要帶著活思想，活學活用毛著。偏「左」偏右，在一個人身上隨時都可能有。 今天上午右了，下午可能「左」。鬥爭很尖銳，迴旋的餘地很窄。右了，就熟視無睹，痲痹大意，政策寬大無邊，「左」了，就犒逼供信，犯主觀主義·認為特務如毛。要研究政策，你們學了新華印刷廠的經驗沒有？（答：學了。）你們學沒學延安審幹九條？（答：學了。) ==========第389页========== 1968389 這是主席离的，搞專案要有區别、分析。馬列主義的精華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做一件事情要澈底，來龍去脈要弄清楚，要分清主要問題和一般問題，總的叫擴大教育面，縮小打擊面。我們是搞敵人的，敵人一定要整我們，要識破反革命策略，要總結經驗教訓。 有人就搞雨面派，他不搞雨面派，在共產黨内就不能生存，譬如說王、關、戚，他們是壞人，是小爬蟲，他們也反二月逆流。一般地說打著「紅旗」反紅旗和打著黑旗反紅旗不是一回事，劉少奇的「和平主新階段」，「到天津去視察」·就是打著「紅旗」反紅旗·是爭取合法手段來掩護自己。 專案工作本身是一個極其複雜，極其尖銳的階級鬥爭，參加專案的每一個同志必須政治卦帥，學好毛主席著作。專案是一件艱苦的工作，我在延安時講過，不搞運動就麻痹，一搞運動就草木皆兵。是不是用主席思想去辦專案，是衡量是不是直正的共產黨員。是不是堅定的左派。搞專案是一個很好的鍛鍊，是一個很好地學智毛主席著作的大學校，要把專案式作提高到毛澤東思想水準上，要用毛澤東思想去辦專案。你們天天接觸的都是壞人，看的都是壞材料，好人就不會到那兒去了，搞了兩年了，也看了很多了，你們必須用毛凙東思想掛帥，（不要看的一團黑)。 審部工作不敢深追問題，是自然主義，是客觀主義，犒逼、供、信是主觀主義，唯心主義，所以要很好地學習《實踐論》·要掌握唯物辯證法。專案工作要注意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是馬克思主義的活靈魂，要很好地掌握材料，不打無把握之仗。要聯繫起來看問題·對於材料：肯定—否定—再肯定，最後得出正確的結論。 要掌握政策，不搞逼、供、信，重證據不輕信口供，逼：看起來是很厲害，實際上是很虚弱的；供：他一供你就注意，是不是有說假的；信：如果你輕信了，那就更糟糕了。口供和證據是辯證的關係，口供和證據比較，後者是主要的。口供不是不信，而是不輕信。 審部工作，要給敵人出路，要做政治思想工作，不要絕對化，要防 ==========第390页========== 3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頂牛，審犯人最怕的是不開口，這些人是不見死屍落淚的，專案工作時間搞長了，要犯職業病。 最後康老臨走時和大家一一握手告别，並再三囑咐大家要有階級鬥爭决心，要有耐心，要有信心。 中央首長接見中央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四川班全體學員的講話（1968.5.28.) 【時間：1968年5月28日晚8.45一10.50，地點：人民大會堂。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姚文元、吳法憲、黄永勝、汪東興、葉群等中央首長接見了張國華（成都軍區政委·四川省革籌組組長）、梁興初（成都軍區司令員，四川省革籌組副組長)、劉結挺（成都軍區副政委，四川省革籌組副組長)、張西挺（四川省革籌組成員，政工組負責人)、李大章（前四川省省長)等】 (當首長們到主席臺時，全場起立歡呼毛主席萬歲！)總理：坐下。 江青：請同志們坐下。（眾：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江青：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現在請康生同志宣讀中央批示。 康生：同志們，現在我宣讀中央的批示。文件上有紅字，寫著偉大領袖 毛主席的親筆批示：照辦， (眾熱烈歡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念文件全文（略） 江青：現在請總理袷我們講話。（眾：向總理學智！向總理致敬！)總理：向同志們學智！向同志們致敬！！ 同志們·問你們好！大家刚才聽到康生同志念了我們偉大領 ==========第391页========== 1968391 袖毛主席親自批示的中央批示，也是林副主席參加批示的。 現在，我首先應該慶賀和預祝你們四川川省革命委員余的成立！ (眾呼口號) 四川省革命委員會的成立，正如中央批示上所說的，這個勝利來之不易。是你們在座的各方面的代表，革命群眾組織的代表，軍隊代表共同努力取得的。這個勝利怎麼取得的？這是你們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勝利，是你們緊跟毛主席偉大戰略部署的勝利，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這首先應歸功於偉大領袖毛主席·應歸功於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眾熱烈歡呼：毛主席萬歲！戰無不勝的毛澤束思想萬歲！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我們應骸說是四川川七千萬軍民努力取得的偉大勝利。 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國家，人口占世界的四分之一。四川是中國最大的省，有七千萬人口，占全國的十分之一。你們今天成立革命委員會，雖然晚一些，是經過多次較量，與反革命較量得來的，是有偉大意義的，正如中央批示講是來之不易的。我們從前年就接見有你們的代表，有的代表反復來過多次。「紅成」中間有反復，走了彎路。有一次，我們有錯誤。去年七月「紅成」有很多人要到北京來談一談，我們只請來了少數人。我們偉大領袖批評我們有點失策，應該來，後來來了500多人，來少了，講了·回去後沒有傅達，有反復。人若多來一些，就廣，就深，就理解得快一些。少數人歪曲中央負責同志講話。人來少了是教訓。二萬多人，聽起來多，比起前年一千三百萬紅衛兵又算得了多少？！（總理笑了，眾活曜·歡笑）四川這麼大，七千萬人，各種思潮總是要表現。四川是大後方，有很多好的方面，廣大群眾是好的，有人民解放軍保護你們，是好的，革命幹部要站出來了。但是·總有一小撮階級澈人不甘心失敗，不但是走資派，歷史上遺留下來的封建性多一點，四川川封建性強一些。雖然經過了土改，但是地富反壞右、封建殘渣、反動會道門、哥老會、袍哥都有，抗戰蒋介石又進去了，把很多反動派帶去了。國民黨軍、 ==========第392页========== 39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警、憲兵、特務、黨團骨幹沒有跑得了。四川川是最後解放的之 一·蒋介石還想在重慶負隅頑抗，最後才坐飛機跑的嘛！有的就跑不掉羅。有的是有意識部署在各個方面的，在抗日戰爭時期·蒋介石躲在饿眉山·搞了一些企業，在經濟系統安插了一些人·而且抗戰時英、美、日本還培養了不少的特務，改頭換面留下來。總之，舊社會遺留下來的渣滓很多，重慶特别多。 解放後，在西線主持的，現在看來，很多都是走資派的頭目，各方面都是鄧小平，賀龍、彭德懷、彭、羅、陸、楊，三線建設還有薄一波，組織建設還有安子文，這些人都到那裡去過。還有李井泉、羅瑞卿，特别是主持西南的李井泉·這個反動的三反分子，搞了個獨立王國，在黨内（團内)埋藏了很多叛徒、特務。在這樣一個環境，無產階級革命派起來造他們的反，就要受到干擾，就要牽連到李、廖、任、黄，你們與他們進行了堅决的鬥爭，直到去年把他們推翻。但是，他們用各種隱蔽的方式，雨面派的欺騙方法，通過他們的黨列作破壞工作，去年，軍内的少數幾個人，把革命運動壓下去，後來有了十條、五條和中央一系列指示，也還有反復·是兩派革命群眾組織對立，本來雨派革命群眾組織都要按毛澤東思想辦事，都要緊跟毛主席偉大戰咯部署，但是後面有黑手，壞人在挑撥，意見不一，使人民内部的爭論難於解决，還搞武鬥，把鬥爭矛頭指錯了，不是指向敵人，把人民內部矛盾發展成為澈我矛盾似的，這些都是由於沒有認清階級鬥爭形勢，這與領導有關。 這次來到北京學智時間很長，收穫很大，到底把矛頭指向誰？就是要指向暗藏的敵人、叛徒、特務、走資派，分清了雨類不同性質的矛盾，任務明確了，哪一方犯錯誤都進行自我批評·然後是軍隊。經過批評與自我批評，統一起來了，然後又再向群眾作自我批評，這樣就使原來對立很凶的緩和了，不作敵我矛盾看了，兩派能坐在一起談問題，這是很大的收穫。我們中央文革小組和革籌小組的軍隊負責同志二次座談，即3·15,4·27的二 ==========第393页========== 1968393 次座談，你們知道了嗎？（眾：知道了。）對他們有幫助，有推動。在這個時候就把界限劃清，矛頭不是指向革籌的幾個人了嘛，不是指向革命群眾組織了嘛！更不是指向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不是指向人民解放軍，不是指向新生的紅色政權，而是指向走資派、叛徒、特務、社會上的地富反壞右，這才是真正的方向。這是三·一五、四·二七以後才解决的，從三、四、五三個月學智中可以看得出，雨派能坐在一起談問題，最嚴重的重慶，雨派對立那麼凶，現在能坐在一起商量，道搞革命委員會了，提出了重慶到省革命委員會的名單，還有兩名副主任沒有解决，如果不走，在這裡解决不是更好嗎？這是很大的進步，對此，我們向你們祝賀（口號）。在這當中，針見血的，就是江青同志在三月十五日指出的，把矛頭指向劉結挺、張西挺同志，就是為李井泉、廖志高、任白戈翻案。這句話最尖銳了，一句話就使你們猛然醒悟了，是不是這樣？（眾：是)所以解決問題，常常說很多話都不解决，一、二句最尖銳的話就解决了，你們要記住，要常常想到江青同志講的這句話。重慶的兩名副主任委員還未解决，（注：指省革委會副主任委員）我覺得這還是一件遺憾的事，革命委員會成員270名，常委55名，主任張國華，副主任18名，還留有一些機動，重慶雨名副主任委員沒有推出來，既然常委都推出來了，為什麼雨名副主任推不出來，總還有一些問題，要與家中商量是可以的，是允許的，在討論時，不要爭席位，爭名額，有爭名額時，要想到共同對敵·有這種精神就好解决了。當常委，副主任都是為人民服務，都是人民的勤務員，我們有時工作做不好還感到難過，現在留一部分機動，這樣充裕一點。我們是同意的。你們在最近選出來，即使省成立了革命委員會，還有很多專縣還沒有成立，還未大聯合，有的地方還搞武鬥，兩派革命群眾組織要說服，要做工作，要推動他們，「紅成」、重慶「八·一五」和專縣野戰兵團脫離關係，這很好。要進一步推動他們，說服他們，不要去打丙缸· ==========第394页========== 394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要回去抓革命促生產，不僅自己要搞好，還要幫助他們犒好革命委員會。你們要愛護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這是第一個問題·祝賀你們四川川省革命委員會成立·就講這幾句。 第二個問題，四川省革命委員會成立，任務繁重，要深入開展革命的大批判·因為過去對劉、鄧及其在西南的代理人李井泉聯合批判不夠·流毒很深，還未肅清，你們不是要解放大西南嗎？這個口號現在才實現，貴州開了個頭，還不夠，四川川處於首位，一定要四川川起來，四川川在西南影響很大。要把他們批深批透，鬥倒鬥臭。這是你們的責任，雨派要聯合批判。同時，還要聯合起來清理階級隊伍·把最壞的人揪出來，當然要區别對待·最近我們印了江青同志的二個講話。江青同志去年十一月五日給文藝界座談的講話，…主席批示的某個印刷廠清理階級隊伍的材料，還有公檢法清理階級隊伍的材料，這點在四川川很重要，中央是寫在第一條的，希望你們兩派要聯合，深入地把階級敵人清理出來，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心明眼亮·四川川這個大後方才能鞏固。 第三個問題，四川革命群眾組織，一開始都是跨行業犒起來的，成都是這樣。成都雨大派，「8·26兵團」、「紅成」，過去戰鬥在一起，與李井泉作鬥爭，流血在一起嘛！一月奪權後發生分歧，分開了，去年夏天談，秋天談都沒有解决，現在才解决了。不要斤斤計較過去誰錯的多，誰錯的少，對得多一點的不要去壓對方，壓是壓不倒的，因為他代表一部分群眾的想法，只有各自多作自我批評，你多學了一些毛澤東思想，更符合毛澤東思想一些，就要作思想工作。要聯合搞大批判，不允許跨行業的組織，你抓一坨，我抓一坨，容易對立，再加上壞人挑撥，就打起來了。現在省革籌有報告，中央批示了，就要按批示辦，各派組織都應按系繞、行業、班級實現革命大聯合，搞好本單位鬥、批、改。成都搞得好的要帶頭嘛！「8·26兵團」、「紅成」等組織要帶頭。你們現在都參加了革命委員會。進入了臨時權力機 ==========第395页========== 1968395 構·是代表四川七幹萬軍民的，不是屬於哪一派，要講派是無產階衱革命派，思想是毛澤東思想，路線是毛主席革命路線，不管哪一個組織，都有缺點錯誤，要聯合起來，才能體現三個「忠」字，在組織上聯合要努力。不要把資產階級派牲，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帶到革命委員會來。現在不是要反對右傾機會主義，右傾分裂主義·右傾投降主義，粉碎右傾翻案風嗎？首先要在革命委員會委員，常委中體現出來、希望成都無產階級革命派作出榜樣，影響專縣·推動重慶。重慶是個大城市，是個很重要的工業城市，（口號：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圭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這位同志口號對呀！讀毛主席的書，做毛主席的好戰士，要在實際中體現出來。委員問題，中央文革小組碰頭會認為是比較好的，婦女的名額增加了，仍然還不滿意，比别的省比例高了。常委55名，留三名機動，現在報了50名，兵團又加上一名，婦女成員有9名，接近五分之一，還有五名還可以補，不算壞，但不完全滿意。為什麼這樣強調此事，因為鬧革命時·我親自見到你們有很多女將·還有打傷的，鬥爭很英勇，現在看名單就沒有了，不知是什麼原因？鬧革命有她們，掌權時就不要她們了，這還不是大男子主義？是不是四舊？(眾：是。)我很支持江青同志的意見，打天下有她們，坐天下沒有她們。（呼口號：向江青同志學智！致敬！）舊意識應不應該打破呀？（眾：應該）向江青同志學習，江青同志就是林副主席之下，學智毛澤東思想最好的學生，我看現在在座學智的女同志就很少，這個舊智慣不易打破，在勞動人民中，婦女作用很大，重慶的同志知道，在工廠中，就是在國防工廠中，婦女也是很多的。我在四川川待過，四川川的婦女是很勤勞的。 第四個問題，擁軍愛民要作得好一些，前年是黃、郭的問題，去年初在支左中犯錯誤，很快糾正了，那是黄、郭的事，下面也鑽進了少數壞人，還有起義的，什麼起義的，就是包圍了繳了槍沒有得到改造，但是總的比其他單位少得多·總的是好的。 ==========第396页========== 39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我們的軍隊是毛主席親自締造，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戰無不勝的，舉世無雙的，（呼口號：向解放軍學智！）是，應該向解放軍學習，前年林副主席就提出來了。解放軍保衛了你們，保衛了企業，保衛了礦山，保衛了鐵路，有很多挨了打·換了罵，你們應該愛護他們·解放軍有很大功績。擁軍愛民是雙方面的，革命群眾組織要擁軍。現在寶成鐵路還常常不通，我們給他們說了·你們造走資派的反，你們現在雨派自己打就不對了。寶成鐵路很重要，到株州，到雲南邊境。到緬甸、越南，到湛江，寶成線一斷，雨方面受影響、不僅影響到國内，還影響到國際，要尊重中央指示。堅决執行二·六命令，這是兩方面的問題。最近，四川還有人到陝西去，因為小事爭執打起來火車中斷了。現在革命委員會來領導，一元化了，就更好商量，最後，你們報告中講了。中央批示也講了，四川川是祖國的大後方，生產，特别是國防生產影響很大，四川川革委會成立了、三線建設，渡口還好，其他有的停頓了，有的兩派還搞武鬥，以前道理未講清，領導有責任，軍管會有些錯誤，加上有壞人破壞，現在革命委員會成立了，三線建設，對國防影響很大，一定要抓革命促生產，你們學智了許多文件，帶回去還要學，學通了革命道理，思想通了，相信大家，生產很快就能促上去。特别是重慶、成都、德陽。同志們，回去要起模範帶頭作用，行不行？（眾：行！總理帶頭鼓掌，）是呀！現在的生產，不論是工業、國防、交通運輸、三線建設，四川都有很重要的戰略地位。四川川革委會成立，我們感到很興奮·在這樣的人民大會堂開這個慶祝大會，預祝你們勝利，你們把這把火帶回去，把階級敵人揪出來，在各地搞大聯合，抓革命促生產，這些希笔都在在座同志們身上。（眾呼口號，略。） 江青：現在請康生同志講話。 康老：問同志們好！（眾：向康老學智！向康老致敬！）向同志們學 程！向同志們致敬！一個七千萬人口的大省，四川川省革命委員會成立，這是一件大事，是經過尖銳激烈的階級鬥爭取得的勝利，這 ==========第397页========== 1968397 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是瀏、鄧修正主義路線的澈底失敗（口號）。我完全同意總理的講話。 四川省革命委員會的成立，不僅對我國有影響，對世界革命都有一定的影響，前幾天蘇修看到東北的遼寧成立了革委會·說四川川是中國最大的省，還沒有成立革委會，還在搞武鬥。現在讓蘇修看一看，四川人民是怎樣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眾呼口號)。四川革命委員會成立，不僅對中國赫魯曉夫是個打擊，對世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也是一個粉碎性的打擊。 四川革委會的成立，是革命小將、廣大革命群眾艱苦奮鬥的結果。他們跟劉、鄧、彭、賀、彭、羅、陸、楊、李井泉經過了反復的鬥爭，他們在鬥爭中英勇奮戰，把這些人澈底打垮，在人民解放軍支持下，取得了偉大勝利。我們應當向革命小將學智！向無產階級革命派學智！向偉大的人民解放軍學智！（眾呼口號。） 又一次證明，正如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的，要相信和依靠群眾，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相信和依靠幹部的大多數，從 四川川革命委員會的成立證明暸偉大領袖毛主席這一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光輝預言。 我參加中央解决各省成立革命委員會的會議，像這樣盛大的會議還是第一次，在人民大會堂開會也還是第一次。這大概是四川人多，七千萬，人多是好條件。人多不用毛澤東思想掛帥就成了武鬥的人多了（眾笑），人多用毛澤東思想掛帥，就是一支戰無不勝的力量（眾呼口號），七千萬人民同毛澤東思想相結合，這是防止資本主義復辟，保證無產階級專政不變顏色，反對修正主義的強大力量。事實證明，毛澤東思想完全可以和人民結合·是不是？（眾：是。呼口號)。同志們可以學智的東西很多，刚才總理講了，同志們學了毛澤東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線要帶回去，點四川的火，奪取四川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全面勝利，這 一點，我們相信你們，並預祝你們成功。無產偕級文化大革命是震動世界的，是史無前例的，由於沒有經驗，革命小將犯了這樣 ==========第398页========== 3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那樣的錯誤，是可以理解的，我們也可能犯錯誤，犯了錯誤不要緊，關鍵在於改·允許人家犯錯誤·允許人家改正錯誤。毛澤東思想是戰無不勝的·這一點，從四川川成立革命委員會證明。犯了錯誤不要緊，改了就好。 四川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毛主席、林副主席是非常關心的，中央文革、總理、伯達、江青都是非常關心，多次解决四川問題，最後經過同志們的努力，實現了今天的結果。 同志們要特别注意毛主席的批示，照辦。照辦不照辦是忠不忠於毛主席的標準問題。忠不忠不是口頭上講，而是要看實際行動。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劉、鄧、陶，彭、羅·陸、楊搞了反革命兩面手法·革命小將起來了，打倒了這些反革命雨面派。同時，我們的革命群眾，革命小將不要受他們兩面派的影響，要時時警惕，時時檢查，看言行是否一致，不要口是心非，要按毛凙東思想辦事，要時時檢查一下是不是符合主席思想。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不容易，寫文章容易，實踐不容易。同志們要注意，毛主席講文鬥，不要武鬥，有些人口裡喊不要武鬥，下面又踢一腳，這就是言行不一致，是資產階級政客手法，是反革命特務手法，瀏、鄧、彭、羅、陸、楊，也用兩面手法，這是他們 一貫的手法，我們反對劉、鄧、李井泉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我們要揭露他們這種兩面手法，我們不能搞兩面手法，玩兩面手段沒有好結果·必然葬送自己。 我們學智毛澤東思想，言行是不是一致·所學和所用的是不是一致，理論和實踐是不是一致，可以檢查一下，有沒有不一致的，不一致的就要改正。要言行一致，學用一致，理論與實踐一致，始終一致。開始很好，後來就不行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開展了兩年後的現在，要奪取全面的勝利，要檢查一下，是不是始終一致。我們看到，在北京有些學校開始很好，現在犯了錯誤，走到邪路上去了·很不容易改過來。我們一樣，要保持晚節，我七十了，革命四、五十年了，是不是驕傲了，放鬆了，不 ==========第399页========== 19681399 學智毛澤東思想就不行，靠老本就不行，吃老本要犯錯誤，犯了錯誤就要改正，要始終一致。你們兩大派革命群眾組織，在順利的情况下要檢查，在受到挫折時也要檢查，在走正確路線時要言行一致。我們在反對劉、鄧路線，反對彭、羅、陸、楊、李井泉、薄一波時，要懂得他們這一套，要堅決反對他們的反革命兩面手法。楊、余、傅是典型的兩面派，還有王。關、戚。 希望你們進一步與階級敵人作鬥爭，清理階級隊伍，把叛徒、特務、走資派揪出來，識别他們的反革命雨面手法。 毛主席指示條條照辦，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七千萬人的四川川辦成紅彤彤的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 總理：現在請江青同志講話。（眾呼口號：向江青同志學習！向江青同 志致敬！) 江青：同志們好！向祖國的大後方，四川的革命群眾、革命小將、革命 同志們學智致敬！ 删才總理·康老的講話我同意。刚才康老講，今天有五、六千人在首都人民大禮堂，開這樣盛大的會，這是歷史上第一次。(呼口號：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向革命群眾學智！致敬！我們歡迎從遙遠的祖國的大後方來的同志們，同時預祝四川革命委員會的誕生。 我講一下國際國内形勢。目前國際上正處於革命大風暴的浪潮中，這個浪潮席捲全世界。從去年冬季開始，帝國主義，資本主義反動統治的國家，開始了財政危機，去年底英鎊開始貶值，今年一月美元貶值，從而引起經濟基礎動搖、崩潰，這是主要原因。所以出現了此起彼伏的抗暴運動，例如四月美國黑人的抗暴運動，五月三日的法國學生運動，五月十三日開始的法國工人和學生結合的罷工運動。目前在法國已有一千多萬人參加·還有西德，西班牙，席捲全世界，這是空前的。因為它的經濟基礎發生了嚴重的危機·人民處於水深火熟之中，所以起來反抗。但是·另外一個原因·應該說的，就是中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給 ==========第400页========== 4o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世界被壓迫人民·被壓迫民族以道義上的聲援。所以·，國際上是 一片大好形勢。我不知道同志們看報沒有？（眾：看了。）這是令人歡欣鼓舞的事情，不僅對我這樣的人，在記憶中沒有看過這樣的革命高潮，就是革命前輩也沒有看到過。這種形勢，反過來也是對我們道義上的支援。（眾呼口號。） 國内形勢也是一片大好，全國29個省市，四川省第24名·成立了革命委員會。有人說，這與你們四川這個四字有關係，（江青同志，總理等笑·，眾笑。)現在剩下五個省也都到北京等待解决問題，個别的因為偶然的原因，出現反復。儘管我們沒有在「五·一」前全部成立革命委員會，但是現在是24個了，特别是 四川七千萬人，是個大省，相當二個，三個省，在世界上還算一個大國（江青同志笑了，眾笑了)形勢大好，雖然有些地方出現武鬥，有的還厲害，出現反復，這是支流，不是主流，正如康老講的，儘管會犯這樣那樣的錯誤，但錯誤不是主流，是支流，成績是主流。四川川怎麼樣？形勢也是大好的，因為你們打的很久了，現在有的地方還打一點·但是不關緊要。不久前還打的厲害，但現在你們幾千人能坐在大會堂開會，商量問題，這是不是形勢大好嘛！你們以前打内戰打得要命，現在坐下來，搞大聯合，「三結合」，這是大好形勢。 另外，我講一講革命委員會的問題。成立革命委員會是一件大事，因為革命委員會是革命群眾參加的，黨政軍一元化的領導班子，這就說明瞭政權的性質。四川川省革命委員會的委員，按270名分配，革命群眾組織代表占63%，這個比例是了不起的，世界上沒有的（眾呼口號)。軍隊代表36名，占15%。人民解放軍是工農子弟兵，出身絕大多數是工人、貧下中農，這個15%與革命群眾掛鉤比例就更大了。革命幹部50名，占22%，這個比例也不小。當然，四川川這樣一個大省，工業的比重大，應該有更多的幹部站出來工作，你們要幫助他們站出來，只要不是叛徒、特務、死不悔改的走資派，都要與人為善，幫助他們站出來。 ==========第401页========== 1968401 因此，這個革命委員會的性質是有充分的革命群眾基礎，有著人民解放軍作堅強柱石，又有革命幹部作重要組成部分的。這種領導形式是很好的，是革命群眾創造出來的。因此，革命群眾，革命小將，人民解放軍，革命幹部都要很好愛護革命委員會，對新生事物要幫助它發展鞏固，它難免有這樣那樣的缺點、錯誤和毛病，但是應該看到這是新生的黨政軍一元化的政權。刚才總理、康老講了，說得到就要辦得到。我們必須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批示照辦。重要的是發展和鞏固就要誕生的革命委員會(眾呼口號)。 總理：請伯達同志講話。 伯達：我完全同意總理、康生、江青同志删才的講話。（眾呼口號：向 伯達同志學智！向伯達同志致儆！伯達同志擺手：這是錯誤的，這是錯誤的。) 請同志們特别注意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批示的「照辦」雨個字，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對四川七千萬人民的最大關懷，最大鼓舞。忠於毛主席，忠於毛澤東思想，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同志們，應骸按毛主席的批示去辦，去努力，這是一個很好的考驗。現在我不想多說了。需要提出毛主席批示「照辦」的一段話加以強調，（伯達同志念：「中央希笔四川川省革命委員會成立後繼續建立革命委員會。」)今天我想講這段話。 按系統，按行業，按班級實現革命大聯合，是毛主席去年春天就提出的。通過一年的實踐，現在看，這是多麼正確，事實證明，按毛主席指示辦，就能發展和鞏固革命的大聯合。一些跨行業的組織，在文化大革命開始時起了作用，後來就出現偏差。因為是跨行業的組織，相互不暸解，不認識，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少數壞人、走資派容易混入。極少數的壞人在跨行業的組織裡面搞挑撥離間，因此，我們建議同志們好好考慮這個問題，執行毛主席的指示。當然也要逐步的來，自然而然的來，不要急躁，不要衝動，要戒驕戒躁。首先大家要辦好毛澤東思想學稻班，要很 ==========第402页========== 4o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好的鬥私批修·才能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江青同志曾經說，不要忽硯婦女·這是有理論根據的，是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婦女沒有得到澈底解放，無產階級也不能得到澈底解放。請同志們經常注意江青同志提出的問題（口號略）。 總理：同志們，現在結束。（眾呼口號略。) 總理指揮大家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唱完後，總理說江青同志建議唱國際歌·總理又指揮大家唱「國際歌」。(根據記錄整理，僅供參考，以正式文件為准。) 重慶八·一五赴京學智代表整理 工總部一輕 山城八一五印刷工人戰鬥團總團翻印 一九六八年五月 ==========第403页========== 康生研究文獻1403 康生研究文獻 1.褚靜宇.康生的「繼續革命論」必須批判[J社會科學，1980，（5) 2.時進康生要「重建」一個什麼黨一駁所謂「三黨六論」兼評「五 十字建黨綱領」J.社會科學，1980，(5). 3.蘇國榮.「俺這一門卻是誰人制下的？」一駁康生對所謂「妓女戲」 的謬論[J.人民戲劇，1980，（11)· 4.系雪天.康生的一筆帳一憶高麗生同志之死[J].新聞戰線，1980 (12). 5.鄭廣智林彪、康生、「四人幫」是如何篡改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 鬥爭學說的[J.内蒙古社會科學，1980，(4)· 6.齊平.階級是一個歷史的、經濟的範疇一兼評康生在劃分階殺問題 上的唯心史觀J].社會科學，1980，（4). 7.徐鴻武，李濤.評康生對馬克思主義階級鬥爭理論的篡改[J].東嶽論 叢，1980，（4). 8.章學新，黃展鵬.康生對我國教育事業的破壞J人民教育，19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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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vard.2006 274.Schoenhals Michael.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 1966-1969:Not a Dinner Party.M.E.Sharpe,2006 ==========第428页========== 42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275.Escherick Joseph,Paul Pickowicz,and Andrew Walder eds.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as History.Stanford,2006. 276.陳益南，《青春無痕：一個造反派工人的十年文革》，香港中文大 學出版社，2006年。 277.王毅，《中國皇權制度研究》，北京大學出版社，2007年。 278.高樹華、程鐵軍，《内蒙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2007年。 279.丁凯文主福，《百年林彪》，香港明鏡出版社出版。2007年。 280.舒雲，《林彪畫傅》（長篇圖文傅記)，香港明鏡出版社·2007年。 281.孫雑藩，《清華文革親歷：孫雑藩日記》，香港新世紀出版社· 2008年。 282.鄭謙，《中國：從「文革」走向改革》，人民出版社，2008年。 283.Clark Paul.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A History.Cambridge, 2008. 284.卜偉華，《中華人民共和國史（第六卷)：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1966-1968)》，香港中文大學當代中國文化研究中心，2008年。 285.史雲、李丹慧，《難以檵續的「檵續革命」一從批林到批鄧 （1972一1976)》，香港中文大學當代中國文化研究中心，2008年。 286.王文正口述，沈國凡采寫，《以共和國名義判决：審判「四人幫」 上海餘黨前後》，中共黨史出版社，2008年。 287.系雑藩，《清華文革親歷一孫雜藩日記》，香港新世紀·2008年。 288.陳冀德，《生逢其時》，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8年。 289.印紅標：《失蹤者的足助一文化大革命期間的青年思潮》，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8年。 290.丁盛口述、金光訪問記錄、餘汝信整理編注，《落難英雄一丁盛將軍回憶錄》，由星克爾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8年。 291.朱通華，《較量：1976-1980年的上海灘》，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2009年。 ==========第429页========== 「文革」研究文獻1429 292.陳小津，《我的「文革」歲月》，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293.李德、舒雲編，《林彪日記》明鏡出版社，2009年。 294.麥克法誇爾、沈邁克，《毛澤東最後的革命》·香港星克爾出版有 限公司、臺灣左岸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09年。 295.葉永烈，《「四人幫」興亡》，人民日報出版社，2009年。 296.邱心偉、原育蜀編：《清華文革親歷一史料實錄大事日誌》，香 港，香港五七學社出版公司，2009年。 297.唐金鶴：《倒下的英才》，香港，科華圖書出版公司，2009年。 298.閻長貴、王廣宇，《問史求信集》，紅旗出版社，2009年。 299.司馬清揚、欧陽龍門，《新發現的周恩來》，明鏡出版社，2009年。 300.王貂光，《超凡領袖的失敗：文化大革命在武漢》，王紅續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9年。 301.吳焱金口述、鐘逸整理，《四十三年笔中猶記》，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09年。 302.張民，《周恩來與「首都工作組」：一個工作組成員的親身經歷》，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303.何蜀，《為毛主席而戰：文革重慶大武鬥實錄》，香港三聯書店有 限公司，2010年。 304.啟之，《内蒙文革實錄：「民族分裂」與「挖肅」運動》，天行健 出版社，2010年。 305.黄正，《軍人永勝一原解放軍總參謀長黃永勝將軍前傅》，新世 紀出版社・2010年。 306.[法國]夏爾·貝特蘭，《中國的文化大革命與工業組織》，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7.李承弘，《百年尋夢》，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8.楊道遠，《奉獻一我經歷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9.曹承義初稿、鐘逸整理，《悲欣交集話文革》·中國文化傅播出版 社，2010年。 ==========第430页========== 4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310.武彩霞，《不再沉默一一個文革親歷者的回顧與思考》，中國文 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1.欧陽健，《敢死隊》，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2.鐘雪，《聯動娃娃》，香港聯合出版社，2010年。 313.李冰封，《歷史的軌胁一一個大陸蒙難作家的反思》，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4.啟之，《毛澤東時代的人民電影》（1949-1966年)·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0年。 315.張石山，《拷問經典一未來世紀的文革考古索引》，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6.方子奮，《慧園里6號一文革血淚親歷記》，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7.張景蘭，《行走的歷史一新時期以來「文革」題材小說研究》，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8宋如珊，《從傷痕文學到尋根文學一文革後十年的大陸文學流派》·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9.沈福祥，《崢嶸歲月：首部工人造反派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 限公司，2010年。 320.啟之，《内蒙文革實錄一「民族分裂」到「挖肅運動」》，天行 健出版社·2010年。 321.鄭重，《毛澤東與文匯報》，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10年。 322.徐海亮，《武漢「七二○」事件實錄》，，中國文化傳播出版社， 2010年。 323.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國共產黨歷史第2卷（1949-1978)》 (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 324.金大陸，《非常與正常：上海「文革」時期的社會生活》，上海辭書出版社，2011年。 325.邱會作，《邱會作回憶錄》，香港：新世紀出版社，2011年。 326.李作鵬，《李作鵬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2011年。 ==========第431页========== 「文革」研究文獻1431 327程光，《邱會作與兒子談文化大革命：心靈的對話》，北星出版社 出版，2011年。 328.許愛晶，《清華蒯大富》，中國文革歷史出版社·2011年。 329.蔡文彬主福，《趙紫陽在四(1975-1980)》，新世紀出版社， 2011年。 330.楊榮甲，《共和國外交部秘辛一一個外交官在文革的親身經歷》，香港大山文化出版社，2011年。 331.魏繩武，《機關一武漢市委機關文革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2.王海峰，《鋼鐵是這樣煉成的一一個老三屆的回憶》，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3.肖健卿、李近川川主福，《飛鳴鏑一中央文革記者站記者見聞錄》，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4.李木森回憶、何蜀整理注釋，《親歷重慶大武鬥一重慶反到底派 號勤務員自述》，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5.聶樹人，《地質東方紅興亡史一北京「地派」二把手的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6.林彪，《林彪文集》，中港傅媒出版社，2011年。 337.米鶴都主編，《回憶與反思：紅衛兵時代風雲人物》，中國書局有 限公司，2011年。 338.高安華，《天邊》，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39.李玲，《書生辦報？死人辦報？一人民日報社長、總編輯鄧拓傳》，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1年。 340.子蘊，《跨越文革的人生歲月》，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41.李冰封，《一位大陛作家的文革記憶一訣别斯大林模式及其 他》·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1年。 342.舒雲，《百問九一三》，明镜出版社，2011年。 343.李松福著，《「樣板戲」褊年史前篇·1963-1966》·秀威資部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1年。 ==========第432页========== 4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344.李松編著，《「樣板戲」編年史後篇·1967-1976》·秀威資部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2年。 345舒云整理，《林豆豆口述》，明鏡出版社·2012年。 346趙久安，《遺民一文革烙印了我的階殺》，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2年。 347.孔令平，《血紀一從平反到改革開放》，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48.孔令平，《血紀一從文革到平反》，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49.孔令平，《血紀一從反右到文革》，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2012年。 350.劉峻，《臥龍山下》（上下)，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1.韓三洲，《說實話的日子不多了：書邊人物瑣記》，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2年。 352.翁衍慶，《林彪的忠與逆一九一三事件重探》，新銳文創（秀威 資部)，2012年。 353.李蟠，《麓山學人軼事》，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2年。 354.散之、何蜀福，《溫都爾汗的幽靈：林彪事件一「九一三」四十 年後的回憶與思考》，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5.周孜仁，《一個紅衛兵小報主編的文革記憶》·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2年。 356.李德複，《九死不悔 個黑五類的回憶錄》·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2年。 357.任希儒，《獄裡獄外事—走過文革的人生實錄》·新銳文創（秀 威資部)·2012年。 358.自由兄弟，《熟島知青潮（上中下)一海南生產建設兵團的血淚見證》，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9.陳尚健，《走出大凉山的女人一一個經歷文革的黑五類女兒之血 淚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 ==========第433页========== 「文革」研究文獻ㄧ433 360.昌言，《家族記憶一百年家族的文革歷史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61.史雲，《張春橋姚文元實傅：自傅、日記、供詞》，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2012年。 362.孔丹，《難得本色任天然》，中港傅媒出版社·2013年。 363.李松編，《「樣板戲」記憶：「文革」親歷》，秀威資訊科技股份 有限公司，2013年。 364.朱正，《反右派鬥爭全史》（上下冊)，秀威出版（秀威資部）， 2013年。 365.趙旭，《風雪夾邊溝》·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6.房文齋，《天吟一丁酉引蛇記》，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7.趙旭，《從土改到文革：中國當代100位知識份子的厄難》，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8.張先癡，《格拉古軼事一勞改回憶錄之一》，秀威資訊，2013年。369林鵬，《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憶錄》，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2013年。 370.嚴永西，《多味人生一記我六十年的中國風雨》，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3年。 371.潘永修、鄭玉琢，《情書208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3年。 372.趙旭，《血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3.南懷沙·《「痲色文革」二部曲：文革之火》，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4.南懷沙，《「痲色文革」最終曲：挖山洞的大兵》·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3年。 375.曾國一，《未代貴族浮沉錄一黑五類的苦難、掙扎和抗爭》，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6.散木·《1949年後中國共產黨政治謎案19件》，秀威出版（秀威資 部)，2013年。 ==========第434页========== 4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I) 377.朱正，《歲在丁酉一關於中共反右派鬥爭》，要有光（秀威資 部)，2013年。 378.敔之·《錯亂狂飆的毛時代》，新统文創（秀威資訊），2013年。 379.周孜仁，《歲月回笔錄：紅衛兵小報主編的家族追憶》，要有光 (秀威資部)，2013年。 380吳迪，《揭秘中國電影，讀解文革影片》，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3年。 381.胡金兆，《文人落難記一田漢、孟超、陶君起、張君秋、郭小川的文革遭遇》，秀威出版（秀威資訊），2013年。 382.啟之，《水木風雨：北京清華大學文革史》，獨立作家（秀威資部)，2014年。 383.齊家貞，《黑穡裡的倖存者一父女囚徒鎮反文革記事》（上、 下)，新銳文創（秀威信息），2014年。 384.子蘊，《我曾經的名字叫知青》，釀出版（秀威資部)，2014年。 385.白承旭，《文革的政治與困境一陳伯達與「造反」的時代》，延 光錫翻譯·新竹：國立交通大學出版社·2014年。 重要的「文革」研究期刊： 1.《中共黨史研究》 2.《炎黄春秋》 3.《當代中國史研究》 4.《黨史䡮横》 5.《黨史博覽》 6.《黨史博采》 7.《往事》(2004年9月創刊) 8.《記憶》(2008年9月創刊) ==========第435页========== 後記1435 後記 今天，一段特殊的歷史之所以能夠復現在讀者面前，應骸由衷地感謝臺灣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領導與福輯，他們放眼歷史時空，立意文化積累，獨具真知灼見，勇檐人間道義，支持叢書的出版。 任何時代的學術研究總是包含著或隱或顯的當下關懷，但是這種指向不應該成為現實政治需要的工具，以至直接成為政治服務的附庸。中國近現代史學者楊奎松認為：「學術研究依據的是理性和科學，追求的是真實和真理，它是服從於或服務於人類歷史進步的大目標和大理想的·因而也是超越於現實政治和眼前目標的。一方面，歷史本身沒有正面或負面的問題，歷史有的只是史實；另一方面，相對於社會進步而言，歷史研究的重要功能是揭示歷史發展的複雜性，特别是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楊奎松在這裡談到「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這句話對於揭示「文革」研究的歷史意義來說，不啻為洪鐘之轟鳴。 中共黨史專家蕭冬連認為，中國當代史研究中普逼存在著的難題是，很難尋求到共識。面對如此情形，如果反思中國當代史研究的状况則發現：「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中國當代史，雨極化的看法俯拾即是。要麼一味地歌功頌德，回避問題，遮蔽真相；要麼一概罵倒，不屑於暸解歷史的複雜性。」無疑，這兩種態度都有問題。他認為：「當代中國史研究第一位的任務是追尋歷史真相，揭示以往由政治宣傅所遮蔽的事實；但追尋真相不等於一切都「反著看」、「倒著看」·，最後的判斷只能是依據事實。我想要取得起碼的共識，最好的辦法是對歷史有起碼的同情理解，首先弄清「是什麼」和「為什麼」的問題，著重於發掘歷史本身的邏輯，不作過度解讀，也不急於作簡單的道德價值評判。」4他 2楊奎松，〈歷史研究是對人的研究〉，《中華讀書報》，2013年7月10日，第13版。3蕭冬連，袁訓會、徐書鳴採訪，《中共歷史上的五次轉軌一共識網專訪蕭冬連》，2013年8 ==========第436页========== 4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在寫作《國步艱難：中國社會主義路徑的五次選擇》的時候，就是秉特這樣的學術態度。近三年時間裡，蕭冬連先後看了幾千份文件資料，力求每一判斷都立於堅實的材料之上。對於中共黨史研究，只有堅特這樣嚴謹的研究態度和方法，才有獲得信史的可能，也才能擺脫黨史研究說教式、歌德式、傅奇式的刻板印象。 歷史虚無主義的存在有很多原因：有的涉及學風問題·不秉持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的理論先行，不強調腳踏實地的調查研究；有的囿於個人情感和利益偏見·跳不出自身侷限看問題；有的則是沒有接觸到歷史真相的基本史料，浮於空乏的印象與道聽塗說。歷史學家薑義華認為：「真正的歷史虚無主義，其實是不懂得自己的歷史，不敢正硯自己的歷史。不懂得中國今天的發展都是從歷史發展而來的，我們今天創造歷史，也不可能脫離過去主客觀的各種條件，因為人都生活在歷史聯繫中。我們要知道自己究竟能怎麼樣，這取决於我們能利用多少歷史遺產，取决於我們在多大程度上能夠進行新的創造，這要求我們必須對自己的歷史有深刻的暸解。不懂得尊重歷史，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歷史，這 才是歷史虚無主義的表現。」“ 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諸位先生勇檐道義，相信其令名美譽將隨這些史料傅頌於學界·並獲得有識者的認可。 約翰·西西弗斯2014年3月13日 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lsjd/1sj/article2013081089531.html 4薑義華，<研究歷史要懷有敬畏之心>，邵思思採訪，2013年11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 2013111295155.html ==========第437页========== 國家圆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 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約翰西西弗斯褊撰 -一版.-臺北市：西西弗斯文化，2016.05冊；公分.-（文革風雲叢書；11-14） BOD版 ISBN978-986-92955-0-5(第1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1-2(第2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2-9(第3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3-6(第4冊：平装) 1.康生2.傅記3.文化大革命4.史料 782.887 105003902 文革風雲叢書13PC0480 資深僦吏康生與「文革」（川） 編撰/約翰·西西弗斯叢書策割/約翰·西西弗斯、李佳責任編輯/李冠慶、洪仕翰圖文排版/周政緯封面設計/文菲亞 出版發行/西西弗斯文化出版總經銷/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231新北市新店區寶橋路235巷6弄6號4F 電話：+886-2-2917-8022傅真：+886-2-2915-6275 2016年5月B0D一版 定價：580元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Copyright2016 by Sisyphus Publishing Printed in Taiwan All Rights Reserved ==========第438页========== ==========第439页========== IsBN978-986-92955-2-9 9 建議分類史地傳記/人物 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束思想，脫離實際就學不好。主席說·學習馬列主義要與具體實踐相結合。我們搞專案的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和專案相結合。首先要毛澤東思想掛帥，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搞專案沒有無產階級政治掛帥這一條就搞不好，這是一種階级鬥爭。反過來敵人可以利用審訊向我們鬥爭。如敵人利用審訊放毒·對黨誣衊，陷害好人·把水攪混，挑撥離間·使我們迷失方向跟著他走。審訊是隱蔽的階级鬥爭。要有計割，審一次是打一仗；審一次是一場戰鬥。 康生對專案工作的指示（1968.5.27，節錄) 完整原始史料編撰與整理，本害共分為四冊，詳細收集資深獄卒一康生在1966至1970年間的現場講話內容。僅在這短短的四年間，康生所留下來的談話紀錄就高達一百二十餘萬字，主要内容涵盖其歷來對各級機關與幹部的演講，以及對「反黨反革命」對象的批判。透過本書所收集的詳盡一手史料，讀者當能對康生在文革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有更深刻的理解。 ==========第440页==========